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術閃/弓閃】,這篇主要描寫雙閃閃,天雷無數,務必慎閱慎看!
有莫名綿軟可愛如同棉花糖的暴君出沒,OOC徹底沒救,但某伊超想吃的所以控制不了~!
校園題材就是會出現活躍活潑(?)的暴君欸~
學生設定真的超棒的,作者任性喜歡啦,延續《一往而深》的設定和世界觀,而且同樣大雨展開內容,這場景寫總裁款控制狂賢王就很適合啊啊啊。
《浮沉》
暴君向來是個輕易不信邪且不長教訓的自滿性格,這點在關於暴雨又一次席捲,而他依舊沒帶雨具得以窺見一斑。
他寧願淋得滿身水痕也不樂意去和其餘雜種(同學)徵用一把傘回來用,太失格了,為了區區雨水抹煞掉王者尊嚴,即使活著也是不堪大用。
他抬眸眺望遠方猶似黑雲摧城的陰霾天色,眸光沉沉。
全都怪摯友和賢王不好!將他一人孤身扔在外地,還害得他不時淋雨,不然就是頂著極致高熱的豔陽回家,烏魯克王都不像烏魯克王了。
暴君照例在心底將天之鎖及Catser翻來覆去挑剔一輪。
反正情況也不會更令人惱火了,他霸氣提著書包慢悠悠走入雨裡,閒適漫步的渾然天成姿態像極了君主逡巡領地──儘管這確實是屬於他/賢王的國土領域沒錯。
「嘖。」年輕的烏魯克王輕瞥了眼校園內來去匆匆的行人們,更有甚者對他退避三舍形成好一大片真空地帶。
可笑至極,他再蠻橫難不成還有與雜種借用雨具,甚或共乘的興致嘛?!王才不會放下身段。
這回的路上既沒有因為思念而突襲來見他的摯友,也沒有任性扔下公務只為親自擁抱他的賢王。
哼,暴君不悅地抿緊嘴角,神情冷冽。可也無法要求更多了,英雄王身分太過非凡,他一慣我行我素倒是無所謂,賢王就總得顧及統治者的幾分責任,簡直是深怕自己做不死的過勞典範,就連西杜麗和恩奇也不免受到影響,具體表現為越來越社畜,還延長工作時數……
為什麼尊貴的星系之主要把自己活成這樣,對待雜種無須同理,有那閒暇還不如多放些心思在他身上呢!
Archer神思遠颺,沒一會兒又皺著眉吹毛求疵起沿途所見道路,尤其泥濘危險又雨水倒灌的地面,城市應對突兀大豪雨的排水系統還有待改善。
這一點直接教烏魯克王不自覺緩下腳步審視,無視了雨淋。
賢王是搭乘直升機來到暴君所在城市的,他這回難得依照本性不選擇低調;實在是如此糟糕天氣若是搭車只會卡在車陣中,平白浪費時間也就罷了,他很想早一步見到他家暴君,一分也不願等待哪。
好歹不是用維摩那穿梭來去,也不算太浮誇過分、惹人注目吧。
他撇撇嘴,總算在鋪天蓋地的連綿雨絲中自半空鎖住了Archer身影。
大雨如注,此時天地間在水氣籠罩下一片茫然模糊,若不是從者能力非同一般,Caster又和暴君有著靈魂上的共鳴及感應,能不能乾脆俐落地找到對方得打個大問號,恐怕非得動用通訊手段不可。
但他偏偏只想給彼此一個驚喜。
──這對暴君而言可真是過於驚喜了。他一仰頭就恰巧與探出半個身子至機身外的賢王對上了視線。
「呼哈哈哈哈,鮮少看你這麼傻呼呼的樣子。」Caster一手朝他做出邀請。
區區幾層樓高的距離當然不會對英雄王造成阻礙,Archer小跑兩步蓄勁,隨後單足輕踏一躍而上,準確踩在機艙邊緣握住了賢王掌心,十指相扣,任憑對方一把將他拉入懷裡。
「你才是傻子,本王只不過是有些驚詫罷了,哼。」毫無預兆的行事,就算是他也無法預測。
「明明很高興,怎麼還是一樣口是心非哪,彆扭的配方熟悉的調性,可愛依舊呀,暴君。」賢王掂了掂暴君身體,滿意的摟緊他不放。
「這回怎麼是你這個大忙人紆尊降貴,恩奇呢?」
「天之鎖移動速度勝過維摩那,本王原先派他去往邊境地帶視察,打算自己參加外部星域之會議,誰知道這麼碰巧,地點就在你所處星球隔壁,而且還遇上傾城雨勢。」
