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球賽背景板相關,之前也有過兩篇類似關聯性的《無法無天》和《始終如一》。
當然啦,某伊只是在藉著各種理由寫文、撒糖以及吃下糟糕物(毆)
總之,封王很快樂,用糟糕砂糖糧食配飯也有效緩解了身處極地邪教的飢荒(ノω〃)
《夜色難止》
身為王牌選手與星系之主,無論行事如何任性也……不為過吧。
暴君支著下頦,心情十分平淡,既說不上太有興致也不至於跌落谷底,充其量是有些犯懶。
練習方面,他這幾日天天耗費諸多時間,甚至是閉著眼投球都能穩中九宮格全數位置,即使憑藉聽聲辨位失去視力也能準確揮棒敲出安打。
王對自身的要求一向很高,儘管他所付出的汗水及預設上限何在,並不打算對著外人道出口,雜種們無須知曉,只要明白英雄王是最強的就夠了。
「Archer總是自負傲慢得有夠可愛。」賢王在螢幕前喟嘆,抬手作勢撫摸暴君頭髮。
「哼,別妄圖隔著空氣觸碰本王。」年輕版吉爾伽美什王環著胸口,豪橫地佔據了整張長椅,旁側是慶祝奪冠的隊友與御主小姑娘熱鬧歡慶的嘈雜,與這方安靜強大氣場彷彿相隔了一個平行宇宙般遙遠。
恩奇都持拿螢幕跟著晃了晃,和Caster打招呼,「賢王吉爾今天的臨時工作還順利嗎?」
「摯友是呆瓜呀,螢幕別一起晃動,本王看了會暈眩的,笨蛋。」賢王熬夜處理突發事件還要看令人頭暈目眩的畫面,簡直生無可戀。
暴君皺眉斥責,「你快滾回床上休息,工作了一整晚邊看本王比賽,眼下竟還有閒心嘮叨,萬一猝死了難不成還要本王趕去冥界撈人?!嗤。」
「就應該讓恩奇跟你一路,沒人盯著就任性妄為的傢伙。」
神造兵器也點頭,「術職吉爾真讓人放不下心,我還是過去你那邊一趟好了。」
「欸等等等,慢著,本王用不著!你們把本王當作玻璃易碎品了嘛,本王可是英雄王,沒那麼容易倒下,哼。」賢王妥協了,「掛掉通訊之後我就去睡一會兒,恩奇不用過來,你來來回回的只會白白損耗機體零件而已,蠢貨!」
「那好,本王要掛斷了。你要是明日還無法結束臨時會議,本王就罷黜你那些尸位素餐的廢物官僚,再一一算帳。」暴君笑容裡挾帶涼薄惡意。
「哎,本王還以為你今天難得沒吃炸藥,原來只是還沒發作吶,看樣子本王因為突發會議而不能到球賽現場主持封王典禮,你果然很在意。」
「本王才不在意!誰會在意這個啊,愚蠢!」暴君冷著臉直接按掉影像。
黏土人抱住倏忽意興闌珊的摯友,「吉爾別介意,賢王一定很想親身在現場為你加冕榮耀的,可惜政務太繁忙了。」
Archer沒好氣地揉亂天之鎖長髮,「你才是擔心太多了,本王又沒事,統治者的高度原本就該凌駕一切事物,否則王之恩惠如何遍及星系。」
神造兵器於是笑著親吻他,「吉爾越來越有君主的雍容氣度了呢。」
暴君施力輕扯摯友髮絲,氣怒,「本王一直具備令人仰望的君王風範,你這木頭呆子現在才發現未免太蠢了,笨蛋!什麼叫越來越呀……可惡,泥獸的腦子都像你一樣差勁嘛,快點反省檢討!」
天之鎖連忙道歉補救,王卻並不領情,直到一旁忽然有潑灑而來的香檳及各種氣泡飲,將兩人從頭淋到腳,也澆熄了Archer火氣。
戛然而止的長篇大論教暴君沒了繼續發火的心思,他甩了甩髮尾滴落的飲料,往狂歡的人群斜去一眼。
