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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閃前提下的【恩/術閃/弓閃】,再次警告強調,斜線全部有意義!天雷注意!

 繼續拖延症的北極夏日產物,內容與《畫地為牢》相關聯。

 大概是一慣的又糟糕又輕鬆,甜度過剩的砂糖~

 

 

 

《柳暗花明》

 

 

 

原本該是荒漠冰原的北極地帶,在聖杯與斯卡蒂女神魔力改造的作用下,現今已是暖熱如春,縱然穿著清涼泳裝行走也不會寒冷的盛夏樂園了。

 

「嗯,不錯。」賢王陛下在拔地而起的奢華行宮內遠眺樂園中的六大主題區塊,每個小園區都以打破常理的鬼神速度興起了樣式各異的烏魯克集團度假酒店,他不禁滿意頷首。

 

暴君在他身旁跟著眺望了幾眼,「……烏魯克集團都插旗到極北冰原了,你也未免勤奮過頭。」

 

恩奇都不明所以然,「術職吉爾不是說好這段期間要度假,愜意休閒,放鬆身心嗎?」

 

「哈哈哈哈哈。」Archer仰首大笑,「不是吧,賢王這傢伙講的放假和特休居然有人能相信,摯友會不會太傻了一點。」

 

Caster輕哼,「本王的確是在休假中呀,只不過順手做了些小生意而已,你們不覺得北極這樣的緯度很值得再次發揚英雄王威名(財富)嘛,原先是人跡罕至、不適合生物生存的氣候環境,如今難得有機會進駐,可千萬不能墮了烏魯克王聲譽。」

 

暴君頭疼地按著額角,「……理論上你說得很對,本王的烏魯克理應無處不在,但是……」

 

他們明明就是來度過每年例行性的、荒誕又離奇且十分有趣的夏日特異點罷了,為何又與工作扯上了關係啊──!賢王這令人又愛又恨的該死工作狂!

 

「西杜麗想必也作為輔助你的左右手,跟隨王之號令召喚過來了吧。」既然有能幹的下屬,物盡其用是吉爾伽美什們(賢王強調只有暴君版會這麼做)的原則。

 

「雖說每回都讓西杜麗跟著本王忙碌,確實有些虧欠,不過她實在太萬能了,所謂能者多勞也不過這般吧哈哈哈哈哈,當然了,本王可不是會壓榨子民的無良黑心企業家,這次採用股票分紅的形式代替薪水給祭祀官了。」賢王眉眼飛揚,笑臉燦爛。

 

天之鎖總是無條件支持王,他環住賢王肩膀,「只要吉爾不要又把自己弄到過勞就好了。」

 

「欸等等,野人別隨意立FLAG,萬一賢王這傢伙又不小心猝死該怎麼辦!全權接手他的工作會讓本王也跟著過勞的……」暴君就沒見過比賢王更身先士卒而勞累死在前線的君王,總裁人設的連續劇都不敢這麼演!

 

「需要被擔心的不是本王,而是你吧。」賢王唇緣弧彎略顯涼薄。

 

「蛤?你什麼意思,別指桑罵槐!」暴君沒能理解年長版靈基的深意。

 

神造武器這回也只是應和的點了點頭,沒有解釋的意思。

 

打啞謎的兩個傢伙,誰管恩奇和Caster在想些什麼吶,哈。

 

Archer顯然沒有探究打算,他才不要把難得的夏日衝浪時光浪費在遮遮掩掩、意有所指的摯友和賢王身上。

 

這等見不得光的無理揣測,王會一概無視忽略。

 

「既然恩奇也不由分說支持賢王立場,那就你們兩個外加一個西杜麗過勞工作去吧,本王要出門逛逛了。」

 

「吉爾慢著。」恩奇都以鎖鏈勾住暴君肩膀,「你不和我們一起嗎,又要獨自一人行動了?」

 

「蛤?我說你這泥偶是不是又在隨意敷衍本王了,本王不是已經說了不會去工作!」敢情他上一句話就是白講,天之鎖壓根沒聽進去,可惡!

