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迦勒底背景+萬用事件。泛濫常見的內容&設定XD”
本文出沒各種看似很糟糕,又似乎沒那麼糟的砂糖&照樣很伊闕流的私設私心和跑調,請慎。
《不容框架限制》
(一)
王與摯友一覺醒來便發現周圍環境無端生變。
「這裡恐怕已經不是迦勒底,吉爾。」
「當然不是了,空氣中湧動的魔力濃度極其微小,比現世當代還不如,就像荒蕪一片似的。」但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就是了。
吉爾伽美什一時也有些弄不清怎麼回事,大概是整個外部空間都改變了,卻荒謬的連同個人房間一起轉移。
「能出去嗎?」恩奇都走到門前嘗試旋開門把,然而紋絲不動。
英雄王倒沒有急切與訝異,憑藉自身實力的強大以及過往輝煌的召喚經歷連同生前與自家摯友的冒險之旅,能讓他束手無策的狀況基本不存在。
天之鎖當然也不介意,只要是跟吉爾在一起,哪裡都無所謂。
「咦?」恩奇都看著門上緩緩浮現的離奇內容,差點以為自己機體出現問題,居然讀不懂人類語言了,儘管每個字他都看得懂。
王也湊上前來,緊接著臉色變幻莫測。
「未免太過荒唐愚蠢,這樣的房間解鎖要求,難道是打算笑死本王?!」烏魯克王依稀記得這陣子在迦勒底內似乎有不少英靈從者們都遭遇過眼下事件,只是沒想到這回輪到他和摯友了。
「啊,是吧,吉爾,這就是最近迦勒底內人心惶惶的那種……唔?是叫『不做糟糕之事』就不能出門的房間吧。」
何謂糟糕,大抵正是強制性質的軀體交合。如果被同時關住的兩人不是情侶,情況就會變得比較嚴峻棘手。
「哼哈哈哈哈哈,這是真的想要笑死本王,藉此謀害吧?」暴君笑得很肆意,「以我和摯友的關係,這道解鎖條件有等於沒有。」
他的笑聲又倏然一靜。唔,等等,他為了替摯友平復機體紊亂動盪的「嫉妒」問題,才剛剛和恩奇結束了一場歷時七天七夜也無休止的「苦戰」。
……直到現在都還不能撫平體內顫慄,簡直是不想下床的酸軟程度。
所以──
視同遭到挑釁的怒火與身體不適之遷怒外加王的高傲不容框架限制,吉爾伽美什偏要反其道而行。
「吉爾想用王之財寶或乖離劍撕裂空間嗎?」恩奇都與王的默契自不用言明,幾乎是一眼就能明瞭對方心思。
「哼。」王傲慢的環胸冷笑,「畢竟這一切就像場惟恐天下不亂的低級玩笑。」
恩奇都整個人從身後環抱住摯友,「咦?可是我認為很有趣呀,吉爾。」
「一、點、也、不、有、趣──!」烏魯克王強調。
天之鎖仗著環繞對方的優勢,一舉將吉爾伽美什扛回了床邊。
「恩奇!你不能、不……慢著!」英雄王懊惱回絕。
恩奇都伏在他背上,濕熱舌尖輕舔後頸肌膚,「咦?吉爾居然拒絕我。」
「……本、本王明明拒絕過你很多次。」吉爾伽美什差點讓摯友舔得心旌動搖,身體發熱。
神造泥人乾脆扳過烏魯克王正面相對,綿密的吻如同飛絮掠過對方猶似焰火燃燒、豔色潑墨的赤眸,再逐一滑過刀削斧鑿、稜角刻劃的線條,一路往下蜿蜒而去。
暴君王不知該推開摯友抑或狠狠抓得更近,而他最終當然沒能堅定推阻。
「你當本王現在還是不知分寸的酒池肉林時期嘛,摯友。」吉爾伽美什眼神充盈著威懾與脅迫,這是王者的盛大傲慢。
「哦,難道不是嗎?我不認為王現在非常節制了,但確實有所收斂哪。」
「不管吉爾變成了什麼樣子,暴君也好,人之王也好,我都覺得依然是自傲強悍又令人仰望的存在。」泥人笑著給予了虔誠讚嘆。
來自摯友的由衷喜悅和真摯情意,美麗到教英雄王困擾的輕哼,「本王很少會有不知所措的時刻,偏偏每一次都是你造成的,恩奇,你讓我……唔,麻煩死了,你很煩呀!」
縱然所有人都向自己進貢,獻上崇敬及忠誠,吉爾伽美什也只會覺得理所當然而已──這是應該的,他可是連諸神也忌憚的英雄王。
但是,恩奇都……如果是摯友,怎麼可能和那些雜種一樣。摯友是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瑰寶呀。
「可是吉爾很喜歡沒錯吧。」天之鎖是會修正性能一直進步的機體,察覺哪些讚美令王特別開懷或滿意,便會朝那個方向汲取經驗。
「嘖,本王只不過是被你弄得太累了,一時用詞不精確,你少當真。」說什麼自己會不知所措那類的……這是王該有的形象和威嚴嘛?不可能!他才不會呢!
