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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社畜工作忙到整個人面臨燒燬狀態,因此自耕自種的任性私心邪教之作!

 純粹就是想要吃一堆甜到膩人,卻也雷到外焦內酥的砂糖,所以就寫了\\٩( 'ω' )و //

 照慣例的務必慎閱慎看,小心天雷。

 

 

 

《時有晴雨》

 

 

 

Archer自御座內抱起不省人事的Caster,期間還不忘確認對方呼吸心跳是否正常。

 

「嘖……常言道工作過度乃危害健康首選,為什麼這傢伙就是聽不懂啊。」

 

恩奇都以額際和賢王相貼,仔細感知魔力流動,終於放心鬆了口氣,「幸好只是太過疲倦而陷入深度睡眠,賢王吉爾平安無事。」

 

「哼,哪裡有平安無事的樣子了,再多來幾次就可以準備快樂猝死下冥界去。」

 

「政務太過繁忙果然會戕害精神呢,君王之道需要顧慮的考量太多了。」天之鎖心疼的摩娑賢王臉頰。

 

暴君揚眉一笑,姿態灑脫,「幸好本王從不屑做那等善解人意的君主,看樣子暴虐也有暴虐的好處。」

 

……關於統治風格頗有暴政名聲,卻不以為忤還能拿出來暢談的,恐怕也唯有摯友這般淋漓盡致的王者氣度才能辦到,儘管其餘人這麼說絕對會犯下不敬死罪,但是在受到王所認可的親近之人面前,弓職吉爾從不避諱掩飾。

 

「吉爾真的好可愛!」天之鎖心湖彷彿被勾動了漣漪。

 

Archer對於摯友的歡欣差不多快產生免疫(麻木)了,無論打罵都沒辦法讓一根筋認定的泥偶改口,哼,和野人計較禮儀問題根本自找罪受。

 

「先帶賢王回寢殿去,摯友負責讓渡魔力。」

 

「我來的話,這樣會不會……過於激烈了一些。」恩奇都猶豫片刻,賢王現在也算是身上帶有「職業傷害」的一種了吧。

 

「嗤,敢情你也知曉自己平日有多『獸性』呀,不聽話的失控武器,哼。」暴君冷冷抱著手臂,又露出惡質笑臉,「激烈點也沒什麼不好,畢竟賢王也差不多是昏迷狀態了,不夠凶猛的話還怕喚不醒他呢,恩奇多給點魔力出來。」

 

Archer有被Caster差點連身帶心全部消磨殆盡的前車之鑑,因此決意這次讓摯友先來,後續……唔,有了天之鎖,應當無須王再善後了吶。

 

神造武器約莫也是回想起了當時暴君換手交接、退到一旁小憩後,卻無知無覺累到睡著的有趣樣子,不由得笑個不停,「呵哈哈,吉爾那種樣子就是所謂的腳步虛浮吧。」

 

什麼腳步虛浮啊!無禮之徒!荒誕形容詞!野人不會講話就乾脆好好閉嘴呀!

 

「說好不提這件事!別把王不怎麼光彩的事蹟拿出來講,恩奇你這蠢材!」暴君之王怒意磅礡。

 

「按照賢王吉爾的說法,黑歷史多著多著也就無所畏懼了,反正也無處可藏,跑到哪裡都逃不掉的。」恩奇都的誠實在如此時刻格外引人發火。

 

賢王陛下本身就是弓職的未來版本,絕絕對對是一籮筐不堪回首、年少輕狂事蹟的重度受害者,偏偏他講得多也不見得有用,唯我獨尊的暴君才不會乖乖聽話呢,唉。

 

Archer斥責,「Caster現在都已經不行了,他的意見不重要!」

 

將自己過勞到差點累死的笨呆,才沒資格擁有人權呢,哼!

