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完全沒有邏輯,放棄合理性的一篇文XD||||||
總之就是作者任性,於是就這麼寫了,內容當然也是順著私心和喜好在發展的(毆)
依照慣例摻雜糟糕砂糖,各種糟糕,務必慎~
《藥石罔效》
依從者之身而言,按理說不怕疾病更無懼嚴寒溽暑,因此暴君全是憑藉心情與場合來決定衣裝而非天氣變化,這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日常罷了。
不只暴君,同為英雄王的賢王亦是如此,在嫌棄衣著太過繁複之時索性就少穿一些甚至乾脆裸裎半身也是標準打扮了。
王的摯友恩奇都一直很習慣王的衣著風格,相比烏魯克王,身為神兵利器之軀,他更不需要在意氣候問題。
「不過……這種天氣吉爾真的還是穿得太少了吧。」黏土人慨嘆。
「哪裡少了?本王一向這麼穿。」賢王還有心思持著泥板在忙碌政務中給予摯友回應。
暴君則根本無聊地一手撐著下頦打盹,完全忽略了無意義之閒談。
Caster自負地笑言,「儘管烏魯克確實也有四季之分,如今到了冬季更因為周圍黃土沙漠環繞的緣故而溫差劇烈,溫度不時驟降,但本王又不是那等脆弱平民雜種,怎麼可能受影響啊,本王可不會生病,哼。」
話是這麼說,暴君卻忽然打了個噴嚏,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渾身肌膚都燒了起來。
「怎麼回事……咳咳、咳……」他詫異又莫名其妙的被自己驚醒,卻察覺狀似病毒的侵襲來勢洶洶。
Caster眸光微頓,放下了手邊工作,「不可能吧,恩奇不過就是隨便說說,什麼時候還有烏鴉嘴與言靈詛咒的能力了?」
天之鎖連忙伸手覆於Arhcer額際,「溫度好燙,暴君吉爾生病了?!」
暴君嗤笑,「蠢貨,本王怎麼可能生病,明明賢王也沒事,難不成本王還會比區區Caster職階脆弱嘛,哼。」
賢王若無其事地湊到年輕靈基的身畔,「那可難說得很,畢竟本王觀你身上總是一堆微妙離奇情況,雖說身為你的年長側面本王也難免各種掉漆,不過好歹性格比較謹慎,這方面我自認還是贏過你許多的。」
Archer神態倨傲,「就算你說的這些有理有據好了,身為從者哪來的疾病,除非是冥界熱暑疫病……不過眼下是冬日,夏日蘇美熱不可能出現,哪怕是掌管冥界的埃列什基伽勒也沒有足以顛倒邏輯的強大權能。」
說話間,暴君嗓音明顯沙啞艱難,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副生了病的模樣。
「從者的確不會生病的啊。」恩奇都摟住暴君,「但是如果發生在吉爾身上,什麼也不奇怪。」
「本王當你這話是貶義,這可不是誇讚哪,野人。」賢王橫眉相對。
「呼哈哈哈哈、咳……摯友說的沒錯,英雄王都能變成魔術師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但這不值得高興就是……咳咳……」Archer臉色難看。
賢王唯有皺眉,「沒想到除了來自冥界的蘇美熱疫病,從者還真能生病!你究竟幹嘛了呀,昨天本王沒能看著你,你又跑出門冒險到哪裡去了?早知道就讓恩奇盯著你了。」
「哈,本王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人盯梢,別放肆了!更別說讓野人如同影子一樣隨著本王行動,本王愛幹嘛就幹嘛,少來一副本王又惹了麻煩的姿態,哼!」
暴君又不屑一顧,「何況你都能因為工作過勞猝死了,本王為何不能生病?呵。」
Archer即使一臉病容,性情依舊不馴,他是不能容忍Caster在面前端著權威教訓的。
神造兵器輕輕搖頭,「賢王哪能教訓你啊,暴君吉爾脾氣這麼大。」
「哼,本王就是如此,縱然有意見也閉上嘴,不必說給本王聽,本王也不會聽。」無論賢王或者摯友的意見/諫言,暴君向來視若無物,反正他只樂意聽想聽的。
賢王微微嘆息,語意卻縱容無比,「縱使你是暴君個性,從來也得理不饒人,本王卻仍舊喜愛你吶,Archer。」
「你是呆子嘛,廢話!本王就是本王,不仰望著王之威光的話,還想將信仰獻予何人哪,哼哈哈哈哈。」暴君有絕對自信,王之魅力無可匹敵。
他又自負一笑,「雖說本王也允許你心中有摯友,誰讓你同為吉爾伽美什哪,哈。」
言談之間毫不在意恩奇都想法,泥偶的看法在他眼中當真無傷大雅,莫非摯友還敢有其餘異議?
