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本文依舊可視作《無垠》系列相關。
細節及內容完全不合常理,是伊闕的超絕任性之作,滿滿的極地災民私心失控產物,毫無邏輯又極致亂來,道德已死。
糟糕物糟糕滿點,無照駕駛的謎之奇詭靈車飄移,務必小心傷眼,千萬慎OTL
《揮之不去》
暴君還滿常扔下摯友與賢王在宮內,獨自一人出門冒險。
他向來是個耐不住無聊的性子。
「哼,本王都說了讓你陪Archer一起出門,他偏不聽,還隔天就跑了,到底是你洪水猛獸,抑或本王才是怪物吶,摯友。」賢王嘆氣,暴君老是怕他在工作中用力過猛不懂休息,所以通常不讓恩奇陪著外出。
「吾友覺得弓階版的會不懂分寸嗎?」恩奇都低頭看向Caster。
「那當然。」賢王可以肯定,「他比過勞社畜的本王還要任性多了。」
天之鎖忍不住莞爾,「幸好吾友身為英雄之王,戰鬥力立於眾人頂點,否則一意孤行外出探險難免會遭遇危險呢。」
若是遇上天之公牛那樣的神獸,甚至要兩人聯手才能斬殺;所幸吉爾身上持有太陽神護身符,加之星系之主身分獨特,如果這種時刻還有看不清時勢的神靈非要挑釁,屆時恐怕不是簡單的神人兩方陣營大戰就能解決。
賢王輕蔑一笑,「那些神祇才不敢輕舉妄動,現今已是『人治』的時代,信仰衰退,若非本王和暴君還留有一絲情面,那些神靈難不成以為自己的力量與神殿還能維持住?哼哈哈哈哈。」
看在母親寧松女神及太陽神沙馬什的面上,吉爾伽美什(們)還不至於非要神靈衰滅,前提是某些格外愚蠢的傢伙別惹事,好好待在邊境星域的神明居所也就罷了。
依照Caster本身經歷是極其厭惡蘇美神祇的,不過……既然這個世界的Archer與摯友明顯不會走上和自己相同的道路,那他便也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輕飄飄地放下了。
當然,如若有人企圖惹是生非令他再度高高端起人王架勢,那也不成問題。
王只是收斂了囂張狂放,而非沒有脾性。
暴君卻一直到了第七日也沒返回王城,這下別說賢王與摯友坐不住,就連寧松也開始唸叨了,她的吉爾如今可不是孤家寡人的無牽無掛狀態,絕不可能毫無音訊這麼多日!
就在Caster正準備沿著他和Archer同為吉爾伽美什靈魂的聯繫以及王之財寶異動來定位對方行蹤時,西杜麗急急忙忙進殿了。
「城門守衛已確認見到國王陛下入城,可是……王的樣貌和狀態似乎都有些不同尋常,無法以常理度之,因此連忙上報於賢王陛下。」
賢王有些驚詫,「為何是妳率先來報,西杜麗?暴君既已回城,難道不該先一步進宮,他被其它事絆住腳步了?」
他心中驀地湧現不好的預感,「等等,妳說暴君的樣子很奇怪對吧,本王和恩奇這就出宮去找他。」
烏魯克暴君、更正,他現在尚無暴君「自覺」,乃是年少非常的吉爾伽美什,外貌輪廓甚至還差了些許時光雕鑿才能算是成年。
「屬於本王的未來都城哪……」在有如閒庭信步的徐行視察間,他略帶思量的歪了歪頭。
讚嘆一句繁華盛世也不為過,也就是說進一步加重賦稅也合情合理。
Archer自然是在這種年紀就已經是合格暴君了,第一件事不是弄清楚自己的年齡和當前狀況彷彿與平時認知有異,而是率先想到如此繁榮的中央城市,合該替王的寶物庫增添貢獻了。
他驀地轉過臉,視線直盯遠處街道,有什麼無比熟悉的人物迅雷如電般靠近了,就好像自己的半身和靈魂……
唔等等,感知稍微有點奇異,並不僅僅一個,而是兩個……人?兩個?!
少年桀驁難馴的眉眼高挑著,抬手阻擋了來者意圖不軌的大不敬擁抱。
「慢著,先說清楚你們兩人是誰。」
「欸?」在看清暴君形貌後,賢王是真的吃驚了。
「咦?」天之鎖也驚疑不定。吉爾的年歲──未免太小了吧!
