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無垠》系列持續ing
內容總是寫不了多少正經(枯燥)劇情就離題,世界線展開得超級慢,外加一如既往撒滿糟糕砂糖再摻雜進情感流,慎~
《倒錯》
兩河流域星系的雨季當然不全是遭受綿綿不絕的雨絲所佔據,烏魯克的氣候充其量算得上濕潤宜人,還遠遠不到水鄉澤國的程度;然而,雨季較為集中也是事實,偶爾在夏天降下致災性豪雨卻又於冬日逐漸乾旱缺水乃是稀鬆平常之事。
因此,對於儲水的開源節流一向是烏魯克王統治的重中之重,自農業灌溉到民生用水,哪個部分有所缺失都會造成國力和經濟重大損失,吉爾伽美什們不可能容忍這種汙點發生。
「吉爾們總是要盡量做到完美我能理解,但是氣候本身就是一種人力不可控的因素,即使貴為英雄王也無法控制雨量,指使諸神做事吧,況且神祇們也有不少是屬於用力過猛幫了倒忙的。」恩奇都就事論事。
暴君和賢王同樣理性探討,「蘇美神靈就連最具血緣聯繫的母親本王也拿著沒轍了,何況其餘亂七八糟的傢伙們,比炸彈還不可預期,那可不是人之力能左右的,與戰鬥無關,即使本王威逼他們,眾神恐怕也寧可自毀而已。」
「這麼說起來太陽神真的很……不可思議呢。」天之鎖可不會說沙瑪什「善良」,神祇或多或少都有殘酷之面,只不過太陽神毫不猶豫的選擇烏魯克陣營,稱得上是諸神中的極端異類了,起碼沒有哪個神明願意和人類「同流合汙」,他們自認皆為具備純粹神性之貴不可言血脈。
「呵。」關於太陽神,因為寧松的緣故,英雄王們一慣不予置評,反正只要確定不會是造成威脅的對象便足矣。
「審慎權衡才會作下裁定及論斷的吉爾真可愛。」恩奇都忍不住攬過暴君肩頭,又親了親賢王。
Caster嗤然以對,「審慎的乃是本王,你認為暴君有那等仔細和耐心嘛。」
Archer不高興地抬眉,「本王的閱歷與鑑識向來非凡,哪裡沒資格裁斷了,哼。」
「未來的你足以成為見證一切的存在,難道和身為前身的本王能力無關?賢王你這蠢貨!」
暴君是不可能忍受被貶低的,尤其是年長版本,憑什麼啊。
啊,又吵起來了。泥偶搖頭,「吾友們別吵了,與其花時間吵嚷,不如做正事吧。」
「是暴君非得和本王吵的,誰想浪費時間呀。」賢王輕蔑一笑,他所言莫非不是事實嘛,暴君本來就很狂妄自大,雖說評斷事物確實無可指摘,但他就是不想令Archer更加自滿,哼。
「哈,你自己才惹人厭呢,既然沒這種自覺的話就不要隨意教訓本王!」暴君環著手臂。
作為吉爾伽美什不同側面的二人相看兩厭。
恩奇都嘆氣,「你們兩個有這閒工夫互相賭氣,是工作太清閒了嗎?」
暴君和賢王同時一頓,這才分別不情不願地各自拿起一片泥石板,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記載是以特殊魔法刻印於上,實際內容更多更廣泛,有些甚至是影像紀錄,每一塊平平無奇的泥板也都有可能是冗長的「論文敘述」,其中有無數需要花費時間和心神處理的政務。
「……啊,這日子不能過了呀,恩奇。」Caster無力的倒在摯友肩膀咕噥。
「哼,能把尊榮身分活得和當牛做馬沒兩樣,你也是挺荒唐,比實行暴虐統治還離譜。」Archer也靠著天之鎖肩側。
「本王是能者多勞,和你不屑一顧的態度完全是兩回事。」
「那又如何,雜種(臣民)們不值得本王另眼相待,摯友覺得呢。」
「吾友才是國王,是星系之主,我只不過是兵器,沒辦法談論什麼君王之道吧。」
「嘖,少來,平時勸戒本王頭頭是道,關鍵時刻又故作無知了。」暴君冷哼。
「恩奇越來越靈性和智慧,哪天看不過眼你的傲慢治國方式,直接狠狠痛揍到你認錯也不奇怪吶。」賢王哈哈大笑。
