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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延續之前幾篇弓閃學生設定,同樣可視為《無垠》系列。

 萬用設定和背景真的寫起來比較不燒腦,有效提升腦細胞存活率與寫文速度XD”

 內容當然是一慣的砂糖放免錢,就是一堆可愛蓬鬆糖份和糟糕棉花糖!

 

 

 

《盛夏》

 

 

 

時值熱夏酷暑,學生們終於在學期結束後放起了長假。

 

烏魯克的暴君早就不耐煩待在中央星域以外的星球如此漫長時日,他都已經記不得自己上一次返回宮殿是何年何月了,哼。

 

都怪賢王的錯,母親也很刻意,為什麼非要讓他來到窮鄉僻壤的貧乏星域唸書(生活)啊,對Archer而言,中央星域烏魯克以外的地區全是落後不值一提的鄉鎮無誤。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幾個傢伙還說得很好聽,打著入境隨俗、身為統御者應該熟悉星系內各種境況的名號將他塞得這麼遠,但其實就是想為難和折騰他而已吧,哼,暴君全都一清二楚。

 

煩死了,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理論果然不是說假的。

 

當然了,在暴君眼底,賢王確實小動作和小心思多如針尖一般,毫無可取之處。

 

「哪管獨身在外住了許久,吉爾脾氣也一點都沒改變呢,不愧是吉爾。」天之鎖淺笑著環住風塵僕僕自維摩那降落的暴君。

 

嗯,風塵僕僕……不過是恩奇都對於摯友自動戴上的憐愛濾鏡而已,讓耐性匱乏的弓職吉爾孤身乘坐機體於星空間無聊乏味地航行近十個小時,想必堪稱酷刑呢。

 

Archer果不其然神情遍布黑沉,隱約壓抑著殺氣。

 

他掙開摯友懷抱,氣勢洶洶地昂首跨進正殿,「哼,你可真是清閒吶,知道本王差點在維摩那裡頭枯坐到長出蘑菇嗎,Caster你個混帳!」

 

埋頭御座批閱公文的賢王,聞言順勢放下了手中泥板,朝年輕靈基的版本挑出粲然笑意,「總算回來了,本王等了你很久哪,Archer,過來。」

 

「蛤?!你這是在命令誰呢!」暴君想也不想地朝著賢王使用王之財寶。

 

Caster十分淡定從容,他儼然習慣了每一回對方回宮後非得鬧上性子與彆扭,並且將怒火和不快全數發洩到自己身上了。

 

賢王也招手開啟寶物庫,雙方攻擊相互抵消。

 

「哎,怎麼又生氣了,本王每學期不也總會想辦法偷出時間去探望你嘛,同樣來回耗時許多次,我也沒說過什麼啊。」

 

「哼。」暴君停下手,倨傲地環胸撇開臉,大抵是覺得事實的確如此,可要他不向著賢王找碴卻又不可能,畢竟罪魁禍首正是這傢伙。

 

Caster起身來到Archer面前,一手攬在他後頸,「全是本王不好,別發火了。」

 

暴君乾脆偏過容顏啃噬他雙唇,又舔去血珠,笑容輕慢無雙,「你該慶幸擁有王之器量的本王,否則本王才不樂意多看你一眼。」

 

所以面對壞脾性的年輕英雄王,順著毛摸跟著一路哄就對了,要是還哄不起來的話就任打任罵,總能解決的。只是……這種手段怎麼有點眼熟……

 

賢王後知後覺發現,黏土泥偶似乎彷彿也是這麼對待自己與暴君的,唔唔唔可惡至極!

 

「使用小聰明又偷懶佔便宜的摯友簡直不可原諒,你應該好好反省檢討才對,恩奇都!」Caster倏忽轉頭瞪視天之鎖,寶庫再度大開,務必要將對方砸出宮殿的不死不休架勢。

 

Archer莫名看著突然朝黏土人斥罵的賢王,若有所思的挑起眉頭,「究竟是恩奇太過人性化的學習出了趨吉避凶手法,抑或者吉爾伽美什們對待天之鎖過於寬容哪……?」

 

恩奇都無奈的聽憑幾十種武具落在身上,不閃不避地堅持走到英雄王身畔,「真是的,吉爾們別生氣了。」

 