相較正確年齡還小了一號的暴君也在仔細衡量他們兩人後,難得失態了,「這長相和感覺是怎麼回事,你們和本王有何關聯!」
Caster想了想,還是沒有抱過他,只是挽住了Archer略帶僵硬的手臂,「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先回宮去吧,母親也很擔心你。」
一提到母親寧松女神,暴君隨即軟化了線條,「得先去見母親才行啊,方才一時興奮居然忘了。」
Archer忙著察看比自己記憶中還要繁盛許多的烏魯克城,以至於險些忘記應當先去會見母親,確認母親是否也安好才對。
恩奇都無奈地伸手挽了個空,暴君警惕性極高地收著另一隻手在身側。
吉爾拒絕了他呀……
光憑賢王的靈基和容貌,即使不解釋什麼,Archer也有所感應,知曉這是「另一個自己」,但是天之鎖的話……哼,儘管冥冥之中彷彿有極為親暱的感應,更甚者牽動了彼此命運,可他暫時不會信任對方。
少年吉爾伽美什向來最信重的對象其實唯有母親寧松一人,就算是不同職階的自己他也未必相信,只是因為沒有察覺到殺氣和戰意,以及他確實需要弄清狀況,否則他同樣不會放任賢王接近。
Caster安撫地摟過泥偶腰間,「看起來這回情況有些棘手呢,摯友。」
「是呀。」神造兵器倒沒有多大傷感或難受,他當時在和吉爾不打不相識前,也是爭鋒相對互有防備哪;假若少年吉爾現下立刻接受他,他反而會有怪異觀感,那可不符合益發年輕、肆無忌憚的暴君個性。
關於賢王和天之鎖間毫無遮掩的互動,Archer略有側目。
他的未來版本與……宿敵(摯友?)是這種關係呀。這也與他無干,畢竟他們分化為獨立個體後,其實已不全然算作同一人格了,所作所為亦帶有差異及區分。
希望那兩個傢伙不清不楚的曖昧不會牽扯上自己。
縱然少年暴君隱約有感不明不白的稀里糊塗帳目八成是他們三人共同承擔了,可既然他目前沒有記憶,那就權當不知情最好。
他才沒興趣在這番特殊時刻還捲入可笑的情感漩渦。
是的,他甫一入城就曉得了這不是他的時代,年紀和經驗對不上,然而這並不妨礙烏魯克王藉機玩鬧享樂。
他才不想被打擾,想必母親也會贊同的。
寧松女神簡直無法冷靜,「吉爾太可愛了吧!實在太~可愛~了!」
天啊這是什麼情形,雖然弄不懂但是不要緊那都不重要!重點是暴君吉爾重回活蹦亂跳的少年模樣了……啊啊啊,超可愛!是明明叛逆暴躁到不行,卻因為非常重視母親而反倒不會刻意鬧彆扭的老實烏魯克王欸!
寧松摸著胸口一副需要被急救的氣喘不來。這個太懷念了超棒的!
「……母親太誇張了吧,我這個年紀有這麼討喜?莫非成年後比現在還要橫徵暴斂惹人厭嘛,可我看賢王分明人模人樣的還很懂孝順……」縱然沒有記憶也不忘趁機調侃一把賢王的Archer,輕輕替寧松拍背順氣,又端起桌上的冰涼果酒湊到她面前。
「喘不過氣的話就喝一點下去,會舒服很多。」
嗚嗚嗚我兒子全天下最可愛最懂事!寧松激動的握著暴君手掌,淚眼汪汪。
「喂,為什麼這樣要哭啊!蘇美系女神真可怕!」Archer求救地看向一旁自從入殿後就被自家母親遺忘到天邊去的賢王陛下。
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哪。
Caster無可奈何地扶額,「母親當心嚇到暴君了,他如今可沒有長大後的記憶,甚至不記得我和恩奇了。」
「哇哇,沒有長大後的記憶卻依然乖巧……嗚嗚嗚我的吉爾宇宙最棒……」寧松終於拿出手帕擦眼淚。
「……母親太過分了吧!妳的心歪成這樣,難道以為我不介意嘛?我和暴君根本沒有不同!」賢王氣悶。
什麼嘛,儘管少年暴君的確可愛到令人蠢蠢欲動、理性全失,但是母親心裡也太偏袒了。Caster吃味了。
暴君笑容猖狂囂張,「只有我才是正統烏魯克王,母親最愛我也是應該的。」
他既然沒有往後經歷,賢王如何天之鎖又如何,他才不在乎。
恩奇都抱著賢王摸摸他的臉,「吉爾別生氣,暴君……這形貌也只是暫時的罷了,應該不用幾日就能恢復。」
一聽到也許沒多久小吉爾就會長回原本硬氣又傲慢至極的扭捏(?)個性,寧松趕緊環住暴君瘋狂揉亂對方短髮,一邊感慨,「美好時光怎麼都是短暫的啊。」
賢王對摯友輕哼一聲,「哼,本王也曉得呀,暴君大概是在外面戰鬥時不小心大意遭受到敵人臨死前的反撲詛咒吧,畢竟在本王獲得Caster職階前,吉爾伽美什(們)的對魔力一向脆弱,對於魔術攻擊欠缺抵禦算是短板。這次的影響雖然有些無傷大雅,但還是太掉以輕心了吶,果然是Archer才有的粗心狂傲……」
「摯友可別對著那張年輕臉龐和狂妄性子心軟,Archer有犯錯,只是結果很幸運罷了。」
天之鎖低聲問他,「吉爾是那種會仗著身上有太陽神護佑就莽撞胡來的人嘛。」
「不可能!」賢王斬釘截鐵,「不管是我或者暴君,最倚靠自傲的始終是自身能力,絕對不是外物。」
唯有切實掌握在手中的實力才算得上可靠信賴,吉爾伽美什的傲氣不會允許依賴外部物質!
