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同樣可視為《無垠》系列延伸。
務必注意本文將出沒:渣屬性弓閃+總裁款賢王+風雨中巍然不動天之鎖。
暴君極度天然渣,賢王也挺……惡劣的,小恩就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恩呢www
內文充滿超級自我流和私心,有各種強行合理與缺乏邏輯,通篇都很糟糕,真的糟糕到不行的靈車撒糖,天雷與砂糖橫行!千萬慎入慎閱,心靈受創無法負責!(逃)
《雨後新霽》
賢王確實很疼寵暴君,幾乎都是由著對方按照性子隨心所欲,然而在暴君犯錯的時刻,他也不總是會原諒,偶爾嚴厲地給點教訓懲罰,好讓對方長長記性也是很重要的。
「本王不會犯錯,不過就是一時大意了而已!」暴君環著手臂怒斥。
賢王紋絲不動,「哼,你的大意有時都很嚴重,隨你怎麼說,反正本王這回不打算輕易諒解。」
「蛤?!可別笑死本王,你以為你生氣或者原諒,本王會介意?哈,誰看你臉色過日子了呀。」Archer桀驁難馴地揚著眉角,姿態叛逆。
「吉爾明顯是在狼狽隱忍的放狠話,根本沒有說服力。」天之鎖也不贊同的盯著他。
居然連摯友都這樣!天之鎖怎麼敢!
暴君確切感到憤怒了,「你這野人別幫著Catser對本王逞威風!」
「唉,逞強的明明就是吉爾呀。」神造武器無奈地嘆氣上前。
賢王面無表情地伸手攔住了摯友,「恩奇別管暴君,既然他那麼能耐,那就自己想辦法受著。」
哈,Caster這傢伙說什麼鬼話──!
覺得自己大概或許有些微理虧,但又不樂意承認也不願意低頭的暴君冷哼著甩臉出了門。
「吉爾……」泥偶擔心得緊蹙眉間。
「恩奇不用太過憂慮,那也是本王的身體所以本王自己清楚,暴君那傢伙才沒事,就是氣性太大又受不了疼也不肯檢討,你別理他,晚一點就沒事了。」Caster頭疼的直嘆氣。
「其實也不要緊的,弓職吉爾就是這樣意氣揚揚萬事萬物都不放在眼裡的傲慢,因此難免疏忽大意的受點小傷嘛。」恩奇都當然心疼摯友,暴君就是如此脾性,因此輕慢受了傷是可以預見的境況。
「被摯友這麼一說,本王覺得自己的年輕版越來越荒唐了是怎麼回事啊。」Caster心不在焉的繼續拿起泥板工作。
「摯友就留在這裡替我打下手,不准你去找Archer。」賢王陛下喝令。
唉,老是處在爭執矛盾的英雄王們中間當夾心餅乾,黏土人也非常苦惱,重點是賢王明明也擔憂暴君緊張得不得了,卻還偏偏要擺出威嚴作派,簡直……這般小孩子的扭捏硬脾氣,和Archer半點差別也沒有。
暴君可不是那種會感覺委屈抑或壓抑克制的個性,他怒氣衝衝地踏入寧松神殿。
「母親一定會站我這邊吧──!」摯友和賢王根本混蛋到極點!
「欸?怎麼了,吉爾為什麼氣成這樣。」自家兒子脾氣不怎麼好,寧松哪能不清楚,不過暴君也不是隨意就會極度光火,通常代表有人真切惹火他了,除了恩奇都和賢王,她也想像不出其他人選來。
「Caster和天之鎖老是同氣連枝,和我完全不是一路人!」
「啊,可是吉爾總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就生氣的嘛。」
暴君其實具備寬廣的王之胸襟,從沒在意過賢王與摯友是不是相較自己性格更加合得來這樣的小事。
「自然不是此等無聊事情,我生氣的是那兩個傢伙──」Archer頓時收聲,他可不打算讓母親知道自己外出探險時受了傷,「算了,不說了,我會很快解決,不是什麼問題,母親不用擔心。」
於是寧松又目送年輕版烏魯克王風風火火離去。
「吉爾真是傻孩子……」寧松沒轍地搖頭,自家兒子身上什麼情況難不成還能瞞過作為母親的自己嘛,不過既然吉爾不想要她憂心,那她也只好權作不知情了。
暴君是自顧自去找上供給王的祭品(女人)了,他的傷處有點太棘手了,儘管表層已經癒合得看不出猙獰樣貌,但內裡血肉恢復的過程可不好受,疼痛麻癢反覆交織,沒完沒了到令人滿心煩躁。
他需要汲取點魔力遮罩痛感並加速復原進程,偏偏恩奇都和賢王不肯給他,該死的!
