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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索爾衍生文/基錘】神性汙染Ⅸ
洛基察覺了最近索爾的舉止略微有些不同,倒稱不上異樣,不過似乎變得……比以前更加喜歡親近他了?貼切的形容詞約莫是「黏人」。
會在他賴著沙發不想動的時候,與他貼坐得極近,並且趁機摟摟抱抱;會在他睡覺時,主動抱過他全身呼呼大睡;也會在他進廚房倒水或者開冰箱翻找食物時,從背後熊抱黏住他,緊緊跟隨。
有點……超大型泰迪熊狗狗(?)的概念,洛基到哪索爾就跟到哪。
想不到居然也有輪到他被自家哥哥黏住的日子啊,這種風水輪流轉真不可思議。
邪神是有些疑惑的,他當然很喜歡了,純粹是如此對照起來,彷彿哥哥先前缺少的細膩心思瞬間被補上了,這禮物太教人驚喜了。
「哥哥有這麼愛我嗎?」他刻意於索爾又一次貼在他後背邊看電影台時,低笑著詢問。
「當然有,我就是愛我的弟弟。」雷神理直氣壯地承認。他倒是沒發現自己最近的奇異舉動,依然十足大喇喇。
「是嘛。」洛基語調瞬間遲疑,「我懷疑哥哥每次都隨便哄我而已。」
「我都說真話的,哪來的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每天也五歲的嗎?!」弟弟都這麼大了,還要當哥哥的哄著,鐵定心智年齡沒有五歲,幼稚死了,說出去都丟臉!
「哥哥才是三歲半啦!我講什麼你都要這樣反駁的嗎?!」索爾才是三歲小孩!三歲熊孩子啦,哼!哪有這樣非要和自己弟弟爭論的,哥哥就是三歲的學齡前智商無誤!
於是雷神用著斬釘截鐵的語氣,「你又想幹嘛了,弟弟。」
沒事找碴就是邪神風格,索爾超級不想理解的,卻也還是被弟弟煩得理解了。
「竟然問我想幹嘛,當然是想和你上床啊,哥哥,這種事情需要問嘛。」洛基直言不諱,表情天經地義。
「……有必要坦白成這樣嗎,委婉點不行嘛,弟弟!」索爾一手捋住短髮,有點……希望自家弟弟學習如何循序漸進的求歡,不要每次都開門見山,偶爾會造成他很大壓力說。
「哥哥一慣大開大闔的人,居然要我學會含蓄,麻煩請先檢討自己的錯誤,謝謝。」索爾才是那個輕易把上下床掛在嘴邊的豪邁性格,少教訓他人了!
「還有,你哪來的壓力啊,你都在不想做的時刻就將我錘下床拒絕了,我可看不出來你在對我行使暴力時,有半點壓力愧疚的樣子。」邪神斜勾起嘴角聳肩。
「我的壓力不用你管。還有我才不要檢討,做哥哥的不會有錯,錯的當然都是混蛋弟弟,不准你反對頂嘴,再敢講一次我就錘你!」雷神狠狠舉起了武器示威。
想也知道是洛基不對,怎麼可以大逆不道反過來指責哥哥啊,這個不肖弟弟,就應該錘死在垃圾桶!
索爾是暴君嗎,到底在不講理什麼──
洛基斂著瞳眸和自家哥哥互視了好半晌,方才無奈開口。
「是是是,反正都是我不好,誰讓我就是個壞傢伙嘛。」邪神瀟灑地認錯,「那就麻煩哥哥教教我如何『循序漸進』哦,親愛的兄長大人。」
哇,弟弟越來越壞了,想用這一招坑他的嗎?