吉爾伽美什浮躁地主動圈握住對方熾熱灼烈的欲望象徵,那蓬勃脈動甚至燙得他既期待又心驚,陷入了無盡矛盾間,「要做就做,別廢話拖拉,你以為本王有多少時間和耐心。」
所以,累到只想發脾氣的王,的確可以盡情宣洩戰意。
摯友會如此超過都是這糟糕的空間,糟糕的遊戲所害,本王即使破壞一切也情有可原,是屬於王者之驕傲。
吉爾伽美什瞳孔一片冷峻。
恩奇都安撫的順毛摯友因性愛而凌亂的金色短髮,「先等一下,吉爾,異常空間似乎在逐步退去,看樣子我們正回到迦勒底。」
「哼,再不退去,本王的巴比倫寶庫都躍躍欲試了。」英雄王笑容冷厲。
(二)
「所以這次的空間換成了只要太糟糕就會出不去……?」恩奇都暗忖這世間果然很有意思,千奇百怪的條件和通關,跟遊戲玩鬧沒兩樣。
王只感覺到了難以置信的可笑程度,「上一回是強迫執行,這一回是強迫『普遍級』,哈,背後之人真是發閒到令本王也刮目相看的地步。」
這毫無疑問是漫不經心的嘲諷。
「本王難道是那種會受人驅使的庸才嘛,哼。」區區情事,他不樂意就不做,樂意高興的話誰也別想指使。
「天之鎖只是機體罷了,不做的話原本就沒關係吧。」神造泥人不在乎的微哂。
烏魯克王當即將篤定的視線落在摯友身上,「不,恩奇,你在這方面就是未開化之野獸,別拿機體性能當藉口。」
英雄王都懶得與他爭辯了,恩奇都可還是個會找準了季節選擇性發情交歡的野蠻傢伙,細緻外表完全不可信,正所謂人不可貌相。
──哦不,嚴格說來與春天也沒什麼關聯性,純粹是找理由肆意發洩,簡直和暴君行徑無所區別呢,哼。
「如果真是如此,那一定是近墨者黑了,吉爾。」
「什麼?你敢說本王汙染你!」吉爾伽美什豎著眉,「信不信我拆解你機體!」
「吉爾打算怎麼拆解?」泥土人追根究柢非要問出答案,一手攬在摯友未著衣衫的精實腰際,「要是在床上讓我機體過熱,說不定連靈基核心都能熔掉毀壞。」
「……誰要在床上拆解你,本王沒興趣。」烏魯克王是不會讓摯友如願以償的。
「說不定等會兒吉爾就有興趣了。」恩奇都敏銳的感知到空氣中似乎有些成分不太尋常。
吉爾伽美什應對周遭的官感及靈敏不可能比得上能夠與自然融成一體的黏土之驅,因此只當摯友不過是在說笑。
直到幾分鐘後,體內異常洶湧的不可理喻情潮,才終於使王驟然變了臉色。
「你早就知道嗎?恩奇!」
神造兵器好整以暇地自床上拄著肘撐起半身,「會知道是順理成章之事,畢竟我與自然同化是最基礎的本能。」
這野人!這傢伙!是不是又刻意了──!
