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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風格當然是又輕鬆又糟糕啦,背景與邏輯皆為極地邪教糧食與奇詭CP而存,通通不能細究,無法入目OTZ|||||||

 內文確實有毒,千萬慎閱!請隨時逃離。

 

 

 

《倒行逆施》

 

 

 

嚴格說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弓階與術階兩種靈基模式只會同時存在一人,因為他們確實是同一人,不過是年齡與經歷有先後之分罷了。

 

然而凡事總有例外。

 

從者們靈子轉移降落至特異點後,就與御主失散了,尤其身懷不同職階適性的烏魯克王甚至莫名分化出了另一個靈基版本。

 

「哼,是特異點自帶的特殊性質嘛,居然分散了靈基力量。」頭髮上梳的暴君不以為然。

 

「受不了,你到底又看上什麼熱鬧了,Archer?我好不容易才能休假喘口氣,這次召喚間隔太短暫了……當心猝死哦。」短髮垂落的賢王揚起眉宇。

 

「累了就休息,誰讓你不眠不休工作了,你沒見我一直活得很愉悅嗎?!」暴君冷哼。

 

「愉悅?你這暴君架勢根本不懂人治有多麻煩需要多少智慧和心力!」賢王也很直截了當不客氣。

 

「呼哈哈哈哈,別笑死本王了,你以為職階不同你就不是暴君了?要論湊熱鬧,你也沒好到哪裡去。」Archer嘲笑。

 

兩人互相瞪視彼此,又不約而同抱著手臂撇過臉。

 

「跟自己吵架沒有意義,恩奇呢?」賢王嘗試感知了一下摯友氣息。

 

「我可是Archer,你的魔術師狀態比我感知力還高,要是你也沒發現,摯友總會找過來。」暴君毫不懷疑天之鎖的野獸本能。

 

「我是沒發現呀。」賢王陰沉著紅眸,「假期莫名消失已經夠讓人不快了,如果恩奇在,本王還能比較高興一些,結果竟然分散了,哼。」

 

暴君突然笑得很惡意,「喂,Caster,你說恩奇要是也被分化,特異點會直接被巨獸踩平吧。」

 

「哈哈哈哈哈,這個有趣,摯友的龐大獸身應當不是區區特異點能容納。可惜幕後黑手應該也沒蠢成這樣,否則遊戲就直接結束了。」賢王光是想像場面就很愉快。

 

兩人又同時興高采烈地大笑了好一會兒。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和雜種小姑娘(御主)之間的連結似乎被切斷了,按照魔力流失速度,我們變成兩個人還得乘以雙倍。」賢王皺眉。

 

「這特異點的魔力消耗異常快速,是打著把英靈活生生耗死的主意嘛。」暴君使用王之財寶拿出了一堆食物及名酒。

 

賢王順手接過並與不同版本的自己分食,「……損耗程度太誇張了,再這麼下去難不成在小姑娘或摯友找過來前,我們兩個要瘋狂吃喝不停,不能停下嘴嘛,如此有失顏面真是太蠢了。」

 

「嘖,是特異點性質吧,被分化的英靈才會急速消耗,如果是無法剝離的靈基像恩奇那樣的,應該一點事也沒有。」暴君煩躁地喝乾了一瓶酒。

 

「欸、Archer,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吧。」賢王忽然轉頭盯著另一個版本,還湊近了身軀。

 

暴君當然知道Caster的暗示,他抬起上顎哂笑,「以毒攻毒這主意挺瘋狂的,很有暴君作風,你確定自己還敢大言不慚與我不同?」

 

「──別抓著這個碴不放,你會讓我想到混帳野人裝傻的時候,哼。」恩奇總是一臉無辜面貌拆台王的心思,結果Archer版現在也這樣,實在太……

 

王與摯友不愧是最佳組合。

 

賢王率先卸掉手甲,「先聲明,我可不樂意在下面。」

 

「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暴君似笑非笑。

 

「我的確戰力不如你,畢竟是徹底封印了乖離劍無法使用的狀態,考量到Caster比較脆弱,你還是乖乖躺平吧。」賢王昂起臉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

 

暴君神色有烏雲聚攏,「……別開玩笑了!仗著脆弱身體居然還當成了優勢,天之鎖折騰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是同一人,甚至就是Archer本質,要說身體脆弱,本王第一個不同意!」

 

英雄王的驕慢總會強烈體現於對身體的絕佳自信與魅力,不管哪種靈基模式,吉爾伽美什都不能忍受被削弱,哪怕是另一個自己也不行!