泥偶微微一笑,「也就是說弓職吉爾真的粗心草率了吧。」
實在很不可取呢,弓階吉爾總是會疏忽輕敵,誰讓他身分高貴戰力強橫,怪不得自視甚高的性格多年來都改不了,還隨著歲月流逝越發嚴重。
Caster掃了眼摯友翠綠眸瞳裡的嚴肅沉凝,不禁替Archer起了操煩,雖說暴君時常教人慍惱,但要賢王不護著他、不疼寵他,又根本不可能辦到。暴君又驕狂又自負,是標準英雄王該有的配置,賢王陛下哪怕老是擺出「這是黑歷史」的姿態,實際也不是真的討厭和受不了,他喜歡到不行好嗎!本質自戀的烏魯克王就是最愛這款樣貌了──!
恩奇都見到賢王曲起的眉宇忍不住失笑,「在吉爾心中,我是那樣嚴苛之人?」
「哼,我了解你也寵暴君,但你這柄武器失控時可是貨真價實連主人都操控不了的過分,你以為你在床上弄哭我和Archer的次數很少或者很客氣了嘛,嘖。」
摯友執意折騰人的時刻,別說嘴硬的暴君了,就算是相對較為配合的賢王也一樣招架不來。
「暴君目前沒有記憶又小了一號,即便我再生氣,也拿他沒辦法。」神造兵器通常是理智佔據多數的,Archer的情況太罕見了,即使秋後算帳也得有用並且找對人才行,總歸還是要等暴君恢復再進行決定哪。
「Archer就是個笨蛋傻瓜!」賢王心煩意亂。
暴君可真會招惹麻煩又偏偏做事不夠仔細,還沒回宮前擔憂他受傷,回宮後這副特殊模樣又擔心他難以順利復原,哼,簡直蠢過頭笨死了!
而遭受到未來版與天之鎖操心的Archer壓根不在意這點小事,又不是小孩子了緊張他幹嘛啊。
暴君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呵欠,臉色困頓,「睏,我要先回寢殿休息了,母親午安。」
他在離開前還不忘以髮頂輕蹭寧松掌心。
賢王震驚到愣住了,難怪母親會偏寵少年Archer,換作他和恩奇也一定會偏心的!這般天經地義的灑脫……依照暴君確切年紀與自己心靈狀態,都不可能再做出如此大方坦蕩的「撒嬌」了,偶爾蹭蹭倒是沒問題,主要是心態很難這麼主動率性又黏人。
恩奇都下意識攏了攏指尖,他也想試試少年吉爾的觸感哪,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全然沒覺察自身在賢王與泥偶眼中差不多快跟好吃畫上等號的暴君,半分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地回了三人同住的寢殿。
既然是烏魯克王的房間,那就是屬於他的床,這點毫無異議。可霸道的暴君其實沒有和不熟悉的另外兩人分享床鋪的意願。
嘖,究竟怎麼回事呀。
「本王……和你們都是睡在一塊的?」Archer神情帶有微妙嫌棄。
賢王無視弓階版臉色,將面龐靠在他肩上,輕笑,「嗯,本王陪你一起睡。」
恩奇都也躺到了暴君胸膛,「吉爾不是睏了嗎,那就快點休息。」
「蛤?!你們超煩!為什麼要和本王一起睡啊,為什麼要靠著本王!」對男人沒多少興趣的少年暴君兀自忍耐脾氣。
從一路相處所見加上寧松舉止間透露出的訊息,Archer儼然明白了自己在成年後鐵定與賢王及天之鎖「含糊不清」,但他如今又不是那個暴君,幹嘛要忍讓遷就。
……能令驕橫自負的英雄王退讓之人,某些層面而言挺厲害的。
Archer漫無邊際地神遊了一會兒,因為戰鬥後的魔力缺失和損傷尚未痊癒,致使他也懶得抽出多餘心力計較這些怪異難解的問題,在嘗試了一下發現掙不開Caster和泥偶後,他便乾脆地闔眼瞬間睡著了。
賢王默默盯著呼吸平穩下來的暴君,「這傢伙……真是的!」
恩奇都湊前吻過Caster,「弓職小暴君似乎比想像中『善解人意』呢。」
他原先以為Archer不提反彈,至少也會抗拒到底?