「起碼最基本上要做到警醒本王吧,摯友。」因此王才會判定天之鎖是潛藏威脅,極度不聽話的危險銳器。
恩奇都仰頭無害的與身軀高大、氣勢盛烈立於床邊的摯友對視,勾唇,「因為我覺得看見吉爾震驚或煩躁的樣子實在很有趣。」
好吧,至少不是稱讚該死的很可愛抑或惹人憐愛那樣的可怕詞彙。王已經麻木不仁、自我放棄了,自從在床上見識過摯友無數次的失控及偏執後,現在大部分都能平常心以待,無動於衷。
「哼,你就是想要本王遂你的意是吧,恩奇。」英雄王凶惡地彎身按倒天之鎖於床鋪,笑意中有著極致驕慢的從容。
「那本王就隨你喜歡又如何?」
恩奇都支著背脊,側身線條優雅如弓弦,他和摯友交換了吻與唾液。
「王選擇順應欲望呀……」
「當然是因為對象是摯友了,混帳野人。」王很百無禁忌,但王可不是對象隨意的縱情無度。
「不過,這次的遊戲是做了就會出不去吧。」泥捏野人輕緩摩娑著摯友骨肉勻稱的矯健後背。
「這種小事無關緊要──」暴君不耐的索要,「快點,恩奇,可別仗著自己是泥土之身就不受影響。」
天之鎖淺聲說,「影響我的一直都只有吉爾啊。」
「欸,摯友你又……嗯……」王壓抑了即將漫溢的呻吟,克制住頃刻間就傾覆漫湧的劇烈情思。
王還沒清數這下又是多少時間耗去;其摯友同樣沒做紀錄。
吉爾伽美什休憩了片刻,慵懶地撈過身旁恩奇都的青綠長髮於指間把玩。
「真出不去嘛,要不要試一試,摯友?」王的嗓子尚未自欲色裡恢復,喑啞而低沉,但話裡話外的自負驕氣與信手捻來是一慣的處之泰然。
王擁有絕對自信及武力,這豈非歷久不衰之至理。
「吉爾迫不急待想試試身手了嗎?」恩奇都失笑,他的王就是這點格外可愛,總是神采煥發到熠熠生輝呢。
烏魯克王指節輕動,打開了寶物庫門鎖,喚醒乖離劍。
空間立時產生了大規模風暴與震盪,而這不過是剛起步,王甚至還沒有開始詠唱使力量解放。
「述原初。開天闢地之時,虛無亦為此獻上祝賀。以吾之乖離劍……哼,本王都還沒出上三分力,空間竟自動退避了……!」
「嘖,沒意思。」吉爾伽美什不得不立刻中斷魔力,否則Enuma Elish撕裂的就會是迦勒底了。
「看起來遊戲背後的防禦壁與機制也是有其極限的,起碼吉爾的乖離劍太過分了。」恩奇都風輕雲淡地評論,「這樣可不行呢,無法將烏魯克王多困上幾日。」
「畏懼本王的乖離劍不是常理嘛,還有,本王再繼續和你困在床上,早晚要過勞。」
「荒唐也該有限度,摯友。」很難想像驕奢暴君口中居然也會有「節制」的概念,而實際確實如此。
「哎,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而已,吾友。」
「用不著可惜,平時你又沒少做,摯友。」
──完──
2023.02.01 當然是二月第一天就更新啊!
糟糕的遊戲空間表示:誰要和英雄王的乖離劍EA玩嗄,趕緊退散囉~
對啦,某伊知道題材和內容都超級常見的泛濫,以前也寫過偵探教授版,啊但是人家也好想吃吃不同的恩閃版本嘛,所以就寫了(っ´▽`)っ
如果一時找不到靈感或想法,這種萬用取材好好用哦,某伊好愛(奔)
小恩從頭到尾都天然切開黑,超危險分子吧???(這是替王說的)
閃閃是那種「本王偏要反其道而行」的性格啦,又或者「你以為本王會這麼做?哼,本王偏偏就做了,又如何」這樣XD
希望有寫出恩和閃的各自可愛與砂糖互動,吃糖真的太棒了啊啊啊,想要一直吃下去嘛Q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