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與文章《將就》同一系列,是平民總裁屬性。
這一篇預設原本只是想看一下全能又賢明的總裁賢王下廚,結果寫著寫著就……歪掉跑題了,大家也懂的(攤手)而且內容還越來越糟糕!
所以伊闕到最後也放棄挽救了,就降吧,快樂吃糧吃糟糕砂糖www角色中途不小心出沒各種軟綿綿的沒救性格,全是大腦蓬鬆稻草作者的錯!
《無休無止》
暴君手上拿著食譜(泥板)認真查看,邊朝著正在對食材進行前置處理的賢王陛下「遠端指導」,一派自命不凡的肆無忌憚架勢。
「哈……誰讓你這麼對著本王任性了。」賢王氣定神閒,完全對著Archer的命令左耳進右耳出。
怎麼,暴君以為就他能指派別人,而別人不能不聽嘛。呵,當然沒這回事了。
「誰叫摯友在廚藝方面毫無建設。」Archer顯然不避諱黏土人也在一旁,詆毀與嫌棄信手拈來。
恩奇都老實承認,半分也不介意,「的確是我的問題,天之鎖的機能裡味覺太不靈敏了,沒辦法分辨出吉爾喜歡的味道。」
事實上,不管酸甜苦辣抑或好吃難吃,神造兵器都十分遲緩無感,通常是烏魯克王的教導與評論才能教他恍然大悟,並且試著在核心內部紀錄下相關──然而這不切實際,因為他就是不懂「味道」,天生缺失難以學習。
「恩奇是蠢蛋,暴殄天物,連品酒都不靈光。」暴君當然並不擁有所謂共鳴或者同理心,不存在的,自打出生起就沒有這樣的情商,他向來大開大闔又張揚肆意,就連不小心失足錯踏時也抱持足夠豁達的開闊心性。
「你得感謝能夠與本王相遇的命運,因而才能活得更趨近於人類,並且逐步成長。」Archer自負一笑。
天之鎖以雙臂環繞暴君,感慨喃唸,「的確如此呢,吉爾給了我太多。」
賢王也後仰著身軀親吻摯友一口,「恩奇明白就好,以後少惹吉爾伽美什們生氣。」
「欸?沒這回事吧,通常是弓職吉爾莫名發火,我應該不至於令你不高興,畢竟你個性比暴君好多了。」
唔唔唔這該死的泥偶還有沒有神經了,竟然當著他本人的面下這番大不敬結論!
暴君直接以王之財寶將貼在後背的摯友砸出去。
「哼,榆木腦袋的呆子!擅自批評君主可不是什麼合格下臣,應當處以極刑。」王才不接受任何評論指教呢,呼哈哈哈哈哈。
恩奇都坐在地上輕嘆,「吉爾的行徑可是徹頭徹尾的暴君吶。」
Archer眉宇平靜地與摯友對視,嘴角噙著不置可否的笑容,「那又如何。」
──好一個那又如何。暴君這傢伙會反省才怪!但賢王陛下本身也是個不樂意自我檢討的性子,所以就……唉,還是得多少替彼此遮掩一些,保留英雄王們的體面呀。
「摯友給予的諫言,本王只會撿些喜歡的聽進去,而你老是如此率直坦白,這可不行吶,野人。」Caster在切菜的同時不忘分出關注給泥偶,儘管他和暴君一樣,都沒有拉過摯友起身的意思。
哼,恩奇確實也不無辜,烏魯克王豈能容許他人一而再的冒犯上諫!即使他是寬容君主,這也不是天之鎖得寸進尺的理由。
暴君嗤聲,「摯友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的,在對待摯友的觀感方面,吉爾伽美什們當然擁有一致性步調。
「要不是本王具備廣納四海之胸襟,你以為光是你肆意論斷本王這件事,就還能教你好好站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詞嘛,哼。」
神造兵器面容無辜,「……吾王高興就好。」
「哼,天之鎖又在裝乖了。」賢王一眼撇向恩奇都,開始挑刺,「絲毫沒有檢討誠意,只會點頭說好,你是木頭啊!」
暴君笑得不懷好意,「其實泥土的靈性比起植物還更加不堪,難怪摯友老是傻呼呼的。」
天之鎖身為神兵的性能,就這樣被摯友貶得一文不值。
恩奇都偶爾也需要替自己解釋一二,「至少我在吉爾的床上很好用吧。」
「你哪裡好用了!專門在床上企圖弒君嘛!」暴君橫眉。
「摯友根本不聽話,哪門子野獸啊!」賢王不滿。
「……吾王們今天其實只是想藉機罵我吧。」泥偶慢了好幾拍總算發現真相了。
「那是因為你以下犯上不知分寸!」暴君和賢王異口同聲。
堂堂一國之主兼烏魯克集團總裁,昨晚居然差點被野獸派的摯友在床上折騰至死,說出去都顏面掃地,而且還是弓階與術階兩種靈基合起來也贏不過一個天之鎖!