「哼,暴君可不是傻子,儘管年紀小了一些又沒記憶,身體的習慣印象總不會欺瞞,況且母親稀鬆平常的神態很明顯是提示了。」提示他們三個人「不單純」,起碼不是暴君能夠自欺欺人的程度。
「不愧是烏魯克王,吉爾縱使沒有成年,遇上這樣的不可思議事情也依舊淡定呀。」天之鎖最欣賞王的極度自信與驕傲,忽然縮小了年歲又缺少未來經歷,卻仍然視若無物,游刃有餘的持續行使烏魯克王身分與權利,老練鎮定到無有違和差錯。
唔,有夠可愛的,可愛過頭了吧!
「哼,恩奇和母親都愛這傢伙愛得不行,完全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呀。」賢王抿唇。
野人笑著揉揉摯友耳朵,「吉爾抱怨歸抱怨,但心中同樣很喜歡吧。」
「……哼,誰喜歡這傢伙了。」哈,才沒這回事!
暴君睡得很熟,恩奇都和賢王低聲交談了許久也沒吵醒他,一直到第二日早晨兩人起床的窸窸窣窣聲響依然沒讓他睜眼。
天之鎖不由得俯身啄吻暴君,「Archer睡得可真熟。」
「毫無防備的傢伙,要是平時的暴君早該有警覺了,好歹他會認為我們想對他做什麼而有危機意識,結果年輕了幾歲的版本居然在半陌生的環境與人物環繞下呼呼大睡,該說對自己戰力太有信心抑或初生之犢不畏虎哪。」賢王笑得很戲謔。
暴君直到兩人離開房門走遠了,才睜開眸子,赤血銳利的鋒芒半點都不像睡到不省人事的無害少年。
……被親了……唔是沒什麼特別反感,可他沒嘗試過男人,也沒想過……
偏生心底浮動的親近和歡欣來得猝不及防且莫名其妙。嘖,麻煩死了。
Archer披散著衣物坐在床邊,朝外喊了用得最順手的祭祀官,「西杜麗──!」
「是,王有何吩咐。」西杜麗很快地便來到門外候令。
「本王所收下的貢品(女人)都上哪去了?」
西杜麗一陣愕然。這是道送命題,雖然可能送的不是她的命。
這要她如何回應?國王陛下自從結識了恩奇都大人後,早就遣散了居所內的女性祭品,並且還下令不再收受此類進獻;賢王陛下更是嚴令禁止將百姓當作上貢之物。
暴君這回還挺有耐心地等待西杜麗支支吾吾回話,總結出烏魯克王居然連貢品(女人)都不收用了的神奇結論。
「本王眼下就有需要,妳認為本王該出宮強行徵召貢物嘛?」Archer的愜意語氣惡意得不得了。
「……王呀,這可是……(暴政)……回頭路呀。」隱去了絕不能明說的兩字,西杜麗憂心忡忡。
「哈,本王的輔佐官變得很有趣了吶,竟然會苦口婆心的公然勸戒(反抗),有意思。」暴君不用想都能臆測出祭祀官的未竟之言,著實大膽。
他慢條斯理地扣上衣帶,準備出門以眼神和氣勢壓迫輔佐官。這可不是他以大欺小,而是這番態勢下尋找賢王詢問的結果顯而易見,說不定還會彼此大打出手,相互廝殺,畢竟他們觀念迥異。
吉爾伽美什(們)會在有必要的時刻,真槍實劍對打。
然而他的確需要幾個女人,沒道理自己往後的未來還真的「恪守禮節」了吧……暴君非常煩躁。
賢王和摯友才行經花園,就見到侍女們捧著洗漱用品和全新衣物往寢殿而去,並不是因為王的傳詔,而是她們聽聞西杜麗受到了傳喚便知曉年少的烏魯克王甦醒了,因此訓練有素的自發性準備等候侍奉。
兩人想也沒想地回頭,無論如何以暴君的情況,還是他們親自照料著才比較放心。
於是就聽見了Archer的「豪言壯語」──
暴君立於茶几邊尚未來得及開門,反倒是被忽然折返回寢殿的Caster與天之鎖分別按住了身軀。
「我原本想著你不諳世事也好,狂妄輕佻也罷,反正你確實過於年輕了因而難免張狂不知收斂,但是享用女人這樣的事情本王可不能諒解!」賢王惡狠狠摟住暴君腰際。
恩奇都低頭思索了半晌才抬起容顏,蒼翠天成的眼瞳彷彿凝鍊了秋之蕭索又如有金芒暗暗流動,「我難道不是吉爾最喜愛的收藏嘛,王親口說過的,全忘了?」
賢王當著暴君面,慌忙吻住了摯友,「別聽他胡說,恩奇!你當然是英雄王一生中最至愛的藏品!Archer就是個該死的傻子!」
什麼傻子啊,這兩人才是阿呆好嘛,還很不知所謂!
