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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內文一路正經到最後,卻徹底糟糕沒救的砂糖!

 是上一篇《歲月如常》的後續發展。

 務必慎閱,正經又囉嗦的篇幅跑了一大堆之後,卻進入糟糕砂糖強行買斷的內容,如此矛盾奇異完全是伊闕的天雷風格~

 

 

 

《如出一轍》

 

 

 

放浪形骸的一夜過去後,暴君自己都忘了攝影鏡頭是何時關上,又是哪一方關掉的。

 

「摯友有印象嗎?」他詢問坐在床邊的天之鎖。

 

恩奇都徐徐親吻他,「不知道呢,難道不是吉爾自己關的嘛。」

 

泥偶當時在暴君的挑弄下有些脫序走火,眼裡根本沒有摯友以外的事物了。

 

雖然他也覺得萬分對不起另一邊的賢王,不過忍不了的問題可不僅只他一人,Caster一定也沒能忍住,所以……咳、這是沒辦法的。

 

Archer挑眉,「……是另一個我關上的吧,呵,賢王陛下真可憐。」

 

暴君是很想同情對方,但又超想炫耀得意是怎麼回事,約莫是看著術職靈基變臉可以教他無比愉悅,誰讓賢王那傢伙老是自以為是。

 

多休息幾天怎麼了嘛,身為至高烏魯克王居然能賢明大義到那等模樣而連乖戾任性都小心收納進靈魂裡,簡直可笑。他就是看不順眼!

 

一如他這般恣意生活,未嘗不可。

 

暴君的肆意灑脫向來也是有目共睹的。

 

「吉爾這樣也沒有不好呢,每天都不會積著煩惱和憂慮;不過一國明君終究要以賢王為典範,才能在人治下達成法理情的平衡。」

 

「哈,你和賢王那傢伙待久了,連治國之理也頭頭是道了吶。怎麼,你想說本王治下就是那種無理的恐怖平衡嘛。」暴君輕慢以待。

 

在賢王出現前,他才是烏魯克的唯一國主,也是英雄之王;冷酷不留情面當然師出有名,舉凡世間一切土地,全部雜種,皆是屬於王的財產,歸王所有,他愛怎麼對待自身財物自有標準和道理。

 

暴君確實嚴苛,但也不是蠻不講理到喜歡隨意見血或殺人。他只是王威氣場過甚,又一慣討厭蠢蛋和無禮雜種,導致臣民們時常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多的是沒見過暴君確切容貌之人,畢竟未經准許,頭抬得太高可是會冒犯天威的。

 

王不准他人直視自己,除非獲得允許;這一點,連賢王在御座上頭也是保持著相同威嚴,儘管氣質和私底下都親和平民了許多。

 

「本王清楚你們都推崇賢王那傢伙,哼,沒有我的奠基,哪來的『未來』,做到那種程度的明君,呼哈哈哈哈,打算襯托本王的嚴厲野蠻和年少輕狂嘛。」Archer從沒在意過外界想法,甚至是摯友心底如何看待及比較。他和賢王的治理方式有雲泥之別,但他自身作法與角度亦無須他人教導引領乃至認同,遑論指責評論,大概就像犬吠火車一般毫無意義又好笑吶。

 

恩奇都只好環抱他,「吉爾是故意這麼說嘛,你明知道我了解你(們)是何種個性和緣由,吾友什麼姿態我都喜歡,為何還要刻意……」

 

「哈哈哈哈哈,恩奇真傻,本王可沒讓你介懷的意思,就是隨口一說罷了。王都沒放往心上了,摯友又何必認真?」暴君的笑臉既狂妄又傲氣,還有無可比擬的通透明智。

 

「吉爾一直都是令人心悅誠服的君王呢。」光是如此坦蕩又泰然處之的態度,說是恩奇都生平僅見也不為過了,似乎沒有任何事情和打擊能教這位心高氣傲的英雄王動搖甚或懷疑信念。

 

賢王也亦然,思慮縝密永遠走在眾人前端,放眼他人不得見之未來前景,並屹立其上身先士卒到底。

 

吉爾伽美什就是吉爾伽美什,縱然天地傾頹,世界崩塌,王也不會改變。

 

「摯友一心推崇本王,雖說以本王的能力和威望而言是不可避免的必然之舉。」暴君笑容傲慢。

 

「你想從本王這裡得到什麼賞賜?」

 

