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宵散盡

※福莫福系列裡混入的異類：弓教授／裁教授的CP有意義，雙教授組合！

　再寫下去就要自成宇宙的神異世界觀（？）XD

　大概是和第Ⅸ篇與第ⅩⅥ篇，看似有關聯，實際關聯性又成謎的設定內容……

　內文大概會有許多看不懂與意義不明的成分OTZ

　不知不覺超苦手的正劇風，某伊也好絕望（躺）

《理想侵奪ⅩⅩ血月臨空》

天際一片萬里無雲，夜空卻墨黑深邃間或染上了不祥赤紅，妖詭而又暗沉的氛圍之中，竟是血月當空，艷麗殷紅色澤緩緩流淌於夜幕宛若血河繚繞，將本該熾閃明亮之各色星辰壓抑得隱沒其間，猶如震顫臣服低首之從屬。

「嘖……」地獄小邪主百無聊賴地瞄了眼隱約透出濃稠邪惡的天幕。

緋月降臨時群魔亂舞，倒不是什麼稀罕事，只不過……

群星遮蔽，紅河流瀉，異界般的景致並非血紅圓月之故，原本凌空的月亮有了殘缺，遭侵蝕成了月食之狀，簡直……就像是有更加可怖的存在正逐步現界，因而侵吞了周遭靈氣與生機。

不，不是好像，而是確有其人。

小莫里亞蒂攤開右手掌心朝上，身側懸浮的燈盞樣式鐮刀當即對空一斬，刀勢若奔雷，殺氣洶洶。

撕天裂地的威勢彷彿連空間也震盪停擺，摧枯拉朽著叫囂破壞一切阻礙。

「呵。」隱藏於緋月背後的暗影總算現身出手，不疾不徐微笑出聲。

刀光未能及至他身前，僅在血河流動間泯滅消散，零碎著化為塵煙。

「年少氣盛的張牙舞爪……唉呀呀，真有意思呢，許久未見了。」

地獄之主皺眉，為對方的從容語氣及熟稔姿態，當然最令他介意的是攻擊無效化這件事。

「──別和我裝熟，我不認識你。」他偏過視線，倨傲質詢，「閣下又是何方神聖，藏頭露尾未免太過符合小人行徑。」

「欸？」回應青年的是男人略顯困惑的嗓音，「我不記得……咦？我的從前有過如此毒舌的技能嘛，哎唷，真可怕。」

如煙似霧的陰影現出了身形，身姿依稀與青年別無二致，只那黝黑夜色裡也分外清晰凌厲的蔚藍雙眸直直鎖定了對方。

──那是一雙匯聚世間惡性，細看將會踏入錯綜蛛絲陷阱，萬劫不復之罪惡眼瞳。

小莫里亞蒂愕然了一瞬，「你、你是……！」

「不可能！」遙遠的未來，無法觸碰的彼岸，歷經時光流逝的所謂「將來」，居然橫跨過古往今來追溯至現今的「過去」！

「但凡理論能成立，並且執行實現，就沒有任何『不可能』。」年長版莫里亞蒂徹底顯形，他有著跟青年一模一樣的身高輪廓，只除了容貌挾帶風霜歲月。

小莫里亞蒂所感受到的俱是睿智理性又危險的黏稠黑暗，如同化不開的惡意凝聚體現。

「似乎不用如此驚訝，畢竟你就是我，你成為地獄領主的資格和條件，難道不也是『惡』的一種顯現嘛。」他們同是混沌惡。

「與你無關。」這理所應當的語氣令人光火，青年伸手用力抓握住泛著幽藍鬼火的鐮刀。

「此世之惡唯我一人足矣！」擲地有聲的堅決及氣勢。

「小傢伙，你可不能這麼蠻不講理吶。」男人泰然自若地疊著雙腿坐在了紅河之上，俯首與地面的青年對視。

「我就是蠻不講理，既然身為『莫里亞蒂』，為何要講道理？」小邪主不過是仰望了一會兒就嫌棄姿勢太過屈居人下，他收回了衡量眸光，「還有，我討厭仰著頸子看人，抑或被人由上至下俯瞰。」