索爾橫著眉毛看向洛基片刻,最後還真的主動了。至於坑不坑之類的,欸,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根本算不上問題。
索爾從不知何時起就被困在了一方奇異天地之中,既無晝夜時間流逝之感,也分不清白天黑夜,終日皆是昏黃夕斜的時刻,彷彿世界停止了流轉,停下了一切生死輪迴的靜默空無。
他唯一得見的只有一道模糊卻深刻的身影,始終佇立於海市蜃樓的遙遠彼岸,以及依稀徘迴於空間之外,時刻探詢注目自己如同湖水綠波跌宕的眼眸。
他一開始很不習慣,也有些坐立難安,籠中困獸般的無力脆弱自我與籠外不知所謂的注視之人。
可隨著無數歲月過去,也許百日也許千載,更或者孤身一人的他終究錯亂了觀感認知,實則不過寥寥數日時光罷了。這一直安靜的空間內,一直寂寞沒有第二人的天地,緩慢逐步滲透進了碧綠色澤──這當然不是真的,不過是索爾內心終於以那道人影,那雙眼瞳,徐徐注入了空缺損壞部分。
再不填滿裂了殘破的心靈與寂落,他覺得自己立時就要瘋了,或是他早已發瘋而不自知。
「不……不要離去……!」索爾衝上前去追逐那道堪稱虛幻的影子,明知無法擁抱卻也仍舊嘶聲央求,他大抵已然太久沒說過話,嗓子甫開口就陌生艱澀到連自己也意外。
他跑了非常非常久,漫長到他以為自己會體力盡失而狼狽倒下。可他沒有,他仍然有無窮氣力向著他認定的「綠洲救贖」狂奔而去,如同撲火之蛾罔顧疼痛和生死。
那人影聽見了他的聲音,頓了一頓,終究不忍地轉過了身軀。
這五官總讓人看不清的身影,總算露出了真實面貌,烏髮碧瞳,是在天地造化生成下,出色到近乎魔性的容顏與氣質,輕輕牽起的嘴角似乎光是憑藉微笑就足以令世界全力擁抱。
兩人之間的距離尚猶如天壤之別,索爾卻不知為何能夠將對方的外貌看得明明白白,他不能理解其中因由,卻並不妨礙內心的歡欣倚賴,整個靈魂都在叫囂吶喊歡騰──就是他!他想擁抱他,他想親吻他,他想……愛他!
年輕的黑髮男子又朝他微微一笑,雙眼靈動戲謔,索爾簡直看傻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令自己怦然心動之人,唔,說不定其實有過?不過他獨自流浪囚困了太久,以致記憶與心性皆有所缺失,並不能很清晰地判斷一切。
「你願意來到我身邊嗎?」烏髮之人凝視他向他詢問,以某種手法將聲音傳達到了索爾內心,語氣溫和卻含帶一絲若是索爾否定就會毫不留情轉身離去的冷冽殘酷。
索爾不曉得自己開口對方能否確切聽見,因此他拼命點頭,並且始終沒有停下步伐,急切地奔跑,一心只想快些到黑髮男子身邊。
可他到不了,無論如何也到不了,橫亙兩人中間的距離竟未嘗改變過。
「嗚……」他不由得悲切掩住了神色,半跪於地。他到不了,可他的世界──只剩下對方了,只有這個人影,早就佔據了他全數眼界與魂魄,他根本沒辦法放棄,他要怎樣才能割捨這樣的情感!
烏髮之人眸色如月光流淌,隱藏掩蓋了細密心思。他終於主動踏出了步履,轉瞬便來到索爾身旁。
「別哭了。」
索爾猛然抬首,眼裡尚且蓄著淚光,他驚訝又不敢置信地滯愣了少頃,方才站起身伸出顫巍雙手,狠力將對方擁入懷中,像是擁有了最後的陽光和絢爛溫度。
他現在是真實抱住了對方,不再只是虛幻,並非遙望,「你叫……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不,是我忘了你……?!」
索爾慌亂無措,深怕自己的過失會教眼前之人毫不留戀地離去。
黑髮青年嘆息了一聲,以吻舔舐他滑落面頰的淚液,親暱低問,「為什麼要哭呢,索爾。」
「……你認識……我?」索爾是緊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又或者說他早已在碎裂邊緣,若是再不被人擁抱接受情意,馬上就要散成灰燼了。
「當然,我是洛基啊,你不記得了嗎,哥哥。」烏髮之人任憑自家兄長含淚且笨拙地吻住了自己。
「可是嗚……我、我忘記你了……洛基……弟弟……」索爾照舊回想不起來,但假若身前青年這般承認,那就必定為真實,他會相信這樣的「真實」。
「沒關係的,只要我記得哥哥就好,哥哥只需要愛我一個就好,其餘不重要。」邪神心口晃蕩的饜足和雀躍,簡直快要令此方地域染上虹彩,他收回了在世界之外觀察著的雙眸,緊緊回抱了面前的高大男人。
「……真的嗎?」索爾徬徨忐忑地看進他眼底,卻看不透擅長偽裝的邪神虛實,只見到了滿目欣然愉悅。
所以洛基是真的喜歡自己吧,才會那麼高興。索爾心中同樣怦然不已,既為對方的情思,也因己身被愛之充盈。
「那我是不是可以要得更多?」他不太熟練地拉開了衣襟,引領對方碰觸自己,「你能……」
索爾卻在這時猶豫躊躇著不知如何表達意思。
「能。」洛基手指挑開了他的衣服,將他壓在了身後草地上,眸光似熾火又如寒霜,挾帶驚人情欲衡量過索爾周身,「你可別後悔,索爾。」
他不會讓哥哥有反悔懊惱的機會,他只會奪走索爾全部心神,包含軀體及欲望,他要索爾再也離不開他,再也不能接受倚賴他之外的任何人!
