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風格依然是又輕鬆又糟糕,但這次格外妄想亂來沒藥醫,可謂極致毒物!
一切皆為極地邪教糧食與奇詭CP而存,不能細究。話說耕種WORD居然還得認真寫點背景與邏輯,廢柴伊闕也好想抱頭呀Orz
《與君同夢》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各種靈基似乎彼此不太相合,無法出現在同一個屋簷,這幾乎是全迦勒底的共識了,尤其是小姑娘藤丸立香,身為唯一的御主,就連她也沒見過不同版本的烏魯克王現身同一場合。
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王本質是同一個人吧?因此沒辦法各別召喚?她是這麼猜測的。
只不過,難免有令人料想不到的特殊情況。
他們陷入了苦戰,原本以為對面敵人全是群Assassin,因此放心召喚了一堆魔術師從者的小姑娘,儼然被成群結隊的Rider逼近團滅邊緣,如果連賢王也倒下,那就真的得直面危機了,而以立香的體質和能力,再怎麼也不可能孤身贏過至少非人類的三名對手。
「嘖。」吉爾伽美什鬆開了捂著心口的手掌,那裡曾為了替小姑娘擋下攻擊而挨上一記,要不是從者之身,這傷口深度與死去無異。
他舉起泥板書本形式的神權印章(Dingir),「小姑娘,最後一次的令咒替本王寶具解放,無須顧慮本王身體,消滅就消滅,大不了回座上。至少寶具之後對面的傢伙們應該也只剩瀕死殘血,妳還能有一戰之力。萬一還打不過,記得游擊戰快跑。」
傷痛難忍,魔力耗盡的情形下,至高的賢王居然還能笑著安撫御主。
立香沉默著低頭含淚。
「喂,別猶豫了,快一點!不使用寶具的情況下,本王也撐不了多久,別把令咒浪費在替本王回復身體,那樣就算本王能活著,妳也活不了啊蠢蛋!」
小姑娘於是抬手用掉了最後一劃令咒,在頭也不回的烏魯克王示意下,轉身就跑,用盡全力狂奔避免浪費掉以犧牲換來的生存機會。
「唔……」賢王已經站立不穩,甚至看不清前方,眼看搖搖晃晃著就要艱難地單膝跪地。
儘管他死也不想以如此狼狽的方式消失,可惡……!
他在倒下的當頭不忘開啟最後一次寶具,冷聲詠唱,「舉起弓箭,本王允許!以至高之財展現……咳咳咳……唔……」
該死的該死的撐住!還差一點!他沒辦法……!
緊接著有狂暴到熟悉的驕傲氣息及時接過了他的無力身體,沒教他難堪跪地,弓階暴君因應特異點本身的求救召喚訊息而來。
Archer一手攬住Caster腰際,另一手順理成章接過了神權印章泥板,替後者接續了未竟的王者高傲意志,怒喝,「以至高之財展現烏魯克的防衛!浸透大地的乃是吾等決心!王之號砲Melammu Dingir!」
頓時萬箭齊發,寶具解放──
王之號令不分地點,無所謂王之職階。舉凡雜種便該深深烙印於眼中!