Archer忽然將視線對準年長版,一針見血,「也就是說在你的經歷中,確實曾經被野人痛毆過,還是沒打贏的那種。原因果然是過於野蠻嚴苛,導致天之鎖也動怒?欸,這也太慘了,你現在的賢明多多少少也是被逼迫出來的吧。」
賢王立即當作沒聽見,乾脆不說話了。
結論差不多是如此,但綜觀因由還挺複雜多樣,雖說絕對與恩奇都脫不開關係就是了,無論是一同冒險的過程中受到摯友潛移默化的影響,抑或是摯友消亡後孤身踏上的不老不死旅途……全是吉爾伽美什之所以會成為「賢王」這一身分/性情的重要元素。
他是在高位閱盡風景,見證一切之人。
「感覺賢王吉爾的姿態更接近……歷經風雨後的看透及雍容?是這麼形容吧,我不是很能理解並且確切表述出人類情緒的各種樣貌,不過……總覺得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呢,畢竟天之鎖充其量也就是兵器罷了,不需要被當作生物來看待。」
賢王默然,唯有伸出手握緊了摯友。
看透了又如何,他的釋然是因為知曉了生與死無可逆轉,他再自負強大也沒辦法挽回恩奇都性命,因此在最後的最後選擇將一切銘記,置放心底。他用這種方式原諒(懲罰)自己,他用這種方式抗衡分離之命運。
暴君實在沒辦法再壓著情緒了,怒喝,「你們兩個呆子,蠢死了!簡直笨到本王都無法評論的地步!」
他先是拎著野人後頸親過一口,「太笨了,恩奇!你只是神兵而非活物的話,本王難不成天天跟機械死物睡在一塊嘛!上床的時候又怎麼算,莫非要賴本王有不可告人的嗜好?!你這該死的混帳泥偶!」
罵完摯友,他又提起賢王衣襟狠狠吮咬後者唇畔,「本王可不會承認自己的未來如你這般頹喪落魄,英雄王是縱使死去也會站直身軀的驕傲,哪怕眼前景象晦暗無光,本王必將所有障礙悉數輾碎踐踏於腳下,粉身碎骨也亦然。」
獨屬於烏魯克王的矜傲盛烈熠熠生輝,幾乎要灼傷賢王雙眸。
「沒這麼嚴重,暴君。」Caster留戀地環緊Archer腰際,「我曾經失去全部,甚至連母親都受到諸神挾制而不得相見,可我現在又全數擁有了,你們位於本王觸手可及之距離……似真似幻的過往不再重要,我如今根本不介意過去。」
賢王的不可撼動在於絕對信念及從容自若,他的心靈相較暴君益加深沉如淵,是容納萬物,廣袤無垠之海。
他確實無比落寞絕望過,卻也在最終守護了烏魯克,延續文明種火,親自參與見證神代力量之興衰;英雄王雖身死,烏魯克卻得以永存。
「哼。」暴君倨傲地撇過臉。
他才不是心疼賢王這傢伙,沒有這回事。
「哎,Archer永遠都這麼可愛,與會心疼本王的恩奇一樣可愛。」賢王情知年輕自我的彆扭心性,輕笑著喟嘆(讚賞)。
「我不覺得兵器能有什麼可愛之處,但是吉爾不管哪種靈基在我眼中都是最好的。」
吉爾伽美什們縱聲長笑,一塊環緊了恩奇都,臉龐上帶著點得意忘形的自命非凡,堪比小動物般的雀躍靈動。
「本王當然是最好的。」在這方面,暴君與賢王格外有默契跟共識。
天之鎖忽然有點苦惱,自家摯友分化成兩種靈基版本還具備等同魅力,導致他心動時也手忙腳亂,不知從何下手。
「──野人,你剛剛想的是『下手』吧,啊?!對著堂堂英雄王竟敢輕慢隨意,無禮之徒!」Arhcer想也沒想就一拳向著泥偶而去。
恩奇都接住了暴君沒有殺傷力的爪子包覆在掌心,困惑,「吉爾很明白的吧,依照你的肉體力量和我赤手空拳對打根本不可能贏的。」
「哈哈哈哈哈……」賢王笑到不行。
「不行了,恩奇真的是有夠木頭……你這黏土人到底懂不懂生活意趣和情調,暴君又不是真的想和你認真戰鬥……哈哈哈哈哈笑死本王了……」
Archer神情頓時滿布陰霾,「閉上嘴,賢王;恩奇也是,蠢死了,哼!本王要是認真起來,你以為你能贏得很輕鬆?我連王之財寶都沒動用呀,笨呆!」
可惡可惡可惡,再多和賢王還有神造兵器講上兩句,他一定會召喚乖離劍做最大輸出,這兩個傢伙是否意圖活生生氣死烏魯克王!