他要索爾的世界只能看見他一人,生死愛恨唯有他一個!
索爾雙手攬住他後頸,嗚咽著情緒,「不會後悔的,我是……我很愛你,洛基,別……離開我。」
索爾在肯定完後,又朝洛基笑得率直清澈。
邪神差點要有罪惡感了,差點而已。
嗯……這樣的哥哥似乎太過空白純粹,太相信他了吧?有點危險吶,對他而言殺傷性太高了。可是好喜歡,罪惡就罪惡吧,反正債多不愁人,也不差這一兩樣了。
「那哥哥待會兒可別哭得太慘,埋怨我欺負你。」
嗯?索爾不太明白,「什麼欺負,我幹嘛要哭?」
他不懂啊,為什麼當弟弟的要欺負哥哥呢。
「你馬上就會懂的,親愛的索爾。」邪神認為身體力行更勝長篇大論,與其說不如做。
於是索爾很快領略了意思,在被洛基明明舉止溫存偏偏專橫強勢的插入體內時,他險些哭著央求洛基……到底該央求什麼他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只是太過劇烈的晃蕩快感令他無從負荷,不知所措。
唉,一無所有的脆弱哥哥會不會太過可愛,讓人想好好探索到停不下來呢。本應強盛飛揚的雷神在自己身下信任依附並且一切心意無所遮掩的赤誠天真,簡直犯規,這才是索爾對付自己的最有效武器吶。
邪神蠻不講理地吞下自家哥哥的哽咽呻吟,心扉滿溢著滾燙熱度與黏膩情誼──
不只索爾離不開他,他也一樣無法離開對方。
他愛索爾,比誰都愛。甚至都願意為了哥哥犧牲性命,雖然索爾也是相同的心意,欸欸,他們都相互願意啊,真好呢。
雷神在忍受了整整七天的人為「犯罪」之後,終於忍無可忍握住梅約爾尼爾,警告似地威脅邪神,眼中俱是磅礡怒意,電閃雷鳴於瞳孔中閃爍奔騰,「你可別太過分,洛基!」
這個欠人錘成肉泥的不肖弟弟!每天每天晚上都以魔法跑到他夢裡擺弄起了斯德哥爾摩的囚禁逼迫戲碼,不見天日的唯有一盞光明(邪神)可依靠,以為他不知道嗎?!他又不是真的傻子!還敢玩得這麼開心啊混蛋傢伙!
「收回你那該死的魔法!不准再進到我夢裡!你自己做了什麼混蛋好事自己清楚,別逼我揍你!」神錘之上的湧動雷電正蓄勢待發。
「欸。」邪神無辜地邊笑邊撩開髮尾,十分愉快,「我還在想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會發現,又能忍耐多久呢,還以為你一直沒察覺哦?」
可憐兮兮的索爾實在太可愛太惹人心動了,他就忍不住想欺負,而且根本停不下來,這怎麼能怪他!他就希望哥哥可以哭著求他別離去嘛。
索爾對於洛基明知故犯的裝傻,則是以直接扔過錘子砸在他肩甲上作為回應!
「唔。」邪神低哼一聲,被巨大無可抗衡的力量與狂暴雷電給砸到沙發上,麻痺地動彈不得,幸好還能說話,所以他哀怨控訴,「哥哥居然打我!好過分!超過分的!你一定是不愛我了~」
雷神沒好氣地居高臨下瞪視他,「你少栽贓陷害,被打也只是剛好而已!誰讓你欠錘!」
剛好錘死做成「炸基」吃掉算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死不認錯,誰給他的膽子!
洛基鼓起臉頰撇過眸光,「哼。」
他就是沒有錯,哥哥難道不應該和他一起「相親相愛」嗎?!他不管。
索爾才不想理會混蛋不肖弟弟咧,用錘子當「紙鎮」將洛基鎮在沙發無法起身後,就自顧自地做起了專業肥宅會幹的事。
他大搖大擺地癱坐在沙發內,一邊吃著披薩配啤酒,然後將電視轉到了脫口秀,不多時就笑得超沒形象。
邪神在內心跳腳了一會兒,便跟著哥哥看起節目內的美國總統選舉大亂鬥,還煞有其事地評論,「這劇本不行啊,如果是我選總統,首先做票就不能做得像敗燈這般虛假浮誇,但是穿浦大砲猛放話打亂所有布局還挺有趣的。地球人真有意思呀。」
接著洛基就發現自家哥哥似乎往自己身邊移動了一點?