心高氣傲的小莫里亞蒂向來憑藉心意而行動，哪怕對手難以戰勝或是莫名其妙也亦然。

很明顯，年長版絕對是歸類於莫名其妙、難以理解的範疇。

他不懂尚未到達的未來怎麼能夠跟自己有所交集，也不明白原為一個莫里亞蒂的個體卻同時出現代表著前與後的兩人，這樣的悖論為什麼會實現。

但是無論如何，只要另一個傢伙消失了，悖論便不攻自破，無須追究。

青年復又抬眸，平靜地對上男人興致盎然的觀察。

莫里亞蒂確實認為再也找不出比和年輕版面對面更加有趣的事了，這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奇蹟，只是妖赤之月的異象非但大幅度提升了靈力密度，致使非人的妖鬼邪物躁動失序，罕見的血月全蝕更是替他製造了臨界契機，概因籠罩整片夜空的無光之暗進一步加劇惡性滋生、黑暗萌芽。

他既是世間之惡的顯化，當然也就有了藉著赤色回溯蔓延、侵佔欺瞞時光的可行性，世上惡意……盡皆收攏掌間，於連綿蛛網內編織成他所欲所想。

他，即為惡，即為惡人一詞之代稱。

「善惡限界的裁決者自然僅止你一人罷了，這種獨特性恐怕放眼千年也找不出第二個哪。」男人明確表示了彼此的定位無須相爭，「起碼我覺得自己擁有更多的『惡』哦，我們是不同的。」

小莫里亞蒂的攻擊隱而不發，敵意收斂於內，「……你只是感覺有趣而已吧，我們的未來的確不盡相同。」

同為混沌惡，年長版蘊藏著的惡性仿若深淵，是深不見底的幽遂龐大，也不屬於「規制」範圍，至少青年知曉對方身上並不具備神性，無法成為「神職」。

──化外般的規格呀，簡直是作弊。比之自己想盡辦法融合了神靈碎片增加與天地抗衡的籌碼還要狡猾，不愧是惡人頂點。

莫里亞蒂好笑地望著年輕版本略有不滿的神色。

「嗯，比起受到天地意志認可的地獄主人，掌管部分生死秩序，我比較接近魔物這一類形象吧。」男人聳肩，「誰讓我是惡意之軀呢。」

青年眉間瀰漫鬱氣，對比羅剎夜叉似的惡鬼，這男人純粹白白增添他工作量，還是沒有效益，打贏了也沒有好處的那種，何況能不能取勝根本兩說。

「哼。」小莫里亞蒂判斷情勢後果斷撤回武器，鐮刀隨即轉變為無數小巧燈盞環繞周身，與攏在了頸間的蝠翼展翅圍巾形成防衛陣法。

今晚是躁動血月，他還得掃蕩那些不安分的作亂邪物，沒那麼多氣力任性。

「兢兢業業認真工作是好事，畢竟就連我所擁有的惡意也是一步一步積累而來的嘛。」犯罪之王，是鮮血與罪惡鑄就而成的王座。

莫里亞蒂語意懷念，他挑著眉角朝青年遞出橄欖枝，「好歹我們是同一個體，我能作為助手替你提供一些方便助力喲。」

男人沒說幫，絕口不提幫忙。以青年的桀驁心性，一定不願意接受年長版本的幫助，寧可孤身浴血奮戰去贏得戰鬥，他才不會承認自身尚且不如對方。

青年煩躁地緊咬下唇，索性戴上蓑帽，將臉掩於黑影下，阻擋了男人彷彿洞悉瞭然人心的視野及萬般蠱惑。

「我接受你作為助手，但是不用你幫我……這是我的職責和成長，縱使一路屍山血海，我也會親自踏過。」小莫里亞蒂的後背猶似點燃了妖異業火，磅礡而盛烈。

啊，小傢伙可真倔強呢，不過逞強得十分可愛，教人忍不住想進一步觸摸靠近。

莫里亞蒂於是笑著俯下身，身影瞬時縹緲如輕煙淡去，只是眨了個眼的時間就悄無聲息地融入了青年腳下，業火燃燒得越發勾魂攝魄。

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依舊高懸著緋赤殘月，小莫里亞蒂復又睜開的眸子在墨黑冷厲的神意之外還凝附了極端惡質的黯藍邪念。

