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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上一篇《窮盡》的後續之作。

 充滿作者私心奇詭愛好的一篇文,只是普普通通既輕快又糟糕的砂糖作物~

 

 

 

《不可理喻》

 

 

 

天之鎖低下臉在暴君肩窩蹭了蹭,滿足的嘆息中攜帶了些神不守舍,「吉爾渾身都是賢王的氣息。」

 

「哼,誰讓他亂搞本王身體了。」Archer散漫慵懶地趴在床上,手指捲起摯友一縷長髮,「雪松杉木林那邊的情況如何?」

 

「並無異動,胡姆巴巴也說那群神靈還算平常的四處惹是生非程度,沒有特別。」

 

賢王放下手邊泥板,「只是普普通通的胡鬧……蘇美神明的日常呀,本王覺得有點不切實際。」

 

「嗤,本來就很虛假,那群傢伙願意少作亂個幾回,根本天下紅雨。」暴君是不相信那些神靈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王可沒空閒成天盯著這些不務正業的神靈,既然摯友在神明居住的星域有樹怪作為內應,再往遠了說,母親和太陽神那也不至於毫無消息,蘇美的無能神靈們可不夠資格讓本王多耗費心神。」Caster每日處理整個星系的政務都來不及了,誰還有諸多閒情逸致天天防範拖後腿的神明們在幹嘛啊。

 

「本王明日也出門去看看那些和樹怪交易來的、多少沾染上神性能量的綠木植栽生長情況好了。」

 

「暴君吉爾要去巡視幼發拉底河與底格里斯河沿岸啊,賢王要跟著一起嗎?」

 

Caster頓時露出了抑鬱眼神,「……恐怕不行,想想西杜麗欲言又止的笑臉,本王大概不要出去巡遊比較好。」

 

暴君肩膀顫動了幾下,大抵是想笑卻偏偏又得忍住,「強者頂點的英雄王統治到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誰了,本王可不會說你不對,勤奮是好事,只不過適當休憩才不會過勞致死。」

 

賢王面不改色,「嗯?同為吉爾伽美什,你竟然對著本王說這些風涼話,哈……你得明白一件事哪,可愛的Archer,本王罷工休假的話,你就必須要頂上了哪。」

 

──可惡的賢王!該死的沒完沒了責任!

 

暴君冷哼,「放著毀滅吧,本王過兩天再幫你一塊處理。」

 

「吉爾怎麼又小孩子氣了,隨意施行統治可不是好個好君主呢。」泥偶勸阻。

 

「呼哈哈哈哈哈,恩奇這時候又對治國之道侃侃而談了嗎。哼,雜種們哪值得本王認真全力以赴,光是順手治理就已經綽綽有餘了!」Archer驕慢喝斥。

 

「你自邊境星域風塵僕僕地來回一趟,這種遙遠距離,想必身上也髒得可以,別賴在本王身上了,趕緊去浴池內洗乾淨啊。」他又咕噥抱怨。

 

賢王也仔細望了過來,叨唸,「很有道理,恩奇可是野獸(植物),誰曉得你和胡姆巴巴是不是一同把自己種在土裡生長順便曬起日光浴了。」

 

「可別在外頭帶回什麼亂七八糟的氣味才好,你得謹記自己是烏魯克王的所有物吶。」他意有所指。

 

神造兵器顯然理解了Caster的未竟之意,不禁微微一笑,「就像暴君現在身體全是你的印記和味道,吾王很不喜歡私人物品遭到外人碰觸呀。」

 

吉爾們的獨佔欲真的好可愛好可愛。

 

事關己身,暴君不由得哼道,「你們兩個未免太沒神經了,簡直大逆不道的典範,居然當著本王的面談論這個,本王就是本王,才不會是誰的。」

 

他又自負地揚唇,「倒是你們兩個可以作為本王的收藏品,本王准了。」

 

Caster斜眸掃了他一眼,輕嘆,「恩奇一起將Archer弄去浴池吧,瞧他這懶洋洋的樣子。你以為你在床上流的汗能比摯友乾淨到哪裡去呀,暴君~」

 

暴君總算側身轉過臉來直視賢王,口氣惡質得很,「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嘛,竟還好意思嫌棄本王,哼,下回千萬記得別上本王的床。」

 

「哎,關於這個,本王還真辦不到呢。」賢王笑著走到床邊,先是親過鬧脾氣的Archer,又環住摯友頸子吻了一番。

 