賢王是因為暴雨而臨時取消會議,這才得以抽空趕到鄰近星球來見暴君,他原本沒想過來的,即使兩人已經距離很近了,可他著實沒有餘裕。
如今有幾樁行程免除,他再不藉機見上Archer一面,真的就要累瘋掉了。
「你可真讓本王好找吶,暴君。」賢王嘆息。
「說什麼鬼話,本王又沒怎麼離開學院所在的星域,通常也只有假日時往返烏魯克而已,我有沒有四處亂跑你不是最清楚的嘛,比野人還要清楚,哼。」暴君沒好氣地斥責,順帶將雨水全部蹭往賢王身體。
Caster哪裡還能為這等小事生氣,被Archer一通數落又體溫緊貼,整個人魂不守舍,恨不得將對方融進骨血裡,就算暴君氣得用爪子撓他甚至咬他,他也心甘情願。
「……咳、本王這不是沒忍住嘛,又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你也明白吉爾伽美什就是這樣的風格。」賢王語意游離逃避。
「哪樣啊,你這阿呆,不要牽拖本王下水!收斂你那該死的控制狂心思還有君王掌控欲,起碼本王就沒你誇張,你怎麼還變本加厲用在我身上了,混帳!」
「欸,真令人想念,我有兩個月沒見到你了吧。你對那些雜種(學生)也同樣會如此活蹦亂跳的發火嘛,嗯?」賢王關上艙門,摟著暴君坐回椅子。
「這可不行,總得來點差別待遇,否則本王會生氣的,暴君。」他親暱地咬著Archer耳朵。
「嗤,你總是這樣也生氣,那樣也不行,你生氣關我什麼事,哪來這麼多碴能找。」暴君目不斜視,十分淡漠。
「你的獨佔欲及霸道無理難不成還敢贏過本王?哈,太放肆了,賢王。」Archer自認才是暴虐君主的代表,結果這個秩序善屬性的傢伙竟然企圖壓他一頭?哼,門都沒有。
「哦,那你倒是堂而皇之地將霸道獨斷用在本王這裡嘛。」賢王輕勾唇角,容顏及嗓音魅惑無雙。
暴君眸色驟冷,「你這是在挑釁本王?!憑你的廢柴魔術師身板,哈。」
他按過賢王肩頭在椅背,氣勢凜冽跨坐腿上的同時,不容拒絕地撐手困住了對方在臂彎間,笑容張牙舞爪野性狂妄,「勸你掂量仔細自己的本事,別隨意說大話,就你這樣的傢伙本王輕輕鬆鬆幹得讓你下不了床,呼哈哈哈哈。」
──Archer怎麼老是沒認清現實吶,現實就是在下面的又不是他,最後率先忍耐不了的自然還是暴君自己嘛。
「嘖,太自負了,Archer。」賢王一手握在他腰際,一手沿著制服下擺露出的瓷白肌膚撫弄,言笑晏晏。
暴君低下臉輕喘,一身濕意之軀體在不留間隙的貼靠下沾染給賢王同等的水色狼狽,也相互傳遞出同樣劇烈的欲求之色。
他們兩個現下約莫是星火燎原的具體形容,長久時間的分隔兩地導致念想也分外來勢洶洶,無法冷靜自持,僅需一點契機就會遭情欲吞沒彼此。
Archer眼瞳睥睨,「輕描淡寫的作戲給誰看?恩奇又不在,你的偽裝在本王面前有夠……沒意思(太有趣)。」
他準確地探手觸摸賢王,「嗯?都硬成這樣了還打算若無其事嘛。」
烏魯克王的不同靈基版本總能找出時機針鋒相對,你爭我奪。
賢王愉悅且愜意地笑出聲,攬著暴君後頸雙頰相貼,不自主蹭了又蹭,「……欸、你可愛成這樣,別說不是刻意引誘本王吶。」
「蛤?」作夢沒醒呢這傢伙。
「本王想操你無須刻意,憑藉肉體和人格魅力就已經太多了。況且也不僅只你一人,摯友和其餘貢品,英雄王想要,同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Archer眉宇挾裹著無與倫比的桀驁氣焰。
……暴君又再惡意惹惱人。哎,也不是故意,該說是專屬傲慢囂張的年輕吉爾伽美什特有行徑,天性如此無法修正,只不過呢……與恩奇及自己在一塊後,多少受到約束跟潛移默化,如今已是能稍稍搆上「乖巧」的邊緣了,假若以英雄王的標準而言。
「想要本王聽你的,你可得讓我服氣哪,Caster。」暴君指腹在賢王面容輕佻比劃。
