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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文大概是一輛沒有飄移成功的靈車,不倫不類的渣沫而已OTL

 傷眼慎,煽情慎!OOC壞掉就更不用提了(逃)

 

 

 

《底限》

 

 

 

英雄王被做到求饒什麼的,簡直就是畢生最大恥辱!

 

他可是那個目空一切的暴君啊,跟著史詩廣為流傳的還有身為烏魯克王的高超實力,但是自昨夜一直延續至今晨的情事,徹底碾碎上述驕傲。

 

吉爾伽美什光是回想都不願意,這種比黑歷史還要不堪回首的經歷──他指尖動了動,還是沒能壓下從王財裡拿出乖離劍的衝動。

 

這個放肆的泥捏野人,非得要在他機體上開出幾個血窟窿不可!

 

「說吧,你想怎麼死。」

 

恩奇都醒得比自家摯友還慢,直到殺氣逼近身前才略微迷茫的張開了眼,「吉爾?怎麼了……

 

「居然還敢問怎麼了!」暴君王險些被氣到哈哈大笑了,紅眸不自覺地溢出猙獰凶光,「你有臉的話倒是可以跟本王裝傻已經忘記昨晚的事了!」

 

恩奇都當然沒那麼大的臉,事實上他也不可能忘掉。如此饜足的平凡生活呀,未免太歲月靜好地讓人沉溺不醒了,只不過……他好像真的稍為過分了一點?

 

泥捏野人難得透出了窘迫不自在之色,看得吉爾伽美什冷笑連連。

 

暴君王不顧身上的青紫與種種難堪不適,俯身捏住恩奇都下頷,低首滿含戾氣地湊近他,卻是親暱無邊的咬著他嘴角,直到啃出了血痕猶不解恨,「可不單單是稍微而已。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認錯了?!」

 

恩奇都沉默了半晌,與他互視,青翠蒼綠一如往常平穩對視著波濤暗湧的赤赭深紅,卻不是要讓步的意思,「我做的事我承認,但我可不覺得哪裡錯了哦。」

 

眼看英雄王一身狼狽,鮮紅紋身斑駁交錯著咬痕指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荼靡妖冶。恩奇都視線根本沒能從他佈滿情欲氣息的軀體上移開分毫,甚至得寸進尺無法自持的伸出手輕輕擰了一下摯友紅豔腫脹的乳尖。

 

吉爾伽美什猝不及防悶哼出聲,被折騰了大半天的身體還很敏感,他幾乎是火燒火燎地甩下箝住對方的手,身體差點無力綿軟摔回床上。

 

很好,這個野人一定沒有被王財傾盡全力,庫存全數清空的砸死過吧,他要把這不知死活的混帳轟成渣!

 

迎著烏魯克王的凜凜勢氣,恩奇都偏頭笑了,一貫清秀無瑕的容顏倏忽勾勒出恍恍惚惚的邪氣時,就連日日相處的英雄王也不由得癡了。

 

太可恨了!這泥捏野人是不是看準了自己總是真的下不去重手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烏魯克王對老是心軟,老是抵抗不住恩奇都雌雄莫辨魅力的自己感到絕望。

 

那張模擬神妓外貌的臉,縱然再美麗也不會讓他內心有任何波動,是因為恩奇都這個人,活出了自身獨樹一幟的氣質與澄澈剔透,那種不沾染上人性髒污,結合了天地自然毫無瑕疵的凝鍊,超越性別限界的美,才是他生平僅見的藝術極致。

 

「你啊,王之財寶裡的珍藏加起來也沒有你貴重,你才是本王此生最想要的唯一收藏,恩奇。」吉爾伽美什嘆息,他的怒火在對上恩奇都時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其實能多生氣,如果是摯友,他無論如何都會原諒的,哪怕聖杯戰爭隸屬不同陣營兵戎相見,哪怕他又如昨夜一般不知收斂的把自己弄得如此丟臉。

 

恩奇都此時倒是十分乖巧,坐起身將臉貼在烏魯克王胸前,張手環住他的腰,「你也是我最重要的唯一人類,吉爾,我最慶幸的就是此身為天之鎖所化,所以能夠一直立於你身側。」

 

神造武器沒有是非善惡的觀念,遑論人類存亡問題,可是吉爾坐在了烏魯克王位之上俯視眾生啊,驅逐了諸神的英雄王,這樣率性自我到不可理喻的傲慢傢伙,卻是他見過最閃耀奪目的存在,他願意成為烏魯克王對抗天地諸神的工具,他心甘情願讓天之鎖從此只是王手中揮舞的兵器。

 

「本王總是輕易原諒你呢,摯友。」暴君王斜睨著他,心情可以稱得上愉悅,雖然身上那些斑駁痠痛還是很教他惱火。

 