暴君意圖掙動,未果。他適才沉著面容發覺事態不妙……
「你們可別亂來。」Archer起碼也是擁有整座烏魯克城女人初夜權的強勢君王,若說酒池肉林可不是客氣形容而是名實相符的行徑,所以他絕對算不上涉世未深,他甚至比許多神靈還習慣享樂。
「呵,亂來?看來我真是對你太縱容,太寵愛了,暴君!」賢王陛下這回是真心發火了,年少暴君的百無禁忌完全踩踏了他界限。
Archer的逆反心理也被徹底激發了,「呼哈哈哈哈,說什麼笑話呢,Caster,如果你的從前就是我,那你就更該知道,這不過是烏魯克暴君的生活方式之一,你曾做過,現在卻怪罪於本王?可笑至極。」
天之鎖輕撫氣極了的賢王手背,「賢王別氣壞了,暴君只是忘了而已。」
Caster瞳眸一片深紅赭赤,幾乎要走火入魔了,「忘?!本王不能忍受暴君遺忘你也遺忘我,他怎能忘卻這一切──!」
Archer差點因賢王的濃烈情緒而呼吸困難,他受到靈魂牽引般的動搖,只因他缺乏印象的記憶和情感是實實在在地存於世界,並且他和Caster是同一靈基,必然受影響牽連。
恩奇都誘引且煽動地在暴君耳後輕聲低喃,「吉爾沒有記憶想必也很不甘心吧,假如你真能嚴正拒絕,又為何能夠容忍我和賢王一再僭越呢?別說只是最普通的同床共寢,就是目前的受制於人,按照你的實際性格也必定動用武力手段想盡辦法掙脫回擊,你絕不會還這麼放任我和賢王談論哪,Archer。」
「況且突然問起進獻的貢品(女人),你其實也是困惑難解想要試探吧,你想分辨自己究竟真正想要什麼嘛?那為何不直接與我跟賢王試試看呢,吉爾……」
賢王也舔食Archer嘴角,狂亂心緒中有著深藏掩埋的情潮,「沒錯,我們一直都是一起的,本王可不准你說忘就忘,你該回想起來才是,暴君。」
年紀太輕不能在床上煎熬?哈哈哈哈,抱歉,在賢王心中這一點也不重要,他可是吉爾伽美什,暴君也是,任性妄為的烏魯克王無所謂不能、不行之舉止!但凡王喜歡,便沒有不可為,不可擁抱之物!
……年少意氣的Archer自此在情思紊亂紛雜中淪落了自我。
泥偶的煽誘給予了致命一擊,更別說賢王……賢王的情意及愛欲猶如實質,有著可怕的侵蝕偏執獨佔欲。
恩奇都的執拗也不遑多讓,甚至因為一意堅持的仰望跟意念而格外鋒利尖銳,恰好應驗了機體本身的純粹心性和心無旁騖冰冷理智,顯得特別具備天之鎖的獨特魅力。
「你始終是我的信仰呀,吉爾……」泥偶沿著暴君後頸至脊椎烙下了青紫吻印,後者鬆散披掛的外衣早被身前賢王不耐煩地挑開褪下了。
Archer遲疑於究竟該摟抱Caster抑或緊靠後背天之鎖。
他被恩奇都挑過下頷從側邊深吻,靈活舌葉鑽入了口腔內,齒間隙縫被溫存細密地擦劃,牙齦都酥麻了。
或許酥麻的還有其餘部位,賢王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大作文章。
Caster銜咬暴君胸膛尖端,後者唯有窘迫地自遭到恩奇都侵佔的唇舌裡壓出苦悶呻吟。
「唔、別……」Archer面向貢品(女人)時皆為高不可攀的上位者,無人能僭越,向來是他樂意就足夠,更加親密的行止當然不必提了,王可不喜歡他人以下犯上。
偏偏恩奇都與賢王的疾風驟雨對暴君來講堪稱狎弄了,絲毫不莊重且帶了股重度冒犯的激烈禁忌。
暴君反應青澀而生疏,他未曾被動不知所措至此,這兩人也未免太老練,太放肆了!
