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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是不是文不對題作者不知道,但是看起來就很新年節慶吧?沒錯~

 新的一年,快樂吃點正經中挾帶各種糟糕砂糖的糧食吧www

 順帶一提,居然就連情人節也一起挾帶偷渡了,那就再多灑點糖吧!

 

 

 

《繁華似錦》

 

 

 

兩河流域的新年時節當然值得熱鬧慶賀,善解人意的賢王陛下在這方面一慣從眾跟隨大流,就連暴君也不會在這種時期刻意例外,他還主動同意了減免年假期間總共七日的商業賦稅,農業方面隨之降低了一應稅收。

 

「雜種們好好讚嘆本王治下的繁盛星系,心懷感激並臣服仰望吧,哈哈哈哈哈。」暴君抱著手臂,笑聲自負。

 

今日他與賢王皆是盛裝出席,金髮垂落的Arhcer向來不會戴上象徵君主(人王)的對角帽,只是分別將各色寶石、鑽石及黃金打造而成的項鍊掛了好幾層;Caster則是在衣裝和綴飾上大作文章,厚重的純金手環與成套的腳鍊,配合流蘇披肩及束腰帶,目不暇給的奢華閃耀完美襯托了矜貴浮華詞彙之意義。

 

「本王今天心情不錯,便破例允許眾大臣的覲見與祝賀,記得要將王之威嚴及恩惠銘刻於心吶。」

 

Archer姿態瀟灑地雙腿交疊於王位,賢王和他並肩坐在一旁,恩奇都和西杜麗一左一右立在王的兩側。

 

眾臣魚貫而入正殿,官階及權責皆微小的屬官通常是批次謁見天顏,唯有責任較重並且也為王所賞識的臣子才有寥寥幾人獲准單獨拜謁烏魯克王的機會。

 

賢王通常勉勵及訓斥雙管齊下,順帶根據表現賜予相對應之獎賞,暴君會在旁側視情況附和,例如對於錯處懲罰得更重,或是大方賞賜更多獎勵給應得之人;兩人一面嚴厲一面寬容的賞罰舉措,幾乎令臣民們時刻警惕,深怕行差踏錯,更有為數眾多者俯首聽命深刻折服在雙王共治的威信之下。

 

「還有犒賞群臣的晚宴必須和大家共同參與,暴君吉爾現在就乏味了嗎?」泥偶在重複了幾個時辰後總算結束臣子拜見環節的休憩時段,趴在Archer肩膀詢問。

 

暴君動了動僵硬的肩頸,不置可否,「……難得的年節,倒也還好,總是得親自見見這些雜種(臣民)們才好起到震懾作用,不過……重複的工作多了,確實很枯燥。」

 

賢王從另一側半靠在暴君身上,雖說多少顧及了形象,但他也實在很想休息了,「呼,本王即使做慣了激勵人心,引領國家的嚴謹統御,這麼一整日下來也簡直想翹班出門冒險了。」

 

「哼,要也是本王出去探險找點樂趣,說什麼也輪不到你這樣的過勞工作狂。」暴君情知目前忙碌的政務有一半都是拜賢王所賜,因此絕不賦予後者半分推拖耍賴的機會。

 

「嘖,本王就算做事認真,也和想要休假躺平是天南地北的兩回事吧!難道過勞猝死就不能擁有特休的權利嗎?!」Caster怒了。

 

神造兵器輕淺地以吻撫慰賢王,「術職吉爾怎麼可能有錯,弓階吉爾過於嚴苛了。」

 

「蛤?!恩奇都你再說一次!本王哪裡嚴苛了,你就是心裡偏著賢王,居然還敢說本王的不是!」Archer目光冷涼。

 

泥捏野人只好一手攬在暴君腰間,「我可沒說你的問題,身為臣屬哪裡敢指責王呀。」

 

「哼,面面俱到這一套你倒是信手拈來,本王都不曉得你到底何時學會了這些人類『惡習』哪。」

 