 

「現在的盛夏樂園看上去很有趣的樣子,Caster想要工作是他的事,休想道德綁架和情緒勒索本王。」Archer斬釘截鐵。

 

賢王為自身年輕版靈基抵死不從的態度而失笑,他輕輕攬過天之鎖,「算了吧恩奇,要在這種度假時節勉強暴君陪伴本王工作,確實挺過分的,讓他去樂園內閒逛吧。」

 

「算你識相。」暴君倨傲地朝他們兩個抬高下頷,闊步離去。

 

神造武器搖頭,「賢王太寵暴君了。」

 

賢王老是順著暴君的意思,這樣會讓對方越發肆無忌憚的,儘管他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有底氣說這種話,但恩奇都至少還不會那麼放縱弓職摯友任性行事。

 

「本王知道了,你也就仗著武力值以及英雄王的寵愛,在真的該阻止的時候暴力(物理)勸戒吧,哼。」Caster作為在生前被摯友「勸戒」過無數次的過來人,想想就……挺有意思的呢。

 

「賢王吉爾現在是魔術師,大概經不起我用拳頭規勸幾次吧,次數多了搞不好會死哦。」天之鎖神情正經。

 

……到底誰在跟這頭野獸認真討論了啊?!

 

賢王撇過臉,「你以為本王會有讓你規勸的機會嘛,呼哈哈哈哈,死心吧,本王現下可是賢明之主,你該擔心的是王過勞而死的問題,呆子!」

 

「就是因為擔心吉爾又工作過度,所以我才留下來了。」泥偶打開計時器,「一天最多工作四個小時,否則我就讓吾友強制休眠。」

 

關於強制休眠這回事……

 

Caster沒好氣地用平板攤開金融報表,順帶抱怨,「你也不怕害得本王在床上猝死啊,不是死於工作,而是死於荒淫……哼,這下屬於吉爾伽美什的暴君頭銜就名實相符了,混帳。」

 

 

 

 

 

Archer獨身一人瀟灑行動卻沒有想像中盡興愜意,原因無他,就是稍微有了模糊的心理陰影罷了。

 

咳、也遠遠稱不上陰影,約莫不過是種煩躁而已。

 

從各區域的休閒設施再到標準的沙灘及泳池,無論去往何處,竟然都能瞧見相似的長相和面容,那是與亞瑟王阿爾托莉亞同出一脈的五官,即使未必是本人,卻有很多相貌雷同、裝扮令人驚豔的夏日從者。

 

驚不驚豔的、閱歷無數的烏魯克暴君心如止水,猶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逝的景色,轉頭便會忘掉,但他的確在意和這些從者們靠得太近。

 

嘖,好麻煩。為什麼哪裡都能遇上,還讓不讓王在熱暑酷夏的天氣放鬆度日了?!

 

Archer略帶惱怒地窩在海水浴場的角落,這麼低調可不符合英雄王本性,純粹是他不願意和那些從者同框成畫面。

 

自從之前的泳裝時期過後,暴君就對此退避三舍。

 

倒不是黑歷史的緣故,過往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並不認為如何,主要是他不喜歡因此而產生的後續效應。

 

恩奇和賢王太煩人了!麻煩。

 

賢王對此深感無奈,暴君說來其實很敏銳,偏偏在情感或其餘方面偶爾會無知無覺遲鈍到比神兵機體的天之鎖還嚴重,如果說恩奇是木頭,那Archer就是真真切切的傻子了。

 

「暴君究竟有沒有自覺自己是在下意識避開那位……亞瑟王啊。」

 

又到了因應盛夏時節活動而一字排開的亞種阿爾托莉亞屬從者的活躍時期,賢王看暴君彷彿千里眼預知能力全開了似的,每每走到哪都能恰好避開堪稱黑歷史的前者,雖說也有特異點頗為廣袤的緣故,但實在太過巧合了,簡直是──

 

賢王無聲挑起了笑痕,被暴君的無聲細膩給可愛到心裡如同有獸爪抓撓,泛起跌宕濤瀾。

 

泥偶盯著在人造海浪中敏捷下沉又上浮換氣的Archer,「吾友有時候似乎比我更『認知障礙』呢,弓職吉爾仍然很介意嗎?他介意的到底是什麼?」

 

恩奇都瞳色倏然沉靜了一瞬。啊啊該如何是好呢,他好像不喜歡吉爾這麼重視自己以外的人哪,這會不會太過……唔?這就是人類所說的貪心嗎?