恩奇都歪著臉,聳肩,「吉爾的認真和不認真……難講得很。」
能讓烏魯克暴君打起精神嚴謹行事的場合可謂屈指可數,王之矜貴及好整以暇始終端坐高台,專心致志的成分有多少,恐怕只有英雄王本人清楚。
「反正能讓暴君吉爾審慎鄭重對待的,唯有極少數呢。」天之鎖太瞭解摯友了,王向來漫不經心的隨心所欲。
「所以本王才能活得精采萬分,而不是莫名因為勞累就在睡夢中死去!」暴君哼笑。
賢王無辜的摸摸面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本王……工作過於繁忙,你好歹也再多分攤一些出去。」
「不要,那可不是我的事。」Archer一秒拒絕,「本王已經替你均攤得夠多了,是你還企圖不斷製造更多,累死活該。」
暴君這話是有道理的,在賢王出現之前,他的平均工作時間其實還沒有現下一半,結果明明多了個烏魯克王,政務卻無限增加變得越發繁雜,Caster這個坑貨!有那等累死累活的決心,何不乾脆和摯友出門共同冒險玩耍呢,蠢死了!
「賢王吉爾鞠躬盡瘁令人嘆服,但似乎強度太高,就連我這樣的神兵機體都感覺負荷過重,難以長時超載。」恩奇都攤手環繞賢王。
「吉爾很應該適時休息,有些不需要你親自做的,你願意使喚我,我會很高興哦。」
Caster笑著偏頭接受摯友的吻,「哦?可是本王最喜歡的就是在床上使喚你。」
「不錯,摯友身為烏魯克王雜役,最主要就是在床上還有日常服侍本王,太過瑣碎的事項自有其他僕從與臣下,否則雜種們要來何用。」Archer一直都是這般盛氣凌人,偏偏賢王和恩奇都喜歡他的狂妄姿容喜歡得不得了。
「暴君(吉爾)真的超可愛。」賢王要不是被天之鎖自身後擁抱又撫摸著挑動了情念,肯定會出手對著Archer亂來一氣。
暴君還能不知道賢王想法嘛,他揚著眉睫傾前,強硬地抓握對方腕骨來到前端欲望之所,「本王無所謂你和恩奇如何享受,記得一起取悅本王就行。」
Caster和恩奇都不禁低笑出聲,Archer永遠都沒有自覺屈居人下,總是強橫且率性,換成其餘人沒有誰能招架住吧,實在有趣。
泥偶不慌不忙遞出了左手加入暴君和賢王相疊的指掌,稍微撫弄幾下,暴君就熱度驚人。
吉爾伽美什王對待情欲從來很誠實,反應迅速,甚至有強烈連鎖傳染力。
賢王興致盎然,結果摯友倒是出手輔助了暴君,右手僅僅扶在他腰間,完全冷落了這方。
哎,情火上頭誰也顧不上誰吶,竟然還得自力更生才顯得有效率。
Caster不會介意這樣的事,一對二實在分身乏術,難免無暇他顧;他另一隻空閒的手徐緩進入身下隙縫間摸索,試探著叩關開啟。
「嗯……恩奇……」賢王催促了一聲。
神造兵器環著賢王,既不無害也不合理的尺寸抵在後者腰窩,低喘,「我能進去嗎,吉爾?」
暴君看著眼前景色,聽著三人的混雜喘息,眼瞳也為欲色薰染得赤血深緋。
他沙啞抱怨,「摯友對著我可不會客氣詢問,你把賢王看得太脆了,哼。」
也不能怪野人心裡就是偏的,八成是魔術師的身板過脆容易碎裂,呼哈哈哈哈。
「Caster確實不行哪,活得越久越退化了嗎,你該睜眼看看本王的強大體態。」暴君饒有情致地吻在賢王耳邊,笑聲輕狂。
……這傢伙,張狂無度的說些什麼呢,還真以為沒人能治他了吶。
賢王神情微斂,原本只是摩娑暴君柱身的手指靈巧地轉向後方,無視窄小路徑的推拒,強勢登門。
「呼……你……別碰這裡!」Archer用沾滿自身零碎體液的手掌阻止,「你光應付摯友就自顧不暇了,難道還以為自己能……唔……一起滿足本王?就憑……區區……嗚。」
該死的賢王!他和恩奇委實痛快了,卻害得他不上不下!