 

「魅惑力十足是真的,感覺連自己也要迷上癮了。抱歉,是我說錯了,Caster一點也不弱,能被至高之王使用的職階不可能是弱者,但是行為更加沉穩老練應當是無可否認的事實?」賢王邊說邊拆下了髮上象徵蘇美統治者的對角帽與頭飾。

 

暴君僅僅猶豫了剎那,這時間差已足夠讓Caster祭出鎖鍊將他困住。

 

「你看,我說了,沉穩老練可以在關鍵時刻彌補不足。」賢王輕笑。

 

「訓斥別人就算了,別對著年輕版也這麼幹,這太衰老心態了我不能忍受!」暴君也喜歡教訓人,但是這種情況下失之毫釐差之千里的落敗和命運,教他完全不耐煩聽Caster多話。

 

「別老是生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每次恩奇把天之鎖纏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我也一樣火大呢。這樣的弱點……只好拿來利用了,我不過是稍微搶先了一些時機。」只要有效用,哪管對手是自己,照樣不留情面的犀利。

 

Archer忍不住讚嘆,「不愧是吉爾伽美什,實在沒辦法發火吶,該慶幸即使歷經不老不死之旅,成為了人之王,也依舊保留冷酷手段的自我,做得很好。」

 

明明他們是同一個人,但相互讚許怎麼就那麼……一言難盡的詭譎吶,似乎太過自負(自戀)了,雖然是事實無誤。

 

「唔,我們都清楚自己有多厲害,所以剩下的不妨留給摯友稱讚吧,你覺得?」賢王輕易按住了暴君肩膀於樹幹間,言笑晏晏。

 

「哼,廢話多說無益,要就快點。」暴虐代表的Archer毫無疑問較之內斂的Caster缺乏耐心。

 

 

 

 

 

暴君被徹底掌控了弱處,賢王是他的未來版,等同於他自身,瞭如指掌也是理所應當。

 

「呼……你……」Archer難耐地夾緊體內手指,喝斥,「你很煩呀Caster,如果是恩奇本王也就忍了,你憑什麼拖拉……唔、你……!」

 

賢王指節不疾不徐地在暴君甬道中勾勒了一下,後者差點潰不成軍。

 

「啊,難得可以試試自己的身體,我只是想確認一下。」Caster覺得Archer比自己以為的還能忍耐呢,這樣的試探,如果是摯友用在他身上,他大概沒幾分鐘就得棄械投降了。

 

「嗤,少說得、冠冕……堂皇,你這該死的優越感!」暴君眼眸一片深紅,「你是被天之鎖……操慣了,忘記……嗚……」

 

他被Caster的惡劣揉搓弄得啞了聲,好半晌才氣喘著繼續往下說。

 

「嗯……你忘記、前面怎麼……用了吧……哼哈哈……」

 

賢王眼瞳驟時一凝。Archer這傢伙竟然如此挑釁他,身擁暴亂之力的英雄王如今卻狼狽地在一介魔術師手中輾轉,到底哪來的臉面嘲諷呀?!

