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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內文輕鬆可愛又糟糕,是超級糟糕的砂糖!

 日版2023愚人節Q版圖相關設定衍生,請視作超萬用的從者宇宙平行世界觀,這樣邏輯與各種細節漏洞就可以不要較真XD

 再次警告一下:伊闕家的暴君又不小心顯露了殘酷面向&內容真的有夠糟糕慎入,天雷滿滿,請務必慎閱!

 

 

 

《無法無天》

 

 

 

烏魯克的王牌暴君絕絕對對是個令人又愛又恨的選手(從者)。

 

他超強,強到不可思議甚至以為是虛構角色的程度,舉凡不可能之事,沒有他做不到;但是暴君的任性蠻橫也與名聲比肩,是球隊得輔佐他進行調度,而非他配合球員,即使是總教練(御主)基本也拿他沒轍。

 

能稍微勸戒(轄制)暴君的,恐怕也唯有王的摯友恩奇都與疑似雙胞胎兄長(?)的賢王陛下。

 

「本王哪來的雙胞胎兄長啊,少佔本王便宜了,賢王那傢伙才是倚靠本王而生的存在,哼!」Archer手臂環抱胸膛,神情輕蔑。

 

這世間的謠傳實在離譜,越演越烈到後頭就成為了他莫須有血緣兄長的Caster簡直不要太心黑!

 

「推波助瀾的孱弱魔術師!」暴君深惡痛絕地打了通電話給摯友。

 

恩奇都接到電話有些意外,通常弓職吉爾這個時間都在訓練,儘管暴君性情隨心所欲,但是攸關實力(戰鬥力)的提升與維持,Archer有著超乎想像的嚴謹態度。

 

「唔唔可惡啊恩奇,告訴你身邊的混帳賢王,不准!背後!推波助瀾!」

 

天之鎖將手機拿遠了一小段距離,雷霆之怒的口氣彷彿能將暴君連人帶身體傳導過來呢。

 

Caster挑眉接過電話,「哎,你怎麼又生氣了,有事可以直接找我講,騷擾摯友算什麼英雄王。」

 

「你沒資格管!不准接電話,還給恩奇,本王不想和你講話!」暴君怒氣難當。

 

賢王開通視訊影像,拿著平板無奈地對著不肯露臉的暴君輕哄,「本王周末就能和恩奇回宮一趟,你再忍耐個幾天就好了,別整日壞脾氣發火。」

 

恩奇都懷疑對面的暴君已經原地爆炸了,連忙拿回手機,「吉爾很寂寞吧,一個人待在宮裡,我和賢王這陣子為了採訪特輯又不能回去,等過幾日回宮了再補償你。」

 

「……誰寂寞了啊,本王不是那樣無用的人!還有,這又關Caster什麼事了,他要不要回來本王根本不在意。」暴君拒絕承認。

 

「當然了,吉爾是英雄王,不可能寂寞的,最多就是太無趣了,對吧。」神造兵器從善如流地順毛。

 

「……哼。」再次被摯友成功安撫的暴君,俐落切斷通訊。

 

賢王忍不住笑倒在摯友肩上,「哎哎,Archer很可愛對吧,只是雜種小姑娘(御主)和其他從者會很頭疼而已。」

 

恩奇都一手攬住Caster,「那是因為你又惡意惹他發火了。還有,之前比賽我隨隊攝影暴君,你正好得處理政務不能出門,當天晚上你還用即時影像紅著眼眶朝我變相撒嬌呢,Archer起碼還比較硬氣。」

 

暴君大抵是不會將念想訴諸於口的;而賢王就很口是心非了。

 

「欸……恩奇不可愛了,居然說這種事,這有什麼好提的……」賢王咕噥抱怨。

 

 

 

 

 

Archer這兩日的比賽裡總是殺氣騰騰,神鬼退避,儘管他原本就不是能夠好好相處的個性。

 

他在場上先發的局數中連續飆出奪三振,拎著球棒時每次打擊都是安打甚至出現全壘打,最後以零失分完封並且獲得單場MVP

 

完全給了外人一種「啊就全部看你一個人秀就好了,別人是來參加獎嘛」之感。

 

敵隊選手一點也不想和這種投球失控時觸身球會K死人的傢伙打,球速太離譜了,是打算媲美流星嗎,反正打不到就是打不到;同樣的,投手丘的投手也不想看見這傢伙站上打擊區,球感好到離奇的暴君就算隨性一揮都能擊出破壞力滿滿的穿越安打。