 

天之鎖抱著賢王上了床鋪,轉頭又一次對暴君詢問,「吉爾真的不一起嗎?」

 

Archer撇唇,手裡已經執持自寶物庫取出的酒杯,大馬金刀斜靠於軟榻上,語氣瀟灑,「都說了本王才不要。」

 

他也一起的話,未免太便宜賢王這種胡亂作為、不拿自己身體當一回事的傢伙了。

 

烏魯克暴君寫意地支著手撐在頰邊,饒有興致的啜飲酒液,「本王的年長版靈基就全靠摯友挽救了,恩奇可千萬別讓本王失望吶~」

 

 

 

 

 

賢王在醒不過來的深沉夢境中正似有團驟降之天火烈烈焚燃,牽引了全數心魂。

 

可他用盡一切氣力也無法睜眼,甚至做出回應。

 

「唔?都這種程度了,居然還不醒……」Archer詫異地高揚著眉角,能令見多識廣的王驚訝的事蹟實屬罕見。

 

他可是一路看著摯友掀掉賢王衣物,出手撫摸了軀體線條,又不知輕重地草率開疆擴土使用魔力肆意蹂躪。

 

……蹂躪。暴君忽爾有些恍然,出神地抿了口酒,察覺黏土人不管有沒有藉口,在床上皆與可怖凶器沒兩樣,哼,難怪是野獸哪。

 

他緩步上前,扳過天之鎖下頦與之相吻,隨即又將目光放在了眼睫顫動、熱汗流淌,卻不見清醒的賢王身上。

 

Caster蠢死了……」暴君不滿地小聲嚷嚷,改為低下臉與賢王換取唾液,唇舌入侵。

 

深陷精神泥淖中沉沒了許久的賢王驟然睜開赤焰般眸瞳,一把反握住恩奇都牢牢扣緊他掌心,「恩奇、暴君……你們、嗯……!」

 

說不上是喝斥抑或者無從壓抑之苦悶呻吟,他就算是靈魂流落至冥界、甚至不小心關進檻籠裡,無論怎麼離奇誇張好了,在摯友和弓階靈基的魔力匯聚(作亂)之下,根本不可能還繼續沉睡不醒,再不醒轉身體會被糟蹋成什麼樣子啊,可惡!

 

「糟蹋……」Archer玩味地咀嚼言語意涵,「你平時對待本王才叫糟蹋呢,哼,況且本王今日袖手旁觀並沒有發揮實力,充其量是泥偶在糟蹋你罷了,如果本王認真起來,你以為你還能有餘裕多話?哈,笑死人了。」

 

──賢王真的想再次聲明,暴君這種只顧在下面享受的人,到底哪來的臉面大言不慚說自己很行的啊,還企圖糟蹋他……呼哈哈哈哈,有趣,實在有意思。

 

但是恩奇都凶悍野性的挺進動作教Caster一時無暇分心,唯有懊惱地拍了拍對方手臂,卻連片土塊碎屑也拍不下來,「等等、恩奇……你這野獸……嗚。」

 

混帳野人,好歹讓他說完話啊!

 

「嗯?」神造武器微微偏著耳朵到賢王頸窩,撒嬌地蹭兩下,「吉爾總算醒了,我很高興,否則暴君和我都擔心得不得了。」

 

「誰擔心他了呀。」Archer直接在旁側輕慢嗤笑,反正王並不承認緊張Caster狀況就是了。

 

王說不緊張,就確實很鎮定平穩,一點也不焦躁。

 

「摯友有夠傻氣。」賢王環緊恩奇都,笑著親吻對方耳廓。

 

暴君也主動把臉龐湊過來,「還有本王的份呀,笨呆。」

 

「哦,你也很想要啊。」Caster一語雙關,嘴角掛著洞悉瞭然之笑痕。

 

「……本王哪裡說想要了!哼,別自作多情!」Archer不忿地扭過身軀。

 

賢王扯下彆扭的弓職靈基,氣喘著吻他,一邊以舌尖舔舐暴君牙根,「等摯友結束了,本王一會兒再給你……」

 

暴君神情烏黑,「講得本王彷彿有多渴切,多想要你一樣,哈,誰要了啊。」

 

「咦?吉爾的確不想嗎?」神造兵器一手攬在賢王腰間,另一手好奇地以指腹貼近Archer身下,近乎開門見山地觸摸到了燙手灼人的肉刃。

 

他認真試探揉弄,暴君幾乎是瞬間容色潮紅,眼周渲染出深重欲望。

 

「所以吾友只是不老實而已,弓階和術階都不是會說真話的性格。」恩奇都定下結語。

 

誰需要這該死的野人一本正經做總結了呀!王可沒有說要聽啊,摯友是笨蛋!

