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恩閃前提下的【術閃/弓閃】,這篇主要描寫雙閃閃,照舊天雷滿點,務必慎閱!

 當然還是某伊最愛的霸道總裁VS野蠻君主。

 既然都要私心了,那就放任作者任性到底吧XD

 靈車飄移放棄治療及一切道德良知,伊闕一向都是無照駕駛,但是又雷又糟糕還砂糖滿滿這個倒是挺上手的,所以再次警告千萬謹慎食用,慎閱慎入,小心傷眼。

 

 

 

《窮盡》

 

 

 

賢王無可奈何的事情稱不上多,不談母親寧松的部分,暴君無庸置疑佔據了榜首。

 

不單單是暴君性格蠻橫,肆意妄為而已,這傢伙還是享受至上的愉悅犯,只顧著自己痛快便行。

 

「不管摯友在不在,你怎麼都一樣隨心所欲呀,Archer。」賢王陛下有些頭疼。

 

「蛤?這跟恩奇有何關聯,本王行事不受他人左右,就算泥偶在宮裡,照樣得聽本王的,難道還要本王收斂?!」天之鎖哪來這麼大臉面啊,暴君冷哼。

 

看吧,Archer又開始野蠻了。

 

「也就是說本王也沒這麼大面子吧。」賢王看向他。

 

「那當然,要本王聽你的,你得有讓我心服口服的本事。」暴君態度無比倨傲。

 

「……真受不了你,散漫也該有個限度吧,好歹別在本王認真工作的時候。」賢王真真假假地抱怨。

 

他捨生忘死地處理桌案上已然堆放不下的泥石板,暴君卻偏偏在一旁橫臥軟塌愜意品酒,只差個美人在懷就真正構成醉生夢死最佳詮釋了,根本是處心積慮的挑釁行徑!

 

Archer輕嗤,「本王哪有你處心積慮,本王一向如此自在,不高興你別看。」

 

「憑什麼不讓本王看呀?!就憑本王心機重是不是,Archer你少來這一套!」Caster皺眉嘀咕,在繁忙政務之陰霾籠罩下,和年輕版靈基的幼稚吵鬧已經成為一種有效紓壓方式了。

 

「嗤,混到你這等地步可還真慘,本王實在無法複製如你一般活到老做到死的荒謬未來吶。」暴君換了個舒適姿勢背靠軟枕,拿出寶物庫中的百分百純金平板上網衝浪。

 

「欸Archer你這不懂禮貌的傢伙,等等,別隨意使用本王的平板(神權印章Dingir)!」

 

Archer飛揚著眉眼,當即毫不猶豫地以手指按進了相簿內。

 

「住手、你……!」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清檔案內容的暴君笑不可遏,臉上笑容鮮明且自負,「本王魅力果然無窮無盡,你究竟有多心悅本王哪,至高的賢王陛下。」

 

賢王挫敗地支著額角,心中慍惱,卻又為暴君光彩奪目的極致氣勢所牽引,怒火頓時灰飛湮滅消散於無形。

 

「……哎,你多少也尊重點本王的隱私吧。」

 

暴君容色歡快,態度依舊天經地義,驕橫無度,「本王就是你,同為吉爾伽美什,何來隱私問題。」

 

只見賢王的平板相簿內全是摯友天之鎖與弓階英雄王的各式照片影音記錄,無論是不經意間的回眸、旁若無人呼呼大睡的困頓、祭典內赫赫揚揚的威勢,甚至是情事過後酣睡入夢的疲累……大概唯有被紀錄者本人的恍然無所覺,而沒有任何遺漏錯過的份。

 

「唔,母親手裡該不會也有一份相同的複製吧。」以寧松相差無幾的愉悅心態並且愛子心切的走火入魔表現來看,沒道理不跟賢王的檔案互通有無。

 

暴君托著下顎思忖,既然是自己年長版的收藏以及母親喜愛,王會大器又寬容的准許諒解,無須繁雜的肖像和版權費用,只不過……

 

他惡意一笑,眼底聚攏著煌煌星輝,「本王倒是沒感覺你竟然也自戀自負至此,想要看著本王,意欲留下本王的每一分面貌,竟是連錯過些許也不願意嘛。哈,你可真有趣,真不愧是──控制狂本色哪,賢王陛下,本王的Caster。」