他默默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繼續把焦點放回電視。於是每隔幾分鐘,邪神就會不經意發現,雷神是真的越靠越近,到最後只差沒一手抱著自己癱在沙發內了。
他饒有興味地發笑,笑容香甜到像是邪惡巫師的超毒糖果,「嗯?哥哥靠這麼近做什麼。」
索爾神情略微懊惱,這些日子的後遺症有夠嚴重,他實在沒辦法離開弟弟太久,甚至無時不刻想要觸碰到溫度,即使一開始做足了姿態,結果還是會忍不住……
他就真的好喜歡弟弟,想要更加接近洛基嘛,哼!
雷神扁嘴,「我靠近自己最喜歡的弟弟不行嗎!我最愛我的混蛋弟弟了~」
索爾暗自生著悶氣瞪向瞬間神情熠熠,眼中依稀染上流光的洛基。
「哥哥想靠多近都可以哦。」這是來自邪惡深淵的魅惑無度。
「哼,都說了我才不用你管。」索爾原本被弟弟惹到發火時,也經常把對方敲下床不准邪神跟著自己一起睡,然而每每到夜半熟睡時分,這條蛇總會逕自默默赦免罪責爬床貼回身上,雷神早晨醒來時通常「大勢已去」,這樣的懲罰對洛基一點用都沒有。
至於現在嘛,在他不小心被斯德哥爾摩之後,那就益發做不到讓弟弟遠離自己了,哪怕只是幾分鐘看不見洛基,索爾都想大發雷霆。
想想就讓人生氣,又帶了些滲入心底的糖霜與醇厚發酵成了遮天蔽日的稠密喜悅,心口跟著撒滿甜膩情感。笨蛋弟弟到底是有多愛他,深怕他離開啊,居然連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也……真是笨蛋,笨死了。
「你就是超級笨的傻瓜。」索爾下了定論。
他就著洛基不能動的姿勢,脫下了戰甲衣飾坐到對方腰腹之上,展露率性粲然的笑容,「夢裡拿你沒輒,但現在白天可是我的主場,你等著看好了。」
邪神呼吸一滯,心跳乍時紊亂無章,險些不能自抑。
索爾這麼主動……他當然很喜歡,但他現下不能動彈啊!明擺著主導權不在自己手上,太過分了!太可惡了!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刻意對他,說好的兄弟情呢?這樣的報復完全是非法手段!
「索爾……」洛基被逼得眼尾一片緋意,臉龐潮紅,下腹肌肉紋理因為壓抑和克制的緣故,繃緊到六塊線條鮮明,換言之即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索爾竟然還笑著以熱意蒸騰的掌心順著洛基下身的肌理曲線摸了又摸,滿意頷首並且補上一派正經的評論,「哦,很硬嘛,弟弟。」
他語帶雙關的挑釁。
「索、爾──!」邪神於牙齒間隙中咬出了聲音,有本事雷神一輩子別拿起梅約爾尼爾,否則……呵。
他絕對會讓自己哥哥好好見識見識惡戲邪神的「真本領」。
因此神兄弟間的兄長在神清氣爽地蹂躪了弟弟,讓洛基狠狠煩躁委屈了一通後,毫不意外地在拿下錘子的後續延長戰裡遭到了冰霜巨人與蛇身的「友好善意」回擊。
「嗯?哥哥再故意讓我焦躁啊,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失控!」洛基眉眼挑出了極致妖冶的邪氣,笑顏沒一點真誠實意,擺弄自家哥哥的方式輕佻隨興得很,顯然是在惡意回敬索爾。
雷神差點連求饒都辦不到。真的會死的啦喂,邪神有夠幼稚小氣的,超級沒有雅量!但是……他就喜歡自家弟弟嘛怎麼辦,也只好讓、讓洛基放肆了,哼。
──完──
2020.12.19 耶耶~寫完!(歡呼)
噢噢這篇寫好久喔,但是五千五的字數總算對得起死一片的腦細胞XD”
斯德哥爾摩要不要這麼棒嗄,太香了必須急救(倒)
沒有錯,邪神的興趣就是利用作弊和哥哥玩耍www
問題兒童的洛基和根本沒在阻止的索爾超棒der!
邪神會越來越過分都是哥哥寵出來的,雷神自己負責啦ヽ(゚´Д`)ノ
梅約爾尼爾(〒︿〒):人家堂堂神錘,就給你們幼稚兄弟拿來當紙鎮的遊戲功能嗎!
邪五歲(。ヘ°):哥哥是不是根本不夠愛我才一堆意見反駁嗄!
雷三歲(゜ロ゜):你要不是弟弟早被錘死了,誰耐煩應付這些!
笑死~~
神兄弟未免太歡樂,有夠可愛(捂心口)
每天都在大喊天啊好可愛超可愛,嗚嗚神兄弟最高快死掉了,諸如此類恐怖廚言的伊闕,是否真的沒救了咧(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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