 

「你距離上一回、唔……享用女人已經太久了……哈哈哈哈……」暴君用不著對Caster婉轉詞意,徑直實話實說就足以造成劇烈殺傷力。

 

要說到荒淫,至高賢王可謂聖者程度了,失去摯友之後就再也沒有過聲色縱欲,直到成為英靈被召喚。

 

「哼,我算是知道為什麼自己經常很惹人厭,令眾人退避三舍了。」賢王語調平面如機械。

 

「風評被害,嗯?」暴君心情大好,扣住Caster下頷補了個姍姍來遲的吻。

 

賢王以舌尖和Archer糾纏不休,兩人不分上下,但是Caster的現有優勢就是穩占上風、位居有利地位,他抽回黏膩濕滑的三個指頭,刻意攤開沾滿晶亮液體的手掌給暴君看。

 

「別忘了現在你才是絕對劣勢,囂張傢伙。」賢王換上了自己硬到疼痛的銳物取代了方才抽出的手。

 

一進入就被絞緊甚至順服纏繞的谷道,教Caster瞳孔益發幽邃鮮紅了。

 

「唔,這就是恩奇的感覺嘛……」他有些捨不得太快結束了,想要細細品味摯友所擁有的一切。

 

「你別得寸進尺!嗚……」暴君又被舔吻了口腔,另一個版本根本沒打算聽他意見。

 

所以縱然賢明了,不也還是暴君作派嘛──不聽人話,對象是另一個自己也照樣無視。

 

「你很吵呀,Archer!我想聽求饒和呻吟之聲,或者哭著哽咽就夠了。」

 

蛤?蛤!蛤~?!別開玩笑了蠢貨!

 

暴君還以為自己幻聽呢,區區孱弱魔術師竟敢朝他做出這些要求!

 

「嗤,你比本王這種暴君還荒唐。」極致輕慢的神態。

 

賢王乾脆狠狠撞進深處復又退出,突如其來的進退掠奪一時連綿無休止,直到兩人分別射了一次,才汗流浹背地俯身咬住渾身潮紅迷離的Archer耳垂舔了舔,低笑,「我喜歡我們的驕傲姿態吶,Archer,摯友想必也是這樣才會忍不住的吧。」

 

差別最多是泥捏野獸性能過人,可以七天七夜不停歇。

 

暴君徒勞地眨了眨眼梢沾染上的水汽,連嗚咽都發不出音。

 

Caster轉了轉多出好幾道血痕的肩膀,抱怨,「你怎麼會好意思在魔術師脆弱的身板上留下抓痕哪,暴君,我的後背都是爪印了,可惡!」

 

Archer被他時不時凌亂抽動的硬物鬧得軀體滾燙,滿眼欲色。

 

「……你插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這是『倒行逆施』,哈。」暴君以喑啞不堪的嗓子回擊。

 

情念翻騰的埋怨只會讓賢王不由得欲望漫延,他緊摟Archer頸子,「不行了,暴君,就算你事後會殺了我,我也想射滿你體內呀。」

 

──說什麼鬼話呢?!Archer根本沒有反應時間,Caster明確預判他每種反應和喜好,因為他們原本是該死的同一副靈基(能夠轉換弓術性質)和身體!

 

即使身為欲求強盛的蠻橫國王,也沒辦法接連不斷高潮無數次,和主動被動無關,單純是恩奇都那樣的野獸才辦得到,他們又不是獸類!搞什麼啊不可能!

 

然後一邊痛罵對方是無知蠢材的暴君就……

 

被自稱體質脆弱的賢王幹了個乾乾脆脆,連殘渣都沒有剩下。

 

 

 

 

 

天之鎖恩奇都面紅耳赤地不小心見證了全程。

 

他倒是沒有一開始就找到摯友,但是拜頂級感知能力所賜,循線追蹤很快地便看見了……咦?兩個吉爾?弓和術的?