 

「哈哈哈哈哈,恩奇貪心一些也無妨,何妨對著本王任性索要呢,你是王所認可的唯一摯友,或許想做什麼都能受到允許哦。」Caster的循循善誘挾裹著如臨深淵的極致眩惑。

 

恩奇都有那麼一剎那迷失在了摯友足以容納萬物的君王氣度之中,不僅僅如此,這甚至是Caster不會在外人面前展露、單獨面向他的深邃情意,是烏魯克王只會為天之鎖而破例的坦率大方。

 

「吉爾不打算工作了嗎?」天之鎖自身後抱過Caster頸子。

 

「處理商業方面的財政和治國相比,只能說是小菜一碟。」統御王國的複雜棘手程度才是會讓王勞累過度的東西,普普通通的商業版圖就真的很簡單了,不過是暴君那傢伙犯懶了連半分也不想沾手。

 

「休息一下也無妨,等等再去找Archer。」賢王一手撩起了摯友長髮,坦蕩邀請。

 

 

 

 

 

綜上所述,暴君可真是平白遭受冤枉了,他難得產生同理情緒,願意稍微體諒相異立場者的想法,這又怎麼可能和遲鈍牽扯上關聯!

 

他的確完全不在意黑得發亮還洗不白的相關黑歷史,然而這次委實顧慮考量到了賢王與摯友的隱蔽心思,因此才對於亞瑟王以及長得很像的從者們能避則避。

 

不是因為在乎亞瑟王,都說了……他是不想要Caster和泥偶為了這等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如鯁在喉。

 

那些既然已是不重要的過去,說穿了也就是一段記憶,但是年長版和恩奇分明就是很介懷的樣貌哪,縱然不曾開口提起也一樣,滿臉矛盾到不行的樣貌,竟然以為他沒察覺嘛。

 

唔,蠢透了。個性不豁達坦然的傢伙就只會無端端讓自身累死而已,哼。

 

性情大開大闔的暴君不是很有興致探究藉此衍生的複雜人心,他百無聊賴地在酒店頂層的無邊際泳池海灘樣式躺椅上飲下一大杯沁涼酒飲,又扶正了墨鏡盯著咫尺眼前的虛擬巨大太陽出神。

 

「吉爾這次怎麼這麼安分,賢王說你非常可疑呢。」恩奇都彎腰對視摯友的身姿,在後者軀體上落下了一大片陰影。

 

Archer推了推鏡框,「哼,要是本王天天不務正業,你和賢王又要說我不負責任。」

 

「吉爾確實沒在工作呀,這樣也算負責任嘛。」

 

「本王哪裡不負責了?!」暴君索性摘下墨鏡,以赤色瞳孔對上恩奇都,「賢王自己拓展的商業帝國,自己去經營,本王則負責好好休假,有什麼問題。」

 

「問題可大了。」Caster在結束手邊工作後,攜手和神造兵器一起尋了過來。

 

他環胸嗤笑,話語具備十足針對性,「你又看見亞瑟王了,你很重視嘛,Archer。」

 

「蛤?!」此等無理取鬧的指控,暴君可不會認帳!

 

「本王幹嘛重視這個,明明去年夏天就已經一清二楚了。」翻舊帳是哪門子小心眼啊,還翻上第二次,有完沒完了。

 

「哈。」賢王不置可否的嘲諷,「我看沒完沒了的人是你吧,你太刻意了暴君,這是在有自覺的閃避?」

 

他也懶得等待自身年輕靈基的諸多推託之詞或解釋,直接俯身逼近暴君,扣住雙腕。

 

「放肆、別對本王動手動腳!」Archer莫名就失了先機,忍不住喝斥。

 

「嗯?」Caster偏著臉,笑意平靜,「本王動手動腳怎麼了,你可曾記得本王告誡過,務必謹記自己身分,認清自己屬於誰。」

 

「少對本王下命令,如果是虔誠請求,或許本王還願意多看你一眼,哼。」暴君怒火灼灼,眼見摯友居然也只有一旁觀戲的意思,不禁懊惱地橫起眉宇。

 

「慢著、本王已經知道你們的意思了,先容本王說兩句。」

 

「吉爾想說什麼?」恩奇都總算露出了疑惑神情。

 

Archer卻又沉默好半晌沒開口說話。實在是……這般倍受制肘脅迫的感覺,糟糕透頂,也唯有賢王及摯友才敢這麼大膽放肆,該死的可惡!

 

賢王在他唇上威脅似的啃出血漬,「不說?你何時練習出了沉默是金的美德?」

 

暴君也就是強壓著脾性才沒打開王之財寶轟炸一氣,概因一對二他毫無優勢和勝率,否則他必定要教Caster與泥偶好好見證何謂王者之怒。

 

從沒有人膽敢得寸進尺地挾制烏魯克王,除了這兩個傢伙!