「原諒我吧吾友,畢竟春天了嘛,總是會失控的。」恩奇都蹭了蹭他胸膛。

 

烏魯克王終究沒忍住以鎖鏈攻擊把泥人用力砸下床板。

 

「泥捏野人可不是真的野獸,別以為從前成天在野外和動物生活廝混,就真把自己當成獸類了,天之鎖哪來的春天發情期!」大怒,直接開啟王財流水似的猛砸。

 

恩奇都化出無數鎖鏈一一擋下攻擊,間或辯駁一兩句,「我是過分了一點,可是你明明也很享受啊,把責任全賴給我可不是王者之道,吉爾。」

 

「胡言亂語的放肆!本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還敢狡辯!」眼瞳灼成焰火,血一般的色澤居高臨下瞪視他,片刻,收手停了下了動作,挑釁萬分的伸出舌尖舔舐唇角,毫不遮掩張狂輕蔑之意。

 

「何況,野人吶,你真以為你多行,本王說過滿足了嗎,少自以為是!」

 

恩奇都根本是瞬間就要焚燒了血液,為之顛倒神魂,「吾友,逞強可不理智啊,剛剛擰了一下就逃走的不曉得是誰,現在居然還勾引我。昨晚哭得少了?」

 

「閉嘴!」惱羞成怒,「混帳泥人你說誰不行!誰讓你一直掐著本王不放手了,如果本王也綁你一晚上不能釋放,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哭!」

 

他被折騰得狠了純粹是因為泥人野獸般的暴行,居然說什麼也不讓他射,頻頻到巔峰卻不停被打斷復又輪迴反覆的過程堪比地獄煎熬,能奇蹟般活下來的只有他這樣的英雄王,一般人怕撐不了多時就得昏死過去。

 

「對不起嘛,吉爾。」恩奇都聲音道歉得很誠懇,如果忽略掉他泛著幽深神采的青蒼雙眸,那確實會是情真意切的歉意。

 

「少來。」英雄王環胸撇過臉不吃這一套。

 

早就摸清他脾氣與性情的恩奇都只是整個人化為天之鎖纏繞到了吉爾伽美什身上,再變回人形壓覆其身不放手。

 

「滾下去。」烏魯克王面無表情看著他。

 

「不要,誰讓你剛剛勾引我了。」

 

「說你野獸還真是野獸!」哼,平常很聽話的傢伙總是在這種時候蠻不講理。「一晚上了還不夠嗎,摯友啊。」

 

烏魯克王嚴重懷疑自己生前曾被冠以暴君之名的荒淫無道行徑可能只是幻覺或者以訛傳訛的誤會,否則他怎麼可能還荒淫不過這個泥捏的野人,沒道理呀?!

 

「對上吉爾,怎麼樣都不夠。」恩奇都笑著以吻在他嘴邊磨蹭低語,「好嘛好嘛,昨晚是喝醉了才收不住手的,現在酒醒了就不會再把你弄得這麼慘了。」

 

「蠢材,不能喝下次就別喝這麼多。」至於被弄哭什麼的,這種該死的事情真的不用一直強調!

 

英雄王也沒有戳穿摯友的欲蓋彌彰,要說喝醉不如說是藉酒行暴自我放飛還差不多。恩奇都畢竟不是人類,長久以天之鎖之身效仿人類,偶爾也會有需要釋放一切的時候,每隔一段時間,野人就會有床上比較失控過火的行為,都說了吉爾伽美什其實並不介意這種事,兩個心意相通的人做做愛做的事完全合情合理,何況他還是享受至上唯我獨尊的暴君性格,通常只是因為被磨得太狠了才會發火。

 

遇上恩奇都時,吉爾伽美什的脾氣和耐心確實好得離奇,對他而言,這本就是除了摯友誰也不可能擁有的並肩尊榮。

 

除了被縱容還是縱容,這樣毫無底限的原則,恩奇都正是切身感受體會得最深。

 

「吉爾最好了,是這世上最好的王!」

 

「那當然。」最賢明至高無上的王,吉爾伽美什自認當之無愧,能把自己弄到過勞死的王,這個世界也數不出幾人了。

 

恩奇都得了允許幾乎是迫不急待地就把逞兇的熱楔再次釘入不久前才結束因而還泥濘痙攣的柔軟內壁。

 

「唔,輕點。」還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在此刻彷彿又被放大了無數倍。英雄王低喘了一聲,翻湧而上的顫慄教他眼前險些一片模糊,原本血紅的瞳孔綴上了朦朧薄霧。

 

恩奇都握住他的前端硬挺,輕聲,「這麼刺激嗎,吉爾差點又射了。」

 

「閉嘴!」烏魯克王憤怒的堵上泥捏野人的嘴,嘲笑王這種大不敬的事情簡直可恨到極點。要不是一路被折磨到清晨,他會這麼無法自控嘛,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待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離牽扯出銀絲時,吉爾伽美什毫不客氣吞掉了那些液體,惱怒暴躁無比,「做就做,廢話什麼!」真該用王財把這不聽話的野獸半途轟下床才是!