神造兵器只是抱緊了他的腰,笑聲盈盈,「吉爾真是一慣的霸道無理,按照這麼說,我又該心裡裝著誰才算對?是弓職還是術職呢。」
「當然是兩個都要了,恩奇你這蠢材,說你呆你還真是阿呆!」賢王與暴君默契十足,同聲喝斥。
天之鎖歪著面龐,無辜聳肩,「誰說我兩個都要了,萬一吾友越來越多怎麼辦呀,我記得英雄王幾乎有全職階適性吧,萬一出現得太多種類了,不照單全收的話,是你們彼此會互相攻伐,抑或是聯合起來對上我一個?」
摯友居然也學會戲謔和揶揄了……簡直是,唔唔唔太可愛了吧可惡!
「哼,那就一起痛打你這異想天開還妄圖坐享其成的野人算了。」暴君睨視。
「都說是吉爾伽美什了,大部分職階就該還是暴君或者本王性格,畢竟年紀一前一後的,我們正是主人格。如若是同樣的性情側面,最多我和暴君轉換職階就是了,例外的情況會少一些,沒這麼輕易就又多出不同版本的本王們吧……」萬一各種迥異側面的自我吵架鬩牆,兩河流域星系還能撐住嘛,可謂前景堪憂。
「不同側面的出現豈是如此容易之事,光是你的現身就已經足夠讓本王驚訝了,Caster。」Archer說的是事實,這方星系目前尚未出現撼搖根基的劇烈動盪,就連他所持有足可解析無數未來可能性的千里眼也從未預警示意,因此……
關於這點,暴君就沒能想通過,然而他心性生來豁達廣闊,並不會糾結於玄奧難以解釋的現象,說穿了也只有一個道理,所有存在皆是有原由的,現在不知曉也不要緊,或許未來依然無解,那也無妨,賢王已然在此,明確具備他所認可的身分及另一重自我。
賢王於暴君而言早已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之人,而他不必向對方承認這些,一旦說出口就如同妥協認輸似的,哼,他才不要。
「吉爾真的好有趣,果然跟著吉爾一起生活永遠不會無聊呢。」泥捏野人正色頷首。
當他仍是無理性無知性的泥獸之時,就已覺得目光所及之鮮豔世界滿覆意趣,無論是一花一草乃至無垠天際,大大小小的生命與景象全都是不可思議、充斥活力的,他求知若渴的見識著一切,汲取所有能觸碰的知識及成長,直到最後──遇見了吉爾。
龐大又懵懂的巨獸終於不用再遊蕩世間,他想,他很確定自己渴望什麼,即使他還有諸多需要學習的人之心和情感,卻也總算直面並擁抱了宿命。
「吉爾就是我的全部。」恩奇都輕笑。
「那還用說嘛,你這傻子,恩奇。」賢王親吻摯友。
暴君反應逐步慢了好幾拍,眼底景物一下清晰一下模糊,擾得他思考也遲鈍。
賢王和恩奇都不得不一人一邊同時撐著Archer身體,「……確實是生病嗎,吃藥能好?」
歷來好像也沒有從者生病的紀錄,不曉得普通藥物能否起到效用。
「也只能試試看吧?」神造兵器有點擔憂。
「本王認為大概還可以從另一方面先下手試試,而非吃進去的藥物。天之鎖就是天之楔的藥,你不是一直也很清楚嘛,恩奇。」
「……?吉爾什麼意思?」泥偶視角鎖定賢王,卻只見到對方眸中一閃即逝的笑意。
Archer甚至以為自己會死去,否則大約也是靈魂墜落至冥界底層的荒謬程度。
「唔……本王可是……」摯友和賢王這兩個傢伙到底有沒有他暫且疑似病人的自覺啊,混帳!王之玉體可不是那種不會操壞的死物,可惡!
