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教授(Ruler)/偵探,但是伊闕迦的人物不可能還原啊( ºΔº ) 文章裡的偵探和教授當然都有偏差,嗯,裁教授可能更傾向融合了弓教授的兩者合一性格。
內文依舊是自我流世界觀和時間線,只是用來填補遺憾與妄想,挾帶各種私心、病氣、看不懂諸如此類的奇詭風格,都是正常的~
《理想侵奪Ⅰ此生為你而成》
銀灰髮色青年的黑眸有著俯視眾生的無間冷漠。
他雙腳交疊,十指優雅地交握在腰間,冷靜又從容的端坐椅中,視線所及之處猶似什麼也沒有的徒然空白,這是對自身信心的絕對傲慢。
他盯著狼狽的宿敵片刻,無辜地歪頭一笑,「總算是……角色立場顛倒了嗎。」
福爾摩斯用沾滿鮮血的指節夾著菸捲,跌坐於地時不忘率性抽了一口,聞言輕笑回應,「啊,大概是吧。不過你仍然是惡,我依舊是善。」
莫里亞蒂興味的勾起笑,他靠在椅座上慵懶支著頤,「哼,嘴上永遠不饒人,哪怕死到臨頭也一樣。」
「而現在,是我贏了,你輸了。名偵探先生。」
「我憑藉惡之身成就Ruler,你本應是立於泛人類史的善性之人,卻終究墜入了萊辛巴赫底下。」
「你會死,而我活著。唉呀呀,標準的你死我活宿敵戲碼呢,我其實很喜歡這種結局哦。」青年輕快的彎起眉尖。
福爾摩斯眼底乍然現出森寒犀利與漆黑。他可以忍受自己落敗,也可以承認自身性格有所缺陷,但他唯獨無法接受靈基受制於異星因而遭到身不由己的操縱!
「……你想過嗎,詹姆斯。我輸了,我當然會因你而身死消亡,然而你的存在又是何種原由?你難道──為我而生嘛。」
「呵、咳咳咳……很有趣對吧,這樣的因果宿業和敵對關係。」偵探隨性擦拭掉嘴角鮮血,他的視線和言語簡直比任何利器都具備殺傷性,洞穿所有防衛。
「我也很喜歡你為我而生的因由,無論是在小說裡只為終結我的惡人反派,抑或是現在。」
莫里亞蒂終於氣勢凜冽地從王座之上大跨步邁下,附帶著些許不甘心的氣急敗壞。
他踩著黑色短靴冰冷踏在福爾摩斯面前,語意森然,「我並不是……!」
卻察覺自己確實無可辯駁。很好。夏洛克一如既往地能言善道增添心煩!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怎麼就做不到呢,偵探先生。」青年冷冷俯彎下腰際。
自福爾摩斯的視角仰望而去,莫里亞蒂的精緻容顏如同高懸於死亡邊際的殘忍夜色,帶著殺伐果斷的天真血腥。
「因為在我身前的是你呀,詹姆斯。」他或許還有很多話能說,很多事想做,但最終不過是蒼白無力的以殘破軀殼邀請了青年。
莫里亞蒂覺得自己不該受到蠱惑,不該被影響,不該為此動搖心神。不不,他的確一直很明確目標和決心,從來都只有贏過福爾摩斯而已,可他居然在宿敵逐漸失卻的體溫中獲取了懷念氣息。
那也許是生前,是早已久遠的不知真假的十九世紀推理小說內才有的泡沫般觸動。
真是夠了。根本糟糕透頂。他一點也不抱持念想和歡悅!
青年忍無可忍的闔上眼睫,一把用力將本就缺損的偵探肩頭抓握出青紫。
莫里亞蒂漠然看著福爾摩斯又一次墜落萊辛巴赫,這次是屬於他的宿敵獨身一人的句點,而非自身迎接的終末。
他是贏了沒錯。可也不像是贏!名偵探甚至是讓他自己與刻意落敗無二,一心向死……
這個傢伙明顯已經被汙染了,靈基儼然髒掉了,卻仍舊留有纖塵不染、泰然自若的盡在掌中餘裕──!
夏洛克憑什麼!
青年惱怒又煩躁的側倚於座上,右手無意識曲起,在椅背上敲擊著紊亂節奏。
他任由心情差勁了許久,有種得而復失的茫然空泛,無論是對於稍嫌死寂無趣並不是很富含意義的終局取勝,又或者偵探臨走前還惡意萬分愣是朝他身體留下愛欲痕跡的任性。
明明他才是比對方更加具有優勢,穩操勝券的最後勝利者!
青年神色變換來去,好半晌才總算單手掩著臉低笑出聲,濃豔深紫圍繞的無機質神性瞳眸裡透著淺薄瘋狂,「呵哈哈哈哈,無所謂吶。只要能破壞你的一切,推論也好,結局也好,無論哪一種,我都很高興。」
「我的宿命之敵,夏洛克.福爾摩斯呀。」
他或許還能期待往後又一次的萊辛巴赫對決。
──啊啊沒錯,正是如此。
他和夏洛克,他們大概是,兩個瘋子。
──完──
2022.06.07 萊辛巴赫相關衍生又一次XD
廢手真的有極限欸,腦力用盡也不過如此程度,就是嗯……到底在難寫什麼啊偵探教授謝謝你們哦!但是因為太好吃了只好燃燒生命寫完嗚嗚嗚QAO
這種又愛又恨的宿命就很好吃啦怎麼這樣~
然後順帶看一下,伊闕往後還能再生出多少版本的萊辛巴赫瀑布啊?(驚)
原本預想裡的(中二)小教授會更加狂氣有病的狀態,可是寫著寫著真覺得不行……而且要論到病氣和偏執,總感覺還是該名偵探略勝一籌(滅)
所以啦,完成品就是這樣,內容一點也不長, 但必須的精粹應該還有到位吧?(逃)
↑其實是能力不足的緣故好嗎Σヽ(゚Д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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