加乘了兩名吉爾伽美什王魔力的寶具攻擊,遠遠發揮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紛紛揚揚壯觀灑落的箭支與武器,差點夷平了半個特異點。
忽然聽見有別於賢王語調憤怒吟唱的迦勒底小姑娘,在奔跑中忍不住回身時,就見到了金色之王雖蠻橫無理卻也格外強大,令人無比心安的身影。
Archer沒好氣地諷刺,「標準的英雄王了呢,Caster,逞強充作英雄保護小姑娘也該有個限度,混帳!」
在魔獸特異點面對烏魯克存亡之際,死與不死是沒得抉擇;然而成為英靈被召喚後還依然這般過度操勞的賢明姿態,只會令人極致不爽和光火。
Caster喘息著靠在暴君身側,要不是Archer撐著他的手臂非常堅定,他早維持不住了。
「你儘管罵,反正我也差不多了……咳……」他的身軀逐漸開始了透明化消滅。
暴君生氣地橫著眉,動作卻是輕飄飄的扶正賢王臉龐,不容分說地以吻將魔力渡了過去。
「呼……」好半晌Caster才牽著一縷銀絲換氣,他總算稍微能說笑了,「喂,Archer,沒想到你也很有魔術師概念嘛,剛剛的王之號砲真有氣勢,解放的吟唱之詞來勢洶洶,天衣無縫地接合了我的斷點吶。」
並且適時使用魔力接續,維繫了差點半途而廢的王之號砲,時機點簡直不能更完美了。
「說什麼傻話,本王就是你,當然能百分百連接。」縱然靈基不同,在英雄王身上顯然也沒有嫁接障礙,他能以Archer之身操作Caster的寶具,但是發動開啟的話就做不到了。
「這傢伙不太行了,得想辦法過渡魔力才能繼續維持現界。喂,小姑娘,妳本職不變負責解決特異點,而本王則要讓這不想活的傢伙保持靈基,沒問題吧。」
「啊?」急急忙忙跑回來就遭到雙吉爾伽美什王接吻而遭受強烈視覺衝擊的立香,傻楞楞地恍惚點頭,「沒問題。」
她一時不能回神,那畫面過於奢侈華貴充滿奇異火花,使人大受震撼。就算她曉得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關係不一般,卻也從沒設想過原來──原來還能同一名英靈、不同靈基的……咳咳咳,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
「哼。」暴君從不將他人看法放在眼底,只是又吩咐了一句,「這塊土地召喚的從者不只本王一人,還有另外幾名流浪從者也會幫妳。哦,說人人到,妳要是單獨一人出了意外,恩奇和賢王都會煩死本王的。」
流浪從者迅速找到了小姑娘會合,Archer也就理所當然地橫抱起賢王離去。
「暴君你故意的吧,嗯?」Caster哂笑,「但你這麼任性想讓我在眾人面前丟臉,直接抱著我走,難道沒想過我也是你嘛,我們都是英雄王呀。」
「哼,你閉嘴。」暴君斥罵,「要不是你獨自逞英雄,本王有必要在眾人面前幹這種事?!」
雖說王的確不在乎別人想法,但是吉爾伽美什怎麼能脆弱到被人抱著走啊,可惡!
「是你弱到無法自行移動,我才必須得抱著你起身!你以為你是恩奇嘛,如果是摯友,本王抱多久都樂意得很!」Archer輕蔑地嗤笑。
他在尋找到特異點內的無人空房後,便直接打開王之財寶隨意佈置了一番重點,尤其是床鋪與錦被,然後一臉煩躁地將賢王扔了上去。
Caster在這種時候確實任人擺弄,他太過弱勢了,無論是胸前傷處的嚴重性,抑或失去全部魔力的靈基,都再再證明了他是砧板之上聽憑作主的獵物。
賢王不由得沉著眸子,「……呵,你想藉機報復上次的吃虧是吧。哼,誰讓本王有機可趁了吶,你啊根本和恩奇一模一樣。」
暴君低頭俯視他,眼中有著睥睨之色,「你上一回最好不是乘隙而入哪。」
「哦,本王可不曉得技不如人什麼時候也能算作乘隙而入了,分明是我贏了你,哪怕僅只毫釐之差,那也是勝利。」Caster笑容自負。
Archer漠然相對,並不放在心上,「……勝負輸贏該當豁達看待。」
「好吧,本王也只好豁達了。」賢王曲起一隻手肘愜意地枕在腦後,「衣服你自行脫掉吧,我沒這力氣了。」
暴君不禁數落,「我看你是刻意不作為,明知沒有優勢,乾脆做個木偶攤平了。」
賢王有趣的笑了,「沒錯,我可不像你喜歡刻意挑釁。躺平不作為,累了就休息,這才是不讓自己過勞猝死的生存之道。」
「哼,你現在倒是言之鑿鑿懂得生存了,在把自己害到消失前怎麼就不懂存活之理。」Archer嘲諷。
「……哎,別再對著我生氣了,暴君,我知道你心疼我,不過時間拖得越久,我就越是難受,會越來越虛弱呀。」
暴君猛然移開視線,語意凶狠,「誰心疼你了!」
賢王朝年輕版自我勾勾手指,音色惑人,「不是你心疼我,而是我需要你,行了吧,快點過來。」
Archer順利受到了蠱惑,卸除戰甲將赤裸身軀覆於Caster上方。
賢王伸出一手,指腹揉弄著暴君乳尖,霎時艷紅的色澤完全是在迫使人蹂躪。
Archer不自覺滑坐在了Caster小腹上,一手抵著他胸膛阻止,「……唔,等等……!」
這傢伙太放肆了!