Caster一手扶在暴君顫慄不堪的腰間,緊貼於後背散漫低笑,「本王很客氣了吧,又沒共同加入。」
「你──」Archer無法回擊,賢王氣定神閒地按下他肩頭教他一下將天之鎖的肉刃吃進了極限,又側著臉被吻去了全數呻吟,眼下當可用「如坐針氈」來形容,假如恩奇都也能算是王的一種「坐駕」。
「呼、這個姿勢……混帳……」生病脫力之人還得靠著背後有人扶持才能勉強維持跪坐,王的四肢痠軟很難如此出力,顯而易見的道理難不成還需要提醒嘛!笨呆!蠢死了!
「恩、奇……你、少裝得一副無謂樣貌!」暴君蔑視身下摯友的視線怒火叢生,這泥土人是打算以沉默姿態做最凶狠的野獸嘛,該死的天之鎖!
恩奇都自我按捺克制了一路,卻還要忍受摯友挑釁,「就算吉爾這麼說,我能怎麼做呢,再……深一點?」
神造兵器雷厲風行循著賢王下壓舉止,披荊斬棘向上令性器把Archer內裡填滿得更為扎實,後者黏膜幾乎要擦出火星了,燙得沒法穩住身子,真的全靠Caster手臂圈握於他腰上,以及摯友狠狠釘死在他體內的凶物才讓他不至於跌落一旁。
「……你們……!」暴君釐不清是情熱使他思緒延遲抑或是生病發熱的細胞卸去了他一半武裝。
「真好呢,如果我真的是吉爾的藥方,也就是說吉爾非常需要我吧,我一直被王所重視倚靠著。」泥偶微仰面容,流連不捨地含咬住了咫尺眼前的紅豔乳尖。
Caster笑音跟著渲染喑啞欲望,忍不住也以指節搓揉暴君前胸另一端。
Archer率性拋卻了床笫間無足掛齒的傲慢與驕矜,將一切交付了出去,反正他連自己穩住身軀和配合動作都力不從心,愣是故作強勢也只是半調子的撐持,實情如何三人皆心知肚明,委實沒有必要。
搖晃之中他承受著情欲侵蝕,扭頭騰出手精準把握了賢王下腹的腫脹欲望,一邊撫弄一邊哼笑,「哈……可沒人叫你忍耐成這樣,阿呆。」
天之鎖指尖也隨即覆上Caster,與暴君十指交握一塊握住了掌中勃發跳動的柱身,「賢王吉爾不用忍耐的。」
賢王驀然氣喘了片刻,鮮紅瞳孔中欲色跌宕,話音愉悅,「倒不是本王想忍著,暴君都病了,本王再怎麼過分也不能肆意欺負吶。」
──哼,Caster這種愉悅毛病嚴重發作的傢伙活該畫地為牢壓抑到死,居然能一心想著在床上欺凌生了重病(?)的年輕版靈基,簡直沒救了混帳。
賢王接受了摯友半坐起身所給予的親暱舔吻,眼角匯聚出緋紅一片,在Archer和天之鎖齊心撫觸下漸次緩解的情潮令他慵懶且饜足。
「唔,本王也確實感覺自己有些病入膏肓呢,約莫是和你差不多的地步吧,Archer,呼哈哈哈哈哈。」賢王神色歡悅,這可不僅僅是在說同為吉爾伽美什,暴君有多沉溺歡愛他就自然也會是相同享受,更似乎是意指了三人之間既錯綜纏結卻也簡易純粹的絕對關係,無非是彼此皆有心意,無論是誰對上了誰,都擁有缺一不可的重要地位。
哎,這當然情有可原,在野人眼裡,弓職與術職全是英雄王,是陪伴在身側的獨一無二友人,年歲與職階確實有差異,身分卻無所區別,同是吉爾伽美什;而在他和暴君心中,恩奇都始終是無可取代的唯一摯友,生前是死後也亦然,對待摯友的輕慢/鄭重態度,他們同樣是別無二致的。
「哼,可別把……唔……別把本王扯進去!」誰和賢王共同無可救藥了呀,千萬別牽拖他下水,哼!