「唔……」他不適應的以指尖輕觸眼角。

同一個身軀卻進駐了兩副靈魂，雖然力量殊途同歸，卻也過於龐大沉重，就宛如他再也無處可逃──

心裡的空蕩被填滿，靜寂的人生遭致侵略，高漲到不可理喻之情思險些啃咬他過去現在以至未來，一分也不剩。

將自身也吃盡？確實是他們詹姆斯．莫里亞蒂的惡人作派呢。

小邪主不受影響，不動聲色地引動周圍法器及陣勢。

「欸？」爆發威力之強橫遠超一加一大於二，或者說算式太過簡單，靈氣的注入原本就不是單純算數。

數不清的熾灼光線幾乎爭先恐後照耀此方土地，亮如白晝，一切陰暗盡皆無所遁形，悉數扭曲著削弱乃至衰敗。

青年怔怔聽著耳邊逐漸式微的妖靈鬼物哭喊咒怨之聲，後知後覺地朝男人詢問，「合二為一也不該到如此猛烈，你能操控影響這些蟲子？」

莫里亞蒂的影子在年輕版身後重新匯聚實體，他緊貼對方，親暱地攬住腰間，漫不經心解釋。

「一定程度上的干擾當然沒有問題吆，生前是在幕後興風作浪的反派首領，死後是惡王之身，犯罪之王的頭銜想必也是一種言靈力量，光是存在就具備意義，是惡意之物的首腦。」專屬犯罪領袖的邪智類領導力，相當有效率地發揮出了作用。

敢情血月之危在這男人面前絲毫無威脅力和殺傷性，僅僅是區區動個意念的事情嘛，甚至能稍微驅使墮落汙染的邪物！令人火大。

「啊，誠如方才所言，我能配合你呀，小傢伙。」

「這已經不只是配合了！」而是碾壓吧。

小莫里亞蒂憤慨地想掙開年長版懷抱。

男人直接傾身在他耳畔留下了吻，「小傢伙應該乖一點，否則你會付不起報酬的。」

「率先越界的是你才對，詹姆斯！」按照正常時空進展，過去式和未來式永遠不可能誕生交會，結果這男人憑藉作弊般的行徑，順著赤月重疊的時刻回溯了時光，更有可能是不盡相同的世界線之一罷了，所以詹姆斯才沒資格向他說教！

周遭生命之火即將熄滅，唯有丁點神智殘存的邪靈們紛紛察覺到了深刻的世界惡意，落敗後被奪取吞噬惡性是技不如人，但是還得被迫見證疑似曠世畸戀的奇怪關係，就很羞辱人、啊不，是很羞辱妖啊！

犯罪惡王對地獄小邪主以外的生靈沒有興趣，而注定會湮滅的骯髒螻蟻也入不了青年眼中，因此兩人很友好地達成了忽略其餘的默契。

「……我會給你的，別催促我！」小莫里亞蒂正如叛逆期晚了一百年才到來的青少年，煩不勝煩地敷衍。

他忙著汲取收集惡性，沒空和年長版討價還價或對峙，也沒有意義。

等到召喚回所有骷髏眷屬，也將分裂多項的萬能武器聚合為身分象徵的燈盞鐮刀後，青年適才面無表情開口。

「此間天地意志……你就此停留沒有問題？」這話非常隱晦。

「原本不行，我在自己的時間線上再多待幾年應該就會出現與惡王相對應的『正義宿敵』概念了，天地意志不會放任我這樣的威脅無止盡生長，總得有壓制。」邪惡首領嘴角溢出惡劣弧度。

「可是嘛，因為我作弊，沿著血月力量脫離了原時空，來到了這裡。在這裡，你是受到天地認可的神靈之一，是維持善惡機能平衡的裁決者，是握有重要權柄的地獄領主……所以，稍稍依附在你的暗影之中，勉強歸類於『眷屬』一脈，只要不輕易惹是生非，別意圖將人間化為煉獄，應當是會被世界意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無視掉。」