「哈,你說別生氣本王就要聽嘛!況且你又來了,難不成以為區區雨點般攻擊就算讓你外表有些微損傷,本王就會不忍心嗎,哼,不可能。」賢王率先發難。

 

暴君不發一言。

 

「我不是很懂人類之間的感情和相處,除了聽你的話以外,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做,吉爾。」野人很慢很慢地環過Caster在懷裡。

 

嗤,賢王感覺自己一定是連日工作到腦子都混沌了,才會對恩奇認真,天之鎖才不會懂太多曲折迂迴的複雜心思呢,如同暴君所言,純粹是野獸趨吉避凶的本能在行事罷了,哼哼,有夠敏銳的吶。

 

Archer抬手梳理神造武器長髮,「就算摯友全都不懂也不要緊,恩奇只要仰望本王,全心信仰英雄王就足夠了。」

 

恩奇都輕輕一笑,清麗容貌猶似暗夜中也熠熠生輝之暖陽,「我除了看著吾王,還能虔誠望向誰呢,吉爾。」

 

「這還差不多。」烏魯克王們勉強滿意了。

 

暴君又傾身給予泥偶一個吻,溫存而流連,「哪怕相隔彼方,摯友也一心念著本王嘛。」

 

「那當然了。」恩奇都一雙眸子亮晶晶的。

 

賢王不由得調侃,「你們兩個就算互訴衷情,能不能別夾著本王當電燈泡,本王手上很忙的,要先回去工作了。」

 

「哈,你不管做多少,工作量都沒削減到哪裡去。」Archer言簡意賅直指核心。

 

神造兵器連忙趕在Caster發怒前將暴君拉到身側,「賢王一直日夜無休的批閱政務,比盛世明君還要敬業,吉爾應該少說幾句。」

 

「哦,他是明君,可惜本王偏偏就是暴君嘛。」Archer漫不在乎的聳肩,姿態自若有恃無恐,「這傢伙將本王外派到邊陲之地震懾宵小,可沒有多餘底氣膽敢對本王發脾氣。」

 

──暴君的我行我素個性及囂張狂妄簡直教人牙癢。

 

賢王哼嗤,「你再多講幾句,本王這就連手頭要事也不管了,逕自拉你到床上消磨時光,縱使等會兒母親找你也見不到人影。」

 

他顯然很了解年輕弓階的軟肋在哪。

 

欸!差點就被賢王跟摯友纏到忘記還得趕緊先去見見母親才行。

 

暴君匆忙往外走,準備前往寧松神殿,「你們兩個煩死了,別一再試圖分散本王注意力,哼!」

 

Archer這傢伙蠻橫不講理的惡人先告狀,真是數十年如一日。」賢王悠哉靠著摯友肩膀。

 

「我覺得……」野人遲疑著思索片刻,「這是因為賢王吉爾老是故意招惹暴君吉爾的緣故。」

 

「哈?!本王才不是那樣的人,不准隨意汙衊烏魯克王。」Caster否認再否認。

 

 

 

 

 

「啊──!吉爾終於回家了,好乖好乖,有沒有長高呀?」寧松興奮地圍繞在暴君身旁,好奇的東摸摸西拍拍,有股幾星期不見,小樹苗就能長成參天大樹的期待感。

 

乖什麼乖,他都幾歲了還能跟這樣可怕的形容詞沾邊嘛……

 

Archer不著痕跡的下撇唇角,卻沒有做出忤逆反抗的意思,「我在母親眼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小孩嘛,真是的,何況到我這年紀還繼續長高的話……嗯,有點離奇,畢竟未來版的賢王身高與我相同。」

 

暴君也不是多大年紀,就只是好歹成年一段時日了,理論上早就超過生長期,況且賢王身高就和他一模一樣,顯見繼續往上變高已然沒指望了。

 

寧松笑咪咪的,「沒關係,吉爾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她又半掩嘴小小聲說,「吉爾還比恩奇都高哦。」

 

「沒錯,呼哈哈哈哈,英雄王自然是最好的。」暴君立即自負的彎著眉眼哈哈大笑。

 

寧松倒了幾杯自釀的烈酒給他,隨即便早早將人打發回去休息了。

 

「兒子呀,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早點喝完早點回寢殿去,你心思浮動根本把專注力都放到恩奇都和賢王身上了吧。」

 

「唔,我沒……算了。」暴君蹙著眉將杯中物一飲而盡。

 