 

吉爾伽美什們同聲共氣,怒火一致對外。

 

「哼。」暴君佯作沒聽見,舉杯讓酒飲入喉再餵進賢王口腔內。

 

魔力混雜酒意,讓Caster失控地舔吻Archer,只差沒周密細緻舔到對方發軟。

 

「美酒就該配……呵。」賢王眼色朦朧地低笑。

 

「呼……」暴君連忙直起身,踉蹌幾步倒回軟榻中,胸腔不住起伏,「……真是的,別故意挑弄本王。」

 

好戲看著看著,卻將自己給看成了局內人,這可不是明智之舉吶。

 

「好像也沒什麼要緊。」天之鎖覺得Archer即使現在不肯吃虧,等會兒也大概很快就改換主意了。

 

 

 

 

 

「本王可沒收回主意,全是你們倆擅自作主!」暴君在榻上頗有閒情逸致地欣賞賢王的狼狽及摯友的獸化,加上飲了不少酒,時值酒酣耳熱的意興濃烈兼跌宕收尾之際,整個人全然是無所防備跟醒覺的鬆懈姿態。

 

「王一旦掉以輕心,就很容易處於下風甚至落敗,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嘛。」賢王陛下原本還渙散地窩在摯友懷抱中平息動盪,卻在一個漫不經心的翻身後忽然自掌間祭出鎖鏈,將位於軟榻的暴君死死困在了原處。

 

「恩、奇、都!你居然充當Caster的武器,幫著他對付本王?!」這種罪大惡極的泥捏偶人,烏魯克王不要了,隨便扔出去讓路邊雜種撿回家算了,哼!

 

神造兵器左右為難著……當然沒這回事,王的摯友審慎嚴謹地端正態度。

 

「可是我常常這樣對待吉爾們呀,吾友也不會真正生氣,因此我可以,賢王不行?」

 

面對賢王陛下威懾力度十足的灼灼眸光,這下難題回到了暴君。

 

王感覺這是一道充滿陷阱和惡意坑害的疑問,雖然摯友或許只是單純的困惑,但是……Caster這傢伙極度小心眼呀!滿腹心機和彆扭卻偏愛偽裝高度親和性,用以魅惑眾生,他說「不」的話,年長版靈基可會真的生氣哪,呼哈哈哈哈,十分耐人尋味。

 

「嗯,當然不行了,本王認為不行。」縱然被捆著身子,狀似落入不利態勢,Archer也不會順著他人心意走。

 

王一慣的選擇是叛逆及挑釁,態度既乖戾且囂張。

 

賢王的的確確愛極了年輕版弓階靈基的狂妄和張牙舞爪,至於說話不好聽,刻意惹惱人的惡劣脾性,那也……唯有原諒了,畢竟至高又賢明的君王總是比想像中的還要寬容,氣量深沉如淵哪。

 

Caster赤著身體下床,無視了腿側的酸軟腫脹,以及──沿途淌下滴落的愛欲情液,他站定在Archer身前,彎俯腰間,強勢地緊捏對方頷骨,烙下吻印。

 

音質啞然,「這麼不喜歡的話,本王這就放開你,再也不限制約束你,不做那種被你嗤之以鼻的『畫地為牢』苦差事了。」

 

賢王的壓抑克制一向矜貴而驕傲,是屬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極致縝密周詳性格,他是如此傾向的人格側重;如今暴君讓他放開的意思,可不就等同於放掉自我與執著,這和不要愛了的鬆手放棄毫無區隔。

 

「你敢──!」暴君眼瞳繚繞著傾覆都城之焰火,他怒氣難當地在縛神鎖鏈的麻痺效用內掙扎著伸出指尖回握賢王。

 

「其實脾氣比本王還差勁,一點都開不起玩笑,而且老是喜歡用這一套脅迫人,為何本王的晚年會是此等任性至極的樣貌?!賢王你這混帳,你根本……唔……!」Archer的未竟之言遭受吞噬侵蝕,賢王吻住他的氣勢霸道而無理,凶惡得不行。

 

「……哼、你根本……比摯友還要蠢!」暴君堅持非要罵完不可,Caster是不可能讓他乖乖安靜的,哼!