 

「哼,本王這兩天只是稍微認真了一點而已,以前並不怎麼出力。」烏魯克暴君意興闌珊地在訪問中隨意答了幾個問題。

 

他說的是事實──過往賽事王連一分力都沒出,充其量是隨便玩鬧;至於這一回,那自然事出有因,所以才稍微用心了一些,頂多如此,再多的不可能有。

 

對待一群雜種傢伙,沒必要過度出力以免汙辱王威,他們不配。

 

知曉內情者,諸如御主小姑娘,絞著手指頭上前和暴君商量,「那個,吉爾伽美什王難道不能再通融一點嘛,至少回答採訪的時候不要這麼……咳咳,直截了當。」

 

摔碎了無數看臉和強度的玻璃少女心啊!不開口您還是個依靠顏值與本事都招人喜歡的英雄王欸嗚嗚嗚。

 

「蛤?」暴君一臉鄙夷,「妳太放肆,太想當然爾了吧,本王身為烏魯克王兼球隊王牌,願意被訪問都是天恩降臨了,別要求太多才能是令本王喜歡的輔佐官吶,雜種小姑娘。」

 

哎,果然說不通。因為訪問之人不是賢王陛下嘛,才會一句廢話也懶得多說。

 

暴君瞬間眼含殺氣,「──妳心裡在想賢王那傢伙?」

 

立香慌忙搖手,「不敢不敢,這是冤枉呀。天恩浩蕩不敢想!」

 

獨佔欲盛烈的暴君,誰曉得究竟是不高興她想到了賢王,抑或是單純他又跟賢王嘔氣了,因此不准別人提起這名字。

 

Archer擺擺手,「既然比賽結束了,這兩天本王會回宮處理要務,沒有嚴重事情就別來打擾本王。」

 

賢明君王的Caster不在,暴君還得適時接手政事,否則那傢伙回來會很煩,就連摯友也不會站自己這邊,嘖,真麻煩!

 

非常想任性地甩手不幹,自己乘坐維摩那出門兜風,或是騎著特化版重機繞行兩河流域的Archer心情悶悶不樂。

 

──恩奇和賢王扔下他就快樂旅遊(工作)去了,敢情是把正事當成了度蜜月嘛。哼,他孤身留在烏魯克比賽……還要解決時政……居然敢讓暴君偽裝成通情達理的善良國王,呼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他可是殘酷派的無情性格哦。

 

Archer在宮殿內撐著下顎粗略瀏覽了一遍泥板。

 

「西杜麗,按照本王舊例,這種犯了罪的骯髒雜種沒理由輕判吧,竊盜者斷其手腳,豈非律法刑責。」暴君語意平淡。

 

西杜麗有些戰戰兢兢,國王陛下平時不太會吹毛求疵到這等地步,賢王陛下的判決他在多數時刻不會有異議,今日卻──

 

「這是賢王陛下前些日子的決斷,律法該當張弛有度,同為竊盜亦有輕重之分,賢王認為此案無須重判。」

 

「哼,那傢伙就是太過操心良善了,區區雜種何須施以如此恩惠。」

 

啊,國王陛下果然正在生賢王陛下的氣呢。西杜麗暗想。

 

「賢王陛下也有冷酷之時,不可原諒之罪絕不饒恕,只是在相對輕微的罪刑上不願小題大作,陛下會賜予人改過自新的機會。」

 

小題大作,哈。暴君玩味地笑了,紅瞳犀利如刀光審視首席祭祀官,「哦,妳在賢王那傢伙身邊也漸漸大膽放開了呢,竟然敢對本王進諫這些過去絕不可能開口之事,妳也認定本王很無理嘛?」

 

他就是想為難下屬,他是在興致上湧時行徑惡意的暴君吶。

 

「王就是王,縱使改變了判決,縱使分割出了不同靈基,我也相信王始終是前無古人、興盛了烏魯克都城的英雄王。」

 

「嘖,越來越滑溜了,不愧是被Caster耳濡目染的輔佐官,閃避了本王的問題,卻直指核心本質好教本王不能繼續野蠻出氣……哼,賢王回來時,記得讓他頒發獎章給妳哪,西杜麗。」

 

帶著面紗的輔佐官微笑以對,「謹遵王意。」

 

