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宵散盡

※警告：是【教授／偵探／教授（Ruler）】各種排列組合前提下的，道德喪失產物。

　弓教授／裁教授的CP有意義，雙教授組合！

　《理想侵奪ⅩⅦ異類裡同類》無責任後記衍生！

　伊闕放棄治療的廚力任性燃燒產物，所以當然屬於寫高興而已的糟糕內容。一切皆與正文無關，很雷很糟糕，有夠糟糕有夠雷，千萬慎！慎！

《理想侵奪外章、納西瑟斯》

小莫里亞蒂滿臉鬱色地靠臥於床頭。

明明夏洛克才是被……的那一個，為何總能若無其事甚至神清氣爽準時打卡上工，做個專業有效率的迦勒底經營顧問吶。

生命力簡直頑強到堪比蟲子，怪不得是萊辛巴赫決戰的勝利者。

哼。

他輕蔑地咋舌，卻在房門忽然被推開的那一刻略微慌了神。

教授神情自若地走進房。

他當然是房間主人所允許，可以隨時來去的人物之一，哪怕年輕版能夠設置無人能解的密碼鎖阻擋，對他也形同虛設，畢竟他們可是「莫里亞蒂」，擁有相同靈魂與數理能力。他還演算出了終局方程式，因此大概是閱歷成長方面更勝一籌呢。

犯罪界拿破崙將手中端著的盤子放到床邊茶几，盤內擺著熱騰騰的三明治與咖啡。

「夏洛克那傢伙光有菸酒葯就能活了，你難不成也被他傳染了懷習慣，連早餐時間都錯過，何時出現了倚靠空氣轉換成魔力的神奇技能？」

「誰會被偵探先生那種頹廢生活方式給傳染……」青年撇嘴。

教授笑得意有所指，「是呢，毫不頹廢，難不成昨夜『戰鬥』了一整晚沒睡的不是你們兩個？還敢說沒傳染。」

小莫里亞蒂嚴格說來身上尚且未著寸縷，那些殘留的愛欲痕跡在年長版的審視下有如著了火般，瞬間焦灼疼痛不堪。

他低下眉睫，「你明知道同為『莫里亞蒂』，我根本拒絕不了夏洛克，誰讓你如此……喜愛我們的宿敵。」

教授揚起眉梢，「怎麼？小傢伙現在是嫉妒誰哪。」

青年霍地抬起臉，眼色隱約有了惡性黑淵和濃重獨佔欲，這是他在福爾摩斯面前決計不願表現出的失去理性之情緒化一面。

「既然是莫里亞蒂，曾在萊辛巴赫擊敗了我們的敵人怎麼可能讓我更加心動！」

「不……我確實很心動，就和你一模一樣。可我們是莫里亞蒂，注定平凡裡非凡。」

小莫里亞蒂的情感層面十分複雜矛盾，夏洛克的出色與敵對宛若宿命吸引了他心神；但教授才是莫里亞蒂的完全體，是他在未來時間線的無數可能性之一，他既好奇著靠近，也不自覺嚮往追逐……

以注定了的此世之惡身分而言，即使喜歡上同樣靈魂的另一個自我，也算不上離經叛道的稀罕事，誰讓他們是理當與眾不同又無視世俗的惡人反派呢。

「你分明很清楚的，詹姆斯，這是在明知故問。」

「是嘛～」教授唇邊的弧度不以為意。

年輕版本終究感情用事，憑藉意氣的自負衝動有些太一往無前了。不過，正因如此年少桀驁，反倒令人難以移開視線哪──

這個青年是他曾經的初衷，是久遠之前以為已經遺忘的過去所擁有的尋常樣貌和不顧一切，哪怕困惑著遲疑著，終歸走向了邪惡路途，蠶蛹破繭成了惡之蝶。

那是屬於質樸莫里亞蒂的死去，卻也是世間惡意的新生。

唯有一心向惡的特質，或許才是詹姆斯．莫里亞蒂的存在證明。

「我以為比較看不清的會是你哦，小傢伙。」

小莫里亞蒂面色冷然，「怎麼可能！你是瞧不起我嘛？我確實沒有你後來的那些堪稱層出不窮之陰謀詭計與策劃，但我們始終是相同的……我們是莫里亞蒂。你認為我不夠成長？可以；然而喜歡與否，我總不需要別人教我，儘管那個人是你也一樣！」