「你還打算繼續用摯友那一套手法嘛,混帳賢王!」
「這似乎不是打算的問題,你要是對著我用,我和你一樣反應哦,可愛的Archer。」會覺得自己過分年輕的靈基簡直有夠可愛,好想狎弄親吻狠狠吃個精光,這應當是很暴君作風的烏魯克王吧。
賢王默默想著,枕在腦後的另一手也動了,包覆在Archer手掌外,一起摩娑著彼此緊密貼合在一塊的灼熱莖柱。
「嗚……」快感霍然拔升,Caster的行為太不可理喻!
暴君難抵渴求,勾過賢王後頸與他唇齒交接。
Caster雙唇被Archer啃咬到紅腫,嗓音啞然,「要不是現在太過欠缺魔力,不太能動彈,本王一定不會便宜你呢。」
他挑起眉角,嘆息,「先用手小心點弄開,可別蠻力呀,暴君。」
暴君當即以指尖下探,卻不是賢王預想中那樣,他原先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Archer胡亂摸索著自身內徑,拜摯友日常獸行與上一回Caster幾乎操壞他的惡行所賜,過程倒算不上艱難。
「……唔、本王連對著自己也用蠻力,那是在想什麼啊!」暴君雙頰染上了緋赤欲念。
賢王從低笑到開懷大笑,「確實出乎我預料吶,暴君。」
「……你難道不想以前面朝著我試看看嘛,Archer?」猶如來自深淵的魔魅煽惑。
Caster舔咬Archer耳廓。
暴君泰然自若,無動於衷,眼中有暗潮湧動,「你知道我們是同一個人,對彼此的了解不用說吧。」
「你的話沒有可信度呀,賢王,既然你也不樂意在下面,就不需要言語試探交鋒。」要說Archer不想,那是不可能的,烏魯克王除了面對天之鎖,可沒有屈居下風的興趣。
不過,他還真有點擔心依照Caster目前軀殼的瀕臨潰散狀態,萬一再讓他按著操上一輪,恐怕還等不到魔力相互匯流就得半途先回英靈座去了。
畢竟暴君對自己在性愛上的需求喜好頗有自知之明,他對待貢品般的女人即使再克制壓抑也難免會在興頭上失控導致對方受些損傷,何況是面對紙一樣脆,一碰即散的重傷賢王。
吉爾伽美什在床上可不懂溫柔和謹慎哪,從來都是恣意享樂,乃至放浪狂野。
「因為恩奇,我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要是忍不住……前功盡棄可就不好玩了,Caster。」暴君抿著唇輕哼,他怕自己控制不了,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反正說白了,他在下面的經驗豐富程度又不亞於賢王,要說駕輕就熟也沒錯,縱使這遠遠不是值得誇耀之事。
賢王真的可以深深理解他和暴君同為一體時,為何摯友老是一而再再而三於床上化身野獸付諸暴行了。靈基獨自分離後,連他也感覺Archer又率真又霸道的坦然舉止可愛到令人情不自禁,換誰來才能忍得住啊,根本天方夜譚!