唔唔唔討厭討厭討厭,連刁難西杜麗,想刻意看對方變臉,都成了如同見到Caster的身影在背後作祟,好煩哪。

 

暴君氣悶地命令西杜麗退下,爾後便自行前往浴池洗滌沙塵(火氣)。

 

他從寶庫裡挑挑揀揀,選出了當前最適合喝下的數種烈酒,又取過精巧華麗的酒樽,自飲自酌。

 

哼,這個時刻,若是賢王也在品酒,鐵定是和摯友一道,喝完後還能順帶在床上消磨一番……

 

孤家寡人的Archer沉著眼睫,心緒是肉眼可見的直線墜崖。

 

不知過了多久,細微的推門聲響驚醒了微闔著眸的暴君,「……不是說過不要打擾本王嘛,毛巾放著一邊就行,本王接下來也不需要人服侍,退下吧,西杜麗。」

 

「呵呵,身分尊貴的烏魯克王,竟連服侍之人也不需要了嘛。」天之鎖彎身朝著他一笑。

 

──恩奇?!

 

要不是暴君很確定自己是醉了酒也不會行止紊亂、出現幻覺的人,都差點要恍惚是作夢了。

 

「不讓人服侍的暴君實在太不像吉爾伽美什了。」賢王探手自池中撈出了暴君。

 

Archer不是很有力氣,他喝了不少酒,又浸泡了好一陣子,幾乎是在被Caster握住腰部時就一把帶出了水中。

 

他皺著眉間,「別隨意抱我,賢王。」

 

Caster還沒說話,恩奇都就率先接手摟過Archer到懷裡,「嗯?難道我也不行嗎,吉爾。」

 

「摯友當然可以,本王說的是那傢伙啊。」暴君不想要賢王碰觸。

 

「哎哎,這可不行,你越是反彈本王就越想碰你哪,暴君。」賢王也挺惡劣的,低頭就吻住了Archer

 

暴君在Caster舌尖咬了一下,好教對方知難而退。

 

「欸,怎麼能這樣呢,難不成恩奇親你的時候你也照咬不誤嘛。」賢王在被摯友以吻慰藉後,不禁戲謔。

 

暴君煩躁的看著賢王一副勝利者姿態接受了天之鎖的吻,冷哼,「所以你們兩個是專程回來在本王面前炫耀的?」

 

「不是哦,吉爾別誤會,要不是很擔心你,我也不會催促賢王盡快回宮,距離真遠呢,即使用上維摩那也花了一天的功夫。」泥偶緊按暴君在懷抱,小心翼翼地吻過對方。

 

Archer頓時怒火蒸發了一半,或者比一半還多。只要恩奇都的真情實意能夠確切傳達,王很輕易就能原諒並且接受,王總是對於摯友十分寬容。

 

「嗤。」輪到賢王不悅了,「怎麼,敢情你眼中只有摯友,同樣急著回來陪你的本王莫非是傻子嘛,暴君。」

 

「還是自作多情的那款傻子。」他又補上一句自嘲。

 

暴君在摯友懷中冷凝地與另一個靈基版本對望, 須臾才語調跋扈地下令, 「……你,過來。」

 

賢王於是俯下腰間,暴君直接扯住他衣領直起上身,舌葉闖入了Caster口腔內,好半晌才微喘著分開。

 

「你確實自作多情哪,傻子。」Archer哼笑。

 

賢王又一次確定口是心非的確是英雄王一脈相承的特色。

 

「哎,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哪,暴君。」Caster故作輕飄飄地嘆氣,「最近本王和恩奇不在時的事情經過都聽西杜麗說了哦,你居然可愛至此,呵。」

 

西杜麗沒有避諱地誠實告知了賢王關於暴君又小小任性了一事。

 

「你看哪,就連西杜麗也知道你只是想故意為難、看她慌張無措,實際上卻並不是真的要做出傷害……呵,根本可愛到……哈,我想將你吃盡哪,暴君。」

 

Archer看了一眼光是安靜抱著他就能感受到純粹喜悅的澄澈摯友,朝著賢王輕嗤,「輪不到你,要也是給予恩奇就夠了,你去旁邊社畜到死算了,過勞工作狂。」

 

恩奇都不由得以臉頰和暴君的面容互蹭,「真的嗎,吉爾也這麼重視我,這麼想我,就和我對你一樣?」

 

摯友猝不及防的一記直球砸懵了賽場上戰無不勝的王牌暴君,Archer 驕慢又略顯特意地移轉眸光,「……沒錯,你可是本王最重要的摯友。」

 