寧松甚至比天之鎖還能察覺烏魯克王心思,而且吉爾伽美什們也從不對她掩飾偽裝──當著母親的面,沒什麼好矯情或不承認的。

 

「母親知道得太多了,這才不是好事,一點都不可愛。」Archer輕哼。

 

「唉呀唉呀,只要我覺得吉爾可愛就好了,你看我可不可愛的,我根本不介意哦。」寧松心情很好,笑起來時額前晃動的瀏海勘比二八年華少女的活潑朝氣。

 

暴君洩氣的放下空酒杯,「那我先回房去了。」

 

寧松一副「我們之間有小祕密,但我看破不說破」的樣子朝他眨眼揮手道別。

 

唔唔唔母親未免太蓄意了吧。

 

Archer氣勢沉穩地拐出殿門後,霍地加速離開的身姿與落荒而逃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一邊揉著稍許發熱的雙頰,放空思維地陷進蓬鬆被褥中,一邊不悅地唸唸有詞,說來說去全怪摯友和賢王,千錯萬錯都是這兩個人不對,哼。

 

「我哪裡不對了?」恩奇都的嗓子忽然從王身後冒出來,連帶搶占了床鋪位置。

 

賢王讓他過來先陪伴暴君。

 

「你問那麼多幹嘛,王說你有錯你就是錯,好好給本王反省並檢討!」

 

「嗯,明白了。」泥偶溫順點頭。

 

「為了表示誠心歉意,還請吾王容許我在床上盡心服侍。」

 

暴君轉過身子與他正面相對,眼角睥睨般的斜視,唇弧似笑非笑,「……嘖,你認為本王應該答應嘛,恩奇。」

 

恩奇都歪了歪面龐,「我不曉得,但我不希望吉爾拒絕。」

 

話音未落,他的手已沿著腹部肌理紋路逡巡似的一路向上,大逆不道地輕擰了王的胸前突起物。

 

「啊。」暴君悶哼,約莫是想推開摯友卻又沒能真切實行。

 

神造兵器指腹意味深長地在他乳尖上肆虐,語調無辜隱隱挾帶不容抗拒之魔性,「你看吶吉爾,你的身體遠比嘴上說的要誠實呢,這是不是人們所說的口是心非?」

 

──這該死的混帳野人究竟從哪學來了這種威脅性十足的惡劣趣味!

 

暴虐代表的英雄王相當不爽,一把扯住天之鎖髮絲,惡狠狠喝斥,「恩、奇、都!倚仗本王寵愛就肆無忌憚地行事,你這……嗚……」

 

恩奇都脫下他外衫的動作猝不及防,就連挑引情欲的手法也熟稔而激烈,Archer難以抵擋──他獨自在外地忍耐克制了太久,幾乎是稍稍碰觸就快要泯滅理性的程度。

 

偏生野人還找準了時機在他耳畔綿軟撒嬌,「好嘛好嘛,吉爾就痛快答應嘛。」

 

暴君猶能如何呢,都讓同樣情火高漲的摯友給撫觸得沒了張牙舞爪的威風凜冽。

 

「你可別太……嗯……!」Archer正想警告摯友少來一步到位的荒唐急切,就被對方強勢翻轉肩頭緊按後頸,以後背姿勢一下貫入得極深,恍惚至底。

 

痛楚焦灼沸騰不已卻也殷殷渴切,暴君視野險些蒙上野火。

 

他毫不客氣地用力咬住恩奇都伸進口腔內的指節,疼痛忍耐間擠出狠厲音色,「天之鎖你這不聽話的野獸!」

 

泥偶的笑聲在此時此刻分外彰顯了犀利及真實性格,「嗯……吉爾說得很對,天之鎖原型就是缺乏理智的泥獸吶,我很不聽話,吉爾會討厭我嘛?」

 

暴君真的想以海量財寶砸掉摯友了,他可以肯定恩奇是故意使壞和裝傻。

 

「哈,本王當然討厭你這種陽奉陰違的臣屬了……唔、等等……慢著!」

 

神造兵器可不願意接受王的討厭,因此輕淺抽出了柱體復又插弄進深層,非得「友好協商」到對方改口不可。

 

「嗚……」王之尊嚴並不允許輕易改弦易轍,哪怕天之鎖有意蹉跎拖延,Archer也絕不改口。

 

……哼,不聽話的野獸要是不給點顏色瞧瞧可不行啊。王才不會妥協!