西杜麗身為英雄王最信重的輔佐官,王說需要祭品,哪怕先前曾有過敕令不再收用,然而眼下情境特殊,她也不敢擅自勸戒或專擅。
「西杜麗!蠢貨,妳難道還看不出賢王就是刻意想要為難本王而已嘛,不准去和那傢伙報告,否則妳往後就別繼續在本王麾下做事了!王可不需要自作主張的臣子,哼。」
唉,兩名烏魯克王又互別苗頭吵架了呀。
西杜麗此刻心情和夾縫間求生存的天之鎖沒兩樣。
「可是王先前已經下過命令解散貢品,現在就算臨時集結,恐怕也……」西杜麗絕對不是在拖延,就只是國王陛下似乎又犯了強人所難的毛病了。
暴君神情冰冷的撇了一眼祭祀官,唇沿挑出了惡質興味的森然笑痕,「那就讓本王看看妳最後會做出什麼選擇,可千萬別讓本王失望哦,西杜麗。」
國王陛下被引發了惡趣味。哼……無論西杜麗是對著賢王告狀或者沉默於心,Archer皆認為很有意思,光是觀察輔佐官內心左右都不是的天人交戰,傷口的不適彷彿也能略過不談了呢,呼哈哈哈哈。
很有趣。
他腳步輕快的離宮,「別跟著本王了,西杜麗,快點做出妳的決定,否則追悔莫及就太可憐了吶。」
暴君出宮後沿途依循感知到的魔力多寡,最終挑了個勉強看得過去並且稍具魔術迴路的平民祭品。
不存在祭品自願與否的狀況,能夠被英雄王欽點,為王而付出,此乃身為王民的莫大榮耀。
他意興闌珊的嘗試傾身觸摸了祭品的臉。
嘖,觸感比不上摯友,容貌也是雲泥之別,與天之鎖兩相比較是種侮蔑,更別提慌張不知所措的樣子,如若是恩奇,早已反過來回應他了。
暴君又想起賢王,Caster就和他一樣,不懂得何謂含糊客氣,只會藉機抓準破綻在床上反客為主試圖壓制他……哼,討厭的傢伙!不聽取王之意見、竟然比王還要霸道無理的控制成癮!