 

「……本王怎麼可能還在意亞瑟王!你們兩個根本無藥可救,本王在意的分明就是你們!蠢材蠢貨蠢死了!」Archer不悅地用力扭過臉。

 

暴君的率直坦誠令恩奇都驚異了片刻,他不由得以臉頰磨蹭對方面龐,嗓音愉快,「咦,弓職吉爾竟然承認了,態度還這麼老實,真的好可愛!」

 

泥捏野人略一思索就能明白Archer真意,儘管這些話也繞了九曲十八拐。

 

因為在乎他和賢王,不想招致多餘誤會,所以才蓄意區隔與亞瑟王的距離以及避免湊到一塊去,哎呀這可真是……太可愛了,吉爾好可愛!

 

「原來如此,這樣的下意識行徑是因為心裡有本王和恩奇吶,呼哈哈哈哈,本王的年輕版本果然是最可愛的!」賢王笑容明亮,英雄王們的魅力有目共睹。

 

唔噢煩死了正是清楚年長版和摯友會有如此反應,因此暴君才不樂意開誠布公呀可惡。憑什麼要讓這兩人佔盡上風又變本加厲!

 

「本王和摯友可沒全權佔據優勢哪,若不是面對你,誰能讓至高賢王與天之鎖心緒起伏,甚至滿腦子獨佔意念?哼,你可別太貪心吶,Archer,得寸進尺的反倒是你才對。」

 

賢王反過來指責他的順理成章姿態,饒是暴君也不免一愣,繼而又怒意磅礡地來勢洶洶,「你最好是……唔。」

 

Caster伸進Archer口腔的舌葉絲毫不懂收斂,「有什麼好氣的,反正你過一會兒就差不多沒脾氣了。」

 

「誰說的。」暴君冷著眸揪過他短髮,「少來這一套。」

 

恩奇都索性托著Archer肩膀起身,從後背圈握對方。

 

──這熟悉得令人進退兩難又驚心動魄的緊密場景,前有埋伏後有追兵,山窮水盡之處從來不是柳暗花明。

 

暴君隱忍的啞著嗓音,「敢情你們兩個一起使壞還玩上癮了。」

 

「吉爾真的會讓人上癮呢,吾友就是有這種影響力。」天之鎖喟嘆地啃咬起摯友後頸。

 

Archer只是因為赤身裸體在炎炎夏日中既舒適且自在,還可以肆意揮灑英雄王魅力,卻沒想到每一次都教賢王與摯友攻其不備,堪稱荒謬至極。

 

「本王可沒答應。」暴君其實沒有哪一次點了頭的,多數時候都是被動著捲入三人氾濫成災的欲色之中。

 

「你不答應又不要緊,本王和恩奇同意就夠了。」賢王瞳色鋒銳無比。

 

這種毫不講理的侵略性和矜慢容色,完全是Archer心動難止的模樣,同為吉爾伽美什,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此等唯我獨尊的架式!

 

他猛地咬住賢王唇角,「哼,你倒是很會迎合本王。」

 

「所以本王就說了,你發不出脾氣的。」Caster十分從容雅致。

 

泥偶指尖撫弄著暴君腰線,又和賢王交換了呼吸,「術職吉爾要先嗎?」

 

居然還將他當成戰利品商量先後順序,混帳天之鎖!暴君霍然轉過臉銜緊了摯友雙唇,低喝,「你好大的膽子,恩奇都!」

 

「都是吉爾縱容的。」神造武器微微一哂,手上動作卻半分不停,分開他腿間後又一路開疆拓土,分毫不留喘息機會。

 

暴君一手攀附賢王,一手按在了摯友手背,他大抵是意圖阻止卻也渴切萬分。

 

「仔細看著我,Archer。」Caster一邊吮咬暴君唇畔,舌尖纏綿細緻地遊走於齒列間隙,下身也緩步而不容拒絕的深挺至層巒疊嶂之內裡。

 

「嗯……」暴君微斂的紅眸蒸騰出了又熱切又歡悅的情欲。

 

恩奇都輕聲在他耳旁問道,「吉爾還好嗎?」

 

或許不是單純的詢問和擔憂,而不過是拉開了另一重動盪帷幕。

 

Archer驟然推拒抵制,「嗚、恩奇……別、別跟著……哈……等等……」

 

同時遭到另一方強勢進入,暴君都無暇分神顧及撕裂痛楚了,這比較接近兩團無休無止的燦爛焰火非要前後圍繞引燃他全部,無論是思維靈魂乃至血肉軀殼,他在炙熱交錯疼痛的觀感間,弭平了意志,只餘下疾風驟雨般洶湧侵蝕的失控情念。

 