泥偶虔誠搖頭,眼中如同有星光薈萃奪目而生輝,「不需要王的賞賜,光是吾友願意陪伴天之鎖身側就已經是最大恩惠(奇蹟)。」

 

「……恩奇真是傻子。」暴君長嘆,倏然扯過野人衣服,霸道吻住。

 

 

 

 

 

「奠基……」賢王若有所思地對著歸返王城的恩奇都笑了,「的確是暴君那傢伙會說的話呢,一如往常的通達透徹和自負哪,這性子實在……教許多王民又愛又恨吧,呼哈哈哈哈。」

 

明明仰望著王的強大和威勢,卻也畏懼於王的難以捉摸及蠻橫霸權。

 

Caster笑出聲,Archer真的太過可愛了。

 

「本王覺得年輕時荒唐一些也並無不可哦。」賢王心情很不錯,悠然替自己倒了杯紅酒。

 

「否定Archer等同於否定本王過去,假如臣民們只愛戴賢王而對暴君失去尊重與拜服,王可是會震怒的。」賢王陛下並不避諱自己亦有如暴君般的野蠻層面,他是吉爾伽美什,再溫和大度也得視情況決定,麾下子民眼底只有他而沒有Archer當然不行!

 

野人和摯友對飲,「就和暴君靈基一樣,吉爾果然也不會懷疑自己。」

 

「懷疑自我?哈哈哈,恩奇你想得太美好了吶,本王當然也會有……不過以暴君的年紀和歷練,的確不用懂,這可不是什麼值得懷念的回憶或成長哪,全是不得已的。」

 

「……唔,全盤否定也過於武斷了,依現在的結果來看,或許該說很有價值和意義,但是Archer絕對不會想要,就連本王也絕對不想再經歷一遍了。」作為熟練君王卻還能夠獲得「進步」,這是多麼可怕而不講理的凶惡事情。

 

英雄王失去了世間唯一的摯友,因此憎惡諸神,並懷疑自己的能力極限與生死玄奧……是的,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死亡是如此驚駭震懾的一件事,恩奇都在他懷裡嚥氣的時候,他過往所構築認知的一切全都毀壞碎裂了。

 

原來即使貴為至高的烏魯克王也不是無所不能,並不是不會死,同樣無法自死亡陰霾挽救摯友。他分明擁有神人混血的強大力量和血統,那又如何,恩奇依舊死了……

 

吉爾伽美什自那以後拋棄了神性側面與可能性,選擇了「人之本心」,尤其是踏上不老不死之旅見證了無常世事卻也風輕雲淡的看透、一笑置之以後,他就徹底成為了人界守護國家的賢明君主,暴虐又意氣揚揚的心性彷彿已是很遙遠的過去了。

 

可那依然是年長版賢王極為懷念喜愛的張狂放縱時期,隨心所欲且無憂無慮,認為天塌了也能撐住的驕傲……哎,所以才說,對於自負的王而言,Archer可愛得不行,畢竟那就是他自己遭逢驟變前的理想型態和生活嘛,雖然現在心境大不相同已經沒辦法再妄為亂來至此,但是好好保護一下暴君版靈基的氣焰萬丈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也是為何他老是被Archer謾罵控制狂的緣故。

 

保護的同時當然也摻雜了身為吉爾伽美什特有的野蠻決斷行徑、不聽人意見,套用在摯友身上沒問題,使用在暴君上頭就是升起不滿和抗拒了。

 

「弓職吉爾覺得你保護過度了,時常憤怒不已呢。」恩奇都幫摯友的空酒杯斟滿。

 

賢王戲謔地舔去神造武器唇沿酒漬,「本王認為自己不過手段一般罷了,摯友才是不遑多讓的那個,在說本王之前預先認清自己吧,恩奇。」

 

「咦?」泥土人不解地歪著臉,「有嘛……我有保護過度?」

 

「你有。」Caster非常肯定確定毫無懷疑,「你連對著本王的工作時長都一堆限制和阻擋了,何況是遠在其他星域、無法放在眼簾下瞧著的Archer。」

 

說到這個,賢王陛下也很不滿啊!恩奇在這種地方和暴君是不容離間的同一戰線,這還讓他怎麼好好治國與工作?!儘管他也不時因為過度加班而想偷懶就是了,但那與遭人制止是兩回事,王之叛逆心都不禁久違的熊熊燃燒了。

 

「吉爾的誇張工時已經堪比現世黑心企業了,烏魯克王理當作為表率,率先符合勞動法規吧。」恩奇都一步也不讓地盯視賢王。

 