太不像話了,七天七夜本來就是違反邏輯的作弊技能呀,可惡可惡可惡。
Archer一把摟住Caster,「賢王別理恩奇,你平時再寵這傢伙,天之鎖在床上還不是該亂來就亂來,完全無法操控。」
賢王戲謔調侃,「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暴君,你才是對摯友太放縱了。」
「明明最受寵的是暴君吉爾。」恩奇都就事論事。
Archer忍不住抱著手臂冷哼,「本王身為烏魯克王,乃是世界運行中心,受寵是理所當然,本王原本就是天之驕子。」
換言之,王做什麼都可以,王不會有錯。
「太自負了……」賢王慨然。非但自負得有道理,而且還可愛。
「本王也覺得本王有驕傲的資本,呼哈哈哈哈!」他回摟暴君,不顧手邊正在翻炒的鍋鏟,直接給予深吻。
「──慢著慢著、焦掉了!」大火正烈,暴君分神這麼幾秒的時間,肉排就出現瑕疵了。
「賢王你這蠢材!」他怒氣沖沖呵斥,「恩奇也是笨蛋,不要只會在一旁看!」
泥偶無可奈何,「可我抓不準幾分熟的標準,畢竟我吃不太出來。」
上次他還因為試圖幫忙賢王而導致火侯不準確,結果被弓階吉爾冷臉相對大半天。
「不准讓王吃進如此低下水準的食物,吉爾是這麼說的。」
賢王頗有興致的抬起眉角,「烏魯克王的飲食確實必須精緻細膩,不過暴君吹毛求疵太過會沒朋友的。」
「蛤?基本要求而已,連這也做不到的雜種太廢物了,況且本王除了恩奇,不需要其餘並肩友人。」暴君擲地有聲。
神造武器不禁以面頰蹭了蹭Archer肩窩,「唔,吉爾怎麼能這麼可愛呢,身為王的唯一摯友,天之鎖三生有幸。」
暴君先是自滿,爾後以肩膀輕撞摯友,「這些話是西杜麗教會你的嘛,野人?」
唔、恩奇哪會這麼情意悱惻!竟然都不像木頭了……
「哈哈哈哈哈。」賢王趴在暴君另一側肩膀直笑,「不行了好好笑,本王認為恩奇只是說出了真心話,泥偶應該不懂何謂意趣,西杜麗是祭祀官更不可能懂了……哈哈哈,Archer你是不是驚訝到語無倫次了,摯友純粹是誤打誤撞的湊巧吧……」
暴君慍惱地撇開臉,「熱死了,你們兩個走開。」
「哎,就連這麼壞脾氣也魅力十足,不愧是英雄王。」同為吉爾伽美什,賢王的自戀和喜愛是天經地義的。
「哼,本王的魅力有目共睹,毋須你錦上添花。」Archer容色倨傲。
賢王唯有嘆息著關火,「真是的,煮不下去了。」
恩奇都湊過臉親了Caster兩下,「吉爾怎麼了?」
「你覺得暴君這種樣子,本王還能有心思下廚嘛。」Caster意有所指。
Archer斜睨他,完全沒抓住賢王重點,「你什麼意思,和本王有何關聯,敢情你平時只願意在工作時認真,一旦要你侍奉本王便開始推三阻四,哼,簡直……欸?!」
天之鎖明顯已經了解賢王意思,忽然無預警打橫抱起仍然不住數落的Archer,「吉爾總是說我遲鈍,其實在很多時刻你也不遑多讓。」
「恩、奇、都──!你竟敢指桑罵槐的說本王,無禮之徒!有本事再說一次!」暴君一爪子扯住摯友長髮威脅。
賢王心情輕快地雙手環胸跟隨緊抱弓階的摯友一道回房,一邊俯首吻在暴君唇沿,促狹著說,「哦,那本王就再說一次,你──很──遲──鈍。」
「……誰讓你回答了啊,混帳傢伙……」Archer不快的嘟嚷。
被放上床鋪之際,他曲起手肘拒絕摯友和Caster的靠近,「你們兩個比行事無忌的暴君還荒唐,本王都沒用餐就打算在床上耗掉我一整日體力,一大早的,如此居心不良難道不是弒君。」
這是大逆不道的行徑,是對烏魯克王的不臣之心。
而且……分明昨天才消磨了整整一夜,泥偶本體是野獸,沒完沒了的無可厚非,賢王跟著不安好心湊熱鬧是要幹嘛啊。
「哼,魔術師體質比起本王的弓職差遠了,你從昨晚到現在還有餘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吶,Caster。」暴君似笑非笑地傲然打量賢王。
儘管自己的年輕版靈基看不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過每每聽到,依然有種在床笫間將對方狠狠幹到無力發軟的衝動呢,真有趣。
哎,可愛過頭了。賢王覺得心動不已。
「咦?吉爾又故意挑釁,你其實很喜歡我和賢王這麼對你吧。」天之鎖不是拐彎抹角的性子,總是一語道破重點,毫無掩藏。
蛤?蛤!蛤?!