 

賢王心悅自己的另一種靈基側面本是理所應當又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是吉爾伽美什們共同擁有的自戀屬性,無法抗拒也根本不需要抑止;何況賢王也和恩奇都沒多大區別,時常只會無止盡地聽憑暴君百無禁忌,簡直無藥可醫了,哦不,這其實更傾向於他們彼此都刻意縱容自身在面對暴君時退讓一大步,唯心而已。

 

唉,原本是想著如果被Archer見到了這些,會有多乖張自滿呀,如今一來,果然免不了對方益發得寸進尺的狂妄本質。

 

賢王能怎麼辦呢,自己一直疼寵著的弓階靈基,莫非還能置身度外了?

 

「也罷,你想笑就笑吧。」Caster也算歷盡千帆了,心態沉穩得令人牙癢。

 

「哼,你以為本王是嘲笑抑或自得?混帳傢伙!」Archer不快的抱著手臂。

 

每當賢王一副隨波逐流、放任發展的無為樣貌擺出來時,暴君總想一口咬穿他的泰然自若,撕裂所有偽裝和矯飾,最好教賢王再也維持不住輕描淡寫才是堂堂正正的酣暢反擊吶,哼。

 

Caster笑著來到Archer近前,彎下身子一手覆於對方的赤裎胸膛,「嘲笑也好,自得也無所謂,本王都喜歡。」

 

「我喜歡你心裡同樣有本王,暴君呀,本王的Archer。」

 

帶著些微感嘆的尾音既繾綣且深刻,如同細密雨絲滲入了暴君心底,乍時該有的、不該有的情致及意動盡數晃蕩著翻湧席捲,再也無從克制。

 

Archer幾乎是凶橫地拉下Caster,與之親吻交換了混濁難耐的情欲氣息。

 

賢王一個趔趄傾身覆在了暴君軀體,兩人在寬闊軟塌上滾了半圈。

 

「哼,還是一樣又蓄意又心機,不愧是Caster。」

 

賢王無視了暴君的不滿,在他看來,後者很明顯是滿意及喜歡的,不過就是嘴上不承認罷了,「那也是因為你的緣故,Archer。」

 

暴君輕慢地與之相視對峙,率性喝令,「既然如此,你還溫吞拖拉什麼,趕緊動作!」

 

Caster愉快得哈哈大笑伏在他肩頸之中,「欸暴君,你未免也太可愛了吧,為何能可愛成這樣,本王根本無法招架呀。」

 

「廢話真多。」Archer不耐煩地數落了幾句,牙齒不客氣地在賢王肩頭狠咬留下齒印與血絲。

 

既然賢王行事敷衍拖沓,換成他主動也未嘗不可。

 

Caster立時在他乳尖掐了一下作為回應,又忍不住那兩處豔麗色彩總在眼前起起伏伏,直接以唇舌吮吸舔舐。

 

唔,恩奇和賢王同樣喜歡這般舔吻手法,暴君蹙眉推搡著。自胸口凝起的熱意彷彿擁有神智,很快地便自顧自漫延流淌至四肢百骸,他沉重地喘息半晌,撇過臉去。

 

與他可說是心意相通的賢王大抵察覺了端倪,旋即轉移陣地,一邊吻咬暴君,舌葉靈活地從唇間隙縫探入,右手一邊摸索暴君溢出了少許體液的肉莖。

 

「前端如此,想必體內也一樣濡濕吧,暴君。」

 

Caster的多話及氣定神閒若是能少用點在床上,Archer絕對能多喜歡他針尖似的一點點,這傢伙煩死人了可惡!

 

興許是知曉這種堪稱戲謔的問題不可能得到暴君回覆,賢王並不著急,更不可能順著對方意思走,掌心逕自在Archer因為沾濕而越加黏糊發亮的燦金恥毛上緩慢梳理,指腹偶爾還會滑蹭過明明受到撩撥卻得不到確切撫慰的硬挺尖端。

 

暴君真心實意的下身硬到發痛,「唔……」

 

他終於伸出一隻手握住了自己,賢王卻在這時改為挑弄他後面入口,指尖沿著周圍轉了一圈方才插進。

 

「本王都還忍耐著沒有進去,你要是自瀆出來,本王可就回去工作了,Archer。」賢王低笑。

 

