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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拖延很久的八犬傳相關衍生,總算更新啦。

 只是篇普通又平凡的輕快砂糖作物~

 

 

 

《賜予》

 

 

 

暴君還在為失去登場機會(不能玩耍)而耿耿於懷,賢王和恩奇都已經看了他好半天的煩躁臉色。

 

「你就不能安靜片刻嗎,本王正在忙。」Caster才不像摯友老是慣著他。

 

Archer鄙夷地掃了一眼電腦裡的檔案,「哼,你汲汲營營裝什麼認真,迦勒底內殫精竭慮計算資源和素材分配的傢伙多的是,不缺你一個。」

 

「身為英雄王,要就做到最好,否則還有什麼意思。」賢王愉快地決定明天就把雜種小姑娘(御主)抓出門,繼續在選定好的活動關卡內蒐集素材。

 

「你也不怕雜種體質和你一樣過勞死呀……」Caster都不在意小姑娘輕易猝死了,Archer當然更不放置心上。

 

「……像賢王那樣積勞成疾致死不太好吧。」天之鎖語重心長,實在是賢王過勞社畜的勤勉印象深植人心,儼然成為籠罩心門的陰影了。

 

「本王早說了勞逸結合方為正道。」暴君冷嗤,但反正喜歡工作個沒完的又不是他,既然Caster那傢伙喜歡累死,那就累死好了。

 

唔,不對。

 

「少把自己弄進冥界去,本王去撈人難道不用費神嘛!還得和埃列什基伽勒那個自閉女神打交道談判條件,你可別擅自替本王增加麻煩,蠢貨!」

 

賢王心情很好地扯下暴君頸子,親暱吻過他,「哎,會擔心本王的彆扭性子真可愛。」

 

Archer的回覆是半點不客氣地咬到Caster出血,「恩奇你也管管這傢伙,要是真去往冥界,你對著冥界女神那張和伊南娜一模一樣的臉,應該不怎麼能控制住殺意和脾氣吧,到時候所有擔子還不全落在本王一人肩上,雖說本王能力當仁不讓,但總不能要王一手包辦全部事宜,否則要你這樣的臣民何用吶。」

 

暴君嘴畔的笑意十分囂張玩味。

 

摯友不禁被王給可愛到了。真是的,吉爾總是如此傲慢張狂,究竟有沒有這會過於可愛的自覺呀。

 

「也只有摯友這種神經迴路和別人不一樣的黏土才會覺得英雄王很可愛,雖然本王也的確認為暴君可愛過頭了。」Caster就是在自我矛盾沒錯,他一邊覺得天之鎖有夠不知收斂,一邊又覺得年輕版的Archer真的可愛到沒話講。

 

「都說了不要當著本王的面擅自評論,你們兩個笨呆!」暴君抱著手臂,眉眼冷硬。

 

「哦。」賢王和摯友異口同聲,草率搪塞的點頭。

 

Archer忍不住咋舌,這兩個傢伙太無趣了,現在又這麼無聊,整個熱熱鬧鬧的弓階英靈出門迎戰的討伐(?)箭支敵襲活動他又沒能參與,該死的無能女神居然敢卡掉英雄王的位置,哼,還不如去摸摸那些跟隨曲亭馬琴混進迦勒底內的犬隻使魔呢。

 

唔,一群呆頭呆腦的忠心狗狗似乎有點趣味的樣子。暴君當即興沖沖打開房門跑出迴廊了。

 

「弓階吉爾向來說風就是雨,動作也未免太雷厲風行了呢。」恩奇都感概。

 

「因為有狗可以摸吧,蓬鬆又軟綿綿的肚子,本王也喜歡摸啊……」賢王才不羨慕Archer呢,一點也不羨慕這傢伙成天不務正業還四處捋著毛茸茸們,唔簡直可惡透頂。

 

Caster鬧彆扭到想罷工了。至高無上的人王陛下,竟然在年輕款暴君吃喝玩樂的時刻,待在房內孜孜不倦地規劃迦勒底內能源及材料用途……這算什麼哪,呵。

 