他一口叼住Archer咫尺眼前的泛紅乳尖,騰出空閒的手則跟著一併擠入後者穴口共同擴展,間或惡意十足地連在穴內也交纏對方指節戲弄。
「……別咬、嗯……」暴君繃緊了胸膛,又隨即被身下的燥熱直擊命脈,「別亂來!」
Archer分不清是前端遭到Caster把持而一起用力撫弄的快感比較劇烈,或是後面已然容納了不止四指的顫抖谷徑比較難捱。
暴君氣息急促地傾身吻住賢王,低咽,「唔……快點插進來、Caster!」
賢王舌尖細細舔舐他牙齦和齒列,從善如流地兩指撐開他門戶,將欲望以尖銳角度和力道送了進去。
「嗚──!」Archer身體反射性地吞嚥下了侵入者,催促,「快動、別停……」
暴君渾然天成的求歡態度,讓賢王眼神聚攏著鋪天蓋地的情火和深重欲求,喑啞哼道,「你將我當成誰了?如此自然的要求,我可不是恩奇,Archer!」
「──廢話!本王……嗯……還沒荒唐到連對象是誰都分不清,賢王你這蠢貨!」Archer氣怒。
Caster心情極其愉悅,他蓄意在暴君唇邊輕笑,「我現在可不怎麼能動,你先自己來吧,Archer。」
暴君用缺乏威脅性的濕潤紅瞳瞪他,「摯友都不敢如此對我囂張,你、啊──!」
賢王慢條斯理的挺了一下腰腹,「我說了,重傷的魔術師只能這種力氣和速度,你要是誠心想幫本王,就該主動點。」
Archer算是明白未來版這傢伙明擺著想佔盡好處,混帳起來的樣貌果然十足十暴君,即便兩人立場對調他也會這麼做,可終究太令人火大了。
他環抱賢王肩膀坦蕩地起落身子,冷哼,「……哼,等恩奇……唔、找來,本王可不會再……哈啊……幫你……」
Caster偶爾配合的起伏,險些插弄得暴君四肢綿軟提不起勁。
兩人一時陷入了狂亂情潮中,除了水聲四溢的放縱交合,誰也沒空閒再開口相互賭氣。
待至恩奇都尋找到英雄王(們)時,房內又是一片情欲凌亂,浮靡氛圍瀰漫。
天之鎖煩惱地支著額際,「吉爾,你們是專程來挑戰我忍耐度的嘛,我的機體性能裡不確定這一項能不能單獨拉出來提升數據。」
還伏在賢王頸間的暴君氣喘著笑出聲,「哈哈哈,恩奇,來得正好,本王累了,換你接手。」
他慵懶地正要翻下身,卻被Caster一把握住腰部抓回,再次用力貫穿到底。
「唔、你……!」有完沒完啊!暴君怒了。
「呼……最後一次就好,Archer,陪我一下。」賢王也不記得這是第幾回射進暴君體內。
Archer被他的體液燙得容色華豔,前方跟著射出不復性事初始的濁白濃度,好半晌才回過神斥責,「這麼喜歡射進來,等會恩奇讓你射個夠,哼!」
恩奇都有著野獸之身以及超越獸類的恐怖體能,蒼綠雙眸都無意識凝成金色了。
他上前抱下弓階摯友,輕柔的吻滑過對方腫脹唇沿,「吉爾辛苦了,這次很認真在挽救局面呢。」
「哼。」縱然再有諸多火氣與不滿,被摯友這麼一安撫,暴君很輕易地消弭了所有不痛快情緒。
他散漫地擺手讓出位置,「我要先喝點酒,你們隨意傳輸魔力,別打擾我就行。」
再被不懂節制的Caster幹下去,誰曉得到時過勞猝死的會換成誰呀,總之暴君沒興趣體驗冥界一遊。
賢王舔舔嘴角,饜足的神態像極了肆無忌憚的荒淫君主。
「吉爾──」神造兵器壓倒了毫無反抗的賢王,詢問,「咦?你究竟傷得有多重,明明弓職都讓你吃盡魔力了,你怎麼還恢復得如此緩慢?」
Caster望著摯友擔心的臉,溫聲笑道,「沒什麼,稍微保護了雜種小姑娘(御主)罷了。」
深知賢王所說的輕描淡寫都要打上好幾折的天之鎖,蹙眉,「吉爾一定又枉顧自身性命了吧,你越是說得雲淡風輕,實際情況就越嚴重。」