暴君容顏漾滿了欲火交織怒氣,「那你該死的快點進來!恩奇也比你這種傢伙好!」

 

儘管天之鎖也不是多溫順的性子,起碼沒有可惡成這樣。

 

「暴君你這呆子,急什麼,隨意進去不會痛的嘛。」Caster又徐徐填了兩指進去,魅惑嗓音裡總算有了扭曲壓抑的燎燃情欲。

 

暴君腸徑不由一陣痙攣,緊緊夾住了賢王指節,然而他可不是願意受制於人乖乖就範的個性,當即反客為主,翻身壓倒了賢王在下頭。

 

「你才阿呆!畫地為牢的傻子!」Archer扶著Caster與自己別無二致、熾熱不堪爬滿筋絡的驚人肉柱,咬著嘴角沉下腰際將對方含入體內。

 

賢王怔怔盯著暴君的穴口歙動著,舉步維艱地吞嚥下自身熱楔,感受著對方皺褶被自己一寸寸撐開復又狠狠填滿的佔有侵略,淫靡而穢亂的場景教他眸色殷赤的同時眼角亦鮮紅一片,幾乎難以再按捺下失控情潮。

 

他忍無可忍的握著Archer腰部,凌厲又不留情面地向上撞入暴君身體中。

 

「別挑釁本王,暴君。」賢王啞著聲警告,暴君實在太欠操了,這可怪不得他。

 

「……嗯……你才是惡意挑戰本王,混帳賢王!」Archer腰間一軟,Caster的性器驟然進入得太深,他蜷縮著身子,血液沸騰酥麻到腦海一空,只想憑藉欲望本能索取到底。

 

賢王始終深掩於靈基內部的縱情聲色荒淫特質,盡數遭到暴君挑引釋放,他的容色甚至染上了極端穠豔且綺麗的掠奪興味,言行間有了放浪形骸的恣肆任性。

 

「啊,既然你放肆地掀掉牢籠,執意自囹圄內擁抱本王,不將你幹到下不來床似乎挺對不起這番苦心孤詣呢,Archer。」Caster的音調慵懶又隨性,挾帶著惑人的輕薄不莊重。

 

暴君簡直──喜愛到了心坎骨血之中,根本移不開焦距和心神。

 

他喘著氣,接受了賢王的深吻和插弄,光是對方的寥寥幾個眼神和動作,就教他不能自持險些失守。

 

「這可不行,本王還沒射,你必須一起。」Caster按住Archer不斷淌出白液的孔洞,偏過臉以舌尖捲著他耳垂及方形耳飾,專橫下令。

 

「嗚……放開!」暴君氣急敗壞。宣洩不出又被迫倒回跌落至谷底的輾轉煎熬,使他眸底浸染著水光,猶如遭受洗滌的明亮深紅寶石。

 

「乖一點,Archer。」賢王緊托Archer的腰不再言語,專注全放在了眼前情事上。

 

他完全沉浸於自身的猙獰利器出入暴君後穴時,穴口隨之或迎合或抵抗挽留的,各種鬆弛擠壓變化形狀。

 

Caster魔怔地加快抽插速度,迫使暴君嗚咽著接納配合;Archer原本是能跟上賢王節拍的,若是平時還會壓制著對方依照自己心意來動,然而這回賢王制肘著不讓他高潮,他滿心滿念俱是烈烈焚燒的渴求及情動,已是騰不出餘裕轄制對方。

 

「……唔、你快點射,Caster!」暴君宛如獸類在賢王唇畔啃食並要求,賢王從善如流將他的舌頭勾進自己口腔內糾纏,身下舉止卻不肯鬆懈半分。

 

Archer……Archer沒辦法了,唯有在情海浪濤中載浮載沉,等待著難捱的晨曦到來。

 

屬於他的黎明是Caster給予的才作數,那麼,賢王窮盡自己一切也會給予暴君所想所願。

 

「我們一起,暴君。」Caster終於鬆開了桎梏,在他的灼熱欲液將Archer內徑燙得顫慄之際,後者也不由自主釋出了相較平常更為濃稠的濁白。

 

暴君眼界倏忽有了片刻空白,賢王輕撫自己在暴君肌膚上所抓握出的青紫指印,兩人相擁著等待呼吸心跳稍微平復後,又默契地繼續延長戰線。

 