天之鎖安撫地攬過賢王後背,「難道你還能和另一個自己生悶氣嗎,暴君大概也不在意的。」

 

「唔唔唔……可惡你說的對,Archer那傢伙才不理本王會不會生氣吶,他太過恣肆隨心了,貨真價實的一意孤行暴君。」

 

正在長廊內霸道地逮到一隻落單柴犬瘋狂搓揉的弓階英雄王,忽然不聽使喚打了好幾個噴嚏。

 

「是賢王在說本王壞話嘛,哼,幼稚。」

 

身為王當然是做什麼都正確,Caster就是無理取鬧、嫉妒他休息時間多罷了。

 

 

 

 

 

「誰嫉妒你了啊,你哪裡值得本王嫉妒?!」弓職版本也就是年紀比他小,體力又好上了那麼一些些,否則要論老練和沉穩,哪及得上他一星半點啊!

 

「恩奇你說,本王才是當之無愧的統治者對吧。」賢王毫不避諱緊盯神造兵器雙瞳。

 

暴君在迦勒底內養不了獅子,乾脆豪橫野蠻地強行擄走柴犬回房一陣摧殘。聽聞賢王抱怨,流瀉出猖狂笑意,「本王縱然行使暴政也不會是亡國君主,你這算哪門子自欺欺人啊,呼哈哈哈哈。」

 

野人在這個當口,完全不意外地偏離走神了,「只有我一人覺得代表了『孝』字的忠犬很可憐嗎,暴君吉爾這算是綁架了吧。」

 

神兵之軀的天之鎖,天生親近大自然與各種動物,他彷彿聽見了狗狗內心無力掙扎的可憐啜泣呀。

 

「哈。」Archer不意為仵地掃了柴犬一眼,「沒事,烏魯克王的青睞乃是天威展現,受到本王喜愛可是種無上榮幸。」

 

言畢,手中摸著肉肚的力道威嚇脅迫似地加大了些許。

 

王的摯友在柴犬淚汪汪的眼神底下,猝不及防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自掌心抽出鎖鏈捲走了狗狗抱到懷中,解救忠犬於水火。

 

「恩、奇、都!放肆,你什麼意思!本王像是那等暴虐無理的洪水猛獸嘛,哼。」暴君揚起眉梢瞪向泥偶。

 

「強搶民犬,難道還不算無理?哈,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吶,親愛的Archer,可愛過頭了哦。」賢王瞭然年輕版的自負認知大概已經沒救了,強橫到連他人的使魔犬隻也要搶回家戲耍,說好的王者泱泱風範呢,難不成真的……無可挽回了嘛。

 

「哼。」暴君嘟嚷地抱著手臂撇過臉去,「本王當然清楚這是他人的使魔八犬之一,本王只是想獨佔一會兒玩耍,又不是要強搶。」

 

神造武器開門讓柴犬與等在門外的其餘焦急狗狗們會合,適才笑著關門回身,緩緩伸出一隻手到Archer面前,「吉爾真想摸的話,我也可以。」

 

暴君眼睜睜見摯友的手掌變化為獸爪,還有些肉呼呼的,小臂上也逐漸覆蓋了看上去就很好摸的異獸絨毛,頓時神情異變,「慢著──!停下!本王可沒答應和你這麼玩!」

 

賢王也隨即阻止,「不准變回獸形,你這不聽人話的泥偶,是打算造反嗎?!」

 

要是讓恩奇都變回遠古巨獸之姿,他和Archer還能活著下床,見到明日的太陽嘛,別開玩笑了呆子!

 

「光是忍受你偶爾在夢裡失控,本王就險些負荷過重吃不消了,你竟還敢在現實裡放肆!」不聽話的臣子太討厭了吧!