「嗤。」總該有人治一治賢王這無法無天的傢伙,暴君哼笑,「恩奇不愧是恩奇,我要是再慢一步被召喚出來,Caster這傢伙得回英靈座去了,最後還不是要倚靠本王挽救。」
猖狂囂張的Archer靠著床柱,輕搖手中紅酒。
他現在屬於看熱鬧不怕戲大的那一款,可以盡情對著摯友「條列罪狀」和「搧風點火」。
賢王眼簾不耐煩地微斂,「你很煩呀暴君,既然不行了就一邊喝你的酒去,安靜看戲就好,少插手!」
恩奇都抬起Caster臉龐,落下吻,「我知道哦,吉爾一慣威風凜凜,哪怕滿身傷痕也絕不會表現出來,就像當時的魔獸戰線……我只能從迦勒底的紀錄回溯這一切,可你還是以生命成全了人理。」
「……烏魯克永存。你是傻瓜嗎,吉爾!」天之鎖怔怔聽憑眼眶漫出水色。
賢王有點慌張無措地吻過摯友淚液,「恩奇,你明知這是烏魯克王使命,也同樣是天之鎖宿願,我們曾經共同守護的國家和人理,怎能就此斷絕──!」
「就是因為我很清楚,所以才難以若無其事地旁觀,吉爾你這個大笨蛋!」泥偶施勁扣著他肩頭,堵上了後者的唇。
Caster立刻情動地回吻,他被摯友一上來就直白熱切的撫摸挑起了高昂興致。
暴君已然在一旁改為啜飲烈酒,這短暫時間足夠他連著混喝好幾種酒類了。
他從沒想過加入(淌渾水),還是先緩一會兒慢慢品個酒(看戲)再說。
Archer可沒那麼多魔力容賢王汲取,當然是摯友足可仿製簡單願望機的類聖杯機體較為有效。
哼,況且床上這兩個險惡傢伙都極有可能打著耗光他精力的如意算盤,他又不是那等無腦之人,上趕著被幹到下不來床,瘋了嘛。
恩奇都單手托高賢王,也沒做多少前戲,後者就緊緊攬著他臂膀央求快一點。
賢王果然是甜膩砂糖嘛,暴君則是辛辣烈飲……各有千秋,但在床間的反應都是標準吉爾伽美什呢,無論硬氣與否,最後總會不由得軟聲請求(哀求)。
「賢王陛下剛剛不是還折騰了暴君,害得Archer下不來床嘛,你如今也太快『變心』了。」神造武器微笑。
Caster一時默然無言。摯友怎麼就那麼喜歡對人一針見血吶,有夠煩!
「你故意的嘛,恩奇!本王命令居然也不領情了?放肆!」王選擇先發制人,先安一個不敬之罪給摯友。
野人撩開垂落摯友頰邊的長髮,搖頭,「不是哦,吉爾,我只是覺得很有趣,你對待我們不同的反應,有點……新鮮?是這麼用吧。」
賢王一邊接納了天之鎖的凶物在腿間,一邊笑著喘氣,「完全不一樣的傢伙哪能隨意對待哪。」
暴君靈基實在太率直……他想操壞弄哭對方也情有可原;恩奇的話無須多言,光憑英雄王(們)願意給出所有就是最好證明了。
Caster和Archer在對待摯友方面有著絕對不會吵架相悖的默契「共識」,恩奇很重要,底限什麼的退也就退了,別太離譜就行。
「吉爾真可愛,不管哪一種都超可愛。」恩奇都親吻他。
泥偶不在意自家摯友的人格側面和靈基偏向,只要是吉爾就必然王威顯赫,霸道無理,就算是賢王版本,本質裡也依舊有著冷酷無情的君王(暴君)面向,端看是對著何種人事物罷了。
觸手可及的例子就是連對待自身的弓職,也沒見賢王手下留情。
Caster肌膚渲染上欲色赤紅,天之鎖的出入進退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凌厲。熟悉的是他們都不曉得做過幾次了,卻也每次都相思綿密如同初次結識。
「恩奇,再快一點……」賢王收緊了內壁,咬住摯友下唇。
「你到時吃不消又要生氣地以王之財寶砸我了,吾友。」恩奇都揚起促狹笑意。
「哼,本王才沒那麼無用!你說的是Archer吧,讓你聽話就聽話,少拖拖拉拉!」Caster憤怒地捶了摯友後背不痛不癢的一拳。