教授只好彎身握住他的手，言笑晏晏，「真是的，犯不著這般生氣。我從沒否定過你的情意，即使我們都是莫里亞蒂。」

「或許該說正因為我們是同一個人，我才認為──見證你的苦惱格外有趣。」

……？！

這男人是被他們的宿敵福爾摩斯給感染了什麼奇怪嗜好嗎？！

「等等果然是還是該計畫怎麼弄死害人不淺的偵探先生吧。」詹姆斯的惡趣味一般不是這種走向的，夏洛克跟蛀蟲沒差別果然還是不應該活著嘛。

「主角之身的夏洛克才不會輕易消亡，起碼像我們這樣的反派配角意圖殺掉他的話，或許付出比尋常多的十倍努力也照舊會失敗……但過程很有趣就是了，縱然落敗也很有意思。」

「哼，比起有意思，我還是更喜歡贏過他。」青年嗤笑。

「因此我們不算完全相同呢，小傢伙。」莫里亞蒂風輕雲淡地在床上坐下，「我比你更想贏過夏洛克，但莫里亞蒂的人生可不能只為他而存在，你懂的吧。」

「這就是你在迦勒底這麼『惡作劇』的原因？」不是「為惡」，而是區區惡作劇罷了。

「是，也不是。你說呢。」教授不會給予青年明確回應，必須由對方自己看透並且瞭然，哪管是年輕版，他也沒有非要小傢伙與自己步向分毫不差未來的道理。

他們既然是兩個存在，所衍生出的樣貌就是無法預測的可能性了；莫里亞蒂既是莫里亞蒂，也不是莫里亞蒂。

「微渺的善性人格與所謂感情啊，我終究不能理解。」青年並不懂這些。

他對偵探先生的佔有欲和毀滅欲應當……不可能算作愛情吧？如若是，那也未免太惡人反派了一些哪，呵。

「算了吧，情感方面暫且不提，反派基本不需要。至於微乎其微的善性人格──」莫里亞蒂微笑，「自你成為Ruler，加入迦勒底，站在泛人類史一方，就注定了不可能是純粹之惡。」