 

始終沒有鬆口賦予野人寬容大度的暴君之王,連自己是何時剝落意識、央求攀附著進出節奏的都不曉得,然而這些不重要,他反正就算人事不知也不可能俯首輸給摯友哪,呼哈哈哈哈,這正是王的強悍所在。

 

 

 

 

 

賢王處理完堆積如山的要務回到寢殿時,暴君早已在浴池內靠著岸側沉沉睡去了。

 

他不禁一言難盡地瞥向恩奇都,「你這野獸,早晚會把英雄王的身體弄壞。」

 

摯友有夠得寸進尺的過分,做完就跑根本不負責任,居然讓暴君在水中睡著也不曉得將人撈上岸的嘛!

 

這方面泥偶確實無可奈何,「剛剛是弓職吉爾嫌棄我礙事,要我結束了就快點回去盯著你休息,王任性的不想要他人善後,即使是全心全意為王著想的臣民也拿王沒有辦法呀。」

 

多勸諫幾句還會惹惱居高臨下的Archer

 

「哈哈哈哈,的確是暴君會做的事吶。」用完即扔,隨手棄置一旁,是標準烏魯克王奢侈浪費的作風。

 

「……我在吉爾們眼中果然是工具。」恩奇都故作無計可施地搖頭。

 

「錯了,豈止是工具,還是完全不聽使喚的鋒利武器。」Caster神情眉飛色舞,他拎過天之鎖衣領親吻,然後彎下腰拍了拍暴君的臉。

 

Archer,回床上去睡。」

 

暴君不高興的睜開一隻眼,看清是賢王後又視若無睹地闔上眼廉。

 

「……不要吵醒本王睡覺,你很煩。」

 

「每次也說本王煩你,現在本王就是煩了,你待如何。」Caster徹底忽略暴君太過困乏而自動生成的焦躁,無所謂跟著沾濕身體而橫抱起Archer

 

暴君索性將臉轉了個邊,埋到他胸膛裡。

 

……該享受的時候,這不還是挺合作的嘛,哼。

 

賢王垂眸勾唇。

 

恩奇都也緊隨英雄王們回到床鋪休憩,三人大被同眠。

 

於是當暴君夜裡因為體內的未知燥熱而莫名醒來之際,正對著的恰好是摯友無害的臉容──確定了,始作俑者不是泥偶,對方的手還很規矩地搭在他腰間。

 

所以背後亂來的該死傢伙變成賢王了嘛──!摯友和Caster好的不學,壞的倒是互相傳染得很愉快哪,混蛋。

 

Archer咬了下舌根保持腦海清明,伸手向後揪住Caster短髮,怒斥,「給本王清醒點,賢王你這混帳!」

 

賢王以面頰在暴君肩窩磨磨蹭蹭,迷迷糊糊地纏緊他身子,順帶將始終不曾退出、卻稍微滑落了些許的肉刃再次往前送入暴君內壁。

 

「唔……本王一直很清醒……」音質喑啞不成調。

 

清醒個鬼,分明就是下意識的囈語夢話!為什麼這種時候還如此執著要插進來……唔、混帳……

 

Archer眼瞳殷赤勝火,不堪其擾地收束了甬道,他也不是真想教Caster得逞,就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欲望緩緩延燒的難捱,才會不自覺做出反應。

 

身軀動作一慣比言語誠實坦率,這就是烏魯克的暴君。

 

賢王呼吸一凝,瞬間就被暴君給擾亂了心思與睡意。

 

「呵,你刻意的吧,Archer,就這麼想要嘛。」賢王低笑。

 

暴君光火地豎眉,「你退出去就沒事了,還不是你硬要插著本王睡……嗯……別動……」

 

稱不上連續性愛,但是撐開了的谷道愣是在回宮後沒多少喘息餘裕是真的,都不曉得賢王兀自放進來多久了,簡直……

 

「無禮之徒,本王可沒答應你!」暴君在賢王扳過自己下顎親暱接吻時,輕蔑地咬傷了探進口腔的唇舌。

 

賢王眸色也沾染上無盡欲色,「欸,你明明也了解吧,暴君,見血只會讓英雄王益發興奮停不下手的。」

 

Caster言笑晏晏的模樣令Archer滿心不痛快。

 

「摯友可以,而本王不行嘛,你得公平點,本王與你一樣霸道哦,暴君。」賢王又沉著眸瞳,抑鬱嘆息,話裡話外的佔有之情幾乎滿溢成災。

 

這傢伙哪來這麼多歪理和曲解,更煩人的是,暴君明知賢王是在光明正大的擺弄心機要他選擇,迫使他心疼,偏偏他還……啊啊啊可惡,該死的,他怎麼可能拒絕另一個自己──!