沒有著力點不太好施勁,最後三個人甚至還是賢王背靠著強化玻璃帷幕撐住了暴君酥軟不堪的身子,天之鎖正猶如原始獸類,進退之時帶動的野性教賢王也險些四肢發軟。

 

明明是他和摯友在共同品茗Archer的身體,怎麼到後來彷彿連同他也一塊受到操弄而陷入被動微弱之境了吶……

 

這是賢王陛下的不解之謎。

 

 

 

 

 

夜半時分回過神來的暴君,單手持著酒樽,入喉了一整壺烈酒後才慢吞吞換了個支著臉頰的閒散坐姿。

 

他大概是為性事折騰得有些飢餓了,但是幹完就跟著回房睡下的摯友與賢王著實有讓人火大的本事。不但道德敗壞以莫須有的藉口朝著他亂來,更甚者試圖弄壞王之軀體,這可是大逆不道的毀損罪責!

 

可惡,總之不可原諒──!

 

哪怕姑且不提這些,退一萬步而言,大量消耗之後需要補充體力和食物這難道不是基本常識嘛?!那兩個呆瓜究竟有沒有腦子啊!蠢到沒藥醫了!

 

只想找人麻煩,順帶強橫行使威權的烏魯克王,不出意外的刁難起頭號輔佐官了。

 

他按下別苑內的客房服務電話,直通西杜麗的那種。

 

「本王餓了!現在就要吃上烏魯克樣式的整套香料烤全羊,現在、立刻!」

 

「是,請王稍待五分鐘,廚師會馬上帶著新鮮出爐的羊肉與餐具前往別苑。」

 

「哈、別笑死本王了,這個時間怎麼可能……等等,你說廚師正在來的路上?」暴君尚且來不及嘲諷的聲音硬生生定格在了半路。

 

「賢王陛下一早就吩咐了務必全天候隨時準備國王陛下心儀的餐點,他說您半夜可能會點餐。」

 

「唔──」Archer神色變換來去,突然就無趣地卸了勁道,「可惡,賢王那傢伙是不是故意,哼,不愧是你們愛戴推崇不已的至高人王,運籌帷幄哪,嗤。」

 

暴君不爽於沒辦法借題發揮大肆找碴,心裡卻又偏偏有點……死也不會承認的小小得意,只因Caster心中隨時惦掛牽念著他,因而令他根本無法真正發怒。

 

泥偶克制笑意從床上翻坐起身,眉眼彎彎,「暴君吉爾真可愛呢,果然被賢王吃死了。」

 

「哼,胡言亂語,那僅僅是本王寬容大度,懶得為了小事發火而已。」Archer理所當然地否認了。

 

「是吶,本王和摯友寵你都是天經地義的英雄王魅力展現,就連烤全羊也只是恩奇運氣使然的提議恰好碰上罷了。」賢王言笑晏晏地戲謔。

 

暴君於是橫斜了一眼,再雍容傾身扯近Caster,以極度桀驁且輕慢的瀟灑姿容,烙下了吻印在後者尚未褪去欲望痕跡的豔麗眼角,輕笑,「不錯,你確實深得本王歡心吶,賢王陛下。」

 

他又勾過天之鎖簡潔俐落的白袍衣襟,睥睨萬物的容顏不可一世,這回是恩奇都率先索取了他的唇舌和津液。

 

「吾王賜予的犒賞恩惠,身為下臣唯有誠敬收受了。」

 

賢王揚起唇沿弧度,「堂堂神兵利器,卻專挑這種時候才突兀地言語靈光,比之人類還更像人類哪,呼哈哈哈哈。」

 

 

 

              ──完──

 

 

 

2024.07.02   六千三總算結束了o(o)

 

既然有夏日特異點,那就必須讓烏魯克集團插旗全世界!(燃燒)

賢王真的都不怕自己過勞猝死的耶,鞠躬盡瘁的典範┌˘)ʃ

哪像暴君都只是單純在放假玩耍而已,天之鎖負責對摯友們搖旗吶喊。

 

弓閃:你們兩個深怕本王不會在床上猝死是不是!(喚醒EA

術閃:這對你而言不是小菜一碟而已嘛。

恩:吉爾很強的,能以血肉之軀和我戰鬥三天兩夜到平手,怎麼可能輕易死去呢?(困惑)

 

對嘛就是這麼回事,反正英雄王那麼強才不會有毀損(?)的問題啦(被王財)

至於閃是不是真的能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後,還繼續維(找)持(人)王(麻)威(煩),這個嗯……西杜麗最懂了,每次都應付已經得心應手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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