藤丸立香急匆匆手刀奔來,雙掌合十,「哇啊啊真的非常抱歉,大家的慶祝香檳不小心失控灑太遠了,還請英雄王務必見諒不要生氣。」
恩奇都直到這時才抹了把潮濕面頰,唇上跟著沾染的勝利氣味令他眉眼舒緩,「……封王的感受是甜的呢,吉爾。」
「廢話,你反應慢了幾十拍是被暴龍附體嘛!本王至今沒在賽場上吃過敗仗,不知苦悶滋味為何,也無須理解。慶賀香檳理應是讓雜種們歡騰雀躍的香甜幻夢……喂喂,你打算拉著本王到哪裡去,恩奇!」
神造兵器一手牽住摯友,一手向身旁的御主指了指氣氛正熱烈的所在,朝著兩人示意,「我們也要一起加入大家才對吧,身為奪勝王牌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功成身退。」
「本王的功勞自然有目共睹,功成身退這個形容詞太爛了,本王只是懶得和雜種們同歡罷了,畢竟烏魯克王的身分可是高於一切,會教所有人心生自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暴君態度高傲,目無下塵。
「行了,我知道吉爾很想去,但是不能說出口損害威嚴。」天之鎖明察秋毫。
「本王不想去──!快放開我恩奇都,別放肆!」Archer掙扎著掙扎著,到底也沒有順利掙開。
……口是心非的英雄王與不解風情的摯友……御主小姑娘用力摸了摸心臟,天呀太好嗑了可惜賢王陛下不在,否則還能嗑到更多……唔欸欸?她這樣良心喪盡又配飯食用的看戲念頭哪來的?
立香落後王與摯友兩步,手掌遲鈍的拍了拍喝了點酒精氣泡飲而發熱發燙的臉龐,「嗚啊,我是不是喝醉了在作夢?」
「呼哈哈哈哈哈,大概正因為在夢裡,所以才會什麼都有哪,雜種小姑娘。」暴君回頭,有趣地提起御主衣領,將她一同帶回人群中,「既然是御主,勉強也算是除了本王以外的球隊精神象徵,當然不能只有王自降身分與民同樂,妳也跟著一併接受讚美洗禮吧,萬一被誇讚到承受不住想要逃跑,本王會允許妳喝得更多,直到連自我也忘卻吶哈哈哈哈哈。」
天之鎖微不可察地搖頭,吉爾專屬的愉悅蠱惑時刻又來了。
「這樣不太好。」他輕淺一嘆,卻又煩惱的感覺興致勃勃在使壞的王……好可愛,超級可愛。
結束了難得放下架子與雜種們共同歡慶的同樂會,暴君頂著一身混雜氣味迅速回了王宮內浴池。
泥偶乖巧地一路跟隨他,「吉爾是不是太過匆忙了一些。」
「正因你是木頭才會無知覺好吧,本王身上都快要餿掉了,難聞得要命!」
「可是吉爾明明好香呀……」恩奇都倚靠在他肩窩,仔細嗅聞後得出了很香的結論。
Archer眉宇緊蹙地推開摯友,「你性能有問題,本王渾身都是汗水混合食物與酒水的大雜燴,哪可能很香……該死,你是野獸啊,這種亂七八糟使人忍無可忍的味道居然也能發情!」
「是因為在吉爾身上所以才散發出了格外香氣,吉爾可別誤會。」
「本王怎麼可能誤會,你就是感官知覺出了問題!走開一點!」暴君斥退摯友,脫去衣物扭開了淋浴裝置。
他現在、立刻就要率先沖洗乾淨。
天之鎖霍地自身後出手握住摯友雙臂,牢牢緊扣,「吉爾真急切。」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嘛,你言不及義的詞彙未免太多了。」Archer頓時警覺的轉過臉,睨視摯友。
方才說了恩奇這傢伙有些蠢蠢欲動,難不成還真的獸性凌駕於知性?