賢王捕捉他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吮咬,揚著眉梢,「哦,你是指幹到你服氣求饒?」
「哈哈哈哈哈,可笑至極,你還差遠了。」暴君沒耐心地擺了擺身子,「廢話這麼多卻沒半分動作,總不會還要本王教你,嗯?」
「一而再的挑釁猖狂,本王又不像天之鎖是泥土捏的沒有脾氣。」賢王霍然掀開暴君本就鬆散穿戴、甚至懶得繫上扣子的衣擺。
「好歹是學生,能不能別成天衣衫不整,有點秩序呀。」
Archer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Caster,「嚴以待人,寬以律己,本王都不曉得自己年老了會成為這樣。」
賢王哪來資格說他!襯衫萬年不扣的裸著胸膛不也是賢王陛下標配嘛,同為烏魯克王,五十步笑百步太沒意義了。
暴君揚起蔑視笑意,「本王乃烏魯克王,一舉一動皆為法理準則,不用你操心。」
賢王挫敗的曲起眉心,「是啊,操心是多餘的,操你的身體倒是絕佳提案。」
他和Archer的衣著爭論實屬半斤八兩,誰也沒比誰好上多少,與其吵個兩敗俱傷倒不如節省功夫用於肢體交纏。
暴君也是這樣想的,他默契地在Caster吻入口腔時草率扯開了兩人下身衣裝,甚至沒有整個褪下,畢竟他們都沒心情消磨浪費在無用事項。
……能做就行了,管他怎麼穿呢。地點也不重要,王想要了便乾脆放浪形骸有何不可。
賢王的撫觸顯得有些溫柔過甚了,令Archer俯下腰身躁動地叼住他鎖骨。
「……嗯、你故意慢吞吞嘛……」
「冤枉了。」Caster迎著他的抱怨,指節狠狠插入緊窄內裡,一次探尋好幾根,略帶急切、強橫地迫使對方敞開門庭。
「嗚……」暴君伏在賢王肩側,「混帳……」
斥罵的音調又啞又軟,無端使人橫生綺念。
賢王揮汗如雨,額角流淌而下的汗水落入眼中,燙得模糊,偏偏熾閃著的勢在必得欲望亮度可怖,「唉,你再誘使我,我可真要忍不下去了。」
「誰要你忍!」瞧不起誰呀!暴君眸瞳掀出了烈焰,「阿呆,都說了本王用不著煽動!」
「……嗯,你當然沒施展手段,是本王心思不正。」賢王倉促退出手指,柱體烙印似的堅定而明確佔有Archer,一寸寸抵進壁道。
暴君低咽著絞緊身軀,既想逃離又深切渴望。數個星期不曾細緻咀嚼性愛,他矛盾到既分裂也難受,神魂求而不得疼痛非常,身體卻適應緩慢艱難承載。
彼此相合間,猶如被大浪捲入了海底,又遭賢王驚險撈起於狂風惡水中擺盪浮沉。
脹痛谷道內填滿了對方的強勢灼熱,無數次劈開了柔軟防衛,賢王侵略底層的狼子野心從未遮掩。
暴君無意阻止,也不願推拒。
他只想貪婪無度地求取,直至兩人徹底墜落淵藪,不復清明。
賢王勉強著裝齊整了才橫抱起坦率裸裎、僅簡單覆蓋披風的Archer下機。
此時周遭早已清空,不只駕駛員不見人影,侍從也沒半個等候在側。
這是賢王下的命令,他和暴君在機上有些忘我了,直升機到達飯店頂樓後他們也停不下動作,索性喝退了所有僕從雜役,短暫揮霍偷閒來的奢侈時光。
「許久沒如此愜意了。」Caster低頭與Archer相吻。
「……是挺難能可貴。」暴君懶散地半闔眼眸,寫意地窩在賢王胸前,心安理得指使對方。
「可惜摯友不在。」他容貌恍惚了一瞬。
說時遲那時快,神造兵器忽地挾帶風雷之勢自天而降,雨水也避退散逸繞開了恩奇都周身。
「咦?吉爾們居然真的會合到了一處,我還以為我的感知出問題呢。」
賢王在摯友傾身靠近時與之互換了唾液,吻得差點忘記手上抱著的暴君,險些將人摔出去,還是天之鎖反應迅疾的無縫接軌,接手後者抱進懷中。
「……賢王你個呆子!」暴君氣沖沖罵道。
蠢死了,有了摯友就將他摔掉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討打是不是討打!