「暴君吉爾搬去母親神殿內的房間還比較有用,反正你也在那裡睡過好幾晚了吧。」泥捏野人的建議向來中肯。

 

可惜暴君不愛聽這個,他豎眉,「蛤?你這傢伙到底站誰那邊啊,賢王才應該去睡柴房角落,這可是本王的寢殿!」

 

Cater嘴角微翹,心情好得不得了,「每回都是你先受不了自己跑掉的,難道還能怪在本王與泥偶頭上嘛,哈哈哈哈哈。」

 

Archer懶得理會賢王佔盡上風的歡然欣悅,他將面龐埋回軟枕,眼不見為淨。

 

恩奇都索性橫抱起暴君,「吉爾還是先和我一塊去浴池內梳洗吧。」

 

「……唔,摯友和賢王太麻煩了!」Archer口氣略有不滿,動作間倒是沒推拒。

 

「哎,這不是很聽話嘛,Archer。」賢王感慨的以指腹蹭蹭暴君唇角,就被對方絲毫不領情的用力咬出齒痕。

 

嘖,誰聽話了啊,賢王以為自己是在對著誰稱讚?!他可不是小孩或寵物,混帳!

 

神造兵器無聲淺笑。哎呀,吉爾們確實非常有趣呢,孩子氣到令人心動。

 

 

 

 

 

Archer懶散而不拘小節地任由摯友將自己抱進了池水內,他雙肘靠著池壁愜意後仰,順帶從巴比倫寶庫中取出了杯盞和烈酒。

 

「恩奇和本王喝一杯吧。」

 

天之鎖瞄向旁側連通的寢殿中,正低首不遺餘力批閱泥石板的賢王陛下,表情有一瞬間猶豫。

 

「這樣似乎不太好,賢王太辛苦了。」

 

「哼,你心疼他的話,倒是去陪他呀。」暴君率先自斟自酌了一杯。

 

賢王聞言,同樣開啟寶物庫憑空取過酒飲,「摯友不必介意,本王不在乎這個。要是計較這些,遲早被暴君害得內傷。」

 

「你因公出差的時候,他照常在忙於政事的本王面前痛快飲酒吃肉,還旁若無人的自在歇息,一點也沒把忙到快要低血糖的本王放在眼裡,好歹也幫忙一下啊!」

 

恩奇都於是不贊同地說了Archer一句,「弓職吉爾這樣太瀟灑了呢。」

 

暴君約莫也曉得自己挺……隨心所欲得過分,因此沒有生氣和駁斥。

 

「那些雜種官員們上呈的報告總是囉囉嗦嗦一大串,煩死人了。」儘管王早已下令簡明扼要即可,Archer依舊感覺臣屬們全是群報告不會挑重點的蠢蛋。

 

「我也看過這陣子的各項公文來回,感覺沒有吉爾說得誇張呢,應該只是事情實在太多,你才怎麼都看不順眼吧。」天之鎖又不小心一針見血了。

 

暴君撇撇唇不想說話了,他連續飲下好幾杯酒。

 

泥偶摸了摸摯友逐漸浸染酒意的面頰,湊前吻去Archer口腔內的酒液。

 

暴君抬起眉角,笑容篤定,「怎麼,你想服侍王嘛,天之鎖。」

 

神造兵器的瞳孔泛起幽深欲望,「如果吾王准許的話。」

 

呼哈哈哈哈,這話有意思極了。

 

Archer笑聲傲慢,「若是本王不允許呢,你待如何?」

 

恩奇都的回應簡潔明快,一如自身從不拖泥帶水的機體性能。他先是替暴君放下手中酒杯,接著扳開腿根,驚人且無所遮掩的銳利凶器輕易地便送進了暴君體內。

 

「嘶……你這不聽話的野獸!太亂來了!」Archer蹙眉深吸口氣,倒也不是多難受,就是有些太猝不及防的急切。

 

「嗯?」泥偶歪著臉給予他淺吻,「我可沒有吉爾的亂來,你現在身體裡才算是賢王的殘餘哦。」

 

恩奇都感受了一下暴君谷道的迎合及柔軟無滯礙,明顯是在先前已受到反覆馴化。

 

「都說了Caster那傢伙一點也沒客氣吶。」暴君高抬下顎,嗤聲。

 

「吉爾刻意這麼說,是想讓我在意或者不在意?」天之鎖神色認真。

 