 

暴君怒氣攀升。

 

黏土人還挺無辜的,「明明就是因為暴君吉爾意圖摸個沒完的緣故。」

 

「哼,本王想摸的對象何時改換成你這等沒分寸的野獸了,本王不過是想要和狗們玩耍……」Archer咕噥。

 

Caster在旁邊默默補充附和,「本王也不想摸巨獸。」

 

免錢的最貴,有夠不划算,會讓人下不來床的天之鎖絕對是一種壞文明,必須受到嚴厲譴責。

 

「你還不變回去,恩奇!」暴君被泥偶的獸掌包覆了肩頭,一時掙不脫,唯有色厲內荏地喝斥。

 

恩奇都思忖著搖頭,眼瞳隱約透出的金色沾染上了若隱若現的邪性,「單純比試肉體力量,吉爾贏不了我哦。」

 

賢王於是很自然地往後退出幾步,勉強算是脫離了「戰場」。

 

暴君懊惱地瞪視年長版,「Caster!之前分明就和你說清楚了,不能光把野獸的責任全部推給本王!」

 

人王陛下旁觀者清的揚眉,約莫還帶了點獨善其身的意味,「那不是你能者多勞嘛,別忘了本王可是不堪大用的魔術師體質,禁不起天之鎖摧殘。」

 

這種時刻Caster可不在意自貶身價。

 

恩奇都驀地湊到賢王面前,幾乎是臉頰相貼了,「為什麼這時候術職吉爾不覺得我的行為是『區別對待(厚此薄彼)』?」

 

被鬆開了桎梏的Archer哈哈大笑,心情愉悅,「呼哈哈哈哈,野人老是在全然錯誤的時間點一針見血,真不愧是天之鎖吶。」

 

「賢王陛下不介意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身為既得利益者,他只有在無法對著我身體亂來的時刻才會感覺自己吃了虧,非得要本王補償不可,哼。」

 

Caster頓時語塞。這兩個傢伙要不要非得在這種場面一唱一和,用根本沒必要的默契拆他的台啊?!摯友向來是個無知無覺煞風景的木頭性格也就算了,暴君很明顯就是故意使壞看戲,真是無可救藥的愉悅犯。

 

天之鎖扛起術職版本的天之楔可謂過於輕鬆了,縱然賢王會抵抗,對於神土野獸之軀的兵器而言,比撓癢還要弱不禁風;更別提賢王已然自我放棄(自暴自棄),流散出一縷厭世沉重氣息。

 

Caster確實認為花費功夫抗拒很不划算,誰讓他和Archer合起來也贏不了泥獸呀,哼。

 

「王可犯不著和野獸比力氣。」這是徒勞無功的荒謬行徑。

 

暴君笑聲響亮,「沒錯。」

 

他俯身朝向在摯友肩上的賢王輕啄,似模似樣的感慨,「想當年恩奇直闖烏魯克都城質疑本王實施暴政時,的確無禮又我行我素,絕對不是臣屬能做出來的舉止,就連強盜土匪也不會這麼幹,果然是野獸無疑……」

 

當然彼此還在廣場上打了三天沒完。

 

「啊。」泥偶眼神懷念了半晌,轉過臉也親吻Archer一下,「說起來問題似乎不在我身上,我沒有做錯吧,明明就是吉爾的過錯比較多,做為執政者未免太隨心所欲啦。」

 

賢王不由得悶笑,「怎麼,就憑你還想冠冕堂皇的教訓天之鎖呢,暴君。可惜摯友壓根沒有反省之意,說穿了我們當時真的挺……咳,有那麼一點放縱,就一點點。」

 

Archer抿唇和兩人對視了片刻,復又慢悠悠移開視線,「哼,本王只是在強調天之鎖的一根筋想法和頑固思考,哪怕你將本王說得啞口無言甚至佔據口舌上風,那也不能阻止現在這不聽話的野獸正試圖對你『大快朵頤』,Caster。」

 

賢王才是沒搞清楚狀況吧傻子,泥獸把認真心思放在床笫間,就只會鬧出人命而已,總之他可沒興趣參與。

 

「弓階吉爾不用急,等陪完賢王我就會陪你。」

 

「誰著急了啊你這阿呆!本王不需要。聽到沒,不需要──!」混帳神造兵器又企圖弒君了,王哪裡說要他服侍了,別自作主張!