「藥石罔效的分明……嗯……恩奇,慢一點……分明只有你而已……」Archer被神造兵器毫無規律的進出節奏紊亂了腦海,他想嘲諷賢王的意圖也破碎凌亂削減了煌煌威勢。
「可我覺得自己也和吉爾們一樣,是無藥可醫的絕症。」泥偶不知曉自身眸光除了望向摯友,還能看著誰,除了暴君與賢王,他心底根本沒辦法再容納其餘赤金色彩。
這世間有無數絢麗事物教他駐足欣賞,他也依然會心生喜愛,可能這般在心上刻印深刻眷戀悸動的從始至終唯有吉爾伽美什一人而已。
「從來都沒有別人,以後也不可能再有了。天之鎖唯一付出忠誠的吾王,只屬於我的……吾友呀……」恩奇都繾綣而細膩的先後吻過兩人。
Archer到後續都沒察覺自己何時釋出了體液,次數多少;Caster亦是心神搖盪,神思不屬。
暴君的確降溫了,情事裡蒸騰出不少熱汗又融匯了恩奇都魔力後,意料之內且萬分不合邏輯地退燒了。
王的病氣不適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困頓懈怠地半趴在抱枕上準備直接一覺睡到天明,倏地又想起賢王應該尚未盡興,因此溫吞撩起眼簾掃了一眼Caster,「本王要先睡了,你不夠的話就讓恩奇陪你繼續。」
「哼,用完就扔,暴君之名實至名歸呀。」賢王似笑非笑地就近在他唇上嚙咬出血痕。
「本王又不是只有針對你,天之鎖現在同樣也沒了用處,別煩我休息。」暴君乾脆側身躺到床鋪外沿去了,留給Caster和摯友自由發揮之空間。
沒有作用兼之失了王寵的神造武器仔仔細細地與Archer臉貼著臉,確認對方狀況,「體溫回復到正常閾值了,發生在吉爾身上的事情總是難以解釋,但卻很有趣呢,嗯,很有趣哦,跟吉爾在一起好開心。」
泥偶翠綠眸色中閃耀著愉快情緒。
暴君不快地嘟嚷,「哼,你又光明正大將自己當成凶器了嘛,哪裡有趣了……你就是覺得好玩罷了。」
天之鎖在許多時刻跟王很相像,是聽憑野獸本能做事的性格,畢竟他並不是真正的人類,眾多同理情懷尚處於學習狀態,遇事了自然也就無從考慮的過於嚴謹,他自身缺少「人類」自覺,即使平日裡已盡力效仿了。
「本王也經常出於好玩的心理而任性跑去做某些事呢……尤其是你,Archer,比本王還要恣意行事,肆無忌憚。」
「蛤?!本王就是本王,生活得太過乏味豈非了無意趣,休想找藉口推給本王。」都是吉爾伽美什,享樂主義的興致一來,誰還不知道誰呀,賢王竟然好意思推卸,哈哈哈哈哈。
「睡你的吧。」Caster沒好氣拿起另一個軟枕拍在Archer臉上。
暴君抓開枕頭留下一半視野,入睡前多看點有意思的畫面也不錯。
賢王一轉身就被摯友抱在了胸前,他不禁捏在恩奇都後頸,蓄意詢問,「你怎麼能確定本王想要你吶,恩奇?」
「咦?吉爾方才的反應莫非還能造假?」泥捏野人無預警的尋隙深入絲毫不給Caster反應時間。
「嘶……你倒是再像野獸一點啊,呆子!本王像是暴君那種可以隨意用也用不壞的體格和性能嗎?!」賢王腰際使不上力,恩奇都實在太……太要人命了。
──本王哪裡用不壞了!Caster少汙衊他灌迷湯!