「全是托了你的福吶，小傢伙。」

男人專注又篤定的凝視使青年容顏一熱，沒好氣的撇過臉。

「這種環環相扣的牽連堪比蛛絲布局，太狡詐了，詹姆斯未免太會利用程序破綻了。」果然是世間惡意的化身。

莫里亞蒂審視他，嗓音裡漾著笑意，「是嘛，我同樣認為你為了不讓自己消弭於天地間，不擇手段也要奪得神祇碎片融入靈魂，成為具有神靈資格的候選，並且最終執持了地獄之主神銜，獲取自由行走生死兩界的資格，在我看來，你的豐功偉業也不遑多讓哪。」

小邪主心口忽然亂了序，天曉得他一個已死之身，還能軀體霧影化的半實體，為何會突然擁有不受控制的心跳頻率？！

屬於男人的幽藍蝴蝶在他侷促著的時候，不知不覺環繞四顧飛舞成片，赤血紅河都被蝶影映照得減弱了諸多可怖氣息。

青年最後只是瞧了瞧夜色，「血紅月亮將盡，這次的緋月時刻要結束了，你的力量……」

他知道空中漫流的鮮紅長河其實是年長版的能力具現之一，是難以估量試探的惡念堆砌，以肉眼可察的擬似概念「霧影」現出了形體，深沉浩瀚到足以形成實質能量，這是何等駭人聽聞的……世間之惡。

幸好，這不是他的敵人，他們不會兵戎相向。

「無所謂，血月消散後，紅河異象也會跟著退去，這兩者之間多少有點連帶牽引的關係，我沒辦法在特殊的紅色月亮下完全收斂，那是有因果聯繫的，但凡惡念為正義所壓制，就必然要在某個節點釋放降臨，否則不斷積累堆疊的惡意終將轉化為更加龐大的災厄，屆時可能會給世間帶來覆滅危機。」

小莫里亞蒂頷首了解，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和男人掌心交握，「已經掃蕩得一乾二淨，該回地獄去了。」

莫里亞蒂把兩人交疊的手掌握得更緊了，「我以為你會先想方設法以鐮刀在我身上劃幾刀試水，怎麼看你都不會乖乖聽我的話吧，縱然有想殺掉我的意念也不奇怪。」

詹姆斯．莫里亞蒂一慣離經叛道，我行我素，即使面對另一個自我也未必手下留情。

青年嗤笑，「我當然不可能乖乖聽話，但你也沒想殺我。何況儘管令人不悅，我用盡全力大概也和你勢均力敵而已，既然如此，何必浪費心思和體力。」

「哦，還有，起碼你能讓血月的逢魔時刻減輕威力，替我削減不少工作量，順帶吞噬了比以往更多的惡性來成長，從這方面作為標準，殺掉你挺不划算的。」小莫里亞蒂就事論事。

「嗯……」男人無奈搖頭，小傢伙果然一點虧也不肯吃，「很高興我們有共識。」

「在共識之下，剩餘的等回到地獄後再繼續？」

青年警覺的否定，「繼續什麼？我沒答應過。」

無論會是什麼要求或者動作，總之一概先行拒絕麻煩為上。

男人散漫的揉捏他手指，「算了，沒事，還有的是時間。」

──所以說哪來的時間啊？！這不是迫不及待、刻不容緩就動手了嘛！

小邪主在被犯罪之王壓制到床鋪動彈不得前，全然沒想過會是此等進程。

太快了。猝不及防的欠缺反應和推拒時機。

「等、等一下……！詹姆斯，你所說的時間就是指自人界轉換至地獄這幾秒鐘？我們兩個對於時間一詞顯然見解相異！」

約莫不是要與不要的問題，他也沒打算抗拒對方親近，但是……

「你是希望我作為代價跟報酬付出，抑或欲望使然？」小莫里亞蒂的神情冷靜至極，在把自己當成商品，或者出於非理性情感之間，兩種可能在他心中半點也不矛盾，他擁有超越正常值的理性思維模式。

小傢伙真有趣，絕對理智的思考方式正是莫里亞蒂之所以能夠邁入至高之惡的核心，只是在面對不同自我也依然將這種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實在太高明了，引人欣賞喟嘆。