總感覺恩奇在身邊待得久了,越來越有輔佐官架式,比西杜麗給人的無端壓迫還要強烈無數倍,難以抵抗哪。Caster忽然與Archer靈基有了共通感受──

 

天之鎖談論起為君之道,偶爾會使吉爾伽美什(們)沒轍。

 

「你情知本王有眾多迫於無奈的政務和裁決在身,根本不可能……喂!」

 

恩奇都無預警地雙手橫抱摯友起身。

 

「吉爾下不來床的話,就不會有無法休息的問題了吧。」泥偶的輕淺神情與摯友的我行我素沒兩樣,簡直是同個模子印出來的。

 

「……任性無理的舉止果然會傳染的吧……」賢王頭疼地把臉埋到恩奇都臂彎,試圖逃避現實,「不不,恩奇你原本就很不聽使喚,是時常不聽王令的尖銳神兵呀。」

 

野人有些莫名,「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個性,吉爾不可能不清楚。」

 

「清楚歸清楚,實際遇上了還是很……唉,你這樣是在拖延本王的工作進度,摯友!」賢王哼哼唧唧。

 

「是嗎。」泥偶在將王放置床鋪時,精準地撫上了後者早就掩飾不住的煥發形狀,無辜詢問,「是指床上的工作進度?慢了?」

 

──這要命的故作單純及開門見山,是不是暴君那傢伙教壞摯友了?!

 

賢王滿臉隱忍的嚥著咽喉,「你要認為是,本王也沒法子。按照摯友這種暗示,無論本王抑或暴君,恐怕皆唯有相同反應而已。」

 

「吉爾真是可愛。」恩奇都讚嘆著吻過他,低聲而笑,「不全是我的緣故吧,賢王陛下,我在暴君那裡多待了幾天才回宮,而且……上次那種荒淫無道的實況……」

 

Caster瞬間氣怒不已,「敢情你也知曉那算作『荒淫無道』,知道很過分是吧!卻居然還和Archer那傢伙一起『同夥』,哼,權當本王看錯你的公平及無害了,恩奇!」

 

天之鎖翠綠雙眸驟然溢出金芒,危險且沉著,「是嘛,吉爾剛才也說了吧,而且講過不只一次,天之鎖是需要注意的鋒銳兵器,是咄咄逼人相較英雄王還要過分的性情。既然如此,吉爾就應該也了解,我不會拒絕暴君,就像我不會拒絕你。」

 

恩奇都哪裡不曉得Archer版本與自己前幾日的性事現場實境十分怪誕不合情理哪,可是他無法回絕任何一種吉爾的邀請,假若反過來是賢王這麼做,他照樣會同意。

 

不是為了欺負誰,也不是想看另一個職階的摯友變臉,天之鎖純粹就是不能向著天之楔說不,他沒辦法無視烏魯克王的所有願望,不管是狂野惡質,或者大義凜然,哪一種都可以,只要是吉爾……

 

察覺摯友又開始執著的賢王,俐落抱住對方肩頸,「那就做吧,反正本王也該放個小假,多偷懶幾小時才對。」

 

恩奇都偏到他耳旁的細聲慢語較之遊說人墮落的邪物更具影響性,「那麼,吉爾也需要依樣報復Archer嘛?你要回敬一番嗎?」

 

──?!賢王陛下敢以自己有口皆碑的審慎人格做擔保,摯友鐵定是和暴君在一塊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徹底學壞(歪)了,走往混沌傾向了吧!

 

Caster以赤火眸子對上天之鎖暗含凜冽邪妄的金色瞳孔,緩緩勾唇,「有何不可。」

 

 

 

 

 

「混帳野人與混帳賢王,這種事也能有何不可嘛,何等昏庸放浪!」暴君那套強詞奪理的規矩再度落實了。

 

他能做的,別人不能做,哪怕是Caster與摯友亦不能免俗。

 

這回換成賢王能夠揮灑自如地應對一籌莫展的暴君了。

 

「……哧,你確實又可愛又蠻橫吶,Archer,可沒只准你做,卻不讓本王回禮的道理,有失王者風度了。」

 

見鬼的回禮,Archer壓根一點也不想要!

 

Caster完全掌握他心思,餘光斜向了鏡頭,彷彿望穿至暴君心底,「你大可選擇不要看,關掉吧,親愛的暴君。」

 

該死的怎麼能不看!就算會……唔、就算要……可恨可恨可恨!