 

恩奇都只是彎彎唇弧,沒有再繼續惹摯友生氣。他聽話的轉移陣地,低下臉含吻住烏魯克王胸前鮮紅欲滴的挺立尖端。

 

吉爾伽美什這回真的忍不下呻吟和失控了,只是這麼輕輕地舔咬,整個人就快融化蒸騰了,腦海體內全都酥軟潮熱,欲望攀升到了無可忍耐的地步。

 

「恩奇,別、別親那裡……」被不知節制的泥人野火煨煮了漫漫長夜,周身上下無論哪個部位都已經忍受不了任何碰觸,就跟剛剛恩奇都一進入他就顫抖得不像自己一樣,實在是無法再承載更多了,再下去他就要從髮尾到腳底焚燃成燼了。

 

「王這是在求我嗎?」恩奇都直勾勾望著他,兩人長髮與短髮,金綠兩色交織纏綿,如同無盡蔓延相互的情意。

 

彼此同樣侵略如火更勝戰鬥的征伐眼神……

 

烏魯克王不由得垂下眼睫挑起不可一世的隨興笑意,「不,不是作為王的命令,而是以摯友身分在求你呢。」對於摯友,吉爾伽美什一向都很大方的,包括示弱或者求愛也是同樣坦蕩。

 

如果不是恩奇都,誰敢讓他說出求饒,道出請求,鐵定就是透涼的屍體一具了。他也不可能對恩奇都以外的人露出相悖於王的言行,不管對上誰,無論何種境地,他都是英雄王,是烏魯克的驕傲,絕不可能放下身段!

 

「吉爾太過分了啊,真的學壞了呢──」恩奇都和風細雨的抽動進出全然不同於昨夜的狂風暴雨,「這樣我還怎麼欺負得下去呢。」

 

他忍住肆虐的欲念與熱度,畢竟折騰了這樣長的時間,其實英雄王早就應該無法接受更多了,只因為自己想要,所以他願意繼續給。

 

這樣的王,這樣的摯友,這樣的吉爾……只在自己面前沒有底限的烏魯克王……

 

他還能怎麼做呢──這已經不僅僅是喜歡,也遠超人類所標榜以為的愛。他不曉得這種跨越了生死臨界的關係應該如何形容,這世間再也不會有人如同他們彼此,他的眼中早已望不進任何人,正如吉爾伽美什王的傲慢雙瞳從來只會認真映照出自己身影。

 

恩奇都忽然就痛楚到紅了眼眶,「謝謝你,吉爾,如果生前有過顛沛流離的死別疼痛,那一定是為了現在,為了成為從者再次與你廝守吧。」

 

這一次,再也無謂分離。

 

「蠢材,哭什麼,本王可不是為了離別而再一次與你相遇呀。」吉爾伽美什看似蠻橫實則小心翼翼地舔去摯友真情凝聚的淚水。

 

那碎裂的水液落在臉上就像是鐫刻於心底,他甚至覺得有些不能呼吸,密密麻麻彌散開來的痛感除了恩奇都也沒有誰能夠給予了。

 

不會再有第二人如此牽動他的心緒,擁有生死也無法阻絕的至情至性。

 

他的,唯一摯友啊……

 

 

 

              ──完──

 

 

 

2018.09.11   喔喔喔喔喔居然真的能寫出來啊www(轉圈圈)

 

閃閃哪來什麼底限啊,他的底限就是沒有原則無極限的寵溺摯友XDDD

他的底限大概就是嘴上逞能,實際上身體比誰都誠實之類的(滅死)

看看第七章連金固也一併納入羽翼之下就知道了,就算只是機體繼承者,他也用烏魯克大杯給了金固第二次生命啊。

這一段真的是被官方捅了一大把刀(小恩確實已經消失),又硬塞了整包糖(因為小恩,所以金固也會是王的保護對象),心情完全是又哭又笑的複雜ㄒA

第七章劇情私以為最能代表內心的詮釋就是那一句關於御主的選擇對話,「吉爾伽美什王你這個笨蛋~大笨蛋~!」

一直冷靜理智面對摯友與西杜麗的逝去還有烏魯克的存亡,看著都想替他難受到哭啊你這個大笨蛋!

 

好,文章寫完了,但是廢柴作者覺得不及格的無照駕駛胡亂飄移還意猶未盡該怎麼辦(倒地)

恩閃一定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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