小莫里亞蒂氣鼓著面頰，稚氣否認，「那只是迦勒底和御主都有點讓我感興趣罷了，我並不想為善！」

教授捏捏他的臉，「鬧什麼彆扭呀，高中生年紀？」

青年指著自己容貌，冷聲，「看清楚，成年的靈基，才沒那麼天真。」

然而在教授眼中全是差不多的「未完成」狀態，小傢伙還有很長的路必須走呢。

「我會說是一樣的可愛吆，小傢伙。」

「哼，高中生可不會跟夏洛克還有你，不清不楚的三人關係。」

教授笑容篤定，「那可難講，誰讓你是莫里亞蒂吶。」

青年不禁憤慨。說不過嘴上不饒人的偵探先生就算了，現在就連年長版也能欺負他！他深切懷疑自己壓根沒點亮毒舌技能。

小莫里亞蒂乾脆抱住教授，講不贏的話，身體力行總沒問題了吧。

教授一隻手隨意在青年背上游移，「怎麼，和夏洛克胡鬧了一晚，你還有體力啊。」

「我靈基中可是融合了神靈碎片，詹姆斯是在看不起誰？儘管名偵探是偽善的異星惡／人類惡那種東西，也不代表一定具備優勢。」他才不會輸！不可能輸掉！

莫里亞蒂不會與青年爭辯這種真相自在人心、欠缺標準定論的答案。

他只是似笑非笑地以指尖緩緩滑過吻痕咬痕及爪痕，「看樣子夏洛克挺激烈的。」

「他今天是硬撐著起床的！」小莫里亞蒂強調，「要不是達文西醬的最後通牒，夏洛克原本想裝死……唔！」

教授指節自外部探索到青年體內深處，不疾不徐地抽動試探。

他啃咬對方耳廓，音色有邪肆渲染瀰漫，「嗯，所以晚點你也打算硬撐下床嘛。」

「……我才、不用硬撐……」小莫里亞蒂弓著身軀，整個人幾乎坐到了年長版懷裡，他偏著臉親吻後者，放任無法抑止的呻吟被教授舔拭著吞掉。

莫里亞蒂撈過青年的手到自身西褲上，「小傢伙不幫幫我嘛，嗯？」

於是小莫里亞蒂胡亂摸索著解開教授衣裝及拉鍊，卻一下就被驚人的硬挺和熱度給弄得無處下手。

「詹姆斯實在太……」青年嗓音嘶啞，色欲滿滿。

「太讓你喜歡嗎？」教授強制將他的手擺回「位置」，「這可是等會兒重點所在。」

小莫里亞蒂根本無法再按捺，他模糊著黑瞳，腰身空懸，不是很熟練地試圖將猙獰之物吃進身體。

教授好心地幫扶了一把，握住他腰間施勁。

青年立刻抗議，還將他的唇角都咬腫了，「……嗯……不要你假好心的、幫忙！」

詹姆斯難道以為自身是好人嘛，才怪呢。只會裝作善意的使壞！超壞～！

「……你動作太快了、我還沒……不……嗚！」

教授聞言當然也用不著再偽裝好心，直接加速進程讓小莫里亞蒂一氣呵成吞下硬物。

青年呼吸一頓，好半晌都緩不過神來。直到教授舔去他眼尾沾染的熱汗才彷彿又重新復活，劇烈喘氣。

他沒好氣地以綿軟力道捶了對方肩膀一下，「詹姆斯果然是惡人反派！」

「喲，說得好像你既不是莫里亞蒂也不是個混沌惡。」教授戲謔。

青年無意於當前時刻爭論對錯問題，僅僅是不受控地內壁痙攣，以無自覺涵蓋了魅意與綺豔的紫影眼周瞪向教授，「惡人反派只會在這種時候讓我說不出話，下不了床……啊……！」

他忍不住在教授突如其來的挺身中嗚咽低喘，指尖蜷縮，眼尾水光搖搖欲墜。

莫里亞蒂沒教青年再有開口抱怨甚或不滿的空間，他將這副年輕鮮活的軀體徹底拖入了驚濤駭浪的情潮湧動內。

青年在結束後心安理得地靠坐教授懷中，一口接著一口吃下了對方遞到嘴邊的三明治。

「三明治和咖啡都冷掉了，全是詹姆斯害的，早餐再延遲下去就要變午餐了。」

「……有人讓你不出門嘛，我好心幫你送過來，不但付出了勞力及時間代價，現在還要順手投餵，你和夏洛克怎麼這麼能找碴。」

「哼，偵探先生是純粹找麻煩，我則是就事論事，不能混為一談，我也比他講道理多了。」小莫里亞蒂自認相比夏洛克的無理取鬧是天差地遠。

半斤八兩的兩個傢伙簡直五十步笑百步，教授不予置評。

青年知曉他的意思，不服氣的扭著腰意欲起身，旋即被莫里亞蒂握住腰線狠狠警告，「別再玩火，你是真打算一整天不下床了？」

年輕版本唯有刻意板著臉哼道，「誰教你不偏袒偵探先生不就沒事了。」

……小傢伙有夠沉不住氣的可愛吶。

教授無奈搖頭，緊捏青年下顎，在吻過去前低低一笑，「你從哪裡判斷這個結論的，你明明握有同為『莫里亞蒂』的最大優勢呀。」

　　　　　　　　　　　　　　──完──

2022.09.11　　　總算寫完了www

欸欸雙教授路線根本有夠難寫，但是伊闕就任性想吃，而且還覺得好好吃，好想繼續吃更多不要停嗄嗚嗚嗚O口Q（捧碗等糧）

奇奇怪怪的三角關係要不要這麼香啊天啦，有夠棒的（原地安息）

這種設定極地天雷農民可以吃一百年謝謝謝謝！

是說，嘖嘖嘖……小教授分別對上偵探與教授，這應該也算是某種「前有豺狼，後有虎豹」的另類詮釋吧（謎）

老實說，人家就喜歡這種的辣（準備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