「是嘛,本王倒是認為自己也挺面面俱到的哦。」賢王微笑,「恩奇和本王相處久了,潛移默化了如此技能也很合理吧。」

 

否則如何應付得了找碴時做什麼都不對的年輕烏魯克王啊。

 

「哼。」Archer自有王者的雍容氣度,懶得與摯友跟年長版靈基較真。

 

 

 

 

 

直到晚間宴賞眾臣(與民同樂)的慶典也結束時,終於迎來英雄王之專屬家宴。

 

「吉爾真是辛苦呢,整整一天都在接見下臣,最後再以盛大宴會做為總結,接下來幾日也都還有出宮參與多項傳統及活動的行程吧。」寧松趕緊遞給暴君和賢王解酒用的魔藥。

 

「春節既然是最重要的新年起始,本王放下身段令慶典益發繁華應景也是理所應當之作為,這是身為統治者的驕傲啊,母親。」賢王笑顏輕快。

 

暴君雖然也略帶倦容,卻同樣看得出心緒極佳,難得沒有和賢王唱反調爭論。

 

「吾友們今天超級有君王風範,每每回想一次,就忍不住想要傾心拜倒。」泥偶真心稱頌。

 

只屬於吉爾伽美什無可比擬的認真風采和威勢,在恩奇都心中說是傾倒半壁山河也不為過,他確實無法移開視線與注目……而這般本該整個星系共享的赫赫王威,卻只在私下給了他一人,對英雄王而言,天之鎖是天之楔唯一友人。

 

真好呢。本應為獸身,應與戰鬥兵器畫上等號,在最終化為黃土一抔的神造武器,居然是高不可攀之烏魯克王用心相待的摯友,這要他還能怎麼做……

 

「哈,摯友根本光說不練,你倒是拜倒給本王看吶。」暴君眼底的笑意十足惡劣。

 

天之鎖堪稱凶狠地將Archer雙唇吻出血漬,「火力全開的天之鎖,王恐怕招架不住。」

 

他想吃掉吉爾,吃得一乾二淨,無論是以性愛侵襲或者日常中潤物細無聲的緩慢佔據。

 

賢王大抵是洞察看清了摯友心思,不禁放聲大笑,「呼哈哈哈哈,恩奇真是呆子,難怪暴君總是說你傻,你呀……」

 

要到何時野人才能明白,他的確可以對著王予取予求,只因這是王願意授予施加的罕見心意呢,除了恩奇都,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人了,不過王可沒有在遲鈍的摯友面前明說的必要性,就教這泥偶慢慢想清楚並且理解吧。

 

哪怕一輩子都弄不懂似乎也無所謂吶,反正王願意以一生陪伴摯友直至死去為止。

 

呵,其實死了也不要緊。從者宇宙只要靈基不是真正湮滅消失,便會是實質意義上的永生──不死不滅,不斷在某處重獲新生,這可不是玩笑話而已,而是現實境況。

 

暴君挑著眉眼舔去了下唇的些微滲血,「哈,你這野獸,說你傻你還真傻呀,賢王不會明白說出口的事,本王自然也不會。」

 

兩名英雄王心有靈犀,一瞬間就瞭然透徹的情誼,為什麼要告訴這麼呆的摯友啊,哼哈哈哈哈,不講明的相處之道才是有趣呢。

 

他們三人在寧松面前完全不需要遮掩,也是同樣習慣了的放鬆愜意,寧松更加缺少「避諱」概念,她是神靈之身,和恩奇都一樣本就不同於人類,看待事情的角度及重點約莫可用與眾不同來形容,縱使身在人間和自家兒子生活了許多年,仍舊毫無自覺。

 

反倒是日夜不歇,以陽光照看順帶觀察了世間恆久歲月的太陽神還比較能夠同理人類模式,儘管他大概也不是很能用得上。

 

「咳、咳咳……我說,宴席當前,該開動了。你們幾個趁著晚宴多少吃進了餐點,我在寒冷孤寂又靜謐幽暗的邊疆星域,簡直不是孤家寡人可以解釋……」沙瑪什不得不打斷越來越升溫的趨勢,眼瞅著小吉爾們可能會就此放棄家宴而帶著天之鎖回房「增進友情」,這可要他這般離群索居的神靈如何是好?