 

極盡驕傲自負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理所當然無比愛著自己的每一種側面及靈基。

 

Archer維持著彼此相連的姿勢艱難翻過身,體內含著的熱楔也隨之變換角度輾磨,差點讓他前端失守,渾身提不起氣力。

 

賢王噙著洞悉笑容扶住暴君綿軟脫力之腰身,濕熱吐息壓在對方唇沿,繾綣勸哄,「我當你答應了,親愛的暴君。」

 

又彆扭又率性的灑脫大器Archer真的太可愛了,Caster現在就想幹哭他,將對方所有呻吟和為自己而起的情欲全部吃盡。

 

 

 

 

 

【後記】

 

翌日早晨,寧松興味地看著暴君空缺了的早膳位置,浮誇的嘆了口氣,「暴君吉爾身體還好吧?還行嗎,能撐得住嗎?」

 

身為母親難免擔心兒子過於……嗯,經常放縱到起不來身也不曉得對於健康有沒有影響呢。

 

寧松正在思考太陽神懂不懂這個深奧問題。

 

「……母親可千萬別把這種事情拿去叨擾沙瑪什閣下,況且從者之身才不會因為區區勞累就猝死。」賢王扶著額間搖頭。

 

關於自家母親,吉爾伽美什們也差不多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意思了,儘管猝死前科他本人最沒資格講。

 

「沒事,他才不敢看笑話呢,不過說的對,這問題問他也沒意義,沙瑪什真是毫無作用。」烏魯克的守護女神正經八百地貶低太陽神,表情跟自家兒子愉悅犯發作時如出一轍。

 

真.冤枉至極.太陽神唯有默默背負無能名聲, 將一切無奈深藏心中 ,持續兢兢業業運轉權能,確保陽光能照耀至星系的每一吋陰影及荒土。

 

「太陽神閣下怎麼似乎……有些可憐……?」泥偶疑惑地歪著頭。

 

「欸,恩奇不用懂這個,反正連本王也不懂。」賢王陛下認為這種「大人的事」八成只有母親一人才懂,身為晚輩不用理解太多。

 

「我聽吉爾的。」恩奇都親他一下,又替他滿上整杯酒放到手邊。

 

賢王十分鐘情摯友的聽話與不多事,而且服侍王還總是貼心周到,偶爾賜下豐厚獎賞也未嘗不可。

 

「我不需要吉爾獎勵我哦,反正吉爾什麼都願意給我,你早就給予了。」天之鎖輕快地環抱賢王腰際。

 

至於缺席了溫馨家庭晨光時分的暴君,還渾然不察、一派不拘小節地於寢殿內愜適酣睡,約莫不到晌午時刻是不打算醒來了。

 

 

 

              ──完──

 

 

 

2023.09.11   月更般的超緩慢更新(抖)

 

五千九百字,終於寫完XDDD

實在是靈感和想法太過瑣碎片段,所以在真正確認大概內容、下筆耕種之前荒廢了好一段時間的WORD無法寫文,心有餘而力不足 囧

是說,就連學生們的暑假也早就結束了,這一篇文才姍姍來遲Σ( ° °)

但還是很有誠意的完成,努力寫出來啦~!

 

對弓閃而言,王怎麼可能會有錯,錯的當然都是別人(尤其是摯友和賢王)。

賢王就繼續寵著暴君好了,反正人寵壞了都算他的,小恩雖然也很聽話很放任弓閃,但總覺得暴君會越來越張狂都是賢王的關係(茶)

小恩:該勸戒時我是會阻止吉爾們的(物理層面)

賢王:本王任性起來就跟暴君一樣,當然管不了~

 

而且一家人的日常真的超級溫馨可愛o(*゚▽゚*)o

某伊自己很喜歡這種互動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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