暴君怒不可遏,連眼瞳都焚成了連綿赤火,「胡說八道,赤裸裸的汙衊,不准擅自曲解上意,野人!」
賢王低笑,「欸,翻來覆去都是諸如此類的詞彙,嗯……稍微可愛過頭了哪,暴君。」
Archer權當沒聽見,「哼,你好意思講本王,你以為你罵恩奇就有多新鮮的台詞了,少五十步笑百步的揶揄本王。」
糟糕,老是各持己見的吉爾們……真的太可愛了吧。
恩奇都不由得一起環抱住英雄王們,臉色歡躍,「吉爾們都一樣可愛。」
賢王無奈的揉了揉摯友髮絲,「本王的年紀早就不是小孩了,這種形容給暴君還差不多。」
「哪來的差不多啊,本王看起來就像小孩嘛?!本王都二十好幾了!你們兩個笨呆!」Archer沒好氣地蔑視兩人。
賢王一手沿著他衣襬潛入,慢條斯理的回應,「是沒錯,就算這樣,你也還是比本王可愛。」
「可愛的是摯友才對……」暴君話說到一半就被天之鎖吻住,他呻吟著推攘了一會兒,「再這樣下去今天真的不用起床了……」
賢王挑起眉眼,「對你而言有差嘛,反正累死累活在工作的也只有本王一個。」
「哈,少和本王抱怨,老早讓你別過勞了。」暴君置若罔聞。
「在床上算是放鬆與休憩,享樂之事怎麼能和堆積如山的公務相比。」Caster露出不以為意的笑容,他在欲望觀點之上是標準的烏魯克王享樂作派,與Archer沒有區別。
恩奇都已經默默褪下了暴君所有外衫,包含短靴。
光說不練可不是神造武器性格,一聲不響切入要害方為神兵應有之破壞力。
暴君的抗拒沒有作用,也來不及,事實上他本來也就很難抵擋來自情事上的動搖,尤其對象還是他現今唯二願意接納的摯友與年長版靈基。
「你們兩個別一起來……」他微蹙眉間埋怨,共同進退可沒誰身體受得了,結束後真會出現離譜的物理層面下不來床。
「吉爾身體不要緊的吧,昨晚那麼激烈,現在應該也沒徹底恢復,接受我和賢王似乎不會很困難。」黏土人嘗試著探出指節於Archer體內攪弄。
──聽聽,這是虔誠子民該有的不知反省犀利言詞嘛?!他就知道天之鎖本質是野獸般的凶惡武器,絕不能輕易賦予信任,更不能以常理判斷,哼!
要不是自家摯友,暴君的確想將這番順理成章就惡行惡狀的放肆傢伙轟進土壤中。
「Archer這麼行,當然可以,吉爾伽美什可是無所不能。」Caster也興致盎然地撫摸Archer一碰就熱度燙手的硬物。
暴君毫不懷疑賢王是在報復並且刻意浮誇說反話。然而他眼下血液鼓噪,欲念蒸騰,自夜半綿延至早晨才止歇的情火很容易就死灰復燃,猶如星火燎原,轉眼間便失了控制。
王有些氣悶,遭受情動影響的身軀不聽使喚已是屢見不鮮了,他煩的是落於下風的被動處境。
賢王看年輕版看得很透,安撫的以雙唇輕蹭對方,「沒什麼可在意的,暴君,換個角度而言等於是我和恩奇太想要你了,因此停不下動作,莫非不是如此?」
暴君攬過賢王後頸,「哼,不需要你講明本王也一清二楚。」
恩奇都也改換動作和暴君唇齒交接,溫和詢問,「所以不可以嗎,吉爾?」
──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臨時喊停才叫惡意坑害呢。
暴君扭過臉,「你現在又一副沒得到准許不敢更進一步的小心姿態了?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將本王當成什麼了!本王可沒讓你停下,恩奇都!」
哎哎,此等氣焰驕橫又傲慢坦然的率性不愧是烏魯克暴君,未免太過……令人鍾愛了。
賢王喟嘆,內心的悸動及溺愛幾乎難以按捺,忍無可忍。
他在泥偶之前率先將自身的蓬勃肉柱尋隙釘入暴君腸道中。
「……嗯……」Archer喘著氣,腳踝緊勾賢王腿部。
天之鎖耐心等待了幾息,直到暴君視野自朦朧回到清晰,方才彎身聆聽。
Archer眨掉眼底略微泛起的水氣,望向摯友啞聲唸喊,「過來,恩奇」。