 

暴君與賢王以及寧松(恩奇都不算在內,他一直記得卻並沒在意),總算察覺這回的坐席間尚有太陽神一席之地,個個都若無其事的回到座椅內,齊齊舉起酒杯示意,致又一年的平安順遂,也致即將到來的新日子依舊富足豐饒。

 

「沙瑪什閣下的權能惠及整座星系,身為烏魯克王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眼下唯有以酒暫代謝意。」賢王連同暴君滿上酒盞,一飲而盡。

 

縱然陽光恩惠乃是太陽神天生天成,卻也沒有非得「守序」的義務,蘇美神靈多數任意妄為慣了,罕有沙瑪什這等「異類」──非但偏向人類(烏魯克)陣營,還不濫用自身能力恣肆行走星系間製造麻煩,居然選擇井然有序地運轉權能,維持世間秩序及生靈存活保證,說是神明典範也絕非誇大之詞。

 

「哈哈哈,我只是做了應做之事,倒也不需要如此正經死板,不過小吉爾們能這麼想,我還是很高興。」太陽神仍然是一簇焰火的形象在座位上漂浮著,「你們對我的謝禮不是很足夠了嘛,建立於烏魯克王宮周邊的太陽神殿,中央星域內最純粹的信仰之力的擴散與凝聚,對我而言這已經是份量極重的回禮了。」

 

ArcherCaster心照不宣太陽神這番話摻雜了多少還不清的「人情」,無論是看在母親的份上,抑或是看顧烏魯克王的心思,更甚者哪怕對方單純是為了整個星系的未來著想,作為統治者都沒有心安理得地接受並揮霍的道理。

 

英雄王雖然霸道蠻橫卻也從來曲直分明,積累虧欠的重大人情債必然數倍清償。

 

「話說回來,沙瑪什難道不算自己人的範疇嘛,吉爾對待自己人也這麼講究講理的嗎?太過客氣懂禮可就不是我所認識的兒子了吧,暴君和賢王吉爾?」寧松輕描淡寫的笑著托腮,打亂了即將嚴肅走向的氛圍。

 

「嗯,寧松說的對,我可是喜愛按照心意胡來的神明哦,當作自己人就可以,反正在其餘主神等級的老傢伙眼裡,我也差不多是怪胎那類別了。」沙瑪什的火焰做出了攤手行為。

 

恩奇都先是贊成地點頭,爾後又好奇的盯著火焰,「能量投射的形體確實能吃能喝嗎?沙瑪什閣下如果飲下太多酒水,這團火焰會熄滅嗎?」

 

寧松忍不住彎唇,伸手在火焰上輕拍,「沒事沒事,沙瑪什真身不能降臨,要讓他喝到熄滅的話,恐怕依照吉爾們的酒量才會率先倒下。」

 

這話一出,徹底點燃了烏魯克王們不服輸的彆扭傲氣個性了。

 

「母親說什麼呢,英雄王的酒量一慣有目共睹,竟然說我們喝不贏太陽神!」區區蘇美神靈,今晚就讓太陽神俯首稱臣!