Archer這下徹底沒了興致,但也沒道理要至高的英雄王忍耐惱人傷口。
──隨意觸碰幾下外表,取點表面魔力就算了。全怪摯友和賢王不好,居然都讓任性肆意的烏魯克王失去對貢品的興趣了,唔麻煩死了,這本該是天經地義的王權展現才是。
暴君沉著眸瞳,不快心境之下暗藏風雨欲來。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Archer?該生氣的是摯友和本王吧!」賢王忽然自門口匆匆跨步來到暴君身旁,眼底怒意熾閃。
他牢牢握住弓階靈基放在雜種(祭品)臉上的手,用力將對方扯進懷裡。
恩奇都朝著平添無辜和驚嚇的市民百姓釋出溫和笑意,「抱歉了,但烏魯克王們有要緊事必須先行離開,稍後會有輔佐官過來進行補償(善後)事項。」
神造武器一手搭在賢王肩頭,轉瞬便撕裂空間,移動回了宮中寢殿。
賢王陛下半分也不留情地把暴君摔進床鋪。
「嘶……」Archer摔到了傷處,低咒一聲。
「吉爾想必也無話可說吧,對王而言,這種事情連解釋都不需要,反正也不是錯誤。」天之鎖微笑著說出充滿反義的質問,有種令人恍惚的驚訝。
暴君的確訝異於泥偶越來越人性化的用字遣詞及情緒,但他就是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恩奇和賢王以這種態度對待他根本過於蠻橫了。
「本王只是在行使王權罷了,何況又沒有做什麼……」
「哦,你是來不及做還是突然醒覺沒意思而停手哪,本王沒興趣了解。」Caster站在床前睥睨Archer。
說到這個暴君就來氣,他以眸光斜向賢王,「你才是少對本王頤指氣使的,Caster!要不是你堅持連恩奇也不能讓渡魔力給本王,本王何以至此?!混帳,居然令堂堂烏魯克王臨時屈駕於未經挑選的雜種貢品,本王也很不高興,哼,你當本王願意嘛!」
呈現給王的祭品猶如向上天獻供,自然得精挑細選,而非隨意區就!而他為了傷口復原,不得不降低標準屈尊以對,簡直忍無可忍不可原諒!
「……吉爾怎麼總是能如此野蠻,如此……理直氣壯地行事,並且氣勢凜然勝過一切呢。」恩奇都彎身平視暴君,眼眸都不自主瀰漫出獸性獵食本能了,「我也覺得是你不對,我和賢王才是有道理的那一方。」
黏土人並不常對著摯友發火,可這回他也感覺到鮮少出現的洶湧心緒脹滿胸腔。
吉爾竟然觸摸了他以外的人,天之鎖難道不該是王的唯一選擇及至愛嗎!
恩奇都不懂這般破土而出的佔有欲作祟跟獨佔之情,他只是單純不能忍受摯友試圖碰觸別人。
「蛤?!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混帳──」Archer怒不可遏,怒火攻心兼之傷處痛癢難當,他終於氣悶且暴躁地抓亂頭髮,「你們二對一,本王當然不可能贏了,哼,本王要休息了,快點出去,別妨礙本王休憩!」
哪怕身處弱勢也能氣焰囂張地指使人離開,賢王暗忖不愧是唯我獨尊的吉爾伽美什呢,換做平時他會欣賞而且愛不釋手,但今日就免了。
「哈,你說出去就出去?本王和摯友為何要聽你的,你不過就是需要魔力吧,這還不簡單,看在你這麼想要的份上,我和恩奇滿足你就是了。」Caster噙著微笑的容顏有種驚心動魄的威懾力。
天之鎖默契地延伸出鎖鏈將暴君纏鎖在了床柱。
「恩、奇、都!放肆,趕緊放開本王!」這種時候被鎖住,想也知道不會是好事。
可惡,這兩個傢伙該死的想對傷患胡作非為些什麼──!
「恩奇才不放肆呢,即使放肆也是本王容許的。」賢王氣定神閒地坐到了床邊。
恩奇都如同野獸似的張口啃咬住暴君咽喉,犬齒輕輕磨蹭氣管,危險又意圖奪取對方全部呼息的舉止教暴君身軀緊繃,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別、嗚……」Archer又被賢王捏握下顎吻住,產生了物理上英雄氣短的錯覺。
泥偶順著暴君重重起伏的胸膛蜿蜒而下刻印吻痕,來到精實腹部時還刻意停頓了半晌,爾後跳過。
「恩奇都!」暴君一手揪著摯友長髮,卻無力地從掌間滑落。
情熱令他渾身躁動難耐,連帶傷口的麻癢痛楚都越發清晰鮮明了起來。
賢王低笑,「你還不如求本王呢,Archer。」
他不疾不徐地以五指滑動在暴君怒張勃發的硬挺欲望上頭,卻沒有要為對方緩解的意思,只是往返流連點了火而不負責。
情動不堪佐以傷口魔力匱乏因此高熱升騰的體溫,教Archer幾乎想讓步了。但他分明不是錯的一方,憑何低首認錯啊,想都別想!