極盡簡潔的回應。

 

賢王沒忍住攤開手一起抱過了他們兩個,笑容如同春日陽光,「真是的,你們兩個太可愛了吧,本王都不曉得應該先稱讚誰。」

 

「當然是稱讚摯友!」

 

「當然是稱讚吉爾!」

 

暴君和泥偶異口同聲。

 

賢王兩邊都親了親,「所以說還是一起稱讚吧,不分勝負。」

 

三人你來我往的時間,暴君濕漉漉的身軀都快乾了,只餘髮絲還潮濕滴著水,「恩奇先放開本王,讓我套上衣服。」

 

「不用吧,反正馬上就會脫了。」天之鎖實話實說。

 

「而且你一慣不愛穿戴整齊,今天怎麼如此有自覺。」

 

暴君確實欲望躁動,渴求到快出現痛楚之色。賢王和摯友離開多日,加上他也沒有在這之間恣意宣洩過;但是那和同時應付這兩個都意圖在床上操弄他到無法下床的過火傢伙,完全是兩回事。至少他認為暫時沒必要──

 

「這很過分呢,吉爾寧願忍耐生理上的欲求,也不願選擇我們?」恩奇都不解,摯友怎麼可能推拒他而看向別人!

 

「暴君什麼時候潔身自好了,可別告訴本王你找了別人?」賢王瞇著顏色驟然轉深的赤瞳。

 

「……你們兩個難道沒有自覺自身的荒唐無度嘛,儘管這話由曾經荒淫的本王說來也不具說服力,但是本王現在……唔、慢著……!」該死的他就曉得這兩人不會因為他飲了酒、動作略有遲緩而放棄!

 

暴君對於眼下情況清楚得很,他的手腳尚且有些酒後酥軟,全因他沒有預料恩奇和賢王會突然回宮給他這般「驚喜」!

 

如果僅只摯友,Archer當然不介意;可是賢王肯定不會善罷干休,也不可能不藉機分一杯羹,他……

 

「嗯……」暴君臉色漾開薄紅,遭到賢王撫觸的前端硬物瞬間就有了激烈反應;恩奇都則沿著他裸裎的胸膛線條循著肌理親往下腹,同時還插了兩根指頭到體內勾挑。

 

他被兩人連袂按在了池邊的冰涼地磚上,卻只感受到軀體益發火熱不講理,毫無緩解之意。

 

最後暴君終於妥協於洶湧連綿的欲色,他睜著水意微閃的眸子,斷續要求,「唔……別一起來……不行的……你們、嗯……分開……嗚……」

 

他在摯友以凶物抵開阻礙,深入穴徑時呼息停滯了片刻。

 

「哈……」然而大口喘氣卻又遭賢王親暱地咬住唇瓣,強行舔舐齒間。

 

──簡直太無法無天了這一切。

 

ArcherCaster瞭然熟悉的神色下,沉落到了情火深處,交付了身體及魂靈。

 

假若是這兩人,那麼,或許再荒誕縱欲,大概也不是不可原諒難以承受之事。

 

 

 

              ──完──

 

 

 

2023.04.02   終於寫完啊啊啊(躺)

 

咳咳咳,是這樣的,原本伊闕只是被日版愚人節的最新Q版圖給狠狠萌到了,覺得王牌投手+專屬攝影+總裁記者這樣的組合超萌!

所以就想說好哦,那來寫一篇相關吧www

結果一口氣就寫了將近四千七,一氣呵成從字數零到完稿更新,救命欸……

 

然後,現在……相關是相關了……

但怎麼又徹底歪掉了!人設已經不重要了嗄!

徹底淪為了三人行亂七(ㄏㄨㄤ)八糟(ㄧㄣˊ)藉口的背景板啊 (°°)

全都是某伊腦內有夠糟糕的錯!都是人家的問題啦嗚嗚嗚ㄒ口ㄒ

 

嗚嗚嗚可是就吃得很高興,寫得很高興嘛!大口吃糟糕糧超級快樂的!所以這邊決定要自我原諒,並且往後也繼續寫到哪算到哪,不要救惹(逃)

反正伊闕也控制不住腦細胞和WORD時自動亂來的劇情走向啦(づ ̄3 ̄)づ

最後也還是做個紀錄補上Q版圖相關的噗浪紀錄https://www.plurk.com/p/p7m2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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