 

 

 

 

 

最後是暴君及賢王醉得太過厲害,一路東倒西歪的被恩奇都左右手各一個攙扶回了寢殿。原本有隨從試圖幫忙,卻被不耐煩的烏魯克王們揮手斥退了。

 

「明明只要有恩奇就夠了,不需要其餘雜種!」暴君一把掛在摯友臂上。

 

「你別無理取鬧,摯友這種小身板,經不起什麼摧殘。」賢王說是這麼說,照樣不客氣地掛了半個身體到泥偶側邊。

 

恩奇都只好……將體型參數修改一番,變得高大些許,省得扶不住兩個酒醉作亂的英雄王。

 

「……唔,本王喝贏了太陽神吧?」Archer懵懂間倒在了床鋪,不忘確認勝負,「哼,一定是本王贏!」

 

「本王也覺得本王會贏,區區神靈……哼,就算贏也是權能展現的作弊手法罷了,不值一提。」Caster乾脆躺在暴君胸前。

 

「唔,不能呼吸了,床上空位那麼大,別睡我身上。」暴君推了推賢王。

 

「不能呼吸?本王給你啊。」Caster俐落翻身,低首和Arhcer交換了口腔津液。

 

暴君容色赤紅,既有酒精的緣故也有缺氧的關係,他忍無可忍咬了賢王舌尖,「混帳,本王看你是想弒君還差不多!」

 

天之鎖也跟著加入,三個人吻在一處簡直分不清誰是誰。

 

直到Arhcer示威般露出了猖狂笑容,「怎麼,你們打算誰先來?難不成還想一起。」

 

──暴君這傢伙是不是欠操呀,這種時候還挑釁!賢王覺得遭酒精催化的大腦霎時就燃起了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溫度,他隨手捏過暴君下顎,沙啞警告。

 

「哈,你就沒想過我和恩奇一起的話,討饒的會是你哪。」還敢大言不慚地狂妄。

 

「不可能!」Archer眉宇凶惡,「你以為你多行,野人就算了,你就是不行。」

 

神造武器側著臉親吻賢王,「術職吉爾為什麼要和暴君吉爾講那麼多?做了就知道了。」

 

恩奇都的直線思考有時還挺一針見血,槍下不留活口。

 

「泥偶你住口,本王才沒讓你講話。」暴君以蔑視角度橫了摯友一眼。

 

「咦?我有和吉爾講過的吧,最喜歡吾王威風凜凜的架勢,比如現在。」泥人的眼瞳泛著金色。

 

「蛤?這有什麼關聯。」思維遲滯鈍化的王,不能理解摯友意思,也沒發現對方正轉趨危險。

 

Caster悶笑,「呼哈哈哈哈,說你呆還不自知,真的有夠呆,恩奇是在說『你很好吃』。」

 

於是很好吃的暴君就被天之鎖驟然褪去了外裝,拜今日是新年所賜,他穿的衣料雖精細華麗卻十分柔軟缺乏防衛,眨眼間就只剩下首飾還穿戴於赤裸軀體了。

 

「嘖,太蠻橫了,你是野獸嘛恩奇。」Archer直起上身與恩奇都相吻。

 

「吉爾說的沒錯,我原本就是獸類。」泥偶並不否認。

 

賢王也逐步脫下衣物,他的外衣不比暴君繁複多少,同樣輕易地便裸裎相對。

 

暴君輕哼,「Caster你醉得很,等會兒可別半途脫力睡著。」

 

「這句話還給你。」賢王回敬嘲諷,雙手已然熟練的撫摸在對方肌膚上。

 

恩奇都的吻痕沿著Archer頸項逶迤向下,直到側腹時才狠咬了一口齒印。

 

「嘶,別真把自己當野獸了混帳!」疼痛卻令暴君原本微抬的欲望直接硬得驚人。

 

「吉爾如果討厭,就不會這麼有精神了。」泥偶指腹擦了一下Archer鈴口。

 

暴君頓時弓著腰腹,喝斥,「恩奇!」

 

「喊什麼,莫非你不喜歡?」賢王貼近Archer,蓄勢待發的挺立柱體在後者腿根處摩娑留下了濡濕液體。

 

因酒意影響後知後覺的暴君,在腹背受敵後才遲緩的有了點危機意識。

 

興許是教摯友與賢王一同作為的話終究還是太強人所難了些,儘管先前也不是沒有過,他也習慣了……不不,這樣靡亂的床事無論怎麼說也都太……太超過了。

 

Archer有一剎那的醒神,卻又很快陷溺於欲色之中。

 