「吉爾的應對比起我們的第一次要無措許多呢。」天之鎖的細碎笑聲及意有所指,教Archer連腦海都延綿出情火了。
恩奇都和摯友在一塊時,烏魯克王已成年不小的時日,別說是性愛裡生澀困窘,哪管是初次屈於人下,暴君也照樣頤指氣使猶如恩澤降臨,與現下情景不可同日而語。
「這個時候不是經驗不足的問題,而是勢氣與王威還沒積累到極致。」Caster語意懷念,「就算是烏魯克的英雄之王,成長過程也需要時間沉澱醞釀。」
Archer咬著牙在欲念橫生中蹙著眉眼以肘部格擋了賢王,「……本王無須你評論,你這老氣橫秋的論調簡直……嗚……」
Caster右手有條不紊地拈弄暴君沾染了體液的柱身,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上頭的淺金茂林,聲色平靜,「本王喝過的酒比你吃過的肉還多,你就嘴硬吧,呵。」
恩奇都不禁笑著和賢王接吻,「吉爾這麼說的話,我到底算年輕還是老啊?」
「哼,你這團黏土少佔本王便宜,算上無靈性的土壤時期,千百歲都是謬讚了。」賢王挖苦摯友。
暴君可沒閒情逸致談天說笑,他一手覆蓋賢王手背,「快一點……!」
Caster一口咬住暴君雙唇,「別命令本王,本王還在生氣呢。」
原本賢王陛下心情不錯的話,寵溺年少Archer也理所應當,不過眼前局勢沒必要,他就想為難暴君到哭吶。
神造武器也出手了,他彎身順著自己留下的瘀痕吮吻到了暴君腰窩,緊實臀肉抵擋不了泥偶心無旁騖的欲望,他推開Archer雙臀,緊致窄小的穴口略微有些顫抖,憐愛到令他伸出舌尖淺嚐了生硬不純熟的味道。
「嗯不……別舔那、那裡……」無人造訪的隱晦之處被迫以這般方式開啟,暴君潰敗到了窮途末路,他嗚咽著站不直軀體,若非賢王撐著他,他會丟臉狼狽地渾身發軟。
「不要……嗚、別這樣……」恨不能攏緊自己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的少年暴君哽咽抗拒。
賢王左手朝下扯住了摯友衣襬警告,「別太過了,恩奇,暴君沒經驗……」
「吉爾心疼了?」恩奇都停下動作,改以指節緩慢深入徑壁。
「哼,本王心疼又如何?他也是我!」何況不只年少版啊,不管成年暴君或賢王,都很討厭泥偶舔……咳咳,反正吉爾伽美什(們)不喜歡就是了!有損王者威嚴和意氣,根本踰矩無禮過度了──!
被舔到哭會讓烏魯克王受不了的。他們討厭這樣!超級討厭!
「知道了,不會做欺負吉爾們的事。」天之鎖態度認真。
他收回手指,扣住Archer肩頭下壓,將自己厚積薄發的利刃送進了暴君體內。
「哈……這太……唔……」暴君連下腹筋絡都為之痙攣不已,遭逢侵襲的門戶大開太過使人心驚膽戰又慌張無所依,他幾乎想退卻逃離。
可是恩奇都擁抱他的力量又有種親密心安的篤定落幕之感,Archer感覺如果只是這些,對方全部取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毒吧,總然失去記憶和印象,他也想要給予,願意付出;天之鎖根本是天之楔的剋星。
情熱喧囂的暴君霍然被賢王扶著雙頰,狠狠吻去了紛亂感慨。
「你眼裡只有摯友嗎,暴君!若是敢說本王不重要,一會兒就讓你後悔到哭!」Caster鮮紅眼底有著風雨欲來的狂亂情動,威懾迫人。
恩奇都擁著懷中之人,順著與Archer相結合的姿勢自背後扳開了對方腿根,讓暴君一邊膝窩得以繞在賢王髖骨。
神造武器代替暴君向賢王拋出了邀請,「一起吧,術職吉爾,暴君怎麼可能看不見你,可他現在身心全是我的呀,你也加入了他才有餘裕想起你哦。」
天之鎖的言語意涵比任何武器都要鋒銳,細思之下十分可怕。
「還是恩奇最可愛……」賢王傾身與摯友交換了濕熱黏膩的舌吻。
暴君睜著熱意翻湧的眸子,顏色綺麗,他憤慨委屈到連王之驕傲都忘了,「天之鎖讓我無暇他顧了,賢王對我也一樣重要……你們兩個別惡意使壞!」
Caster當即換成吻過Archer,抬手施勁握住了髖關節旁的暴君膝蓋,拉開了更大的角度,極端壓抑地啞著聲調輕哄,「忍著點,暴君,一下就好了。」
什、麼意思……?
Archer不明其意,唯有紅腫入口又一次感受到強硬叩關的痛楚令他駭然哽住了呼息。
「不、不行的……!」少年暴君只是沒和男人做過而已,又不是無知天真的凡民,天之鎖與賢王一起行動怎麼想都太荒誕無稽了!這是打算殺了他,弒君上位嗎?!
賢王好不容易盡根沒入時,暴君的冷涼額際交織著滾燙熱汗,既疼痛且痠麻的失重無力遍及全身,瀰漫四肢,他連掀開眼簾都異常吃力,思考渾渾噩噩,倚靠的全是賢王和恩奇都一前一後的扶持。
「這麼一來,Archer的第一次總算也有我的形影了……」Caster終於滿意了。
而他輕輕嘗試一動的牽扯足以要了暴君半條命,「……嗚、別動……哈……」
恩奇都忍耐著Archer內裡的糾纏及順服,還有賢王一併加入的熱切肉刃,淫穢且放縱恣意的迷亂情境,考量到英雄王們的身分,確實堪稱聞所未聞了。
英雄王可以荒淫,卻從不會為了誰而折腰,僅止摯友與自身的靈基分化版是稀罕例外。
「賢王主導吧,換我來的話,Archer今天真要承受不住了。」天之鎖的音色也混雜進濃烈情欲,聽者自醉。
他分明是無機質的神兵機體,在面對摯友時也難以免俗染上了無盡欲色。
Caster越過暴君,兩手環在恩奇都腰側,被夾在中間神識都要燒模糊了的Archer極力……想推拒?想接受?他也不曉得自身期待了何等荒唐糟糕會害死自己的東西!