「……笨呆,你才故意呢。」Archer又將摯友利器吃得深了些許,適才有條不紊地噙著惡劣笑意,「明明就是你喜歡啊,恩奇,你喜歡這個。」

 

喜歡他身體在殘留賢王痕跡的同時,也被神造兵器所侵襲吞噬;摯友想看他被兩人前後重疊刻劃所屬的狼狽姿態呀。

 

真正糟糕又滿覆情念、深沉心思不好大方說出口的分明就是泥偶這樣的獸類,還有膽子推托給王,哼。

 

「吾友一如既往的透徹瞭然呀。」恩奇都眸光一寸寸延燒欲望,剎那之間便只剩餘獸性本能依存了。

 

他抽出灼熱莖體,復又狠狠插入。

 

暴君一時承受不了突來的激烈交合,要不是天之鎖牢牢鎖緊他軀體,他大概會大意跌入池中,進而喝下稍許池水。

 

嘖,說到關鍵點就不能自控的摯友,果然是野獸。

 

「唔你慢點、又不是不給你……」

 

「吾王每次都惡意挑釁,身為不理智的臣子當然停不下來了。」既然是吉爾自己挑動的,就該好好堅持到底,沒問題吧。

 

泥偶認為合情合理。

 

「呼、本王的話才是不變的至理,你那算……嗯……你算什麼呀……」暴君咬住摯友頸子,用犬齒警告似的磨了磨。

 

如此危險舉止只會越發激起泥獸的肆虐野性,恩奇都神情漾開了凶性。

 

「先向吉爾道歉,假如你晚點走不了路的話。」神造兵器親暱地深吻摯友。

 

欸?!等等,天之鎖這放肆傢伙──!

 

Archer手指無力的糾纏在摯友髮絲,呼吸全數遭到掠取,也唯有聽憑擺佈了。

 

當此之時,在繁忙政務中不時將目光投遞過來片刻,好消解精神層面之疲勞及多重壓力的至高賢王陛下,也觀看得很……稱心滿意。

 

是各有所得,三人皆如願以償的結局呢,呼哈哈哈哈。Caster輕快地想著。

 

 

 

 

 

「哪門子如願以償啊,兩個阿呆,蠢死了。」暴君最後是被恩奇都抱回床鋪的,他睏倦地頻頻打呵欠。

 

「我和吉爾一起小睡。」天之鎖整個人環住摯友。

 

Archer便乾脆俐落地睡下了。反正他接連讓賢王和泥偶得償所願,已是給足了賞賜,再多的,等王睡醒再說。

 

因而烏魯克的守護女神寧松又一次只在正殿內見到了賢王版兒子,還以為暴君是出宮玩樂去了。

 

「咦?暴君吉爾還在睡嗎,這個時間……難不成是外出了?和恩奇都一起出門?」

 

Caster唇線彎起,嗓音帶著笑,「Archer還在寢殿內呼呼大睡呢。」

 

寧松了然地看向他,「雖說你們是年輕人,也一樣得注意身體健康吧。」

 

賢王泰然自若,「英雄王的軀體強度可沒如此不堪,母親不用擔心,全是暴君自己……他自己挑起的火總得負責滅掉吧。」

 

「哦,我以為是恩奇都厲害一些呢,他好像總能讓吉爾們較為勞累。」寧松促狹地掩著嘴。

 

賢王並不服氣,即使是暴君來了也會反駁,「恩奇就只是神土軀殼防禦力比較離譜罷了,何況他又是野獸,這麼比較下來怎麼能說是本王不如他!」

 

七天七夜這等荒謬行徑,除了野獸般的摯友,還有誰能做得到啊混帳,根本不可理喻。

 

 

 

              ──完──

 

 

 

2024.03.17   三千五百字結束這回合~

 

總覺得上一篇的《窮盡》後續還有應該補完之處,所以就寫了這篇文。

如果內容有什麼明顯的伊闕個人私心糟糕嗜好與喜愛,沒有看錯,就是這樣喲(滅)

邪教農夫總會耕種出自己才感覺好ㄘ的砂糖www

 

暴君不挑釁是不可能的啦,王才不是會低頭聽話的性子,最多就是累狠了休息一下,下一次再繼續故態復萌,賢王和小恩別想讓弓閃屈服!

欸嘿,這種真的好好吃嘛` )人(大口咬)

 

寧松:咦?暴君吉爾怎麼經常在呼呼大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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