他喜歡Caster對他瞭若指掌的操弄,偶爾看似示弱不反駁不過是層疊偽裝出的溫和大度,實則在床上睚眥必報小氣得不得了,卻也有賢王才能賦予的獨特溫存,繾綣細密讓人欲罷不能,和摯友不太一樣。

 

關於恩奇都,那就是頭不聽使喚,又鋒利又能直切要害的野獸,說是不聽話,偏偏能在關鍵時刻及時剎車,惡意至極的樂此不疲,不曉得是純真或蓄意,暴君自然傾向於天之鎖刻意使壞,還偏愛折騰人,不是不給解放就是七天七夜沒完沒了,簡直比猛獸還難以馴養,是王者也駕馭不了的麻煩武器,嘖。

 

嗤,說起來這兩個傢伙本質上也都強硬得要命,不講理的氣勢根本不亞於自己吶。

 

Archer在短暫的神智清醒中輪轉過無數思緒,隨即遭體內雙雙闖入的熾烈肉莖中斷了一切理性,他環抱泥偶的手臂都用力到現出筋絡了。

 

「……唔、痛……」低啞且細微的呻吟,宛如小獸哼喞。

 

「一會兒就好了。」賢王及天之鎖同時舔吻暴君,並前後小幅度的律動深入,等待適應的準備時期異常磨人。

 

Archer周身根本使不上勁,尤其是腰際和下身承載了太多,唯有任憑擺布;要不是對象是Caster和摯友,誰也別想妄圖對烏魯克暴君胡作非為。

 

他艱難地接受了所有情熱,縱使神魂與靈基皆搖曳起伏,依然不以為忤。

 

只因他樂意。

 

誰也不能阻止英雄王深刻入骨的縱橫情念。

 

 

 

 

 

【後記補完──關於沙瑪什與寧松】

 

尚且在席位上還沒離去的太陽神縱聲長笑,「哎哎,和小吉爾們玩耍實在有趣,太陽熱量足以蒸發一切雜質,再多的酒到了我身體裡不都只是飲料而已嘛,哈哈哈哈。」

 

「哼,你就欺負小孩吧。」寧松撇了他一眼,顯然看不上太陽神這種佔孩子們便宜的幼稚行徑。

 

「太陽神火的性質如此,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要我故意輸給他們,那還像話嗎,我好歹要維持住臉面。」沙瑪什也很為難的,故意輸掉的話小吉爾們一定也不會高興。

 

「傻瓜,你比吉爾們還要傻。」

 

「我哪裡比他們傻了?」太陽神唸叨著寧松就是偏心,整顆心都偏到兒子那邊去了,可這好像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呀,哎。

 

而他的種種無奈幾乎是立時消失在寧松的親近之下。

 

烏魯克的守護女神以指節虛虛握住沙瑪什火焰小人的手掌,臉上笑靨溫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會被燙傷嗎,沙瑪什?」

 

「……當然不會了。」太陽神溫度驟降成了冰藍色的冷焰,心情很好地回牽寧松,「真是個好日子呢,寧松,希望往後的每一年也能如此繁華似錦。」

 

 

 

              ──完──

 

 

 

2024.02.14   五千五一樣寫了很久欸(‘д-)

 

原本是新年慶賀,結果時間來不及在為期三天的台北之旅前寫完,回來後又太累各種沒空,以至於到了情人節這天,剛好也是大年初五,隔天就要準備開工的時刻趕上了更新(σ′▽‵)′▽‵)σ

 

文章前半部分比較正經,就是想大致寫一下閃閃們共治星系時的新年活動(?),後面當然就是伊闕自我放飛,怎麼私心順手就怎麼來了,有什麼問題嗎?(逃)

 

無論如何,新的一年龍年又開始啦,希望大家都能事事順心,如同文章一樣繁華似錦。如果內文確實也能帶給人這種又熱鬧又砂糖又充滿展望的繁盛之感,那再好不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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