賢王退出之際,暴君鬆了口氣,而他太過想當然爾了,恩奇都也撤出時,他尚且沒能來得及捕捉到微渺空虛,默契天衣無縫的兩人便依循節奏先後輪替貫穿了他,偶爾還會同時進入抵至末端。
賢王眼梢的豔麗風情可一點也不亞於暴君,他在後者飽脹腸道中不斷遭遇了摯友的熾熱性器,兩相碰觸廝磨之下,儼然分不清究竟是Archer使他情思高漲理性斷滅,或是天之鎖的情意令他忍無可忍快要失控。
「嗯……會壞掉的……哈、你們……嗚……」暴君低咽,眼眶蓄積的水光滑落而下,清透亮麗勝過了寶石之色,就連水意蒸騰的雙眸也浮現出非比尋常、遭受深重歡欲洗滌的冶豔卓絕。
在Archer驀地收緊谷道,顫慄射出濁液後,賢王與摯友也跟著繳械。
再繼續延長性事會讓暴君承擔負荷不了的,兩人紛紛抽出了未能削減多少硬度的銳器。
恩奇都將累壞了、直接昏睡過去的Archer橫抱回床鋪休憩。
Caster臉上有著盡興之意,卻又依稀覆蓋了求不得、無所饜足的濃豔色澤,形成了致命矛盾。
神造武器索性輕扯下賢王倒臥於床。
「恩奇?」Caster抬眸望向摯友,泥偶雙瞳熾閃的凌厲情念誠實而鮮明,正如烈烈火焚。
賢王洞悉地勾起唇沿,「……呵,果然不可能滿足你哪,摯友。」
「吾友也一樣,你的身體比你還坦率,我都還沒碰就這樣了。」恩奇都隨意探進三根指頭,賢王裡頭濕漉漉一片,隱約有滑膩液體泌出,堪稱迫不及待的歡迎,分外熱烈淫靡。
「……哈……」Caster隱忍的面龐有汗液下墜,恩奇都緩緩舔去。
「只有一場怎麼行,快點進來,恩奇……」賢王緊貼摯友溫度拔升的軀體,命令。
恩奇都捏握Caster肩側翻轉角度,以後背位長驅直入,瞬間插弄到了底部。
「唔……」賢王無處著力的掌心遭摯友覆蓋交疊死死按在了被褥之上。
兩人的貼合的模樣與獸類交合無異,不過誰也沒有閒心關注。
賢王配合天之鎖弓著腰律動,很快地肌膚泛紅一路蔓延到了頸側再至雙頰,他沒撐多久就射了,全因方才太過躁動渴求。
恩奇都一邊親吻他,詢問,「吉爾還行嗎?」
「……還能來好幾次啊,混帳泥偶,少瞧不起人!」野人的不解風情委實讓人憤恨。
兩人一路繾綣纏綿,不知不覺來到了長夜將啟的時分,此刻就連賢王也累了,他慵懶地在摯友懷中有一搭沒一搭地闔著眼,「本王睏了,你還要繼續的話會打擾我睡覺。」
恩奇都忍俊不禁,「在你睡著後還不肯停歇,吉爾眼中我是這樣的人嘛?」
「你是,你可是野獸之身。」換成暴君來也絕對是相同回答,野人這傢伙不用問了。
哎呀呀,吉爾們真的有夠可愛呢。
泥偶分別在睏倦的Caster和熟睡的Archer額心輕吻,「睡吧,吉爾晚安。」
那兩個沆瀣一氣的混帳傢伙存心想弄壞他──!
險些被不知分寸的賢王與摯友幹死在床上……不、甚至沒有床啊禽獸……
Archer神情烏雲遍佈。
對著如此青澀身體,那兩人為何下得了手,壓根比暴虐君王還要野蠻惡劣!他年少輕狂繼位時,再不講理也沒到這等地步,強人所難……嘖,吉爾伽美什的確喜愛強人所難,但床笫之事互不合意的話就沒意思透了。
……慢著,所以他們是在三方合意狀態下進行了殘暴情事沒錯……
唔唔唔唔唔那不就是藉著他沒記憶才趁火打劫嘛可惡!誰答應這些了啊無禮之徒!可惡可惡可惡!
暴君對於下身穴徑暫態合不攏的侷促情境異常惱怒,腿間痠軟敏感到經不起碰觸,諸如此類的恥辱全然是在抹殺王之尊嚴……
被賢王和摯友同時輪流來回那麼多次,能迅速恢復才怪!即便是強大的英雄之王,只要核心臟器不受破壞就不會死去的從者之身,也經不起這番折騰考驗呀混帳!