 

恩奇都或許聽見了也視作耳邊風,他終於放下賢王在床塌。

 

Caster於柔軟被鋪上換了個較為舒適的臥姿,嘆氣,「可以不要當著本王的面就一副蓋棺論定,如同本王已是陣亡狀態嘛,蠢材,本王雖然是魔術師,也沒有如此脆弱的道理,本王可是吉爾伽美什!」

 

反口說著自己並不脆弱的賢王陛下,實際難以在獸性加乘的摯友底下堅持許久,要是暴君還能挑釁個幾回合。

 

儘管天之鎖並沒有變回獸形,不過是以單手獸爪的形態牢按住賢王不得動彈,附加放任凶物直闖後者腿間,就足以令王吃不消了。

 

「嗚……笨呆!你太、太深了……!」Caster毫不懷疑摯友又藉機修改了機體尺寸,莫名增加折騰人的籌碼,簡直不可原諒啊混帳!

 

Archer正坐在一旁就著情欲滿溢的場景下酒,鬆散慵懶地品茗杯中物,聞言,斂起和賢王沒兩樣的赤紅瞳孔仔細瞧了幾眼。

 

唔,野人也太不知輕重了!對著他逞凶也就罷了,賢王可承受不住過於非人的索取。

 

他施施然將口腔內酒液餵給恩奇都,一邊嚙咬對方雙唇警告,「你這野人節制點,Caster身體強度不行啊。」

 

賢王在熱浪席捲的模糊思緒下,還能被暴君給氣笑。

 

「你以為……唔……你以為你比本王厲害到哪去!」同為英雄王,誰也別說誰才不會成為笑話吶,哼。

 

Archer當即低下臉挾著天之鎖氣味凶惡地吻住Caster,將後者喘息間的氧氣掠奪一空,末了才興味的舔舔嘴角,嗤笑,「哈,千萬別對著本王放話。」

 

年輕版靈基著實太過……欠操了。賢王要不是眼下陷溺於摯友懷抱,必然立刻就要身體力行讓暴君好看!

 

最後是恩奇都在深挺之中不忘空出手來沿著Archer大敞的胸膛蜿蜒撫摸,惹得暴君驟然直起身準備遠離。

 

「你們倆慢慢享受就夠了,本王還有點事情要做。」

 

神造兵器置若罔聞地用力握住他腰間,「嗯?吉爾打算去哪裡,不是說了想要動物的話,有我就足夠了嗎。」

 

Archer直直望進了渲染出無盡愛欲及獸性的金綠雙眸,那大抵是本無雜念異想的神兵利器墜落凡俗而遭致同化的絢麗景致。

 

王很喜歡,偏還擺出了倨傲姿態,「……嘖,大不了本王不去和那些狗們玩耍就是了。恩奇可真是……越來越具備人性了。」

 

「不好嗎。」泥偶偏過臉側,微微勾唇。

 

給予回應的是賢王,他攬下摯友纖細卻湧動著繁盛生命力及熱量的頸項,喑啞笑道,「本王覺得很不錯。」

 

王以自身作為犒賞,賜予了最忠誠的兵器。

 

 

 

              ──完──

 

 

 

 

2024.05.31   四千四完成啦σ(^^)

 

八犬傳的活動都結束多久了,這篇文從下筆到現在,超過一個月才寫完(抖)

手感和靈感雙雙廢柴真的逼死飢荒災民ㄒ口ㄒ

大家將就吃點糧和糖吧,今天也是極地農夫伊闕食不果腹的日子(躺)

 

弓閃習慣對著摯友搓圓捏扁,但是囂張久了沒有注意到人家也是會「在意」的,大概不會很明顯,不過精準打擊的時候很有效果就是了。

矮由,反正小恩原形是野獸嘛,不理智的時刻就有藉口了( 'ω')

賢王:關本王何事,本王又沒對恩奇挑釁!

暴君:天之鎖殺傷性是無差別的……

恩:咦?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傷害吉爾的(歪頭)

 

兩位烏魯克王就安心地去吧,自己的摯友自己負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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