天之鎖哂笑,「吉爾仍然是一慣的強硬呢,利用體液交換魔力還這麼乖張姿態,是否太小看我和賢王了吶?」
恩奇都含吻暴君乳尖,嚙咬頂端之際也用舌尖舔弄;賢王不甘示弱,修長指節在暴君穴口摩娑試探了一會兒,便一氣呵成探入腸道內直取核心。
「……嗯……等、慢一點……」
兩人這次的動作都有些太過強勢犀利了,弄得暴君很難受,難受的同時卻又極端輾轉渴望,腦裡除了欲色及索取,什麼也沒有的荒蕪一片。
「唔……」暴君緊咬牙齦,卻遮擋不了散逸出的苦悶呻吟。
「恩奇……太熱、太過了……嗚……」摯友不由分說地就著賢王逗留的手指一併壓入甬道時,魔力狂風暴雨似的洗刷全身,柱體又形狀熱意皆驚人,兩相加總下燙得Archer險些哽澀。
「哼,你不是很想要嘛,欲拒還迎過於可愛,只會讓本王想要欺負你哦,親愛的Archer。」賢王臉色稍霽,籠罩內心的煩亂陰雲散開了些許。
他略帶嚴苛且十足專橫地將自身同樣整裝待發的跳動莖體湊到暴君頰邊,嗓音冷峻而獨斷,「你既然下面接受了摯友,上面總得服侍本王才不會顯得厚此薄彼,將本王也含進去,Archer。」
要是暴君平日理性清明的狀態,光Caster的驕慢及命令口氣就足以使暴君點燃怒氣,更別講如此得寸進尺堪比蓄意欺侮人的要求和動作了。
然而Archer目前思維正渙散,僅僅是用泛著水霧的赤眸毫無震懾性地怒視賢王,甚至因著激烈性愛缺氧的緣故而張口喘息時,不免以唇舌蹭到了強行放在臉側的賢王物什許多次。
「呼、你故意挑引本王嘛,暴君!」Caster孰不可忍地按著暴君後腦,讓硬到發疼的柱身就勢闖入對方濕熱口腔裡。
Archer說不上生理性窒息抑或心理尊嚴受折辱多一點,約莫也還有……心虛的緣由,他從頭到尾雖然都不認為自己有錯,卻也隱約知曉在有了摯友與賢王之後還繼續收用祭品不可行,況且他其實早就答應過不再這麼做,這回只是受傷情況下又被兩人氣急了才不管不顧……
縱然如此,暴君也倔強地眼眶泛紅,偏著臉不肯屈從。他那時反正也連開始都不算,根本沒心思到最後,王沒有錯!
賢王倒是輕哼著饒過他,退出了身子。
「哼,你該慶幸本王總是心疼偏寵你,否則你以為本王會輕易放過你嘛!」Caster忍不住凝著眉眼深吻他,也舔去了暴君嘴裡自身殘留的氣味。
兩人的魔力交流奇異地在口腔內藉著體液展開了互動。
這畫面靡爛而艷麗,無可比擬,恩奇都看得身體爐心運轉過熱,應接不暇。
矜傲至極的英雄王一般絕不可能也不會願意放下身段以口舌被做到這個地步……咳咳,假若對象不是賢王,恩奇都自己都能夠斷言,即使是他身為摯友這麼做,也無法受到王的准許遑論諒解,屆時恐怕不只王之財寶了,乖離劍毀天滅地的威能會全力發揮。
大抵無關情愛及喜好。
烏魯克王無論哪個版本,都不允許自身無限度墜落沉淪,不僅僅是尊嚴與王威問題……受制難以衡量的情感從而引發失控自我,會教吉爾伽美什們放棄一切原則及限制的存在,必然會受到王的忌諱因而冷酷疏遠甚至引動殺機哪。
為了維繫神與人的關聯,作為天之楔誕生的吉爾伽美什出身尊貴,習慣了萬眾矚目與奢華享受,他生來就該是被侍奉的王者,就連給予臣下賞賜也意同上天恩惠;這樣的英雄王天生就缺乏感情上的同理主動,王所掌握的習慣唯有掠奪與侵占,若是要王自發性做出致使他人感受到重視和喜愛的取悅行徑,王一定會喝斥太貪心了,難道有王的賜予跟獨佔還不夠嘛。