 

暴君三兩下便焦躁地褪掉衣著,很快的一絲不掛。他在賢王瞭然透徹的噙著滿覆欲望的笑痕看過來時,硬到甚至產生了極端疼痛,這是求而不得的扭曲苦悶。

 

Caster順從接納了摯友的莖柱在體內,汗液混著體液自腿間漫流而顯得靡亂又肆意,充斥著暴君最喜愛的為所欲為之氛圍。

 

Archer眼瞳都凝出色澤艷麗的情火了,可惡他也好想要!

 

暴君神志為無盡肉欲所困,他心知自己已然無可救藥,即將墜入淵藪;他既想要摯友教他熟悉習慣卻艱難吞吐的銳利凶物,也同樣想要年長版賢王看似溫柔和緩卻不容退卻的熾熱硬挺。

 

而他眼下不可能得到,這兩人幾乎令弓階版烏魯克王發瘋。

 

「哈……」Archer徒勞無功地撫弄前端試圖滿足自身,卻半分也舒緩不了情熱,因為他需要的根本不是自瀆,他想要、好想要……唔……!

 

賢王約莫是嫌這樣的「懲戒」還不夠,他一邊接受恩奇都的進退出入,不忘摸著自身的昂揚立柱,以魅豔無雙的瀲灩眸色慢條斯理且高傲地俯瞰攝影畫面,氣喘吁吁啞著嗓子一字一句篤定。

 

「呵,你想要誰的本王根本不介意,反正不管恩奇或我,哪一種你都得不到。」賢王可不會對著暴君客氣,要論憐惜吉爾伽美什?哈,那可是摯友恩奇的職責!

 

這奪魄景象和冷酷言語落入身不由己的暴君眸中及耳內,自然又是一陣動盪狂烈的喧囂欲火。

 

「──嗚、我真的要瘋了,恩奇、賢王……!」Archer語帶哽澀,得不到的抒發簡直痛得他理性淪喪。

 

泥偶在這時忽然開口勸誘,金綠交織的眸瞳依稀能與另一端的暴君對望,「何不試著取悅自身呢,吉爾,用你的手進去,就像往常每一次你自己主動一樣。」

 

暴君早已屈從於欲色,他依言循著雙股間隙擴張延伸,卻仍然反覆迂迴無論如何也到不了極致,只因他所需求並非己身可解。

 

「啊……」Archer眼角終於溢出水光,這般折騰的宣洩興許比聊勝於無更加殘忍,他渴望到更想要了。

 

暴君就此沉落至無間地獄。他是射了出來,卻不過是越顯空虛的徒然難受罷了。

 

事後,Archer難得稍微思忖(自省)了一下,有感而發──

 

哼,賢王陛下果然與摯友相差無幾,不是真的能玩鬧過火確切招惹的存在吶。

 

這番欲求不滿多來幾次,恩奇和Caster好整以暇,他自身反倒會先承受不住。

 

嘖,這可不是偉大的英雄王退讓或畏懼,應該說是「稍微學乖了」,至少別在己所不欲的情況下強施於人哪。

 

不過,要想暴君真切反思並且懊悔,那是不可能的,他大概會在乖巧平息一陣子的壓抑之後,再次故態復萌。

 

誰願意聽話當個乖乖牌呀,作夢去吧。吉爾伽美什就是吉爾伽美什,在該當放縱享樂的時刻一向不會輕易收斂,哪管重蹈覆轍,必定也不改初衷本色,哼哈哈哈哈。

 

 

 

              ──完──

 

 

 

2023.04.09   又是四千九百字(抹臉)

 

這種長度的字數和糟糕內容,再多來幾次,率先不行的會先是作者吧?

對啦,伊闕腦細胞過熱過載快沒藥醫了啊啊啊!

理智:該來寫點平淡日常囉!

結果:後面又一直線糟糕,反正就……(攤手)

大概這三個人的日常是真的也不可能平靜啦,永遠都你來我往的放縱恣意,這麼任性只會讓某伊停不下來(咦?)啊嗚嗚嗚QQ

 

暴君閃總算能體驗賢王閃的「生死極限」了齁~

誰讓弓閃確實妄為又肆意嘛,不過這次大概也只會讓他乖個一段時間啦,不曉得小恩和賢王是否其實內心也都期待著暴君的「故態復萌」咧?說穿了這也是他們的生活意趣而已吧?!(不負責任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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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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