魔術師的體質和力量,哪管動真格的,對泥土人來講大概類似天空下小雨掉在樹林間,聊勝於無罷了。
……明明弓和術兩個靈基都一樣,下不來床就指使摯友充當雜役,不順心了便乾脆使用財寶攻擊。還同樣任性妄為,酒癮大得時常需要他來制止。
但天之鎖沒把這些說出口,否則王就要炸毛了,不論哪個版本,皆會惱羞成怒。
恩奇都將摯友腿根扳得更開,認真應對王的要求與歡愛一事。
他們兩個耽溺於情思忽略外界。暴君一開始還興味盎然地觀看,卻喝著喝著連酒杯落地也不自知,挨著舒適抱枕沉沉睡去──他太累了,不過想必被摯友施以情欲的賢王也不可能在後頭比他好多少,哼哈,這下似乎可以放心了呢。
不過小睡片刻再醒來後就風雲色變了,暴君也感到荒誕。
「Caster那傢伙這麼沒用,這就睡下了?!」他一個被賢王反反覆覆擺弄的暴君都還沒喊累,那傢伙竟然先不行了?!可笑。
「賢王受傷剛復原,過度疲累需要休息也合情合理哪,吉爾。」
暴君抱著手臂嘲笑,「恩奇未免太替他講話了吧,Caster總不能是在我身上花了太多功夫才這麼沒用,哈哈哈哈,笑死本王。」
若是問Archer感想,那就是解氣。誰教受了重傷的賢王還敢對他亂來亂搞啊,精神負荷過甚累死活該!
天之鎖環住摯友身軀,「特異點還沒結束,看樣子還能繼續呢,吉爾很清楚天之鎖的性能吧,七天……」
「七天七夜本王早就明白了,不用一直特別強調,混帳野人!」膽敢在王面前一再提醒,難道是在炫耀嘛,無禮之徒!
「嗯,我想說的只是剩下的時間吉爾應該補償我。」
「蛤?!胡扯也要有限度,恩奇都!」暴君斜睨摯友。
「我從不開玩笑,但是吉爾不能偏心。」恩奇都以手指梳著髮尾的雅致動作非常無害。
這是唯有烏魯克王才懂的溫和欺騙假象。
暴君彎身替熟睡的賢王將被角掖好,又緩慢以唇瓣輕貼對方片刻,身體力行感受Caster的確沒有大礙了,方才冷漠拒絕泥偶,「本王還想跟著再睡一覺。」
天之鎖直接以對神鎖鍊將他拉到懷裡,「當然了,結束後吉爾想睡多久都行。」
「恩、奇、都──!」該死的Caster怎麼就沒吃盡這野人的魔力呀?難不成專門只對著自己厲害而已!有夠無用的,可惡!
無從抵抗神造兵器的暴君咬牙撇開臉,「隨你高興,哼。」
──完──
2023.03.27 論極地天雷農夫的無限潛能!
這裡已經徹底放棄治療和挽救了啦ヽ( ´ ∇ ` )ノ
這種內容,這種糟糕,這種長度──!竟然只花上兩天寫完了七千一百字(菸)
伊闕有這~麼~沒救~了嘛~???
這篇文寫起來同樣在各種情節有無數A與B的岔路選擇啊啊啊,什麼後宮遊戲啦齁!
腦裡衍生成的樹枝狀劇情,都快以為是在多重宇宙了,真的是勸恩閃三人行不要這麼玩ㄟ,腦洞會撐不住壞掉的(*ノωノ)
雖然是不重要的背景,某伊也寫不出如果是真實發生畫面的千分之一氛圍,但人家其實很喜歡開頭弓閃替術閃接替神權印章,並且解放寶具那一段,嗚嗚嗚好帥好可愛好棒!彆扭到底的暴君也難怪賢王咳咳咳……
最後再廢話一下,小恩天然黑,賢王切開黑,暴君就率直!
欸欸欸?是不是有人沒對齊陣容,畫風不對辣?!
弓閃真的……王者驕傲到不屑擺弄心機耶www
標準「本王的輕蔑都直接寫在臉上」。
難怪就不小心食物鏈末段班了餒(逃+拿出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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