所幸神造武器也一向隨遇而安,並不貪婪。恩奇都喜歡現在這樣,吉爾都已經認可他是唯一摯友,也為了他而退讓諸多君王本性,他不曉得還能奢求多餘的什麼,真要說的話……啊,想必是他無比希望摯友跟自己能夠長長久久一起生活下去吧。
至於床笫間,天之鎖倒是無所謂情愛姿勢,王高興就好。反正只要吉爾心裡有他就足夠了,何況吉爾們都情願身為下位者了,他究竟要汲汲營營什麼呢,的確不需要吶。
泥偶在一瞬間轉過無數紛雜念頭,隨即被暴君親密偎靠而來的滾燙身軀給直接打散了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
「恩奇……」Archer似乎是想對摯友控訴賢王的惡劣行止,又或許只是想要見到天之鎖眼底滿滿的全是他一人而已。
神造武器細膩的將吻落在他因欲求而神情破碎的臉龐,笑音沙啞,「吉爾還想要什麼?」
賢王饜足的舔舐嘴角,笑得耐人尋味,「暴君當然是不夠知足,需要本王也加入吧。」
Caster這種禍害就應該立刻消失!王才用不著他多管閒事!
Archer眉心豎立,卻被摯友一記深挺擾亂了節奏,全然忘記原本目的了。
他摟住天之鎖肩頸,央求,「哈……恩奇、再快……快一點……」
賢王抬手堵住暴君即將噴勃的頂部孔隙,熾熱卻不得舒緩的堅硬掙扎顫動了半晌,惹得Archer瞳孔為肉欲覆蓋吞沒,哽咽著斥罵,「嗯……混帳,放開、唔放開本王……!」
「你想射?」Caster眼尾也籠罩著赭赤緋痕,滿佈情欲,「這可不行吶,暴君,你好好認錯或向本王好聲請求,本王或許會網開一面哦。」
暴君咬住自己舌葉,忍了又忍才壓出音色,「走開……!」
暴虐的英雄王死都不會鬆口的!
「哎,還是一樣那麼不可愛(太可愛)呢,暴君。」賢王煞有其事地喟嘆,總算開懷盡興,好心地放過暴君,放鬆箝制的掌心又替他撫弄揉捏片刻,直到蓄積的濁液緊繃著射出。
「……嗚……」體內魔力及情火交匯橫流,Archer全身熱到快融化了。
他嚴重懷疑摯友和賢王企圖在床上弒殺星系之主,但他缺少明確證據,這兩人實在太狡猾又劣跡斑斑了。
被這麼一通折騰下來,暴君睏到不行,連四肢都憊懶不想動彈。
賢王替代了摯友位置,一手握住暴君腰線,俯身凝視,「等會兒再休息,Archer,你滿足了,本王可還沒輪到呢。」
「蛤?本王要睡了,你自己用自己的手!不然就讓摯友幫你,反正泥偶七天七夜也不帶喘氣的,哼。」暴君側身扭過臉,才不屑慣著他。
「你要是不能滿足本王,本王當然會找摯友了,但是現在本王就想要你。」賢王扳回他的臉,直直望入暴君眸底,神態認真,「你不肯也不願?你要拒絕本王嘛。」
混帳,講得好像他始亂終棄又十惡不赦做了天大錯事一樣,就算有,那又如何?王根本不會犯錯,錯的都是曲解其意、擅自解讀之人,哼。
暴君煩躁地在賢王掌間咬出牙印,語意驕橫高慢正如天子施恩,「你很煩!煩死了,但本王擁有容人雅量,只給你一次,愛要不要。」
言不由衷的彆扭烏魯克王,天呀,真的過分可愛了吧……