 

天之鎖無辜被牽連,「賢王吉爾再怎麼說也比我有智慧,我要向吾王們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野人你住口,別替這傢伙講話!」摯友專門在不該忤逆的時刻多話,唔唔唔有夠討厭!和賢王同樣討厭!

 

「哦,既然你無論如何也討厭本王和恩奇,那不如繼續討厭好了。」賢王從容對待,他以手心輕攏住暴君腳踝,拉開腿根後很輕易地便褪去了對方所有外衫,反正打從一開始就是若有似無的披掛於身而已。

 

Archer若要說沒有心理準備,必然是遮掩,可就算如此,Caster跟摯友相似的輕率擴張草草了事依然令他眉心蹙起,在迎納炙烈性物入體內時,不免於生理上有些下意識的繃緊與擯斥。

 

「嗚……嗯、別跟恩奇一樣強硬冒失……!」這兩個傢伙好習慣永遠學不會,壞行徑倒是猶如疫病感染,每次也轉瞬就達成共識,搞什麼啊笨呆!

 

雖是方才自勞累深眠裡甦醒沒多久,理應好好休生養息一番,卻因摯友一心一意(不知分寸)的給予了太多魔力,以致血液湧動、能量奔騰,相較於平時的沉穩而顯得特別浮躁紊亂的賢王壓根等不及暴君適應自己。

 

他想要不留餘地的操弄對方,渴望連結自身不同側面之靈基,最好將Archer也捲入這般混亂失序的深切欲求,用稍微沒良心點的標準來形容,大約就是「拖人下水、一併體無完膚」的概念。

 

「呼……你、賢王你這混帳!」暴君明顯也同步知悉了Caster的險惡心思,卻在疾風驟雨般襲來的情欲下缺乏抵擋之能,可惡,他可是過往縱情時荒唐無邊的暴君一詞代稱,哪有可能推阻得了!

 

跟隨著賢王進退擺動而於筋絡內漫溢開來的、交織著天之鎖及術階靈基的魔力匯流,現在又再度與弓職英雄王自身的魔力共鳴著響應到了一塊兒,暴君簡直快無從思考甚或保有清明意志。

 

縛神之鎖不知何時早已卸掉,他艱難地摟抱賢王以凝滿情潮的沙啞音調傲慢喝令,「將本王弄成這樣,就得趕緊負起責任讓本王紓解,Caster!」

 

啊,吾友們……真的好可愛,未免太可愛了吧!

 

恩奇都現下作為旁觀者,不禁對摯友的強韌心性感到心悅誠服。

 

剛才暴君吉爾居然能一路觀看自己和賢王的情事並且做到了表象大致的「無動於衷」,以吉爾的放浪形骸屬性來說,絕對是為之讚嘆的耐心和氣量,比之七天七夜的泥獸更加具備強大知性及理智,不愧是烏魯克王,星系之主吶。

 

「吉爾果然是吉爾。」天之鎖來到兩人近前,流連地吻過CasterArcher

 

能教高傲無匹的英雄王置放心底,成為獨一無二的友人,真好呢。

 

 

 

              ──完──

 

 

 

2023.10.18   四千五怎麼還是寫了超久(⁰)

 

文章起因當然就是伊闕最近社畜忙到生無可戀,於是冒出了這樣的念頭:咦對欸,這不是還有個現成的賢王嗎!我這種程度的都快猝死了,過勞術閃怎麼可能還活著啊?!絕對~不~行~!(握拳)

因此,某伊非常心安理得讓賢王冥界一日遊!

 

弓閃:都說了工作有害健康啊!就該聽本王的!

小恩:(摯友濾鏡廚力超高,吉爾做什麼都可愛)

術閃:本王要是不工作,烏魯克如何運作!蠢貨!

 

總之就是三個人各自立場是不會更改der

暴虐形象無動於衷的暴君,我家摯友最棒的天之鎖,過勞到死也會爬起來繼續工作的賢王。

哎唷喂,企業界模範董事,員工票選最認真能幹總裁,必須人手一隻賢王啦嗚嗚嗚,某伊好想加入這樣的烏魯克商業帝國,然後看看自家總裁到底什麼時候又會猝死(喂)

 

當然啦,萬變不離其宗,糟糕砂糖不要錢瘋狂灑到手軟就對了,吃糧吃糖有益身心靈健康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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