Archer斜起眉宇,赤瞳灼亮,話裡話外全是橫行霸道的囂張傲慢,「哼,想放倒本王,千里迢迢慢慢努力吧,賢王陛下。」

 

這傢伙故態復萌得也太快了吧,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強勢性情未免太……惹人憐愛了。

 

Caster興致盎然地接下戰帖,大方回敬,「行,誰先喊停誰就不是烏魯克王。」

 

 

 

 

 

這一場漫長歡愛有些淋漓盡致過了頭,說是無窮無盡也差別不大。

 

暴君在結束後還轉頭熟睡了好半晌方才徹底清醒。

 

精神上異常熱辣痛快,身軀倒也不是難受,就是有點受情欲過度侵蝕的敏感跟觸覺殘留。

 

「哼,沆瀣一氣的兩個呆子,簡直蠢材蠢貨蠢死了!」不用想也知道賢王的惡習絕絕對對是跟著天之鎖學壞的,這兩個人就專門在折騰他的事情上特別「好學」,抵得上孜孜不倦與時俱進了,精進這等奇怪用途的技巧難不成於戰鬥方面有絲毫益處可言嘛,呆死了傻瓜!

 

「哦,可本王看你分明喜歡得很,不過是基於尊嚴不好開口承認而已。」賢王怡然自若地哂笑,他早已神清氣爽穿戴完畢,又坐回御座持續投入政事中了。

 

「哈,這麼多工作還堵不上你的嘴是吧,安靜點不要吵,本王又沒想聽你分析。」看破不說破很難嗎?!混帳傢伙!唔唔唔超討厭的,賢王果然和摯友一樣討人厭,哼。

 

賢王起身到床邊給了暴君如同羽絮的淺吻,安撫道,「是我的錯,本王認栽。你可別藉此遷怒到摯友身上。」

 

「野人才是罪魁禍首的元兇,本王怎麼還不能生氣了,哼。」Archer拎起被褥遮蓋過臉龐,眼不見為淨。

 

Caster就事論事地勸誘,「你也清楚泥偶一根筋的思考模式,要是壓著他忍耐久了,爆發出來只會更加災難,麻煩從記憶中截取出那段春日裡萬物有情的片段,你也不想多來幾次,對吧,暴君。」

 

Archer抿唇,氣悶地扒下被子露出沉鬱神情,「到時也有你分攤的份,休想全部推給本王。」

 

「蛤等等,剛才明明不是在講這個,你少離題閃避!」

 

賢王認真俯身和他對望,「本王從不逃避,本王就是想要亂搞你,喜歡操弄到你哭,身為吉爾伽美什,這並不難理解吧,親愛的Archer。」

 

兩雙相同的眼眸和勢氣,暴君與Caster相持了數秒鐘才默默側身,漫不在乎地打了個呵欠,噙著輕快又居高臨下的音色,「……隨你高興好了,反正本王不會在意小打小鬧的事。」

 

他率直且灑脫地,雲淡風輕就一筆帶過了適才還鬧得他軀體承載太多、略微難忍的不適。

 

賢王不禁揉揉他尚顯散亂還未向上梳的短髮,「哎,你可愛到本王不能自己吶,暴君。」

 

「你吵死了,快去工作。」暴君唸叨著半闔上眼,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Caster莫可奈何地搖首,眼裡卻是毫無遮掩的寵溺與歡悅。

 

 

 

              ──完──

 

 

 

2024.03.09   居然寫了四千五(驚)

 

伊闕就真的都任性妄為在吃糖寫文的嗄,這篇既然是純粹寫給自己的元宵生日賀文,更是如此,不用管下限σ`´)σ

反正暴君是天上地下最強嘛,不會壞掉的啦~

 

小恩和賢王啊啊啊學海無涯,回頭是岸喇(大誤)

賢王:互相學習才能更加進步,此為至高之理。

暴君:合著你們倆的該死學習都從本王身上體現是吧,蠢貨!(召喚乖離劍)

 

救命,極地邪教真的需要更多……糟糕和砂糖!

健康吃素、降低糖量絕對有害身心健康啦(‘д-)

某伊要自我期許往後也能繼續糟糕下去,擁有源源不絕的廚力小宇宙www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伊闕 的頭像
    伊闕

    千宵散盡

    伊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