 

確切而言是恰好分出了勝負,準備以毒攻毒,體液交換直接融合回到同一靈基的兩名烏魯克王。

 

泥偶承認他僅僅是好奇而已,從氣質到髮型乃至裝扮全數截然不同的摯友打算……咳咳咳……他會想看更加清楚些也是沒辦法的吧。

 

……天知道最後差點走火入魔,恨不能加入一起是怎麼回事。

 

恩奇都懊惱地抱起躺臥在狼藉草地上,孤身一人的英雄王。

 

是的,吉爾伽美什在種種難以描述又不好複製過程的性愛融匯後,暴君與賢王兩個版本順利合二為一了。

 

「……恩奇?」王散漫地張開眸瞳對焦。

 

「來得太慢了吧混帳野人,本王等到都要睡著了!」忍無可忍地斥責。

 

泥人冤枉地嘆息,「我反倒覺得自己來得太早呢,不小心看完了全程,吉爾要陪我嗎?」

 

陪(賠)……等等,陪什麼?陪哪樣?怎麼陪?!無論是不是雙關,王都拒絕。

 

「不要。本王累了。你自己動手,用你自己的手。」烏魯克王連用手都不要幫忙摯友,哼。

 

天之鎖彎身咬住他雙唇,嚴正控訴,「吉爾偏心……你對自己比較好……剛剛兩種靈基的時候,暴君哭著對賢王喊停的表情明明很可愛。」

 

吉爾伽美什容色烏沉,「你給本王閉嘴。」

 

烏魯克王不論職階原本就是暴君性情,這般有失王者威嚴的話怎麼能隨意提起!

 

恩奇都眉眼微彎,「我明白吉爾不喜歡聽,光說不做的確不行呢。」

 

神造兵器將王抵困在了草坪與懷抱間,「那我們就只做不說吧,吾友。」

 

英雄王正在考慮切換靈基,稍稍改變性格這回事,然而說到底也都還是他本人,因此怎麼做都只會迎來相同結局罷了。

 

他索性主動仰著臉抱住摯友,漫不在乎地哂笑,「隨你,不過我現在可沒有精神陪你七天七夜,你得多分點魔力給我,摯友。」

 

天之鎖連在特異點內也能與大地共鳴汲取魔力,這一點值得慶幸。

 

他很認真地在王的肌膚上流連,自頸間為起始留下吻印,淺笑,「沒問題,吉爾想要多少我都能給。」

 

「……本王就是怕你給了太多還不肯停呀,笨蛋泥偶。」吉爾伽美什豎著眉心,身軀卻極盡放軟了氣力,聽憑摯友擺布。

 

 

 

              ──完──

 

 

 

2023.03.23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謎)

 

如果伊闕會被天地乖離開闢之星轟一下的話,務必幫人家擋住啊啊啊啊~

沒辦法啦,邪教自耕農真的控制不住腦內……!

 

大概是術閃有夠受這件事真的讓某伊怨念很重,於是就突然超想吃賢王/暴君這樣逆到不行的關係(關聯在哪裡喇?!)

總之這篇文章的起因就是這樣www

 

話雖如此,人家始終是堅定的恩閃廚啦,所以沒問題,小恩就算在這樣的文裡,也當然是對話裡會出現,甚至連糟糕場景都能讓暴君&賢王拿來比較(?)的摯友咩(ノ>▽<。)

最後也絕對不能忘記讓小恩登場來撒糖!!!

反正閃閃又沒差,王很厲害的,身體怎麼亂來都不要緊的啦(逃)

 

 

 

03.26因為有趣,所以還是把噗浪寫的後記作為紀錄補上】

就是啊,寫到最後一段的時候,其實原本腦子裡有各種IF 線啦,各種──

啊啊啊啊小恩快快加入戰局嘛!!!(激動)

 

(一)遭殃的是術閃。

賢王忙著欺負弓閃,導致背後有機可趁,暴君終於可以暫時緩緩。

 

(二)弓閃表示摯友來了,總算能鬆一口氣。

結果沒有,小恩直球對決,賢王成了標準夾心餅乾,暴君身處末段班位置只好繼續過勞死。

 

(三)暴君總受。

被天之鎖和賢王輪流吃到「整碗端走」的概念。

 

(四)守備交換,隔山觀虎鬥。

術閃遭殃以後,看戲的弓閃還在嘲笑,就──不好意思,小恩覺得該換人了,真.即將猝死.賢王不客氣地拎著暴君頂替位子,中場輪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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