嗓音裡有著扭曲擺盪之欲色,伴隨無以明述的深切渴望。
「吉爾受得了嗎……」恩奇都指腹在暴君被撐滿了的皺褶之處觸碰。
「受不受得了你們兩個也不會聽,還不是照樣我行我素……哈……」Archer霍地用力抓握賢王肩側,他被對方上下調換姿勢後,摯友便不客氣地緊貼他脊梁,雖困難卻也未曾停滯地一點一滴緩慢深入。
賢王同樣抑制得眼尾嫣紅,欲色橫衝直撞卻不能輕舉妄動。他感覺得到恩奇都摩擦而過的炙熱性器,彷彿他在暴君內裡的同時也一塊承受了摯友的全部熱意及躁動。
「唔……等等、嗚……這很……!」Archer滿脹到亟欲退縮,哽塞著低咽。
「吉爾忍耐一下,都已經進來了,不會不行的。」天之鎖瞳孔俱是黏稠欲望,呈現出奪目駭人的粲然金色神性。
賢王也啞著嗓,「恩奇你……嗯……」
恩奇都驟然凶戾強硬的抽送律動,別說作為中間的暴君了,連賢王都只有動輒得咎地隨波逐流。
……摯友果然是獸類,未免太野蠻了。Caster意識混亂地想著。
Archer沒有想法,滿心滿念遭情欲佔據他還能想些什麼,實在是吃不消了、應付不來。
三個人一塊的主意終歸太瘋狂了,多來幾次……至高無上的烏魯克王會有機率駕崩的,這可不行,這樣很不好。
暴君於跌宕起伏的欲海中沉浮,思緒稍微遠颺了一瞬。
……混帳,在床間被弄到差點神魂出竅根本……唔、太難當大任了。
【後記】
儘管再放縱,午時過後,勤於政務工作的賢王陛下依舊現身在了總部大樓。
今日的烏魯克集團員工們一致認為總裁步伐似乎總有些輕浮飄然的……靈魂脫出之感。
不可能──!這一定是社畜太累的錯覺,總裁這般認真能幹,怎麼會一副精氣神全面淪喪的駭人聽聞啊!這是危言聳聽,絕對是危言聳聽!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賢王還是比較滿意手下員工裝聾作啞、察言觀色的本事的,多虧暴君一點也不平易近人,每次進了集團視察時威勢赫赫,以致偶爾賢王需要清靜時,也相對容易。
賢王陛下此刻確實無心公務,腦子裡滿滿的暴君和摯友。
最後終究長嘆一聲,將心思轉回正事。
而被他掛念著的Archer正朝天之鎖恣意指使,「體力險些消耗殆盡,還不趕快服侍本王用膳,難不成還要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嘛,恩奇你這蠢貨!」
「知道了。」泥偶任勞任怨,先替王將酒盞斟滿,再拿了盤子叉上肉塊遞到對方嘴邊。
暴君大口咬下,又唸叨了幾句,「哼,原先說好是Caster下廚的,現在又只能吃宮廷廚師的手藝,下回可別再故意招惹本王了,賢王的空閒時間有夠缺稀,錯過機會很麻煩……」
「吉爾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泥偶乖乖認錯。
「哼,當然是你和賢王不對了,莫非還會是本王的問題嘛。」
哈,蠻橫出名的暴君才不管呢,全部都是賢王和摯友的錯!
──完──
2023.10.10 五千三百字寫好久好艱難XD”
弓閃才不用講理咧,英雄王當然是對的( • ̀ω•́ )
但是王確實需要小心身體過勞的問題吧,感覺比賢王還危險,更容易猝死耶(逃)
小恩:對不起,我的廚藝毫無建樹(反省)
暴君:哈,知道了就趕緊檢討然後改進!
賢王:不要苛責泥偶,話說回來摯友性能點錯了吧,怎麼全都點在七天七夜上頭……(以下省略一萬字抱怨)
每天都只想糟糕的自耕農伊闕,必須語重心長地勸誡這三個傢伙,別再亂來啦!
在你們猝死之前,某伊的腦細胞會率先過熱乾癟而陣亡吧(゚д゚≡゚д゚)
現在就是被掏空(?)的狀態,下一篇寫什麼需要再想想~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