不是傷口的問題,他其實沒有在性事裡受傷,實在是無從啟齒的殘留歡悅令他渾身不適如坐針氈,滿心滿念的欲求就快焚燃血液了;要是恩奇與Caster頂著這種架勢再向他求歡一次,他沒準會把持不住頷首應允的!豈有此理!
因此,記憶覺醒回籠的烏魯克暴君當晚就連夜跑了。
跑了。
他不帶踟躕猶疑地於深夜時分搬到了自家母親的女神宮殿內佔據一間房。
寧松第二天早上見到了兒子居然睡在自己隔壁房間,笑到停不下來。
「哎呀,怎麼說呢,你想睡在隔壁我很高興哦,吉爾,但是落荒而逃的姿態有些太可愛了吧,想必賢王吉爾與恩奇都也不用多久就會過來了呢。」欸欸欸,真有趣,她的兒子果然永遠能帶給她歡樂,超可愛的。
「氣到炸毛的吉爾也好可愛,頭髮不用上梳就有渾然天成的張牙舞爪暴君造型了耶。」沒有同情心又萬分驚奇的寧松先是大笑,爾後拍照珍藏。
「母親怎麼這樣,居然看我笑話!」暴君還受到年少身軀的影響,言行比平時浮躁率直。
寧松以偽裝憂傷的嘆息替代歉意,「抱歉呀,難得見到吉爾這麼狼狽,卻不是王威與尊嚴受正式挑戰的那種損傷,你要是能一直這麼輕快,我就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親了。」
嘖,自家母親太會抓人軟肋了。
暴君哼道,「母親要和我一起喝幾杯嘛。」
待至賢王與摯友找來時,寧松已然前往太陽神殿,暴君一人獨飲自酌了許久,地毯散亂棄置的空酒瓶氤氳出了濃厚醺醉。
「哼。」見到他們兩人,Archer輕嗤一聲,眸色透徹而冷冽。
此等經年累月的強烈傲慢氣場,可不是少年吉爾伽美什表現得出來的,暴君一目瞭然的樣貌,兩人當即心中有底;儘管面容依然隱隱可見稚氣,但靈魂回神了。
「真是的,下次可別一言不發自行換房間,要不是西杜麗交代了門外侍從在本王醒來時告知,本王一睜眼卻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又出了事……」賢王語調和煦輕柔似有無垠情意滲透,他也確實不是要譴責暴君。
Archer的詛咒效用還未退去,Caster怎麼可能不擔心。
暴君不快地壓著眉間,「你和摯友做了什麼好事心中有數,莫非還要本王遷就,哼!」
「你們兩個要是真的擔心,還敢對本王大逆不道亂來?!」
天之鎖坐到他身旁,眷戀地攬過他肩膀,「因為吉爾讓我們又擔心又生氣,吾友應該沒忘記『貢品』的事吧。」
……嘖,哪壺不開偏提哪壺,野人真的很……討厭!
暴君生氣的又飲下一盅,「那不是當然嘛,本王那時的年紀又沒遇上你和Caster,想辨別真相和不解之事,親自嘗試最有用。」
「試我們就足夠了,無須外物和他人。」賢王也坐到Archer身邊,環緊他腰身。
「……你們兩個阿呆煩死了,很煩吶。」暴君嗤哼,「本王一直都曉得,何曾說過要找別人試驗了,哼,少年模式不知情的話是沒辦法。」
深感如願以償的兩人一左一右親吻Archer,驟起的濃稠甜膩氣息逐漸流轉其間。
賢王與摯友是暴君揮之不去的情誼及念想。
他思忖,自己大概是栽了吧,早八百前年就無可救藥了;不過,這兩個傢伙也一樣,誰也不比誰稱心寫意吶哈哈哈哈哈。
性情不定卻豁達且大器的暴君心態平衡了。
他向來沒法對Caster和天之鎖真正發怒,縱然生氣也氣不了太久。
──完──
2023.04.26 一萬一千六(癱軟)
這種內容和不知道究竟想糟糕什麼的有毒糧食,居然寫了如此長度XD”
這字數和發展讓伊闕都快不會寫文了!寫到懷疑人生,但反正就災荒自耕農自我投餵糧食,砂糖吃到飽的任性產物,管它邏輯和傷眼呢www
覺得暴君失憶挺有趣的,應該能寫點東西,結果靈感就變成這樣啦(攤手)
賢王應該很滿意吧,他也是閃閃,會有很獨佔欲和霸道的部分,只不過可能和弓閃的面向不太一樣,或者說輕易不會顯現出來。
小恩就是把危險武器!雖然很聽閃閃們的話又看似乖巧,但實際上很可怕!很可怕!
至於暴君,不要踩踏到賢王和摯友底限的話,其實人身安全很有保障的,他很受寵啦!但是!暴君會是那種乖乖聽話不搞事的人嘛?不可能嘛,所以就會惹怒這兩個生氣起來很沒人性的組合( ˘・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