王之尊嚴絕不容挑戰。
Archer使出的王之財寶被泥偶擋下,恩奇都笑著以髮絲蹭在暴君臉上,「吉爾別生氣,賢王只是一時疏漏,就和你偶爾會掉以輕心一樣。」
野人說的這是何等汙衊之詞!
暴君眼角挑起,「本王一點也不大意,偶有輕慢不過是王之威嚴的顯露,哼!」
「吉爾說的都對。」天之鎖又開始一副王不會有錯,王是無庸置疑的忠誠信仰心態。
惹得暴君一腔怒火忽然無處可發,只得洩氣地撇過目光。
「哼,恩奇太狡猾了,黏土人也不全是呆愣愚蠢的嘛。」
賢王也評論,「這話不太對,本王活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摯友以外的黏土化形,世間恐會大亂。」
「摯友是獨一無二的,怎麼可能有其餘例外啊。」暴君抬手拍了拍恩奇都臉頰。
泥偶脾氣很好地任由Archer蹂躪面龐,輕笑,「吉爾看樣子還很有精神呢,那我就放心了。」
「有何不能放心的,本王又不是魔術師的脆弱體能。」暴君驕矜而笑。
「Archer你是不是傻呀。」賢王看不過眼的搖頭,語氣滿是戲謔,「摯友的意思是接下來輪到他也沒問題,畢竟你看起來還挺……耐操。」
Archer橫了恩奇都一眼,嘟嚷,「本王哪有如此沒用,恩奇居然以為我不行。」
「那就回房去。」野人加快步伐走往樓梯間,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沿著Caster刻下的歡愛印痕揉弄。
暴君呼吸一滯,復又急促喘氣,「……等等、恩奇……」
狀似平息的情動僅僅是勉力壓下方才選擇蟄伏,根本經不起再一次挑引。
他的呻吟遭到身旁賢王心懷不軌地以吻奪取,「啊,忘了說一聲,暴君,你以為區區匆促的情事能就此滿足本王?我可是吉爾伽美什哪,只是考量到恩奇也很需要你,因此才暫時收斂了欲望。」
「你可千萬別誤解等會兒在床上本王只單純做壁上觀,不會跟著下手才好哪。」
Archer不耐煩地摟住他頸項,一心只聚焦於自我滿足,「你很煩吶,賢王,本王何曾說過自己不行了,你還想要的話就儘管來。」
暴君還能不知曉賢王的真正樣貌遠比外在無害氣質更加犀利嘛,平時只是壓抑內斂於心,誰讓他們都是吉爾伽美什哪。
恩奇都失笑地摸摸賢王髮頂,「還是別太為難暴君比較好哦,賢王。」
Caster聳肩,「摯友無須擔心,暴君都這麼講了,而且本王也曉得分寸,不會過分行事的,你哪次看本王真的肆無忌憚了。」
賢王寵溺暴君是千真萬確之事實,大多數時候不會和天之鎖一同在床笫中為所欲為,欺負年輕版本的靈基。
……應該吧。
哼,王者該當胸襟廣闊,他不會跟無知者計較。
──完──
2023.06.17 終於完成啦!四千九百字~
瘋狂撒糖,一心吃糖吃不膩的伊闕*。٩(ˊωˋ*)و✧*。
人家就是不容質疑的砂糖控啦!(燃燒)
暴君這麼可愛這麼萌,為什麼不要為難他嗄???
為難下去,支持小恩和賢王各種為所欲為喇~~!
弓閃的學生架勢和設定真的有夠喜歡,高領制服不是只能給滿分了嗎嗚嗚嗚,這造型太會太懂ㄒ口ㄒ
總裁款(霸道)術閃太喜歡太好吃了啊啊啊,極地必須要有總裁文!
小恩可以「我全都要」,多來點親親抱抱有益身心健康哦(σ′▽‵)′▽‵)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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