他正想讓神造兵器鬆開手,就被對方不由分說地按在了濕涼壁面上,龐然巨物無視狹小甬道的艱難,硬生生從尖端逐步深入到末尾。
「嗚……」一瞬間貫入的撕裂疼痛令暴君差點軟了身軀,「混帳!說你是野獸你還真是野獸啊!」
因痛楚而使不上勁的Archer儘管試圖推拒阻攔,但天之鎖全面壓制的姿勢佔據了主導權,他幾乎是被後者整個人環繞在懷中,無從逃脫。
「嘴上這麼講,吾王卻一點也不反感吧,」泥人偶爾會不懂人情世故,不過摯友是何等個性和喜好,他明顯一清二楚,「吉爾為了強化訓練和參賽,已經有大半個月壓抑住欲望沒有任何紓解,現在只是口是心非的逞強維持顏面。」
恩奇都切中要害。
暴君惱怒地否認,「大逆不道的泥偶,本王何曾要你服侍了,出去!」
天之鎖湊過臉吻去了摯友的一切抱怨和否定,同時一手捻弄胸前突起,一手覆在了暴君分明未受挑引、唯有身後遭致入侵卻還偏偏精神奕奕的昂藏莖體。
「嗯,只有疼痛呢,吾友。」
唔唔唔……該死的野人!該死的神兵利器!該死的泥獸!可惡至極!
Archer忍耐著體內侵略物導致的鮮明觸覺,低吟了一聲翻轉至正面直直對上摯友,他咬牙,「有這閒情逸致說廢話,還不趕緊動作!」
恩奇都留戀於暴君身體中既想阻礙自身卻又亟欲挽留的矛盾收縮,同樣隱忍地嘆了口氣,「吾友忍著點,畢竟我也和你一起循規蹈矩了許久。」
其實不光他們兩個,為了讓Archer保持在最佳狀態,賢王也亦然,他們三人十分克制的展開了長達至少半個月的淡薄無欲生活,誰也不會暗自違規破例;畢竟烏魯克王們與摯友是一體的,共同進退只是基本默契。
忍著點……?暴君還沒反應過來,神造武器的退出和插入就如同猛烈風雨襲來,令人招架不住。
他被徹底點燃身心,無意識地迎合攀附恩奇都;後者大開大闔的進出攪得他思維混沌,直到熾灼熱流注入徑道,燙得他忽地醒神。
「你射太多了,恩奇……唔──」Archer夾緊天之鎖,跟著在對方掌心留下了濁液。
「吉爾還能接續吧。」恩奇都在王的耳畔低聲詢問,雖然僅僅是按照字面走個過場,完全沒有預備聽取暴君意見的意思。
吾友向來色厲內荏,姿態輕慢倨傲,實際心裡如何想……嗯,大有可為,有很大的操作空間呢。泥偶思忖。
Archer張口咬住摯友面龐,「哼,別在心裡腹誹本王!既然清楚,你繼續就是了,還敢非議本王──哈……」
王的謾罵驟然中斷在天之鎖的凌厲攻擊下,恩奇都又一次沉重將自己埋進摯友內裡,歪了歪頭,「嗯?吉爾說什麼?」
暴君無暇回應得寸進尺的摯友,緊摟著神造兵器,連吐息都被撞擊得凌亂破碎。
痛快又酣暢淋漓的情事,年輕版吉爾伽美什王當然不會討厭;假若事後能減少巨獸輾壓拆吃入腹的散架之感,他必然會更加滿意。
「嘖,野獸就是野獸,理性堪堪是披在淺層搖搖欲墜的表象罷了。」
「吾王如此說,我的確沒法反駁,關於知性有太多學問了,我目前還學習不來。」恩奇都嚴正以對。
「哼,你那純粹就是獸性佔據太多而已,別找其他說詞了。」暴君斜倚在浴池中散漫地朝他揮揮手,「賽季總算結束了,本王要泡一下溫泉緩解這陣子勤勉造成的疲乏,你去看看Caster究竟在幹嘛,萬一他還不準備回中央星域就直接將他逮回王宮,這點不用本王教你吧。」
王怎麼說,摯友就怎麼做。
天之鎖彎下腰吻了吻他因欲念浸染而色澤鮮亮的唇,「賢王吉爾確實需要注意,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工作過度而陷入昏迷,唔,你們兩人應該中和一下才對。」
「中和什麼呀,又不是本王高興那樣工作,蠢材!別教本王做事!」暴君嗤笑。
他目送神造武器變化為原型離去後,肩膀愜意悠閒的搭在池子邊,很快便睡下了。
Archer睡了挺久,要不是池水裡晃蕩起伏擾人清夢,他還不見得願意睜眼。