恩奇都不禁親吻Archer唇邊,雀躍輕蹭,「吾友真的好可愛,吉爾太可愛了,超可愛!」
暴君惱怒地繼賢王之後跟著咬傷摯友,「天之鎖你住口!」
「本王也認為本王確實很可愛哪。」賢王徐徐將自身忍耐了許久的欲望填入Archer鬆軟黏膩的窄徑中,淺嘆。
「再多說你就退出去!」暴君一把扯下Caster面龐,吻去了對方的不中聽和所有故意為難。
【後記】
「嗯?吉爾傷口都好了嗎,應該沒事了,不疼了吧?」
暴君朦朧睜眼就見到寧松坐在寢殿內的長椅關切詢問,霎時清醒了泰半。
「欸、母親怎麼過來了。」真是的,他明明沒有想要母親知道。
Archer煩悶的繃著容顏。
寧松調皮聳肩,「我是母親嘛,吉爾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呢,下次可別讓我隨意擔心了,心臟不好的還會被嚇出毛病呢。」
「母親心臟沒有問題啊……」比鋼鐵還耿直的暴君不自覺煞風景了,「放心吧,這只是小傷,全怪恩奇和賢王大驚小怪,還為了這種事認真找碴……哼。」
「他們也是關心則亂,擔憂你而已。」寧松笑著摸摸兒子髮頂。
「……我知道。」暴君率性仰著頭移開視線。
「哎,鬧彆扭的吉爾真的好可愛呀。」寧松感慨,再次慶幸自己能夠生下吉爾伽美什的極致運道。
暴君炸毛了,毛髮高豎自成一格,「就是母親老是這樣講,才會導致賢王和摯友也出現這種壞習慣,每次都講……哼,你們一點都不可愛。」
「好吧,媽媽我會沒誠意的檢討三秒鐘,過後就忘掉,這樣可以嗎。」寧松彎著眼睛。
「呼哈哈哈哈,母親別蓄意欺負暴君了,畢竟這回他多少也受了點教訓,吃了虧吶。」賢王與摯友回房時恰巧聽見寧松比暴君更敷衍的反省,不由得悶笑。
泥偶連忙扶著Archer起身,「吉爾還能下床吃晚餐嗎?」
「廢話!本王的傷原本就不值一提,何況剛才魔力強行融匯這麼多,就算是瀕死也能活了,你以為本王是多脆弱的體質!再不濟也比賢王強上百倍,哼,你這無知蠢材!」
一群就想看他好戲的傢伙們,沒救了,哼。
──完──
2023.09.17 寫完之後自我稱讚(๑´ڡ`๑)
近六千七的糟糕內容其實還寫了挺久呢www
某伊就只是突然超想吃極度糟糕的糧食來治癒,所以無照駕駛開靈車撒糖耕種,結果差點被一堆必須補完的大前提原因背景給寫到沒動力ㄟ救命,話說直接進入重點不可以嘛?(對強迫症和敬業如伊闕而言,真的不可以啦嗚嗚ㄒ口ㄒ)
啊啊啊人家就是真的超想看弓閃被亂七八糟的嘛!(暴言+理直氣壯)
所幸經過怨念與孜孜不倦的勤奮&廚力燃燒後,依然齊整完稿了呢,哼哼哼,邪教自耕農要給自己按讚鼓掌啦✧*。٩(ˊᗜˋ*)و✧*。
在伊闕看來,三人之間的日常意趣就是這麼糟糕砂糖啦,反正其實都是願打願挨,就只是因為暴君賢王和天之鎖都不是常人,因此思想與行徑當然也會各種「與眾不同」嘛⁄(⁄ ⁄•⁄ω⁄•⁄ ⁄)⁄
嗚嗚嗚這樣的與眾不同好好吃,超糟糕的某伊還想吃更多怎麼辦(捧碗)
趁著糟糕廚力還在時趕緊多吃幾口別浪費~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