天之鎖沒讓賢王有持續狎戲暴君的餘裕,稍稍施勁就將自己貫穿得極深,擺動之時並不留情面。
「……哈……」賢王眼梢縈繞出曖昧紅痕,呻吟著側過臉與摯友互換津液。
暴君皺眉淺哼,就知道最後會淪落成這樣的局面,所以他才不要賢王輕易撩撥。引了火就開始躺平不負責任,魔術師職階就是瞻前不顧後又體質脆弱的混帳存在。
「嘖。」Archer權當吃點聊勝於無的下飯前開胃菜了。
他以軀體貼服賢王,成為對方的倚靠支柱,兩人幾乎是密合無間的隨著恩奇都動作而延燒生火。
泥偶越過賢王臉頰,湊上前與暴君吻得難分難解,「賢王休息之後我再服侍國王陛下?」
啊。暴君嘟嚷,「那倒不用。」
連他也不工作的話,政務還會往上堆積不少,必須多少批閱掉一部分,否則屆時Caster又要不小心過度勞累而倒下,麻煩死了。
「本王可沒這等閒暇,恩奇和賢王散漫歇息就夠了,當本王和你們相同嘛,哼。」
賢王及神造兵器聞言,挾帶絕對洞悉的笑意雙雙吻過暴君,「善解人意的彆扭暴君(吉爾)怎麼就那麼……」
可愛哪。又專橫又周密的南轅北轍特質,豈非教人愛不釋手?
情事了結後,恩奇都橫抱起賢王入浴。
桌案旁懶散捏著泥板的暴君方才姍姍起身,跟著去往浴池;身上早已乾燥的零星情欲遺留他壓根沒放在心上。
天之鎖在池水中摸了摸暴君的緊實腹部,「吾友總是不在意這些痕跡呢。」
「唔?是沒差,又不是留在身體裡,沒什麼要緊。」既然不妨礙行動,不如先讀完一批泥石板還比較有意義。
恩奇都若有所悟,「可即使在體內,我看吉爾也常常睡過去了不予理會。」
這泥偶怎麼這麼煩!
Archer還沒喝斥,Caster先替兩人抱不平了,「有時候結束了就想慵懶地睡上一覺而已,誰還管身體裡留了什麼啊,除非你這野人又不知分寸的沒有節制,哼。」
「欸?」泥偶不是很懂,「要到什麼程度才算超過?」
「算了,本來也沒指望你這木頭黏土能明白。」賢王嗤聲。
暴君很難得真的只是泡了一下過場,迅速梳洗清爽了就披著鬆垮織錦綢緞上岸,恩奇都拉住他的手,「吉爾真這麼忙?還是休息一下吧。」
「暴君居然兢兢業業地替本王承擔公務雜事,需要本王給點犒賞嘛。」賢王戲謔。
「你們兩個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水情有些棘手,本王正在整理思路,不要吵。」
天之鎖於是和賢王一同趴在池邊望著暴君風風火火地闊步走遠。
「本王年輕時果然也是魅力十足的王者吶。」賢王毫不猶豫的讚嘆,順帶自負地抬升自己一把。
「吉爾當然是最令人嘆服的國王,無論從前抑或現在。」在天之鎖眼底,天之楔哪裡都好,除了偶爾不講道理了一點,但是就連無比野蠻的自信也同樣超可愛。
Caster親親摯友嘴角,「本王在你眼中什麼都好吧。」
「那當然。」神造兵器頷首。
尤其賢王及暴君靈基有時會出現的性格倒錯顛倒(互補)就更有意思了,通常敬業工作的是Caster,但偶爾也會如同眼下這般,Archer主動接手政事哪。
──吾友果然是最特別的。
──完──
2023.06.06 五千二,先這樣結束XD||||||
水情相關還沒寫完嗄,但是再下去劇情(?)思路就要卡住了,決定先就此成篇,重整思路後下一篇繼續~
某伊真的是卡文卡靈感卡流暢度的廢手欸=͟͟͞͞( •̀д•́)
腦內有想法不等於能順利展開呃啊啊啊,希望下篇能把原本的構想好好寫出來!
對啦,人家就是明明很廢卻也還是要堅持不重要故事線的邪教農夫~
哇哇覺得性格會倒錯互補的閃閃們,真的好可愛,嗚嗚超可愛Q口Q
弓閃&術閃:本王就是魅力的代稱,呼哈哈哈哈~
小恩:吾友確實沒話說,令人震撼的王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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