暴君原本是真要小睡片刻的,這下可不能再忍,他翻回身子湊過去深吻賢王,吞嚥了兩人的唾液,適才舔著嘴角惡意十足,「哈,你弱是你的事,牽扯本王才叫野蠻無理呢。」
賢王這回可沒心思與暴君爭辯,專注力全教摯友給奪走了。
天之鎖托住Caster腰部,進入得極深,甚至下意識稍稍把失控的硬物使用了變容效果──變得益發炙熱,緊密貼合摯友谷徑。
「……你……恩、奇、都……」賢王低咽著環住泥偶手臂。
這時候還增加強度和尺寸是企圖弒君嘛,大逆不道的傢伙!
賢王陛下沒力氣罵出口,只是張嘴用力咬住了摯友頸側。
「嗯?吉爾看樣子也是野獸呢,不過殺傷力有些小了。」神造兵器似是為小小的癢痛激發了獸性,瞳色都暈染出金黃神性了。
賢王還能說什麼做什麼,與獸共沉淪而已。
這樣一齣熱烈性愛也讓旁側賞玩的暴君很是……滿意,他終於心滿意足地睡下。
於是第二日沒能準時起床的不是貌似生了病卻又迅速痊癒的暴君,而是體質堪憂大抵是累壞了的魔術師。
「呼哈哈哈哈,本王說你不行,就是不行。」Archer環胸大笑的架勢滿滿耀武揚威之囂張。
賢王……賢王不想理會自己的弓階版靈基,他在恩奇都乖覺的服侍下完整穿戴好衣物及飾品。
「別笑了,傻瓜,去和母親一起吃飯吧。」Caster泰然自若。
姍姍前往女神殿和寧松共用午餐的三人,果不其然迎來了後者洞悉瞭然、偏偏還捂著雙唇遮掩笑容的歡快姿態。
「唔,母親別裝了,想笑就笑吧。」暴君支著手肘嘆氣。
「沒事,反正我們這麼多年來的形象也差不多敗壞了個一乾二淨吧。」賢王的表情寫滿了認命和放棄,是的,至高的人王陛下早就有所覺悟了。
話說回來,在最了解自己的母親面前,根本連含糊一筆帶過的機會都沒有吧。
泥偶略有疑惑,「吉爾的王者威嚴與氣勢一慣都沒有問題啊。」
很顯然,這般削弱王威的事蹟在天之鎖內心完全不具備影響性,他依然看待摯友「哪裡都最好」。
寧松不禁笑咪咪捧著雙頰,眼眸發亮,「嗯嗯嗯,果然還是吉爾們最懂我哦。昨天沙瑪什還一邊笑到岔氣一邊跟我說你們三個人在一塊趣味性十足,帶給遠在險要宙域鎮守的他滿滿歡樂,原先兢兢業業的太陽運轉工作都彷彿變得輕鬆簡易了呢,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實在太厲害了!」
蛤?!Archer和Caster分別心領神會地手動開啟王之財寶,一同喚醒沉眠中的乖離劍,「……太陽神閣下的確悠哉過頭了吧,EA的全力輸出能對付得了他嘛。」
「想必這等弒神行徑在蘇美文明中也稱不上嚴重事件吶。」
唔唔唔可惡──!尚在擴建延伸範圍的太陽神殿,即刻起便下令立時停工!快點停工啊。理由當然是浪費公帑了,烏魯克王的寶物庫可不是這麼胡亂花用的,哼。
──完──
2024.02.06 六千字寫了~好久~(飄)
前陣子寒流極凍就連陽明山也飄雪,某伊窩在冰冷的辦公室內邊工作邊思考──
弓閃穿那樣還不生病感冒真的毫無道理嘛!!!
不管!人家就是要吃這種砂糖!(用力咬下)
(所以這人上班的時候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
反正閃的掉漆和離奇老馬大家應該也習慣了,所以就繼續亂來也沒有關係的吧(聳肩)
至於賢王,大概是身為Caster多少能生出一點對魔力,抵抗力比較強吧www
哎唷總之皆大歡喜啦,小恩沒問題的,賢王也不覺得有問題啊~
暴君:所以這就是個本王如何大家都坐享其成的世界是吧(冷臉拿出乖離劍)
太陽神(為老不尊,毀形象標配,熱愛看戲):欸等等我根本就沒登場,憑什麼貼我那麼多標籤?!
暴君&賢王:呵(王就笑笑不說話)
寧松&小恩:(共同捧著花草茶)大家相處得真好,這種日子很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