「──唔,Caster回來了,難道本王有睡這麼久?」他望向窗外暗沉天色,困頓間一時分辨不出時辰。
「凌晨夜半,應當也不算太久。」未著寸縷的賢王陛下一手搭在他肩頭,朝他微微一哂。
暴君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簾打量Caster,戲謔,「怎麼,恩奇機體性能變差或者你變強了,讓你居然還有餘力能來挑釁本王?」
賢王肌膚上滿布的印痕Archer簡直熟悉到宛如照了鏡子──這和他此際也仍然沒有退去的情欲痕跡如出一轍,同為天之鎖的殘留物。
「這麼說可就太過武斷了,就你能洗浴而本王不能?本王同樣需要舒緩連日工作導致的筋骨僵硬,至於另外嘛,摯友弄出來的狼藉也難以裝作不存在,好好泡個溫泉放鬆身心很有必要吧。」
哼,Caster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暴君太了解年長版靈基了,「全是藉口。」
「呵,明知是藉口你也非要說破的傲慢姿態……」賢王勾起唇沿,「很可愛吶,本王的年輕時期果然魅力非凡。」
暴君仰起臉接受他的親吻,「恩奇跑哪去了?」
「我讓他去廚房一趟,等會兒端點吃食回來,反正我們最終都免不了飢餓,劇烈消耗後是該及時補充熱量。」
未雨綢繆及富有遠見是合格君主的日常基礎技能,只是兩名英雄王們時常用在床事上頭,顯得大材小用了些……好吧,倒也不是不好,但凡能為王所用的能力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全都算是物盡其用稱不上浪費一說。
Archer嘲笑,「至高的賢王陛下也就這點小心思了。」
Caster不以為然地大方承認,「也沒什麼不好,要是哪天本王對你的寵溺連表面樣貌都懶得偽裝,屆時你才真的要發怒吧。」
「你是活膩了嘛!」暴君氣勢凜然地對上他雙眸,嗓音冰冷,「不准你眼中沒有本王,你的心裡除了摯友就只能是本王身姿,誰允許你視而不見了──」
賢王輕握Archer指尖到唇邊嚙咬,容色無端生出惑人心弦之妖冶絢麗,他低笑,「啊,你情知本王和恩奇最喜愛這般無理驕矜之絕對自信,要如何才能捨得放手吶。」
他的回答教暴君心中歡悅,因而主動牽引他手腕至自身無所遮掩的下腹之上。
「你取悅了本王,獲得賞賜也是順理成章。」
Caster忍無可忍地吻他,情火在此時此刻來勢洶洶,兩人唇間勾連出了欲斷不斷的唾液絲線。
「既然是賞賜,便徹底一些全部送予本王吧。」賢王反握暴君指節到後者隱蔽谷地,開口之處已不復原先十幾日未嘗欲色的狹隘抗拒,這當然是天之鎖適才的功勞所致。
……Caster的戲狎模樣是標準吉爾伽美什,Archer根本厭煩不起來,他其實悸動難止,異常鍾愛。
賢王傾聽他瞬間紊亂的呼吸聲,嚴厲催促,「快點,暴君,反正你和本王一樣渴切。」
Archer當著術職靈基的面將數根手指送入內壁,拜野人所賜確實沒受到多大滯礙,他率性地迎著賢王的灼灼目光拓展自身,隨後還曲起一邊膝彎勾到對方髖部。
這是赤裸坦蕩的直白邀請,Caster理智幾乎毀於一旦,他撐持起暴君腰際,十指捏出了瘀痕,爾後把聲勢驚人的利器推進配合著張弛的障壁內,形狀契合得滿滿當當毫無隙縫。
「哈……」Archer卸下力道,賢王卻捏緊他腰線又舔舐了咽喉。
「這可不行哪,不能光是本王出力而已,你難道也是這麼迎接恩奇的?」
暴君的挺立柱體夾在兩人腹間,賢王堅持不動的話他也進退維谷。
「嗤,本王看你是體能衰敗了吧,本王都主動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是不行……況且這是在水裡,你指望我如何用上力氣!」Archer連連埋怨,旋即扶著對方手臂抽開了些許距離。