「你果然和我一樣理性，我很喜歡。其實你忽略了一種考慮，如果我既想要你作為報酬付出自身，又出於無可闡述的情欲想要將你啃食殆盡，又將如何，難道不行嘛？」男人無辜的歪著面龐詢問，邪恣在他眼底明明滅滅，卻並非脅迫和威懾。

反派首領有這樣的魅力與煽惑自信，從來無須威脅相向。

地獄之主和他對視了片刻，爾後便率直扯著犯罪惡王的衣襟下拉，冷哼，「盡數掌控的惡意，你很莫里亞蒂呢，詹姆斯。」

「啊，感謝你的理解，小傢伙，我也認為我的確是莫里亞蒂的經典款吶。」

青年在男人既冰涼且炙熱的溫度中沉沒著滅頂。

他張開雙手迎接，非既定的、不可思議之命運。

莫里亞蒂吻過他，低聲喃唸，「孤身一人的惡之道，總算不是唯有你，抑或唯有我了。」

身為惡人之首也會寂寥嗎，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活得久了難免感覺缺乏趣味，哪管收攏到的各式各樣惡念使人眼花撩亂堪比荒謬戲劇，依舊會有索然無味的波瀾不興。

製造凝聚不勝枚舉的惡意，蟄伏於世人無所覺察的暗處，是犯罪之王一直以來的樂趣。可是一旦動搖到世界根基和安危，生靈抹消的話就再也無法作為旁觀者／煽動者繼續實驗觀測了──這會很無趣。

假若世界意志要採用「宿敵」與他對壘交鋒，大概生活會相較熱鬧得多了。

在來到年輕版本的時間線之前，莫里亞蒂確實是如此默認的。

然後小傢伙很有意思，超乎想像的耐人尋味，因此他覺得──那位身分不明，能力也未知的無名宿敵暫且說聲抱歉了，至少在他跟小傢伙沆瀣一氣到痛快之後再登場吧，期間分屬的光陰長河尚能延展得無比漫長而深刻。

嗯，他是沒有良知的惡人反派，一點也不介意擾亂時空因果。

地獄小邪主將男人下唇咬出血漬，不滿地揚眉，「你想一邊佔據上風，把握節奏，又同時分心給不知名對象嘛，哼，想得可真好。」

青年只差沒將「作夢去吧」指責出聲。

「欸、共同的敵人很值得分出三秒鐘浪費吧？」男人迫使他分開腿根，握住赤裸而汗水濕滑的腰線，逡巡了隱密間隙，刻意戲謔。

小莫里亞蒂的喘息凝滿了焦灼情欲，偏生還能一如男人所願流露出了極度輕蔑的驕矜，「連一秒鐘都嫌多，不過如果很難纏的話，花點功夫勉勉強強吧。」

所以說呀，小傢伙盛氣凌人的乖張自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莫里亞蒂歡悅地放任心神沉浸至青年靈魂底層──

他們目空一切的瞳眸裡只有彼此倒影。

　　　　　　　　　　　　　　──完──

2022.11.14　　終於寫完啦啦啦(´∀｀)♡

五千九寫了超多時間……

靈感和想法源於前幾日的月掩天王星血月全食，想說欸這個主題很適合陰陽師版小教授XD

是說這種設定再發展下去，恐怕真的可以單獨變成一個神異系列耶哈哈（攤手）

這篇文從初始一下筆就覺得「欸害（糟糕）」！

這麼正經嚴謹挑戰腦細胞極限的內容和詞彙，確定不是在寫主線劇情嗎？！（躺平）

寫起雙教授就會不自覺走向正劇／劇情風……！

就是因為醬子才會老是卡文，不然就是寫很慢或者靈感死去啦(((ﾟДﾟ;)))

一邊寫一邊懷疑人生與自我，寫了有夠久，根本試圖殘害廢柴伊闕的寫文廚力，太燒腦和掏空文采了救命～

體感比克蘇魯系還要難寫與妖詭，世界觀與眼界都跟著開闊了喇！（謎）

但是某伊寫完很滿意，已經是目前能做到的最好程度了。

如果出現續篇，欸嘿嘿，那位「宿敵」心機偵探就該堂而皇之登場了吧www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三角關係更複雜吧XDDD

（以上純粹八字都沒一撇的不切實際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