賢王立時狠狠按著他又回到身前,眼角凝染無盡愛欲,突如其來的洶湧刺激讓兩人同時氣喘不已。
「算了,我現下可沒那等耐心。」
「我也沒有。」暴君揪過Caster耳邊短髮,啞聲喝令,「本王都說了很想要你,直截了當的難不成還嫌少嗎,快點給我……嗯……」
言語未竟,賢王便抵著他在池邊糾纏起來,彼此誰也顧不上再相互為難較量。
恩奇都總算捧著熱食姍姍來遲,坐在距離極近的長塌上觀望,霎時感覺雙眼都不夠用了;摯友們的綿長歡愛教他中樞核心運轉得略微過熱了些,簡直有即將燒燬融化的可怖錯覺。
他跟著重新進入水中,右手指掌覆於賢王手背,認真道,「幫幫我吧,吉爾。」
暴君當前狀態明顯管不了摯友,也唯有Caster還能稍稍分出心思。
賢王縱然在溫熱泉水裡也仍舊震懾於天之鎖的熱度,不禁感嘆,「接連服侍了暴君和我,卻依然屹立風雨中,真不愧是天之鎖吶。」
「這也全是吉爾們的緣故。」神造兵器翠綠欲滴的眼瞳周邊匯聚了神性(獸性)金芒。
──今晚夜色大概會分外漫長。
【後記】
身為英雄王的應援會會長,寧松自然有在貴賓包廂看完整場比賽,只是女神之身避免了直接現身接觸大眾,因此沒有參加噴香檳和後續的慰勞同樂會。
對此,寧松還朝暴君與天之鎖擺擺手表示小事一樁、不必放在心上,又不是不能出席現場就等同於她不為兒子驕傲了,從旁觀察看戲也很棒啦,這可是這一脈傳承的優良血統哦。
對此,她也早在當晚就打消了第二日早晨和兒子們一塊兒共進早餐的慶祝事宜。
說起來也是沒辦法的吧,吉爾們一定……嗯……按捺了如此多日,真虧行事一慣肆無忌憚的烏魯克王們能忍得住呢。
「你和吉爾們都很厲害哦。」寧松笑臉燦爛的稱讚恩奇都。
泥偶無所適從的偏開視線,「也不是這樣,暴君和賢王都……睏倦到還在呼呼大睡呀。」
「哦,那就是你比他們兩個還要厲害了。」守護女神對他比出心形按讚。
「母親這麼說的話,吉爾們聽到會跳腳的。」恩奇都失笑。
「哈哈哈……」寧松平時還要顧忌兒子在場不能大大方方地笑,這回是真心輕快飛揚了,「沒關係,你回去和他們說實話,就說我一邊覺得他們兩個好厲害但是又好好笑。」
「反正他們兩個也捨不得對我生氣嘛,更捨不得指責我。」哼哼~
大贏家說的就是她,女神光明正大地抬頭挺胸。
啊……天之鎖的確能感受到烏魯克守護女神及烏魯克王,兩者間的親密血脈聯繫哪,怎麼說才好呢,實在是……太相像了。
但是好可愛,母親和摯友們一家子都超可愛。
──完──
2024.12.09 六千字終於完稿啦o(>ω<)o
英雄王們要二對一才能和野獸抗衡嘛?
天之鎖七天七夜真的不摻雜水分欸,弓閃則是不同程度的厲害,就……摯友可以賢王也可以,兩者皆不拒(被EA)
王只要在哪個球隊,那個球隊就一定能獲勝封王啊嗚噢噢好羨慕超想看的!!!
只是術閃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超級勞苦命OTZ害得人王陛下無法親臨封王現場,不能主持奪冠典禮的廢物臣屬都等著被暴君虎視眈眈清算吧(攤手)
即將被潛移默化帶壞的御主小姑娘:嗚嗚好吃!
早就帶頭上梁不正的寧松:咦咦咦?我應該沒有錯過什麼精彩戲分吧?沒有吧?呼~幸好(拍胸脯)沙瑪什快來跟我一起看!(拿出坐墊到身旁)
通篇體感也寫得有夠漫長一定不是某伊錯覺~~
但反正結果皆大歡喜,吃得也糟糕開心,所以說一切都沒問題的啦,都可以被原諒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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